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听见了徐母和徐庶的对话,于是笑着对徐母说:“伯母多虑了,这琼浆玉液别说是上品,就是极品的,我也能弄来!因为我就是酿造琼浆玉液的人!”
徐母一听脸就红了说:“老身无知,误解了先生,还望先生勿怪!不过,老身听说这琼浆玉液是蔡邕蔡大儒的爱婿所酿,蔡大人的爱婿,不会是个武将吧!”
蔡琰说:“伯母!我正是蔡琰,这位是我家的夫君!我夫君文武双全,乃是不世的英才,见天下纷乱才弃笔从戎,他可是在九原抗击羌人的英雄哦!刚才出去的,是我夫君亲弟弟,吕布吕奉先,他有万夫不当之勇,在羌人中被成为飞将!曾经杀的羌人胆寒!在黄巾之乱时,贼首张梁就是死在他的手上!”
徐母一听更是脸红,刚想要说些什么,我已经开口了:“伯母对未谋面的人有防范之心,这是正确的,以后琰儿你们也要如此,别来个人和你们说什么都相信,特别是有人告诉你们,我除了什么事了,叫你们和他去!就算是拿到了看似我的手书的东西,也要等郭嘉的情报再说,而且不要说隐瞒,不然造成的伤害不光是你们在承受,你们的亲人,我也要承受的,要知道现在的造假高手也是不少的!”听了我的话,蔡琰她们一阵点头,听没听进去,就不得而知了。
进到徐庶家大厅,我们按宾主坐下,徐母问:“不知先生此来所谓何事?”
我笑道:“特来恭喜伯母!元直小兄弟经过此番磨难,知道了个人勇武是无法改变这个社会的,所以想要前去游学!以元直之资,稍经高人指点,必是王佐之才,如此不是可喜可贺之事么?”
徐母点点头开心的说:“若真是如此,我也放心了。我有两子,幼子徐康生性木讷老实,我毫不担心,虽无大才,也不会有大难。可是福儿乃是上上之资,为游侠可惜了。然若是学有所成,必然出仕,仕途艰险,若无帮衬我心实忧!今日见到先生,我无忧矣!”徐庶听了他母亲的话,眼睛一红感动的不得了。
我笑道:“伯母无忧,可是元直之忧伯母可知?”
“我儿何忧?”徐母问。
“无他,忧母而已!”我笑道。
徐母奇怪道:“我有什么让他担心的?”
我笑道:“伯母可知,黄巾之乱后,陛下若是能够发奋,则大汉无忧,若是陛下继续如此,大汉天下必是朝不保夕!一旦山陵崩,天下必然大乱,到时候满地刀兵,若是元直此时出游,届时伯母和所赡养?”
“这…”徐母好像看到了我所叙述的场景,脸色一变问道:“那先生有何高见?老身洗耳恭听!”
第一百六十四章 徐母(下)
徐母被我说的脸色大变,连忙向我问计,于是我说:“天下即将大乱,必须找一方势力或是一个世家大族投靠方能保全,不知伯母可赞同?”徐母连连点头,其实徐母是个明白人,在她看来只有世家大族才是大汉的真正掌控者,而皇帝不过是最大的家族而已。我继续说:“元直将去游学,伯母不如去我那。我在长安外有一个坞堡,是作为酿酒囤粮之所。因为我的极品琼浆玉液乃是专供陛下饮用,故而经陛下允许,在我那坞堡中屯兵一千,由我自选。我麾下之兵皆虎贲之士,尽管十万大军,也别想攻陷我那坞堡。我想请伯母移居那里,不知伯母意下如何?”
这下徐母犹豫了,所有的父母都不会想给自己的儿女造成困扰,若是她搬到我那去了,徐庶学有所成之后,不想去我那都不行了,因为他的母亲在哪,而徐庶又是个孝顺孩子。徐母说:“多谢先生好意,我家久居于此,实在是不愿意搬离,去你那就算了吧!”
