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疯了,想得阳萎早泄,想得躲在浴室里撸来撸去,想得没事就拿个充电娃娃插啊插……咳咳……放……手……咳……”
林漫漫正在发挥自己无事生非造谣撞骗的本事时,突然觉得闻皓象闪电一般出现在自己身旁,她还没反应过来,颈就被他勒住,而且力道越来越大,以至於她根本不能发出声音,甚至连呼吸都快要停滞。
林漫漫立刻没有骨气的求饶了。她的手不停的拔拉着闻皓的胳膊和手指,但如隔靴挠痒,根本没有用。
闻皓见她的脸憋得通红,象离水的鱼张着嘴向几近窒息,这才意识到自己下手太狠,差点要了她的命。
闻皓开手,退後两步,抱胸站在离床不远处,看着突然获得氧气的林漫漫,不停的咳嗽,喘气,慢慢的恢复了正常气息。
林漫漫忽然觉得好委屈,委曲求全的假做他的妻子,处处提防这古堡里的其它女人,还要防止自己一不小心失身,现在差点死在丈夫手上,这亏本生意,就是给她一千万她也不会干了。
她真想跳下床,把闻皓撕咬得千疮百孔。但苦於男女身体有别,她根本没有胜算,脚又受伤相当於半个残疾,复仇的想法只能在脑海里打打草稿,一肚子怒气全都集中在手指,用力的抠着床单。
闻皓见她手指有力,贵重的蚕丝床单都快被她抠出洞来,知道她没大碍,便问:“你想要什麽?”
林漫漫扭过头去,跟他赌气。
“最後一次──你想要什麽?”闻皓除了对自己母亲闻子茜有此耐心处,唯独只对诸葛弱有此特权。他也没有想到,这世上还有第三个女人,会令他这样有耐心,愿意听完她所有的话,想知道她要什麽。
林漫漫本来还想端着架子继续不理他,但再三权衡後,觉得花木丹的终生幸福要比自己的面子更重要,最後只好半推半就,吞吞吐吐的说:“没什麽,就是想问问你,你有没有那种……就是增加情……情趣,那个……那个……你懂的哈……”
闻皓听得一头雾头,他隐约能猜到是什麽,但他还是不确定。
林漫漫见他云里雾里的,也不兜圈子,大声问道:“我问你,你有没有春药!春药!懂不懂!”
闻皓的眼睛突然瞪得溜圆,眉头紧锁,英俊的脸庞此刻变得卡通又滑稽,象是受到惊讶的瞬间被定格,有种说不出来的搞笑。
林漫漫见他被吓得如鬼附体,不满的嘀咕道:“至於嘛!别告诉我,你连春药是什麽都不知道!”
闻皓缓过神来,又恢复了从前冷漠的样子,说:“没有。”
“不会吧!”林漫漫不相信的看着他,得到的是闻皓鄙视的目光。
“你别这样看着我,那东西我又不用,我是想拿给丹丹和安哥哥用。”林漫漫又开始舞动着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尽力说服闻皓:“你也看到了,丹丹有多爱他。安哥哥就应该找象她这样的女孩,他们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可是他们两人上都太矜持,都不知道主动,我只不过给他们创造一点机会而已,你就当帮帮忙。你没听过帮人做媒胜造七级浮屠啊!你平时这麽凶,也需要多做点善事。再说,吃点春药又不会死人!你家淫荡的人这麽多,肯定有春药!”
林漫漫一口气说完,然後鼓着腮帮子看着闻皓,等他的答复。
闻皓沈静的站在那里,如入定高僧,好象根本没有听到林漫漫在说话。
良久,他才问:“你似乎很怕尚钧爱你?”
林漫漫做了一个“关你屁事”的鬼脸,表示自己不会回答他的问题。
“这麽想把他推给另外一个女人?不怕後悔?”
“喂,你什麽时候变得婆婆妈妈?”林漫漫终於把那丝质床单给成功的抠出一个洞来,她勾起洞,用力的撕开,好象只有这样的暴力行为才能令自己平静下来:“有没有,没有就没有,别跟我叽叽歪歪说些没用的话!”
