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一筹莫展之时,却听一声阿弥陀佛诵来,只见西方金云翻滚,飞天乱舞,瑞气升腾,正是他西方教的人杀来。
唐王又是一惊,暗想莫不是都叫的人也找上门了,难道真是天要亡我大唐?这时却听燃灯古佛道:“人皇,我西方教前来相助。”
一句话只把唐王说懵了去,暗想着动脚的不是脑子坏了吧,明明是自己背信弃义在先,怎么如今反倒前来相助,未免也太大度了些。
好在如今来的正是时候,又见一群佛兵杀入场中,与妖兵斗了个旗鼓相当,唐王这才敢相信,当下叩拜道:“弟子无知,听信谗言,才有此罪,幸得诸佛不曾弃我,阿弥陀佛!”
话说燃灯一行人正在与那截阐两教做些不疼不痒的争斗,却听西方极乐世界传来法旨,让他们去那大唐国辅助人皇,刚开始还不知道教主这是演的哪一出。
但是转而想想,也便明白过来,不禁赞叹教主高明,这样一来,不仅可以显示西方教的大慈大悲精神,又能在危难之时,让唐王更加信仰西方教。
关键是在人皇之争的档口上,一旦保了唐王坐上人皇大位,也便能借助他人族的气运,而且在杀劫之中他西方教也不再是孤军作战,这一记算盘当真打的响亮。
猴子和牛魔王一行眼见燃灯等人领着一群佛兵杀到,当下也不由的一惊,看来一时半会想灭了推翻唐王这个人皇是没有什么希望了,说着就听燃灯喝道:“斗战胜佛,你既已入我空门,怎的还与那妖王同流合污,又造下这等杀孽?”
猴子手指燃灯皮面呵呵笑道:“老秃驴你且睁大眼睛看好了,我可不是斗战胜佛,他已经坠入轮回,我可不想听你这些酸词,既然你等要保这假人皇,那我们也就难免要做过一场,有本事尽管使来便是。”
牛魔王也大喝一声道:“西方诸佛,也不是我等执意要造杀孽,只是如今杀劫当头,难免要行杀伐,不然诸位也不用到此,在那极乐之乡安享清静,岂不快活。”
文殊冷喝一声道:“尔等茹毛饮血之辈,也知杀劫?不过是乱造杀孽罢了,说什么托词,当真可笑。”
红孩儿眼见他爹爹受辱,自然不忿,把火尖枪一挑,指向文殊道:“好你个老贼,毫无半点口德,亏你也是堂堂西方菩萨,当真好不要脸,吃我一枪再说。”
说着,把枪一挥,打出道道真火,直逼文殊而来,被这么一个黄口小儿叫骂,文殊的皮面上自然过不去,冷哼一声道:“没教养的小畜生,既然观音大士元寂了,那也就由我代她来教训教训你这小畜生。”
言罢,将手一挥,一把将红孩儿的真火抓灭,随手一指,白光大放,向着红孩儿包裹而来,红孩儿知道这老狗,当下也不敢小视,使出浑身解数杀来。
张手便是一箭,朝着文殊面门射来,文殊冷笑一声,伸手来抓,却被震的虎口发麻,方知这射日弓不同寻常,当下气的牙痒,叫骂道:“小畜生,别以为有异宝在手就能如何,看你能支撑到几时。”
说罢将七宝金莲一踏,滚滚压来,红孩儿也知道这射日弓不可多用,无奈眼前强敌,也没得选择,只管拼命地发箭,把七宝金莲射的落不下来。
文殊双掌一拍,背后显现出宝象经纶,周身佛光大盛,伸手又是一指,无边法力施压下来,只把七宝金莲催动到了极致。
红孩儿法力消耗过度,终究不敌,险些被压倒在地,好在被猴子一把抓了出来,猴子将棒子一杵,撑住七宝金莲,嘎嘎笑道:“当年西行路上也没少打交道,如今各自为营,也就莫怪我老孙心狠手辣,特来领教两脚菩萨的无上神通。”
文殊正要得手,却被猴子搅了好事,心中自然不爽,哈哈喝道:“你这泼猴,生性顽劣,纵然取得真经,也难成**,斗战胜佛陨落,正是你咎由自取,若是你心存善念,行善积德,过了这一量劫,或许还能重归征途,若是执迷不悟,毫无悔改,自是逃不了飞灰一场。”
【420】禹馀天二圣斗妙法
猴子闻言气的龇牙咧嘴,呜呜抓狂,把棒子一桶,戳开七宝金莲,哈哈笑道:“善恶岂是你一家断言的,你们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神佛,要让强大的化为玩偶,美丽的变的丑陋,相爱的彼此憎恨,手足的永世为仇,又何来善念之言,看打!”