历史上,徐母就是一个深明大义的人,为了让徐庶不被曹*束缚,甘愿自尽的一个人。可惜,历史上的徐庶太傻,并没有明白他母亲的苦心,没有在母亲死后去投奔刘备,只是呆在曹营一言不发。我明白徐母是什么样的人,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于是我说:“伯母可是担心一旦元直学有所成,觅得明主,而伯母身在我处,元直不得不归顺与我?”徐母没有说话,可以看得出来她就是这个意思。
徐庶说:“母亲放心,吕大哥早已明言,若是我学成后不愿投效,我可以本人亲至接母亲而去!”徐母在心中叹道:就这么个傻儿子,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还王佐之才,简直就是一个蠢材!要是你亲自接我的时候,这吕峰心生歹念,害了你我母子,又能如何?
“而且儿已经决定,学成之后必投吕大哥!就算吕大哥实非明主,儿也要先报他的救命大恩!母亲常教导儿子,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今日吕大哥对儿有救命之恩,儿只能以此性命相报了!而且儿子既是寒门又有杀人命案在身,天下有哪位明主敢用却又不轻视孩儿的?吕大哥明知庶乃囚犯,此时相邀,诚意十足,就算是千金买骨,也没有吕大哥如此诚意吧!”徐庶说。
徐母听了徐庶的话,醒悟了过来。原来不是徐庶太傻,而是徐庶早就决定好了。与其等他学成以后在接母亲前去,不如现在就投靠了我,这样也省得徐母和自己的弟弟受苦。徐母摸着徐庶的头说:“我儿长大了,思虑已是如此周全,也罢,为娘就带着你弟弟随你吕大哥而去,你安心在外求学,早日归来!”
我笑着对徐庶说:“元直啊,若是求学之路需要金钱什么的帮助,就手持小令找到济民酒楼,领取便是!”
徐庶笑道:“那就多谢吕大哥了!”
我说:“我可是把你徐庶当弟弟,别和我来这套虚的!”
“先生怎么称呼福儿叫徐庶?”徐母奇怪的问道。
“儿已经决定重新做人,所以改名徐庶,没有告诉母亲,还望母亲勿怪!”徐庶说。
“伯母,我和元直情同兄弟,伯母总是叫我先生,岂不是生分?我叫吕峰字霸先,伯母叫我霸先就成!而刚才出去的是我的弟弟,吕布字奉先。我身后的两位,一个叫典韦字君明,一个叫许褚字仲康。这三个丫头,两个是贱内,蔡琰字昭姬和高蕊。最后一个,嗯!叫做张宁!”对于我的介绍,张宁很是不满。不过不满也没办法,毕竟她和我的关系还真不好确定!
徐母和典韦他们见完礼,招呼我们坐下后,吕布带着徐庶的弟弟就回来了。我一看吕布立刻感觉有点晕,就看吕布腋下夹着两坛酒就来了,还是十斤一坛的!我加上典韦、许褚、吕布四个人一人喝两斤,四个女的加起来能喝上一斤都算多了,就这样也顶多搞掉一坛,还有一坛他准备给谁喝,难道要徐庶和他弟弟喝?要是喝坏了徐庶的脑子,我找谁哭去?还有就是,我们一人喝上两斤高度白酒,还能回洛阳么?
徐母叫徐庶搬出桌子,这桌子可是徐庶和他弟弟亲手做的。自从我在九原造出桌子请蔡邕吃了顿饭以后,蔡邕立刻搞的这玩意风靡大汉。要知道,在汉代跪坐才是王道,是礼貌。汉灵帝这哥们搞了个胡凳坐在上面面见朝臣已经是很无礼了!可现在由于这凳子和桌椅的确比跪坐舒服,又是我这个汉人搞出来由大儒蔡邕推广的,所以大家都选择了默认。
吕布看看这个桌椅,奇怪的说:“咦!这套桌椅很别致啊,和外面做的不一样!大哥你又设计了新款式么?”
我敲敲吕布的头说:“恐怕是元直自制的!你小子能不能不问一些不是重点的问题啊!还有你搞那么多酒想干嘛?今天你不想回洛阳了啊!”