闻皓的嘴角勾起一个奇怪的笑容,他踱步在床边,分析道:“你与尚钧根本没有血缘关系,三年前他父母才认你做干女儿,你不可能因为这个原因而拒绝他。你是在笨笨消失後才重新遇到他的……难道你……对笨笨……旧情难……”
“打住!打住!”林漫漫见他越说越偏题,立刻伸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说:“我和笨笨的事,在知道你是他的那个时候,就全部终止了。闻皓,我不会爱你,所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纠缠你。好了,你现在愿意给我春药了吧!”
闻皓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林漫漫,象是在考虑,又象是在嘲笑她。
“你要我出卖好朋友?”
“你不是出卖,你是帮他。”林漫漫都快要气绝身亡,她没想到,要说动闻皓会这麽难。早知道这样,宁愿自己拐着脚去外面买,都比问他要更快。
就在林漫漫以为这事要无疾而终时,闻皓突然又问:“你要什麽级别的?”
林漫漫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眉开眼笑的说:“最猛的,加倍下料!”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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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鲜币)046 捅破这层纸
安尚钧将花木丹抱回她的房间後,将她放到床上,转身就要离开。
花木丹抱膝而坐,浑身瑟瑟发抖。
她只觉得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象中了玄冥神掌似的,冷热交替着。她的脑子里全都是林漫漫刚才说要献身的话,犹豫不决着,不知是不是该趁这个机会豁出去,拼死一博。
安尚钧走到门边,正准备开门出去时,又觉得不觉得不妥,回头见花木丹象只受伤的小鸟,蜷缩在床中央。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变得迷茫又哀伤,莫名的有些担忧,踌躇片刻後,他又转回床边,坐了下来。
“小丹,你如果真得不舒服,就叫医生来看看。如果你不想在这里看医生,我陪你去医院吧。”安尚钧第一次见花木丹如此失神,她只是茫然的转头看了他一眼,又把头转了回去,将下巴搁在膝盖上,若有所思的样子。
安尚钧见状,一筹莫展。
林漫漫是个活泼开朗的孩子,她有什麽不痛快都不会藏在心里,一定会象放爆竹般劈哩叭啦的说出来,所以安尚钧从来不用去猜她心里想什麽,只需要象大哥哥一样耐心的听她抱怨,然後再哄哄就行了。其它女人,安尚钧从未看到眼里去,她们的喜怒哀乐他自然也从不关心。所以,安尚钧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这令他很郁闷。
“安哥哥,如果我是漫漫,我不开心,你会怎麽样?”过了许久,花木丹才哀怨的冒出这麽一句话来。
安尚钧乍一听到她喊自己“安哥哥”时就愣了,这个称谓只有林漫漫用过,几乎都成了她的专用。花木丹从来只叫他“安大哥”,突然如此亲昵,安尚钧竟呆了。
花木丹见安尚钧怔怔的坐在那,对自己的问话没有反应,不禁越发觉得凄苦可怜,一倒头栽进床里,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头,在里面嗡嗡喊道:“我想休息,你快走!”
安尚钧见她生气,便侧躺在她身边,保持与她一人的位置,撑着头,温和的笑道:“你和漫漫相处久了,连生气的样子都一样。”
被窝里没有动静,花木丹全身僵硬的躲在里面,耳朵竖得尖尖的,不放过安尚钧的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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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漫漫生气的时候,就往床上一躺,象你这样蒙在被子里生闷气,还大叫着要我走。可是假如我真走了,她又会气得跟我秋後算账,说我不是好哥哥,一点都不照顾妹妹的情绪。所以,每回漫漫这样生气,我就这样陪着她,听她说话,慢慢的,就好了。”安尚钧慢条斯理的说到这里时,停顿了一下,见花木丹仍没有动静,只好接着说下去:“小丹,我看得出来你是在生我的气,可是你要告诉我你为什麽生气,我才能解释。法官给囚犯判死刑也要开庭宣判,你总不能永远这样不给我机会解释,对不对?”