说罢操起棒子朝着七宝金莲就是一通好打,只打的金光乱湛,落了一地,一番话说的众妖王呼声连天,热血沸腾,再也抑制不住,纷纷出手,与佛兵杀到一处,血肉横飞,神光闪烁。
且说那截阐两教人马正要与燃灯一行人较量一番,却见这帮秃驴竟然撤走,朝那南瞻部洲赶去,申公豹惊声道:“这是为何?依照燃灯几人的脾气,断然没有半路逃散的可能,莫不是那南瞻部洲出了什么事端?”
广成子道:“十有**,日前听闻那唐王被女娲娘娘立了人皇,但却将佛门清扫出境,如今看来,恐怕是西方教主动怒,所以燃灯几人才这般匆匆向那南瞻部洲赶去。”
众人也都觉得有理,点头如捣蒜,只是申公豹苦笑道:“诸位师兄,如今他西方教撒手而去,我等该如何是好?是退还是追?”
多宝道人沉声道:“既然眼下拿不定主意,那也就由我和广成子道兄各自回师门请示教主,再做定夺。”
广成子道:“如此也好,眼下事态紧张,正是要问过两位老师方才能定夺。”
众人也都点头称是,多宝道人和广成子正要走,却见两道玄清光芒闪来,落地乃是二童子,众人识的,这二人一个是碧游宫水火童子,另一个是玉虚宫的白鹤童子。
两童子齐齐拜道:“诸位师叔、师兄,掌教老爷有命,叫你们速去禹馀天。”
众人都是一惊,多宝道人正要回碧游宫,倒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广成子向白鹤童子问道:“我来问你,掌教老师现在何处?你可知让我等去禹馀天所为何事,难不成碧游宫出了什么事端?”
听他这么一问,多宝道人一行也惊慌失色起来,抓住水火童子便问,水火童子喘了口气道:“此间有情教教主来碧游宫,与老爷说了一会话,之后便吵了起来,甚至动手相向,谁曾想那人教教主也赶了过来,人、情二圣欺人太甚,好在玉虚老爷赶来,这才势均力敌,也便叫我们来唤诸位师叔师兄过去。”
闻言,众人又是一惊,随即也都愤怒起来,多宝道人叹了一口气道:“那情道教主此番定是为了碧瑶妹子,只是他们仗着人多势众,未免可恨,诸位道友,我们这就回师门,助两位老师一臂之力。”
“正是正是!”众人齐呼,当下也便各自施展神通,齐刷刷的向着禹馀天而去,当真是:截阐两教众金仙,大展身手显神威。
却说杨小石这一趟碧游之行,也自知终究躲不了要做过一场,来到禹馀天,早有通天教主在宫门前候着,也便拜了拜道:“有劳道兄相迎,既然道兄已经知道我此番前来的目的,那也就不用多说,还请道兄还碧瑶自有。”
奶奶的!我这是不想让你进去碧游宫。通天教主心中那骂了一声,老脸上也没有什么好颜色,冷声笑道:“情道教主说笑了,碧瑶是我爱徒,在我碧游宫活的自在,你要我还她自有,却是何道理?”
