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灿烂了,他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想不清就不想。
他坐到老板椅上,觉得特别爽快舒心,办公桌上的电脑,都是最新款高配制,开机上网,如流水行云。他登上“红运点头”QQ群,开始发挥出最好的忽悠水平,办公室的门,传来了敲门声,安子珺皱了一下眉,走过去开门,刚打开门,突然一个倩影咚地一下跳起来,双腿缠上了安子珺的腰,双手攀上他的肩,嘴巴凑了过来,弄得安子珺措手不及,凝神一看,吓了一跳说:“我的小姑奶奶,怎么是你?快下来!”当然话声虽大,却不好过于动粗。没想到他的嘴巴遭侵,后面的话说得不连贯,不完整,那句“快下来”被堵回肚子去了。
安子珺赶紧退身掩好办公室的门,甩开嘴说:“吴晓!快下来!一个小孩子,玩这样的高难度的动作,高难度的刺激不好,AV看多了吧?”
吴晓如同一条巨大的蚂蟥,哪里肯下来。子珺想到休息室里的张家姐妹花,不敢麻痹大意,张妙瑗同自己的关系刚好缓和了一些,如果让她看到眼前暧昧香艳的一幕,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尽了。他对着吴晓的耳朵说:“晓晓,你下来,我就送你一件礼物。”吴晓看到安子珺手脚无措的样子,心里终于出了一口怨气,出了一口这么久子珺从来不主动联系自己的气。
吴晓说:“当真?”她跳了下来。
子珺脑海灵台上传来了灵神的声音:“主人!吃了她,这是九尾狐狸精的后裔,吃了她,对你脑中的真神,能让你爱情魔力连续晋升三级。”
子珺才不会听脑海灵台上的灵神胡扯。这灵神前身肉体凡胎是一只灵狐,现在嗅到同类的气息,肯定不能自持。子珺万万没有想到,办公室里小休息室的门早就拉开了一条缝,把眼前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正当子珺敷衍吴晓说送她礼物的事时,张妙瑗, 张玥出来了。
张妙瑗很有女神气息地来到吴晓身边说:“这新办公室从哪里传出骚味了哩?”
吴晓其实早知道张家姐姐在这里面,刚才是故意来那个蹦极动作,让安子珺来不及设防。现在安子珺的眼睛如同石狮子的眼睛,瞪得大,转不动,脑海灵台上“爱情咒语录”一下子金华尽敛,只有五个字好比是用金粉写上去的。
这时候安子珺的手机响了,他心里一喜:这个电话来得太及时了,太对胃口了。他马上说:紫云姐,什么事这么急?好好好,我马上过来,你不要慌张,二十分钟就到!
子珺一阵风地就窜出了办公室,边走边拍心口,喃喃自语说:“幸好幸好,幸好紫云来电话了,终于把尴尬和麻烦甩在办公室里了,一身轻松。”
当他坐上王龙驾驶的雪铁龙时,没想到金婉华紧急来电,语气十分急促:子珺,快一点过来!雪铁龙如同箭一样,出了俱乐部的大门,飞速穿插在密集的车流里,还好没有堵车。
第204章掐指神算()
子珺来到人民医院,看到紫云姐脸色不好,子珺为了哄她开心,手里提着刚从医院大门口对面超市里,买来的特大香蕉,满眼暧昧的瞧着紫云,紫云已经不是菜鸟,加上她职业的特殊性,早就知道子珺的暗喻是什么,接过来,剥了一支,一口吞掉三分之一,鼓胀嘴说:“给你。”嗡声嗡气的语气,微微胀红着脸,煞是好看。
子珺心里早就猜到了结果 。接过紫云手上的化验单和一摞检查报告,不过是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不过心里依旧骇然:“陈雨春最多十七八岁的样子,得了这种病,这不是把人给毁了?好漂亮的一朵花蕾,来为及全身绽放,就要枯萎凋零。”
子珺心中揪心的疼,好比看到一件珍宝,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碎了。
天特别的阴霾,看上去要下大雨了,却迟迟没有下,一种压抑、一种气势,让人愉快不起来。子珺拿着检查报告,回到自己的车上,紫云吃着香蕉,发现了子珺的脸色堪比阴霾的天空,煞是吓人,赶紧跟着上了子珺的车,怕他出什么意外。
子珺从手包里找出笔,把一包还没有开烟的香烟,撕开,取下包装盒,写下了五个人名字,还有不确定的地址,对紫云说:“你让人立即调查这五个小淘气鬼。”
子珺脑海灵台上的“爱情咒语录”,好比处身在估铮鸸獾从痔乇鹨郏芫妹挥锌吹降陌楹诩馐焙蛳稚碓凇鞍橹溆锫肌钡姆饷嫔狭耍丈乇鹕睿缤坑泻谄嵋谎米蝇B觉得茫然失措,又触目惊心。
紫云也被雷住了:“你的意思是说,这五个小家伙也很有可能患上这种绝症?!”