被窝里终於有动静了。花木丹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扭头望着近在咫尺的安尚钧,扭怩了一下,最後一咬牙,翻身与安尚钧面对面的躺在一起了。
安尚钧见自己刻意留出来的一人间隔突然消失,花木丹几乎与他紧贴在一起,刚挂在脸上的微笑僵在那里,嘴角下意识的抽动着,想退後,与花木丹保持一定的距离。
可是,花木丹却抓住了他,急切的质问道:“难道漫漫从来没有这样与你说过话?”
“那是漫漫……你……不是她……”安尚钧继续後退,花木丹就跟着贴过来,眼看自己已经退到床边再退就会摔下去,安尚钧坐了起来,花木丹几乎是贴着他的上半身也坐了起来,眼神里透露出疯狂,有种孤注一掷的冲动。
“我不是漫漫,那你为什麽那天要占有我?抢走我的贞洁?为什麽要边喊我漫漫边要我?为什麽!为什麽!”
安尚钧震惊了,他还没有完全消化完花木丹的话,突然重点不稳,从床上摔了下来。扯着安尚钧衣服的花木丹没料到,也跟着摔了下去。安尚钧本能的伸手接住她,花木丹平安无事的着陆在安尚钧的怀里,安尚钧则痛得闷哼一声,半晌缓不过经来。
花木丹慌乱的想从他身上爬起来,可是又舍不得他的怀抱。刚才她冲动的质问他,现在她後悔了,後悔自己不该主动提这件事,万一安尚钧不承认,或者他根本不想负责,那她该怎麽办。
花木丹千丝万缕乱成一团麻,最後她决定以静制动,假装什麽都没说,什麽都没发生,只是安静的躺在安尚钧的怀里,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如鸵鸟般自欺欺人的闭上眼睛,好象此时她是一个人在房间里,根本没有安尚钧的存在。
安尚钧的肋骨到现在还隐隐做痛,当时他只是本能的伸手去接花木丹,完全没有想到花木丹再轻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她的身体全都压在他身上时,撞击力非同小可。
但这个撞击力与花木丹刚才那番话的冲击力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安尚钧一直怀疑那晚自己做的春梦太过真实,以至於他在花木丹的床上醒来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的身体。但是他的身体很干净,干净得象被人清洁过似的。他碍於脸面不敢过於直白的问花木丹,反而是她,落落大方的告诉他,那晚他喝醉来这里找林漫漫,没找着人就胡闹一通吐得到处都是便睡了过去。花木丹足足花了一晚的时间来整理家和他身上的呕吐物,到天亮才稍稍闭了一下眼睛。
花木丹的说词很好的解释了他怀疑的一切,包括花木丹手腕上的伤痕,红肿的眼睛,还有他过於干净的身体。
安尚钧不好再逼问,羞愧的道了歉後就离开了。事後,他也没有刻意再找花木丹,花木丹也没有来找他,这件事他都快要淡忘,但今天花木丹声声血泪的质问,他们粉饰了一个多月的平静,在此刻分崩离析。
那晚,他确实做了不该做的事!
他梦里那甜蜜又疯狂的爱恋原来是真的,只是在他的潜意识里他的梦里,女主角应该是林漫漫,但现实却是花木丹。
他强迫她,夺去了她的贞洁,令她蒙羞受辱,令她活得痛不欲生,而他却一无所知,还处处拿她跟林漫漫比。他这麽做,简直禽兽不如。
安尚钧想说些什麽,可是又什麽都说不出来。花木丹一直紧抿着嘴,死死的闭着眼睛,不肯看他,也不说话。但他能感觉到,压在他心脏上方她的心跳,快如擂鼓。
“小丹,那晚是你?”安尚钧嘶哑着嗓子,艰难的问道。
花木丹将额头抵在他的肩上,许久,才点了点头。
“对不起……为什麽不早点告诉我?”
