《学霸重生之追夫三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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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重生之追夫三人行-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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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此次迁葬,只能成功,决不允许的失败。

    派谁去护送徐皇后的梓宫才保万无一失呢?

    这个人,既要天生勇武有力,威信很高,能够震慑各种假想敌,又要有长途行军经验和作战能力,朱棣才能放心的把皇后的梓宫交给他。

    扶母后灵柩归葬,本来理所当然的该落在太子朱高炽身上,可是,朱高炽胖的连路都走不动,又如何能担负起护灵的重责呢?

    此时,朱棣的心里,条件反射的想起一个人——汉王朱高煦。

    皇子中,能担此大任的,非他莫属了。

    可是,汉王在永乐二年,因为不肯就藩,咆哮金銮殿,被朱棣以忤逆罪赶出大明宫,偏居于皇城根东北角,到现在已经整整8年。

    虽然同在南京,却一次也没有得到父皇的单独召见。

    防止汉王心中的太子梦死灰复燃,除了皇后薨逝那年,匆匆召他回宫,仅仅在紫禁城待了三日,朱棣便立刻限他返回府邸。

    可是,此刻,在用人之际,朱棣能够相信的,还是只有这个让他有点忌惮而又有点愧疚的二儿子。

    宫里都在传,这个汉王长得凶神恶煞,面如黑炭,粗鲁如蛮牛,是个很可怕的角色。

    一直身处关雎宫陪孙灵微读书的吴二红,本来并不想去关心这个传说中的汉王,可是,太子妃却一再找理由她去奉天殿走动。

    吴二红当然知道,太子妃的用意。

    这合宫之中,也只有二红,有着这个特权,可以在奉天殿,关雎宫,尚宫局来去自如。

    所以太子妃张翠云,怎么会不好好利用这个好用的“棋子”呢?

    皇帝在奉天殿的东暖阁里单独召见了八年未见的汉王朱高煦。

    二红去奉天殿的时候,看见奉茶宫女彩萍切了一杯“苏州红梅”,在暖阁外面犹豫不前。因为彩萍一向胆小,每每皇上召见人议事时,生怕赶着皇上心情不好,成为迁怒的对象。

    于是,吴二红走上前去,贴心的说:“姐姐,这个差事交给我来,我在这守着,你们离远一点,到时候,免得牵连你们。”

    彩萍感激涕零,赶紧将那杯“苏州红梅”放在二红手里,屏退宫人。

    二红偷偷的藏着暖阁的门帘子外听里面的谈话。

    不知道这汉王来了好久,只听见里面传来一声低沉而很有磁性的男声:“父皇,八年未能进宫看望父皇,是儿子不孝。可是……儿臣当日离京时,父皇亲口对儿臣说,今后‘非召不得入宫’。儿臣只好强忍着对父皇的思念。想当日父皇青春尚健,今日相见,父皇竟然两鬓染霜了……”

    从心里来说,朱高煦不恨父皇朱棣是不可能的。

    当日父皇在战场上亲口许下皇位承诺他拿命换来江山后,却在金銮殿上拒不承认,言而无信,翻脸无情,当年朱高煦凭着一股血气之勇质问父皇时,还反倒给他扣了一顶“忤逆罪”让他欲哭无泪,虚掷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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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汉王颜值有点高() 
虽然,汉王朱高煦的心里,有一道永恒的伤疤,可是父皇于他来说,也是人生启蒙的老师,更是一同并肩作战的战友。他们在一起出生入死那么多年,共同在马背上打天下,经历过那么多生与死的考验。

    时间虽然不能冲淡一切怨恨,但是却可以让那些最初的情感,在时间里发酵得更加浓烈。

    此刻,朱高煦心里的这份久违的战友情义,在重新见到父皇的那一刻,慢慢又回来了。

    毕竟是父子,血脉亲情,依然还在。

    “煦儿,你不怪父皇就好。……你母后当日在世,对你和高燧颇为严厉,言辞对你们多有约束,可是,知子莫若母,我相信,婉儿是不会来害自己亲生的孩儿。她最大心愿是,愿你们都好。”朱棣终于提到了迁葬的事。

    吴二红知道,这个徐皇后在世时,是大儿子最坚实的拥护者,不但主张立老大高炽为太子,还屡次向朱棣进言,指出老二朱高煦、老三朱高燧性格不好,不但不能重用,还得为他们选择敢于监督劝诫的僚属。

    其实,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徐皇后怎么就那么偏帮这老大,而屡次弹压老二呢?

