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双妃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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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妃记-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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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是朕那三个儿子!”李渊叹道,“没起兵前,他们是兄友弟恭;这大唐建立了,却势同水火。裴寂呀,朕以前看杨广和杨勇争太子之位,便想这隋文帝也是一代明主,怎么就处理不了儿子之间的事。事到如今轮到朕身上,朕才觉得这真是一道难题,比打天下都难。朕很担心大唐会重蹈隋朝的覆辙啊!”

    裴寂道:“陛下过虑了。我大唐定会流传万代,怎么会如那隋朝般因为皇子夺嫡而两世而亡?其实,陛下之所以有此忧虑皆是因为秦王居功自傲。臣认识秦王时,他还是个少年。那时的秦王可不是今天这般自傲。陛下也曾说过。秦王是被那些文臣教坏了。那些文臣的心思很简单。他们没有战功,若是能够帮助秦王夺位,那便是拥立之功。所以。陛下您想想,就算秦王没有夺嫡的心思,天天被这些人撺掇,没有心思也变成有心思了。”

    李渊点头道:“你说的很对啊,若是世民身边没有这些人教唆,情况恐怕会好很多。裴寂,你可知世民身边的那些文人,谁经常为世民出主意?朕打算赶出两个去,以儆效尤。”

    裴寂见时机成熟,便说:“要说给秦王出主意最多的,莫过于房玄龄和杜如晦。”

    李渊道:“好,就拿他们两个开刀,朕这就下旨,将他二人逐出秦王府,不准他们再私自见世民。”

    皇帝的手诏下到秦王府,房玄龄和杜如晦只得卷铺盖走人。世民送了他们大批金银,与子轩一同送他们出府。

    子轩道:“二位先生不必着急,就只当是放个假好了,二位自会有回到秦王府的一天。”

    房玄龄点头道:“我们自然是信杨妃的。”

    逐走了房、杜,东宫自然是弹冠相庆。元吉大笑着说:“赶走了房、杜,看谁还给二哥出主意!”

    子仪道:“别高兴得太早,他还有武将呢。到时咱们下手,这些人誓死都会保护他的。”

    “那我们就试试能不能把他们拉过来,为我们所用。”郑观音道,“自古谁人不爱钱财,建成,我们不如用重金收买他手下的大将。”

    “好。”建成道,“那咱们就从尉迟敬德开始,此人是秦王府最骁勇的一员干将,若是能把他拉过来,那咱们的胜算就大了。”

    第二天,敬德正在家中,家丁来报说太子亲信王中兑前来探望他。敬德纳闷,这太子在搞什么名堂,便请王中兑进来。王中兑见了敬德道:“尉迟将军,太子命我送一封信来给将军。”

    敬德打开一看,果然是建成亲笔所写,信上言辞恳切,说早就听闻将军的大名,现送上些菲薄的礼物,愿与将军结布衣之交。

    王中兑适时地说:“将军,太子派在下送来一车金银,此时正停在将军府外。”王中兑心想,当朝太子如此对你,这是给你多大的脸啊!

    没想到尉迟敬德正是那种给脸不要脸的人,他哈哈大笑,对王中兑说:“你回去告诉太子,就说敬德乃一介草民,遭隋末离乱,沦为草寇,承蒙二殿下不弃,还能信任敬德,让敬德跟随二殿下出征立功。二殿下对敬德如同再生之恩,敬德唯以死相报。而我对太子殿下没有尺寸之功,实在是不敢接受这样的重赏。如果敬德是个见利忘义之徒,太子殿下又要这种人有何用呢?”

    王中兑碰了一鼻子灰,只得将那一车金银又拉了回去。

    而后,敬德在秦王府把这件事汇报给世民,他说:“太子竟想用一车金银收买我,也太小看我尉迟敬德了!再说了,我侄女在秦王府,我能投东宫?他做梦去吧!”

    世民赞叹道:“本王自然是相信无论东宫采取什么样的手段,尉迟将军都不会为之所动。不过,既然太子送这么大的礼,将军就应该接受下来,借此也好知道他们的阴谋,不是很好的办法吗?”