子珺哽咽着,不知说什么好,昨天看见六个小蒙太,尽管打扮另类,骨子里却是隐藏着天真和烂漫,没想到他们……子珺不敢往下面想。紫云给他喂一口香蕉,子珺避开,从车前散落的香烟里,捻上一支点燃,手和嘴巴有一点发抖,紫云没想到子珺是一个极易感性的人,平常看见他有一些玩世不恭。紫云怕子珺出事,本来想把子珺刚才写有五个名字的烟盒子,亲自交给手下,他们就在不远处的警车里。这时候只好打电话,她的的两个手下接了电话,一男一女两个人过来,紫云对他们吩咐了几句,她的两个手下很快离开了。
紫云伸出左手握住子珺的右手说:“谁叫他们不洁身自爱,这个艾滋病,怎么说哩,其实完全可以避免的。”
子珺猛吸了一口烟说:“他们还是孩子呀。”
紫云说:“你不要那么悲观,也许就只有陈雨春染上艾*滋病也说不定。”子珺把手中的烟蒂掐熄,丢入车里的烟灰缸里,不出声,心里依然很沉重。
紫云接着又宽慰说:“这件事交给我,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好好地控制住病源,不让这病蔓延。”子珺点了点头,他还想抽烟,没想到紫云把剥好的香蕉伸入他嘴里,车里好温馨。
脑海灵台上“爱情咒语录”,金华闪烁。子珺同紫云对视,两个人含情脉脉,紫云咬了一口香蕉说:“今晚上我可能没有时间去乘坐你的爱情金箭,四处去瞎逛了,我要把这事做实做好。”
子珺看到了来电显示,是宁子瑜的电话号码,他准备下车,紫云是一个聪慧的人,她说:“我先去忙,有事给我打电话。”松开握住子珺右手的左手,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就写意洒脱地下车了,美臀一摆,故意走几步一字路,让子珺看到,心里直接惊呼:“真是妖精。”
子珺接了宁子瑜的电话后,经过昭阳市老街时,就买了一些凉菜和一些卤菜,再买了一些红酒,两瓶白酒,赶往金婉华给子瑛买的房子里。现在这房子主要是钱小琬住着,宁子瑜被她妈勒令搬回家去住了。妹妹子瑛打来电话说:“有事,今晚不去兰苑别墅了。”
子珺上了电梯,开了锁,来到房子的客厅里,发现宁子瑜还没来,钱小琬也不见踪影。他知道自己的两个醉友的癖好,最钟意洗澡后拚酒,他不知道宁子瑜又在哪里受到什么刺激,拚酒图醉。自己的这两个红颜,只要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才想到自己,才叫自己过来陪酒,他成了她们的免费陪酒先生,是幸运又是不幸。
他拿着一套居家休闲服就往浴室里去,推开门,一个曼妙的玉*体让他的目光瞪直了,脑神经短路,用力甩甩,确定眼前是不是幻觉……
钱小琬哼着当红网络歌曲开门进来时,安子珺和宁子瑜,已经把餐桌整理得满满一桌,餐桌中间是一个硕大的蛋糕,让钱小琬一下子热泪盈眶,相当激动:“还是醉友好,都还记得自己的生日。家里的人,除了老妈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外,其他的人都已经把她忘记了,当做不存在。”
钱小琬今天一整天,心里都在纠结:难道说自己真的是钱家的一个野种?单位上,由于那个新来的副台长,几次暗示她,要钱小琬做他的情人,钱小琬断然拒绝,于是在工作中,她处处受到打压和排挤,很多同带都同她保持距离,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第二天,子珺从温柔乡里起床,做好早餐,自己吃了,给还在睡美容觉的钱小琬和宁子瑜,在餐桌上留下一张便笺:恭喜宁子瑜你同苏建民喜结连理!一定要幸福呵!醉友子珺。