    二红猜测,徐皇后大概对朱棣的铁腕统治有些累了,害怕被朱棣经常称赞为“英果类我”的老二汉王朱高煦称帝后,百姓们喘不过气来,认为只有大儿子朱高炽,才可能成为一个适于百姓生民的仁君。

    此刻,汉王听到父皇提到这些原是他不能触碰的伤口,二红暗暗担心,汉王会不会又忍不住心中那股愤懑,像当年咆哮金銮殿一样再次发作呢?

    毕竟传说中的汉王都是这样一个暴脾气呀。

    “父皇何出此言!当日是孩儿冲动好胜,在战场上的牛脾气没改,才屡屡惹得你和母后生气,儿臣愧对母后。此番能够亲自护送母后灵柩回北京,就当是将功赎罪吧。”

    汉王朱高煦,此番话说得极为谦卑,也颇有几分真诚。

    毕竟,这八年的冷板凳,他也是坐够了,当年初争太子位时,,他才21、2岁,年少气盛,一转眼,已过而立之年。

    难得父皇能够破例召见他,他已经知足了。

    “如此,甚好。”朱棣看着这个似乎成熟了不少的儿子,轻轻吐出了这几个字。

    “那,儿臣告退。这就准备护送母后回北京。”

    吴二红听到,里面汉王告退的声音,连忙躲到帘子后面,偷偷看,这蛮牛汉王到底长什么样。

    可是,她并没有看到一个野蛮的汉子。

    相反,从奉天殿的内殿,迎面走来一个高大的青年男子,年纪大概27、8,大理石般的五官刀刻般深邃,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一身青服青服是帝王或者王子在服丧期间穿的一种丧服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的英姿。走起路来龙行虎步,不自觉的给人一种压迫感。

    难道,这个卓尔不群的英俊将军,竟然就是传说中的凶神恶煞——汉王朱高煦?

    吴二红心中一分神,手中的杯子,不知不觉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悦耳的碎裂声。

    汉王朱高煦皱了皱眉,出于本能的用警惕的目光四下搜寻,手也不自觉的放在了腰间佩剑的地方,可是才发现,因为不能佩剑见君王,长剑在奉天殿前,已经被锦衣卫卸下。因此,汉王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紧张。

    吴二红只好硬着头皮走出来,手里还捧着半片碎裂的玉杯。

    汉王朱高煦看见一个11、2岁的小丫头,从殿后珠帘中慌乱的走出来。

    小丫头呆呆的,似乎受了惊讶,说不出话来。

    再看她瘦小,长相平凡,实在没有什么可以引人注目之处,就友善的朝二红微微一笑,云淡风轻的出了奉天殿。

    执事公公和奉茶宫女彩萍赶紧过来,利索的收拾地下的碎片,吴二红还怔在原地。

    这就是吴二红和汉王朱高煦,人生中的第一次见面。

    此后的她,哪里知道,自己日后会在汉王府上,度过最宝贵的8年的青春岁月呢?

    此时,杯子碎裂的声音也惊动了东暖阁内的朱棣,他看见二红在外面,手里还有一片碎裂的玉杯,二红赶紧上前抢着说:“皇上,碎岁碎岁平安。看来,这次汉王附送灵柩一定会平安大吉。”

    “二红丫头,你这彩头好,朕喜欢。进来陪朕说说话吧。”

    听二红提到汉王,朱棣坐在暖阁里,忍不住思潮起伏。

    此前,他一直在考虑,太子不济,是否要将皇位直接传给皇孙。

    可是,现在,他心里又有了新的念头。

    当他看着正当壮年的汉王,英姿勃发的走进他的奉天殿时,忽然间,朱棣仿佛看到了年轻的自己。

    想当年,凭着一把长剑,和他起兵靖难的这个愣小子,是多么狂放不羁!