    子轩听了笑道:“二殿下,大叔打仗是很厉害,但做卧底可不是他的强项。”又转头对敬德道:“大叔,你这般不给太子面子,可要小心了,他们拉拢不成,会派杀手来的。”

    敬德不以为意,“让他来啊,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

    果然,元吉得知敬德竟然不为所动,一跳三丈高,既然他敬酒不吃,那就给他罚酒,于是派了杀手欲致敬德于死地。敬德是何种身手,感觉到有刺客前来,便命家人将所有门窗全部打开,自己则大喇喇地躺在床上等着刺客进来。

    刺客见此傻了眼,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样的刺杀对象,在周围绕了好几圈,愣是没敢进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八章太白经天

    在尉迟敬德身上的失败,并没有打消建成和元吉的想法,于是他们又如法炮制对秦琼也使用了相同的方法,奈何秦琼跟敬德一样,将太子所赠之物原物奉还。

    元吉气急败坏地说:“这些人怎么都这样死心眼?见钱眼都不开?”

    子仪道:“既然如此,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就是了,拉拢不了,就把他们调开,让他们做朝庭的官员。我们大唐的法律是一旦做了朝廷的官员,便不能再与原来的王府有联系,这样我们不是一样做到了釜底抽薪?”

    建成点头称是,“四弟妹高明,我明日就奏请父皇,请他任命程咬金为康州刺使。”

    这天,程咬金骂骂咧咧地来到秦王府,见到世民便说:“他奶奶的,太子和齐王拉拢敬德和秦二哥不成,竟然对我下手,他们奏请皇上让我去做康州刺使!我说我有病,去不了,爱咋地咋地,爷爷我就是不去,看他们能怎样!”

    子轩笑道:“程将军,这可是违抗皇命呢。”

    “违抗就违抗,反正我不去,我走了,谁来保护二殿下啊?有我老程的三板斧在,我看谁敢动二殿下!”程咬金嚷嚷道。

    世民拍拍程咬金的肩,感动地说:“世民谢谢程将军!”

    子轩心里很感慨,这便是世民的人格魅力,他曾在战场上与这些将军一同出生入死,他们不但是上司和下属,更是生死兄弟。这样的感情岂是东宫能用钱财收买的?

    可是东宫这招釜底抽薪不成,又岂会放手?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子仪下了狠心,跟建成、元吉和郑观音说:“那些文臣武将是李世民的羽翼,既然除不了他的羽翼,不如干脆点,除了他的心!”

    “除了他的心?如何除他的心?”郑观音瞪大一双三角眼,不明白子仪在说什么。

    子仪的表情十分复杂,仿佛有些许的不忍,但最后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还是结上了一层冰霜。她说:“我妹妹杨子轩就是李世民的心!如果子轩不在他身边。李世民必然六神无主,那时我们对付他易如反掌。”

    “你说得有道理,没有了子轩的能掐会算来帮他,看世民还能如何!”

    建成和元吉频频点头。他们以为子仪说的是子轩预知未来的能力。可子仪心里明白。不仅仅是这样。即使李世民没有子轩帮他,以他的能力赢建成和元吉也不是问题。但他已经爱子轩至深,如果子轩有危险。李世民必然方寸大乱,那时便是对付他最好的时机……

    武德九年五月十五日,建成和元吉收买了太史令傅奕,呈给李渊一份秘奏,编造了一个不存在的天象——太白经天,也就是说太白金星于白昼划过长空,根据《汉书天文志》的记载,这种天象昭示着人间将发生巨变,天下将要更换君主。(作者注:史载两次太白经天分别于武德九年六月一日和六月三日出现,这里为了情节需要做了调整。)

    李渊接到这份秘奏大惊失色,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幸好被裴寂急时扶住,裴寂慌忙问道:“陛下,您这是怎么了?”

    李渊颤抖着把那份秘奏递给他,声音都透着惊恐,“裴寂,太白经天!你说这是谁要夺朕的天下?”