“大哥!今天明显是回不去了啊!你看你准备把伯母带回去,可是伯母要走的话,肯定要收拾一下。元直家可不比典韦和子义家什么东西都没有哦!”吕布说。我惊讶的看着吕布,这小子时不时的会说出些让人惊讶的话。今天他这番话可谓是经典,平时没脑子的他,居然能这么明锐的观察到我都没有意识到的问题。
我拍拍吕布的肩膀说:“奉先!你要是以后都能像今天一样,大哥就放心你了!不过,你是为了多喝酒找借口才想出来的吧!”吕布好像被我揭穿了,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没说话。
我无奈的摇摇头,徐母笑着招呼我们一起上桌饮宴。酒足饭饱后,徐母和徐康两个人在家里收拾了起来,徐庶也独自一人准备上路去游学,我带着蔡琰他们找了个旅店住下,毕竟我们那么多人,徐庶家是住不下的。
第二天,我们在颍川城门口汇合了徐庶一家,徐庶决定去襄阳游学,而徐母先和我们回洛阳,再命人送她去长安,反正长安到洛阳也不远,我准备让徐母和太史慈母两位老人家一起做伴去!
第一百六十五章 诘问
带着徐母,一路往洛阳而去。说实话,这次真的是收获颇丰,本以为只是来游玩,顺便弥补一下游历的遗憾,没想到居然遇见了徐庶。说实话,荀氏八龙我是不想了,就我对世家和皇帝的态度,也没想过他们会效忠与我,对于理想派的荀彧,还是让我那可爱的孟德兄去*心吧。
其实徐母和太史慈母的年纪都不是很大,要不是辛苦劳累也不至于看上去很老。就是在现代,很多农村的妇女三十来岁就好像五十多岁一样老了,她们养儿育女实在是太辛苦了,特别是那种生了一堆娃娃的穷人家。徐母放下了艰苦的生活和独自一人养活照料徐庶、徐康兄弟这两个大包袱,立刻青春活跃了很多,和三女在马车里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虽然她还端着个架子,不过已经比在家的时候好多了,看的徐庶的弟弟徐康眼睛都直了。徐康说:“自从父亲死后,我就没见过母亲如此开心的,真是多谢吕大哥了!”
我笑道:“这不是我的功劳,你们应该更孝顺母亲。你们的母亲并不是不能开心,而是生活的压力和为你们兄弟俩担心,才那样压抑的!对了,你哥哥去游学了,你准备怎么办?”
徐康说:“我本来是在母亲的教导下读书认字的,我想继续学习!”
我笑道:“长安外坞堡内,我收养了很多孤儿,并且叫人安排塾师给他们上课。要不你白天去坞堡的学堂,晚上回去找你母亲给你指导,如何?”
徐康说:“这不太好吧,我们就这样已经很是叨扰吕大哥了。”
“我也希望元直的弟弟能够成才啊!以后我不就又多一个帮手了么?好了,要是你母亲同意,就这么决定!不过,去了以后你要好好学习,不要丢了你母亲和你哥哥的脸,知道么?还有戏志才也会经常去那个学堂讲学,若是可以,多向他学习一下民生治理之术!”我说。
“戏志才?莫不是颍川书院的大才和郭嘉郭奉孝为友的戏志才?”徐康问。
“哦?!你也知道戏志才啊!”我笑道。
徐康说:“颍川书院的大才们,哪一个不是颍川人耳熟能详的骄傲啊!首当其冲的就是荀氏八龙,然后是陈群、郭嘉最后是戏志才!”
我摇摇头说:“其实郭嘉和戏志才才是颍川书院的佼佼者,荀氏八龙里真正比得上他们的,就荀彧、荀攸叔侄俩!这四人才是真正的安邦治国之才,其他的不过是夸夸其谈之辈罢了,才华或许是有的,但是他们若不是在荀家,根本就出不了头的!”其实荀氏八龙这指的是他们在经学上的造诣,而不是治国的本事和兵法谋略。
经学除了可以修身养性之外,在我看来就是夸夸其谈毫无作用的东西。若说教化百姓向善,经学是个好东西,可是若是抑制了科学的发展,甚至用它来愚民,那就是大错特错了!有人说:半部《论语》治天下,这纯粹是胡扯,治理天下要涉及到多少民生问题,哪是一部《论语》可以涵盖的,光凭个人的道德情*就能避免犯罪,那天下间的人都成圣人了!