    “丫头,你知道么?就是刚才出去那个愣小子,建文元年,就随朕起兵靖难,16岁就作为前锋。靖难4年,一次次提着长刀,救朕于危难之中,就是千军万马见了他也胆寒。”

    朱棣此时坐在暖阁的摇椅上,好像了美好的回忆中,虽然他的回忆,其实每一个片段都带着刀光剑雨。

    “记得建文二年四月,朕与李景隆的军队在白沟河会战。当时战况惨烈,朕前后换了三匹战马,箭也射光了,剑也砍断了,困顿之中,幸亏老二率领几千精兵来救,带朕脱离重围,反败为胜。斩杀敌军都督瞿能。这是高煦第一次救朕。后来,朕兵败东昌,大将张玉战死。又是高煦率军赶至,击退南军,将朕救出。。。。。。”

    “皇上,这些陈年旧事,不提也罢,说出去,还有损皇上英名呢。”二红好心提醒。

    “不,红儿,这些话憋在心中八年了,朕其实早就想找个人说出来了。”朱棣声音急促的打断了二红的话,用梦呓的语气说下去……

    亲们,这个帅帅的汉王和二红会不会有什么故事呢?欢迎竞猜。答对撸串。感谢我的书友侠客、夜半、萧玖灵、耐庵无涯、紫色妖姬、云罗燕飞、飞天飞翔等等每天的票票。求。求收藏,求打赏。

第42章 和皇帝聊天是个高风险行业() 
“朕,最难忘怀的是建文四年正月的那场会战,那是靖难战争最后一年,皇舅父****祖公然站在废帝建文一边,朕不幸被俘。那也是靖难最惨烈的一场战争,当时,是高煦一人冲进敌人的包围圈,从****祖的手中抢回朕……”

    此时,朱棣的眼前忍不住清晰的浮现出当时的情景。

    朱棣躺在朱高煦的马背上,无力的说:“儿啊,我没力气了,你要接着战下去。”

    “不,父王,你要相信,儿子一定能够带你杀出一条血路来。”

    残阳如血,年轻的朱高煦不顾父亲的请求,硬是带着受伤的朱棣,死里逃生杀回大本营。

    “王儿,这江山有大半是你打下来的,你大哥多病,将来这皇位,必是你的。”

    当朱棣躺在马背上给儿子许诺时,那一刻,他是发自内心的认为,将来继承自己衣钵的,必将是这个孔武有力的二儿子。

    其实,永乐二年,朱高煦当着满朝文武质问朱棣的时候,虽然朱棣表面上对朱高煦义正辞严的斥责,但是其实他知道自己只是恼羞成怒。

    是他对不起这个儿子,是他食言了。

    现在的汉王,忽然变得小心谨慎。像只被拔了牙的老虎,无可奈何的被关在笼子里,等着铁笼外人们的一点施舍。

    就如当日,太祖朱元璋在世时,横扫千军的燕王朱棣,无可奈何的看着手无缚鸡之力的侄儿朱允炆即将登上皇位,却让自己拜服于地下的憋屈。

    “哎,怪只怪年少时的汉王,跋扈冲动,做事凭着一股少年的勇猛,缺少谋略朝中文臣都很忌惮他。”朱棣叹了一口气,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味。

    永乐二年,当朱棣把储君之位提上朝堂来议时,朝中一片对大儿子的称颂,对汉王,竟然是一边倒的贬斥之声。

    徐皇后更是一再劝诫,众意不可违。

    朱棣其实知道,哪里有什么“众意”!