    裴寂早已同建成、元吉串通好了,此时却故意装作惊慌失措,“这根据《汉书天文志》的记载只是说太白经天是要改换君主,可是臣也不知道是谁会这么大胆有谋逆之心啊!”

    “朕该怎么办?朕该怎么办?”李渊像失了魂一般自言自语。会是谁?李渊一遍一遍地问自己,现在四海平定,能有谁,无外乎就是他那三个儿子!

    裴寂道:“陛下,臣是个凡人,并不知晓天机。可是陛下,咱们大唐可是有一位能掐会算,且每卦必准的人啊。”

    “你是说杨子轩?”李渊问道。

    裴寂小心地说:“是啊,陛下,自晋阳起兵以来,这个杨子轩何曾算错过?此时怕只有她才知道这太白经天是应在谁身上了。”

    李渊细细思量了一番,“你说得对,她怕是能算出来应在谁身上,但……裴寂,如果这件事要是应在世民身上……世民是她的夫君,她如何肯说?”

    裴寂道:“陛下,若此事真的应在秦王身上,那留她在宫里,秦王便会投鼠忌器。”

    “对,你说得对。”李渊深吸了一口气,“宣杨子轩进宫,就说万贵妃病了,想见见她。”

    这天,世民带着秦王府的一众武将去城郊打猎,说是打猎,其实就是一种操练,怕久未上战场,一身的武艺荒废了,毕竟东宫的步步紧逼,秦王府还是要做些准备的。

    子轩正在府中逗弄着儿子,她还是很难接受自己生了个皇帝的事实,眼前这个向她挥动着小胖手的婴儿就是未来的唐高宗李治,子轩觉得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这时似画匆匆进来道:“杨妃,宫里来人了,说万贵妃病重,想见您一面。”

    “什么?”子轩一惊,万贵妃病重要见自己,那就是说不是一般的重病了。这怎么可能?史书记载万贵妃可是会在贞观朝颐养天年的,难道历史又错位了。她可不能有事啊,在后宫她可是唯一能帮世民的人。子轩来不及多想,便将儿子交给似画,自己赶紧跟宫里派出的宦官进宫去了。

    子轩跟在那宦官身后进了宫,却发这并不是去百福殿的路,便问:“不是去见万贵妃吗?”

    那宦官道:“杨妃,皇上要见您,此时正在甘露殿等着您呢。”

    子轩一愣,皇上要见她,那就不是万贵妃病重了。可是皇上为什么要见她,而且以这种方式避开世民,骗她进宫,这到底是为什么?子轩不由得觉得眼皮直跳。

    一进到甘露殿,只见李渊正端坐着,身边只有两个贴身的宦官,气氛十分诡异,而李渊一直盯着她的一双凤目神情复杂,让子轩更觉得事态严重,身上不自觉的一阵阵发冷。(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九章软禁子轩

    子轩上前一步,给李渊行了大礼,“臣媳拜见父皇。”

    “起来吧。”李渊冰冷的声音响起。

    子轩站起来道:“不知父皇宣臣媳进宫,所为何事?”

    李渊道:“子轩,朕请你来是救命的。”

    “救命?”子轩听得一头雾水。

    李渊接着说:“子轩,自晋阳起兵以来,你能掐会算的本事不知救了大唐多少次命。而在独孤怀恩叛乱一事上,你更是直接救了朕的命。子轩,朕很相信你,希望你能帮朕度过这次难关。”

    子轩道:“是什么事让父皇如此忧心,父皇请说。”

    李渊叹了口气,也没说话,只是让宦官把太史令傅奕的秘奏递给她看。

    太白经天!这事史书上有记载,子轩知道古人很迷信,难怪李渊一脸凝重,他相信有人要夺他的江山。可是,这件事叫她来有什么用意呢?难道李渊已经开始怀疑世民?不对,子轩努力地回忆史书上的记载,说太白金星见秦地,那是第二次太白经天。这次是第一次,只是说太白经天,可是现在东宫和秦王府水火不容,李渊也不是不可能怀疑世民,问题是现在自己是世民的妃子,不像以前能用一个旁观者的身份跟李渊说话,现在她要怎么说,李渊才会信呢?