一路聊天一路前行,来到洛阳城门,发现一大票人在围绕着谁。我很奇怪的就走上前去,发现那一拨人都是何进一党的,中间站着一个看似很正直威严的人。于是我走上前问道:“这位先生看似气度不凡,不知在朝中所任何职?为何我却是未曾见过先生?”
何进一党中,除了何进以外,其他人基本就是把我当成张让一党的,所以没有一个给我好脸色的,我也没必要看他们的脸色行事,这些人不过是外围角色而已。中间那个威严的男子看了我一眼说:“宦官当权,我实在看不下去,就想辞官回家,可是众同僚却是劝说不已,不知先生进前有何见教?”
我看了看那个威严的男子,印象中真的没有这么个人,估计也是个小官,不过看他的气度不似那些蝇营狗苟之辈。要知道,凡是大官都要找十常侍交钱的,真正的好官,谁有闲钱去交给十常侍,所以只能熬资历。资历这东西,没有个二三十年如何能够上的去?
旁边的一个男子对着威严的男子说:“别理他,他就是十常侍的走狗,吕峰吕霸先!有钱有酒都是先送到张让那里去,听说要不是张让是太监,他都能把妻子送给张让!”
说我就算了,敢说琰儿!我一拳过去打的那个不知道什么人满地找牙,眼看着出气多近期少了!我啐了他一口说:“说我就算了,敢说我家琰儿的坏话,找死!真当老子的将军是作假的的啊!”
威严男子的看着我沉声道:“他好歹也是朝廷官员,先生这样做不对吧!要
“先生也曾听见此人说了些什么!不错!我贿赂十常侍这是事实,我不否认!在此的各位,特别是官高爵显的,哪一位敢站出来说,他得官职的时候没给十常侍上供!”我对着人群扫视了一眼,那些官员全部低下了头,我继续说:“再说说我投靠十常侍的事,还不是你们这些所谓的大将军党,所谓的世家大族所*迫?我初来洛阳,本想结交诸位,可是诸位是如何对我的人的!钱你们收的不必十常侍少,可是你们都干了些什么肮脏的事?我不过想在洛阳做些生意,你们多番*迫,敲诈勒索,我的人不得已才投靠了十常侍!张让等人收钱办事,毫无偏颇,可以说人家张让最少比你们这些世家大族有信誉!”
“可是…可是那张让毕竟是祸国乱权的阉宦!卖官鬻爵本就是错误的!你和他们同流合污,就是不行!”一个何进的手下说。
我摇摇头说:“原本我就是一个商人,十常侍卖官鬻爵与我何干,我一不想当官,二不想有爵,不过是想好好做我的生意!我侥幸得了蔡邕蔡大人的青睐,和蔡小姐得以结亲,又是你们这些混蛋,特别是那个王允,硬是要*得我退婚!我无奈之下只好想办法了!这怪我么!”我看向威严的男子,若是他不能给个公道的话,他也就只是袁绍一类的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而已。
知道殴打朝廷官员也是违法的!”
威严男子看向我说:“此事的确不能怪罪先生!可是先生既然为官,就不该在与十常侍为伍了!”
听了威严男子的话,我笑道:“我看先生气度不凡,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第一百六十六章 田丰(上)
我笑着询问那个威严男子的姓名,那威严男子板着脸说:“老夫田丰!”这让我大吃一惊,这人是田丰?田丰不是应该在韩馥那里么?其实田丰这位兄台本来是朝廷的侍御史,因为不满宦官专权而辞官归家的。现在正是灵帝病危,张让他们把持朝政最严重的时期,所以田丰才在此时辞官回家的。
“可否与先生单独一叙?”我问田丰。
有一个多嘴的官员说:“张让的走狗!我们与你有什么好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