原来宁子瑜同苏建民,在双方家里长辈撮合下,期待中,他们的结婚吉日,终于约定下个礼拜六。
子珺尽管心里有一些失落的不舍,不过得打起精神,醉友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应该是好事,自己实在是给不了她一个完美的家庭和幸福。苏建民在自己的健康中心(现在更名叫健康俱乐部),经过针炙理疗,肥胖症也治好了,他又是苏紫云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自己应该向这一对伴侣祝福。
子珺来到舒心健康俱乐部,看一眼上面的牌匾,牌匾上六个大字是张爷爷的亲笔,落款“张国华”,也很有特色,这个艺术签名,是安子珺给张爷爷设计的,没想到张爷爷与时俱进,把当初子珺给他设计的艺术签名,练得青出蓝而胜于蓝。
在办公室里,张玥正同张爷爷还有钱爷爷,正在用金髓盏盛着处女茶,慢慢品着,子珺进来先叫了一声张爷爷好,钱爷爷好,然后坐了下来。张爷爷对钱爷爷说:“钱一针,你到底传给了子珺多少针炙术?你可不要藏私呵,不然的话,嘿嘿,我手随时会发痒。“
钱爷爷懦弱地回答说:“我哪敢?如果他做了我的孙女婿,就是我的衣钵传人,我更不会了。“
张爷爷瞪眼说:“你还是死脑筋,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嘛,以后让子珺传给钱小萱的儿女就行了,隔代传,也很流行的嘛。”钱爷爷就是不出声应承下来。
张爷爷品了一口茶:“今天我们坐下来谈,有三件事:你的那两株茶王树,现在归为健康俱乐部所有,当然会有补偿,不会打白条。还有就是,你的雷电针炙术,要对子珺倾囊相授,不能打马虎眼,当然钱小萱也要认真学好;听说你同白云观的住持关系相当好,你一定要好好写一封推荐信。医术瑰宝不是个人的,应该是国家的,不能让陋规旧俗害了,落得一个失传。”
张爷爷连喝三口茶,继续说:“你的雷电针炙术,同白云观白云道长的混元针,有那些不同,你现在说说。”
钱爷爷不出声,不过让张玥拿来纸笔,给子珺写了一封推荐信。张玥和安子珺没想到钱爷爷,写得一手不错的毛笔欧体小楷。张爷爷很有意味地看完钱钱爷爷写的推荐信,来一句:“钱一针,你的书法,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谁不喜欢被人夸,被人肯定,钱爷爷不出声,一脸的恼色,闷声品茶。
张玥在旁边拚命忍住笑,想不到平常幽默风趣的钱爷爷,被自己的爷你压得死死的。这时候,钱爷爷低着说:“我说老书记,你不要老是挤兑我,你要知道你的书法还是我教的,不管怎么说,我也算得上是你的启蒙老师。”张爷爷并不没有打断钱爷爷的话。
张玥给钱爷爷添茶,钱爷爷用手指在茶几上点了三下说:“老书记,当初我戴高帽子上街挨批斗,蹲牛棚,后来是你保护我,我真的感谢你,现在我们都是老字号了,在晚辈面前,多少给我留的面子,你不亏什么,老是同我过不去,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搁?”