杨小石如今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的要碧瑶仙子,不管通天教主怎么说倒也顾不了,“既然如此,道兄可教碧瑶出来,我们当面对质,问她活得是否自在。”
通天教主知道碧瑶心中所属,若是让她见到杨小石,只怕还真不好说,冷声喝道:“你未免欺人太甚,这里终究是我碧游宫,哪里容得你做主,如今乃多事之秋,道友若没有其他的事,还请自回,恕不奉陪。”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杨小石倒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周身法力催开,冷声道:“既然道兄不通情面,那也就不要怪我无礼了,全看个人手段,只是此一遭若是伤了皮面,还望道兄不要见怪。”
通天教主哈哈笑道:“好一个情道教主,当真自恃神通,我们之间自是需要做过一场,了结了结,我通天好歹也修炼了无数月年的功德,你想伤我皮面,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等本事。”
说罢通天教主气的老脸通红,把手一指,道道上清玄光冲来,杨小石自知与通天这一战不可避免,为了这一战他准备这么久,如今倒也有资格全力以赴,当下还真有些兴奋。
朗声一喝,把手一挥,滚滚混沌之气冲刷出来,把玉清玄光一裹,随即两消,通天冷冷苦笑,当真有一种搬石头砸到自己脚的感觉,伸手一指,一道紫电光芒飞出,正是紫雷锤。
“这宝贝与你也有因果,此番正好了结。”听了通天教主的话,杨小石呵呵冷笑道:“正是正是,倒要看看这紫雷锤在你通天手上有何神威。”
说罢,把手一挥,一道剑光发了出来,正是两仪微尘剑,裹着两仪微尘大针,也便向着紫雷锤斩杀而来,紫雷锤在通天手上,使的出神又入了化,一锤锤不理杨小石皮面。
杨小石提着两仪微尘剑杀开,也是一招比一招精妙,剑光抖开,只把紫雷锤抵住,确也伤不到他分毫,通天也知道如今这杨小石已非比寻常,堂堂情教圣人,单凭紫雷锤,却还是奈何不了他。
当下又把渔鼓使将出来,这宝贝也是先天灵宝,是通天教主在开天辟地之后谈经论法,施妙音,演大道,渡众生的一件先天奇珍,为教化世间所用。
如今祭起,一声声震来,摄人心魂,震人心魄,响绝天地,冥冥**,好似来至洪荒的战歌,讲述着一篇篇动人心魄的瑰丽诗篇。
即便是杨小石这般混元圣人,也别真的心烦意燥,当下把头一拍,隆起滚滚庆云,其中闪起盏盏金灯,一道混沌之光冲出,正是混沌中祭了出来。
把钟口往上一朝,发一掌心雷震开,也便是轰隆隆的响彻开来,只把渔鼓也震的宝光吞吐,险些落将下来。
【421】太极图通天伤皮面(一更)
随即,混沌钟闪着周天星光,道道鸿蒙气息激荡而出,朝着渔鼓裹来,通天大惊,伸手一张道:“好妖道!休要伤我宝贝。”
说罢,转手发出一剑,剑光激荡,带着罡煞之气,只把鸿蒙气息搅碎了去,定睛一看,正是陷仙剑,杨小石呵呵一笑道:“诛仙四剑,如今只有这一口陷仙剑,到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通天遭他小视,皮面上怒不可止,当下更是大动无名之火,随手祭出诛仙阵图,把图一抖,冷冷喝道:“你情道才短短不过百余年,岂知我截教精妙。”
“非铜非铁亦非钢,曾在须弥山下藏;不用阴阳倒来炼,岂无水火淬锋芒?诛仙利,戮仙芒,陷仙到处起红光;绝仙变化无穷妙,大罗神仙血染裳。”
通天做歌而来,把诛仙阵图一展呵呵笑道:“今日便要你看看我诛仙剑阵的厉害,保不齐,也不过再摆一次诛仙剑阵罢了,看剑!”
说着通天把诛仙阵图将陷仙剑一裹,转手也便一剑杀来,只见果真如歌所言,到处红光四起,向着杨小石包裹而来,红光中藏着刀刃,当真有陷仙之能。
诛戮绝陷。
这四口剑当真是洪荒第一杀力,再配上诛仙阵图,更是如虎添翼,浑然天成,纵然只有一口陷仙剑,也有毁天灭地之威能。
就在这时,却听一片太清玄光涌来,正是人教教主骑牛来到,挥手一撒,也便把太极图抖了开来,飞出一座金桥,老子骑牛而上,将陷仙剑阻了一阻道:“通天师弟,我来也!”