“告诉你,你又能如何?”
安尚钧哑然,他应该对她负责,但他又不能义无反顾的向她承诺,他会负责。
花木丹见他沈默,抬起头,傻笑着,说:“别紧张,我不是逼你负责。其实不就是一层膜,破了就破了。”
说完,她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假装潇洒的笑道:“不过你真得很棒,那晚我很满意。”
安尚钧没想到平时胆小如鼠连声音都细小的花木丹会说出这样大胆露骨的话,她脸上的笑容大多是自嘲,可见那晚他伤她多深多重。
就在两人尴尬得不知道该怎样继续下去时,门外传来敲门声:“花小姐,我们少奶奶叫我们送水来了。”
作家的话:
啊啊啊,这周一直牙疼,吃了消炎药也没用,呜呜呜,天天晚上半夜痛醒,真得不想活了!!!!!!
☆、(12鲜币)047 药你没商量1
门外佣人的敲门声就象救命稻草,将花木丹和安尚钧从尴尬从解救出来。两个快速分开,背对背的各自整理好衣容,再互望一眼,除了脸色红润得有些奇怪外,其它都挺正常的,花木丹才去开门。
只见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佣人正用标准的姿势托着盘子,盘子上面有两个高高的玻璃杯,里面装着矿泉水。
佣人进去後,见安尚钧正坐在椅子里,无聊的翻着杂志,便拿下一杯递给花木丹,然後再走到安尚钧那,将剩下的那杯放到他的手里。
花木丹经过刚才那场疯狂的类似表白之後,正口干舌燥,全身发烫,见佣人送水来也没多想多问,一仰头就咕噜咕噜的喝了个底朝天,顺便拿起佣人给她的餐巾纸抹了抹嘴,便假装要上厕所躲进了卫生间里。
反而是安尚钧,因为心事重重,只想快点等佣人走了後再自己也跟着离开,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思考这些事,根本无心喝水,顺手将那杯水放在旁边的茶几上。
佣人先是接过花木丹的空玻璃杯,重新放回到托盘上,然後走到安尚钧的身边,也不说话,只是低着眼皮看着地。
安尚钧见佣人象木桩子似的立在自己面前,皱皱眉,不高兴的说:“你可以先离开,这水我晚些喝。”
“不好意思安先生,少奶奶说了,一定要看着你们喝完水才能离开,否则她会以为我们怠慢了客人,对她的话阳奉阴违。”佣人不卑不亢,拿着林漫漫交待的话照本宣科。
如果是平时,安尚钧一定会起疑,但这时他正心烦意乱,又听到是林漫漫交待的,心想或许她是有意要在诸葛家竖立威信,就没有多考虑,拿起杯子抿了两口,递还给佣人。
佣人仍然不接,反而为难的望着安尚钧,说:“安先生,如果你不全部喝完,少奶奶一定会以为我们招待不周,到时候少不了要训斥我们一番。”
安尚钧只觉得这男仆看着年轻也不少,怎麽如此实诚。不就是一杯水,还正儿八经的必须要他喝完才行。转念又想,豪门世家要的就是这种老实懂事的佣人,否则会生出很多事端。
安尚钧向来随和,见佣人这麽说了,便也一饮而尽。
佣人见安尚钧这麽爽快的就喝完了,悄悄的抹了一把汗,接过杯子,然後又从托盘上拿起刚才花木丹用过的餐巾纸,递给安尚钧。
安尚钧以为是诸葛家招待客人的程序,虽然觉得有些做作和繁琐,但也没有再问,只是客随主便的象征性的搽了搽嘴,又递还给佣人。
佣人接过纸,退出房间後,靠在门边连做了十个深呼吸,才平静下来。他一溜烟的跑到林漫漫的卧室,事无巨细的汇报完後,看到林漫漫满意的点头,这才如释重负,胜利完成任务。
佣人走後,林漫漫还是很不放心,她扭过头去,问闻皓:“你公司研究的这个药,到底有没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