    子轩正在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只听李渊问道:“子轩,你能掐会算,你应该算得出这太白经天应在谁身上。你告诉朕,朕便可以提前处理他。以保我大唐江山的稳定。”

    子轩道:“父皇,子轩算卦的本事是在家乡学的。与中原并不一样。子轩不懂天象,并不知道这太白经天会应在谁身上。”

    李渊的语气更加地森冷。“子轩,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愿意说啊?难道太白经天所应之人与你很亲近?”

    这已摆明了问是不是世民,子轩紧张得满头是汗,她深吸一口气,道:“父皇,子轩现在是父皇的儿媳,与子轩亲近的人自然也与父皇亲近,难道父皇是在怀疑皇族内部的人?难道说上次仁智宫的事父皇还在介怀。怀疑太子殿下?”

    李渊心道,好个伶俐的丫头,分明说的是世民,她却装糊涂转到了建成身上。于是道:“朕的儿子多,想当皇帝的也不少,尤其是那些功劳大的,觊觎储位已久的。而建成是太子,可以明正言顺地继位,朕倒觉得是他的可能不太大。”

    子轩道:“父皇所言有理。那些觊觎储位的皇子看不到父皇易储的希望,很可能铤而走险,逼宫夺位;但父皇有没有想过,若太子殿下觉得父皇您没有废掉那些觊觎储位的皇子。而感到自己压力很大,为了保太子之位只能除掉觊觎储位的兄弟,而这样一来。父皇您定会怪罪下来,没准您一气之下就把他的太子之位给废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太子殿下最好的选择就是逼宫夺位,这样就没有人追究他的责任了。所以太子殿下也并不是没有嫌疑。”

    李渊冷笑道:“你这就给建成定罪了?”

    子轩道:“臣媳不敢,臣媳只是听父皇所言像是怀疑自己的亲人,而帮父皇分析一下罢了。子轩还是那句话,子轩不懂天象,算不出太白经天应在何人身上。但子轩按照自己算卦的方式倒是算出一件事来,那就是突厥人又要来袭了。所以,子轩想说:请父皇不要轻易地怀疑自己的亲人,这天下还未彻底太平,不是没有外人来应太白经天的可能啊。”

    李渊一惊:“你说什么?突厥人又来了?难道说这所应太白经天之人是突厥人?”

    子轩见成功地转移了李渊的注意力,心里松了口气,说:“是啊,父皇,太白经天的事子轩算不出,可这突厥来袭的事,子轩算得是十拿九稳的,还请父皇早做准备。”

    李渊点头,“你说得是,先对付突厥人要紧。”

    子轩顺势便说:“那臣媳不打扰父皇准备应战了,臣媳告退。”

    “慢着。”李渊道,“这太白经天之事非同小可,不能轻易为人所知,既然你已知晓,为了避嫌,这段时间你就留在宫里吧。等朕找出太白经天的所应之人,你再回秦王府。”

    李渊心想,别以为抛出个突厥来袭朕就完全信你,还是裴寂说得对,把你扣在宫中,万一这事应在世民身上,他投鼠忌器,不敢轻易行动。若不是应在世民身上,那留你在宫中几天也没什么坏处。

    子轩一听,这哪里是避什么嫌,分明是还不相信世民,便求道:“父皇,治儿才四个月,臣媳留在宫中实在放心不下。还请父皇准臣媳回府吧,太白经天之事臣媳不对任何人提起就是了。”

    “朕意已决,你就留在宫中吧,秦王府有的是奶妈、婆子,亏待不了治儿。”李渊不容商量地说。

    世民回到秦王府,听说万贵妃病重,子轩被宣进宫,也以为是万贵妃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急急地进宫去看万贵妃。

    可是,到了百福殿却见万贵妃气色红润,并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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