“见过李道兄。”杨小石打了一个稽首,但通天的老脸上就没有那么好的颜色了,眼见老子阻了陷仙剑,当下也便知道他此番的来意,冷声道:“道兄还真是不请自来呀。”
老子一一还礼道:“师弟何必妄动无明,又将这诛仙阵搬将出来,难道忘了封神之时造了多少杀孽?”
一听老子提及当年旧事,通天当下也便三尸暴跳,七窃生烟,冷声喝道:“李聃,休要说的乖巧,他情道教主来我禹馀天逞强,怎能怪我摆诛仙剑阵?”
老子听他提名道姓,目无尊长,心中也是不悦,叹了一口气道:“师弟,情道教主和碧瑶仙子缘定三生,情憾九天,奈何你非要做这棒打鸳鸯的事端,要不是你执意妄为,也不会出现今天这种局面,那碧瑶仙子也不会白白受了七七四百九十年的情劫煎熬,杨教主也不会来你这里与你算账。”
“好你个李聃,当真牙尖嘴利,他到我这里发狂,到头来竟还是我的不对,碧瑶是我截教弟子,留在我碧游宫那是天经地义,即便是道祖降临,也没有什么可说,哪里容得你来这指三道四。”通天教主闻言再也抑制不住,指着老子的皮面叫骂道。
老子冷声喝道:“通天师弟,那碧瑶仙子合该是情道中人,日后要辅助杨教主将情教发扬光大,你如今之举实乃逆天而为,听我一句劝,也便罢了,如若不然,少不得又让你伤了皮面,却是不美。”
通天手指叫骂道:“老贼,封神之时你害我不浅,还没有与你细算,如今又来欺我,当真以为我好说话不成,休要多说,即便我不要了这个徒弟,也不会将她便宜了情教,若是你们逞强,尽管使来便好。”
“既然你不听劝言,那也就莫要怪我等不讲情面了。”老子道了一声又对杨小石说:“杨教主,你不介意我清理门户吧?”
杨小石打了个稽首道:“自然自然,李道兄尽管施为,终究要了结,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通天闻言,破口大骂,“两个匹夫,休要夸口,你们人情两教狼狈为奸,又何必说那些漂亮话,要来尽管来便是。”
他今天被杨小石和老子两个一喝一唱,说的恼羞成怒,不动肝火也不成,言罢将手中陷仙剑晃了晃,便向着老子头上削来。
老子把头一拍,笼起庆云金灯,随手一指,祭起偏拐也便架住陷仙剑,接着又把风火**丢来,直打通天面门。
通天大惊,赶忙撤剑绞杀,岂料这时却被老子眼疾手快,抓住空档,朝着皮面就打了二三偏拐,通天伤了皮面,更是大动无明,正要讨还,却听龟灵圣母喝道:“师父,我来也,李聃,休要欺我师父,我龟灵圣母来会一会你。”
说着就见龟灵圣母提着诛仙剑而来,老子呵呵一笑道:“这里岂有你这小辈说话的份,当年封神之时,还没有吃够苦头,如今幸得苍天怜鉴,才有这般造化,奈何依旧冥顽不灵,白白lang费,既然你师父教不好你,那也便由我这做师伯的好好管治管治,简直目无尊长。”
龟灵圣母听他提及旧事,当下也气的皮面涨红,张口骂道:“谁要你来管治,且吃我一剑再行分说。”说罢将诛仙剑一震,滚滚罡煞剑气也便向着老子冲刷而来。
老子呵呵一笑,“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卖弄,如今便要你应了劫数,化为飞灰。”说着把太极图一抖,金桥飞出,老子兜牛上了金桥,便要将龟灵圣母拿下,龟灵圣母知道这太极图厉害,也不敢逞强,使开诛仙剑削了几剑也便奔走。
老子伸手一打,又将风火**打来,要裹了她,却被通天教主一剑斩开,冷喝道:“李聃,休的伤我弟子,你以大欺小,毫无半点长辈姿态,当真不知羞耻。”
龟灵圣母被通天救下,也暗吃一惊,但也越发火大,开口道:“师父,与他这等妄称道德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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