    朝堂上这些口若悬河的夸赞朱高炽的,多是文臣。

    大殿里,能有几个将军?自古将军镇守边关,浴血沙场。

    朝堂便是文臣的天下,他们最擅长的就是坐而论道,指手画脚。

    所以这朝堂里,基本上全是大儿子的人,汉王的力量稀少,自然没有几个在储君之位上给他投票。

    从心里面说,就算把太子之位给了大儿子,但是并不代表,朱棣的心里,最认可的是朱高炽。

    朱棣对于这个二儿子,始终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这点大儿子,永远也不可能给他。

    二红见刚才还滔滔不绝的皇帝,此时渐渐沉默,便起身新切了一杯“苏州红梅”,将茶放在的暖阁的几案上,陪着永乐帝,一起沉默。

    “你这个小灵精,怎么也不说话啦?”朱棣忽然开口了。

    “皇上你也没有说话呀。皇上,你在想什么?”二红故作呆萌的忽闪着长睫毛。

    ——这长睫毛可是她脸上唯一地方了。

    “我在想,汉王如今的遭遇,不就类我当年?”朱棣终于开口了,而且语出惊人。

    二红知道,朱棣说的是当年,他还是燕王时跟着太祖朱元璋在战场上,立下了很多大功,可是因为兄长朱标是嫡长子,成了最合法的储君。就算后来太子朱标37岁英年早逝,皇位却按照嫡长子继承制,儿子死了由孙子继承,皇位依然与燕王无缘。

    朱棣的眼里掠过一丝悲愤之情。

    “朕就是这个嫡长子继承制最大的受害者,可是现在,为什么自己一当上皇位,却要将这一生的悲剧给儿子高煦重复?当日朕也曾偷偷怨恨太祖,为何现在,却要做一个让儿子偷偷怨恨的父皇?”

    朱棣似乎在对二红倾诉,更像是在喃喃自语。

    此时,吴二红心里一紧,暗叫不好。

    陪朱棣说了这么久话,她总算看出了,永乐帝又想把太子位传给汉王了。

    之前朱棣生出将皇位传给皇孙的念头,已经不妥,现在若是将皇位传给朱高煦,这位汉王虽然颜值很高,但是,连他的母后都认为,他行事风格最像朱棣,心狠手辣,做事决绝。

    他一掌权,只怕太子一脉必定满门抄斩。

    二红虽是颜控,可不止于糊涂至此。她心里暗暗着急。

    她正想着怎么给胖太子朱高炽说点好话,才能让朱棣放弃那可怕的易储念头,突然,她脑子里电石火光的闪过一个问题:

    永乐帝是多么谨慎的人,他明知道二红现在还兼职太子妃关雎宫的伴读身份,却似乎有意无意的说出这些敏感话题,是真的无意,还是心存故意,想要试探一下二红姑娘的立场?

    毕竟越是亲近的人,反而越是危险。那些身居高位的人,往往最忌惮的不是敌人,反而就是身边最亲近的朋友。

    看来,聊天有风险,和皇帝聊天就更加是高风险行业了。

    她偷偷观看朱棣的表情,果然有点异样,她顿时心中有数了。

    于是,二红便假装对朱棣的话题根本不感兴趣,只是轻轻说道:“皇上,此时心中如此感怀,只怕,并不是全为汉王之境遇吧?此番汉王回京迁葬,皇上是否想起了,孤独葬在山东的贤妃娘娘?皇上可有意将娘娘一并迁葬?”

    二红话一出口,连自己都是佩服自己了。

    这样看似转移话题,一方面向朱棣表明自己的立场,我二红对谁当储君都不感兴趣,二来投其所好,知道朱棣最在乎的是贤妃娘娘,便故意把话题扯到她哪儿去。

    果然,朱棣听到二红说到贤妃两个字,瞬间心荡神驰,先前还莫测、坚毅的眼神瞬间变得温柔、伤感起来。

    “小丫头,难为你你记挂着贤妃啊。想当初,你们还当真有缘。只可惜,妍儿她……命薄。”

    “自古红颜多薄命。皇上,您别难过,或许娘娘在天上看着您这么不顾惜自己,也会难过的哪。”

    “是么?”朱棣站起来,在大殿里来回踱步,以掩饰他一提到贤妃就即将要掉下的泪水。

    此时,已经到皇帝用膳时间,可是朱棣却烦躁地摆摆手,示意今天不必传膳,叫几个素淡小点心到奉天殿偏殿即可。

    亲们,宋丹丹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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