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张玥接了:“婉华姐,什么事?你找子珺哥?什么……他手机关机了?呵,他在!你要他立即去你那里?好。”
第205章不得不处处小心()
子珺听到了张玥同金婉华在电话里的对话,拿出手机一看:呵,手机真的关机了,原来是没有电了,这一机双卡,方便是方便,还是不尽人意,不如两部手机好,两部手机不会同时没电是不是?张玥把自己的手机同子珺的手机互换卡,子珺拿着张玥的手机出了办公室的门。张爷爷同钱爷爷注意到张玥,对安子珺的细心体贴,两个老人的眼神有一点复杂,张玥对子珺的态度、表情和言行,就好比是妻子对老公的情态啊。
安子珺上了雪铁龙,王龙问了一句去哪里,得到子珺的答复后,雪铁龙直往安华公司驶去(原健康中心地址)。子珺闭着眼想打一个小盹,从车镜上注意到后面有人跟着,睡意一下子就不见了,打起精神,他这一年来遭遇的突发事件太多,不得不处处小心呵,王龙也注意后面的几辆车跟踪,不敢大意了。
让人觉得奇怪,没发现什么异常,后面的几辆车,一直跟在后面,五十米的样子,不远不近,刚刚好,很有专业水准。子珺下了车,上了安华公司,没想到远远地就发现了钱玉琯的身影,现在钱玉琯不管到哪里,排场越来越大,手下的保镖不再是一些喽罗了,很有专业素质。子珺走过去,发现钱玉琯的保镖里藏有煞气。子珺脑海灵台上的“爱情咒语录”封面里的黑箭,这时候特别活动,有蠢蠢欲动的态势。钱玉琯的脑袋,上一次遭遇过子珺脑中的“爱情黑箭”偷袭。
钱玉琯那次回去,不到两天,跟了他三年的情人,携款弃他逃跑了,从那时起,他下面的小弟如同霜打的茄子,提不起性趣。好在昨天,被吴家二奶奶用针炙治好了。昨晚上钱玉琯差不多闹了一个通宵,现在钱家傍靠吴家,一时间风光无上限,更加有气势。
安子珺迎了过去,从钱玉琯的脸上,没发现了被自已的“爱情黑箭”射中后,应该留有的黑气。他心里骇然了:“肯定被人解除了黑气,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哈。”子珺皮笑肉不笑地说:“钱玉琯学弟,不要玩得太过了,现在安华公司都被撵到这里来,你还想滋事?皮痒痒还是骨头痒痒?我相信你不会给自己难受的。”
钱玉琯阴阳怪气,坐在金婉华的总裁办公椅上说:“我说安子珺小学弟,好呆我们也是一个学校上的校友,金婉华也是我的未婚妻,呵,说错了,是前未婚妻,她的安华公司搬家,我不管怎么样也要过来恭贺一下的。”这时候,安子珺注意到办公室里的一株金钱树盆景,寓意明显,金钱一家哈。
安子珺本来就是一个大大列列的人,装虚伪谁不会?子珺皮笑肉不笑地说一声:“谢谢,你可以走了。”
没想到钱玉琯来上句:“我是过来同我的未婚妻,呵,说错了,是同前未婚妻谈生意的。”
安子珺说:“谈什么生意?说出来听听。”
钱玉琯不阴不阳地回答:“我说安子珺你这只瘦猴,我同金婉华谈生意,你多什么嘴?难道安华地产公司姓不姓金?”
这时候金婉华终于插上嘴了:“对,安华公司就是姓安,不姓金,这一下你总满意了吧!”
钱玉琯哈哈大笑说:“既然这样,我们三个人就一起坐下来,谈谈这一笔生意,你们这一栋楼,我一个朋友看上了,她想买下来,你们给一个价,只要你们敢提,她就敢给。”钱玉琯的两只眼睛如同眼镜王蛇,很有气焰。他的话语中每一个词都好比是一滴毒汁,只要一滴就能毒死眼前这一对狗男女。
金婉华被钱玉琯气得身上七窍,窍窍出烟,咬牙切齿,心里想:钱玉琯,你什么东西!这时候安子珺反而冷静了下来,知道钱玉琯过来是玩猫戏鼠的游戏。要玩?!谁不会?
安子珺眯着眼笑着:“好啊,谈生意,是好事,我家华华可以全权做主。”子珺搂着金婉华圆润的柔肩,坐在钱玉琯对面。谁刺激谁?这个亲昵动作,明摆着是给钱玉琯上眼药水。
钱玉琯抽着手中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