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容煦则是呵呵了两声,冷笑:“是不是你心里清楚!”
随即,又叹息一声,大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锦被之下是两人不着寸缕的身子,而他就把腿缠上她的,“既然事情发生了,那么必定就是筹划多时,如果要是任他们说下去,那么李庭烨的疑点只能是越来越多!”
“而朕自然不会如他们所愿,所以当务之急自然是以解药的名义,让人带他去鹤监司!”
邵洵美听到这里,才眯起了眼睛问他,一脸的不可置信:“照你的意思是,你让品严带他去鹤监司还是保护他了?”
李容煦看到她这吃惊的样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又狠狠地咬了她的脸一口,虽然下嘴狠,但是力道没有多疼,而他就对她翻了个白眼:“你觉得呢!以为朕是什么人了?就是朕不答应保护他,也不能任别人来污蔑朕的子民!”
而最后这句话,他更是说的霸气凛然!
而他刹那间眼神流露出的让人不敢直视的锐利,也让邵洵美心跳加速了几分,让她不自觉的顺着他的思路走:“可是,陛下,你明明知道幕后之人是谁,那么庭烨手里怎么可能有解药!要是到时候李庭烨交不出解药来,这件事又该怎么办!”
而她此时的语气也变了,变得有些佩服这个男人,所以在字里行间的语气中,不自觉的用了陛下这两个敬语。而她也能肯定,既然对方是奔着李庭烨的命来的,那么自然不会傻的准备解药让人找到吧!甚至娜木珍珠的小命,危在旦夕不说,甚至极有可能会一命呜呼!
李容煦扬了扬黑色锐利的眉毛,就那么的看着邵洵美,眼中全是意气风发的张扬不遮掩,而他更是亲了一口邵洵美嗤笑:“呵呵!朕怎么会被人憋死!朕会让品严去他们的住处找解药,或者直接的寻找蛛丝马迹的疑点,再不行,大不了找个替死鬼什么的,有的是法子!”
但是,办法有许多种,他却始终没有想到的是让自己的皇嫂出头!
而邵洵美听完他的分析之后,眼睛里有些愧疚流露,讪讪不已:“那么,我那会儿在大殿中和您对峙,让你下不来台,你会不会太生气?觉得我这是不知好歹,恃宠而骄?而且更是坏了你的计划是不是!”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自责一阵一阵的涌上来,她怪她自己的自大不已,而且更是众目睽睽之下,还以李庭烨的性命为赌,她真是太自大了!而她仗着的不就是内心深处李容煦不会把她怎么样和她的医术么!
现在想想,真是让她脸红汗颜啊!
李容煦看着自己女人如此的样子,虽然是让她自己反省的,但是他的心里却是心疼柔软了,而他就那么的亲着她的唇,笑道:“朕没有这么说啊!相反,此次有些皇嫂的插手,这事情如此解决更加的完美!你想想,李庭烨没事了,背后之人目的没有得逞,娜木珍珠被你救活了,你在大殿中说的那些隐隐而晦的话,只要不是傻的,都能听得出来!还让南疆欠了你一个人情,朕最后再说上几句话,这事情就完美解决了!所以啊,皇嫂你这次是功不可没!”
说到这里,他又亲昵的用挺直的鼻尖抵着她的,两人双目彼此对视着,而他的眼中更是隐隐有笑意透出,含着温柔的宠溺。
邵洵美一边搂着他,一边思索着,最后迟疑的问着:“那么,定王自然也早就知道了,那么他和你的目的是一样的?”
他顺水推舟的让李庭烨进鹤监司也是为了李庭烨好了?
而听到这话,刚刚还温情无比的人,刹那间神情冷了下来,甚至还任性的推了她一把,脸黑无比:“这朕怎么知道!你去问他!不对,你问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心里对他有什么想法!还是想凭借这事情心里改变对他的想法!”
一言不合,这人的话一句接一句的而来,而那样子,简直就是不问出个一二三来不罢休!
这人的样子,简直太像是嫉妒吃醋了!
她此时可没有胆子问出来,反而像是顺着猫毛似的抚摸,哄着:“没有,你想多了容煦,我只是问问罢了。而且你对我这么好,为我做到这个地步,我怎么不知道好歹呢!那样岂不是太不知道主隆恩了?”
对,今晚他说的那番话,她很感动,她知道他的身子状况,这人哪里是身子不好,哪里是不容易孕育孩子啊!他堂堂一国之君,在文武百官和外国使者面前,如此的自黑,都是在类似于给她昨晚的一个答案!
她心里怎么能不明白呢?怎么能不感动呢?
然而李容煦却是冷哼几声,对她没有好气:“朕哪里是为了你好,为你做的!朕是烦那些女人!等朕腻了你之后,自然换新的!哼!”不要自作多情!
邵洵美听了这话,唇角就那么的翘了起来,说话也越发的温柔了:“好,好,陛下,是我自作多情了好么!”
然后就那么的想要扳过他翻过去,不理会她的身子!奈何那人身子太过于沉重,意志力太过于固执,所以她竟然没有成功!
邵洵美无奈之下,只能转移话题:“那么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么,陛下?”
被人这么算计一回,李容煦能咽下这口气去?“哦,还有啊,陛下,还有关于今天秦让上殿来报告的那些事情,你早就知道了是么?那么那些袭击之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李容煦听到她喋喋不休的问话,在他耳边烦躁不已,索性他转过身子来,一口堵住她的嘴巴,让她再也问不出来,而等两人都气喘吁吁之后,李容煦也喘着气:“好了,这些事情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对你没有好处的!不要问了!还有,李庭烨这件事,针对的又不是朕,朕管那么多干什么!”
说到最后,又不满的对她冷哼了一声,仿佛她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红杏出墙的事情似的!
邵洵美:。。。。。。。
没过多久,邵洵美就觉得身下有某个东西抵着她,很是不舒服,而她自然知道是什么东西!而那人的呼吸在她的耳边也越发的深沉浓郁:“本来这么好的气氛,都让你给破坏了!你来补偿!”
补偿的意思,很明显!
而邵洵美那会儿的心结已经全部解开,而且今晚的确是想要他高兴,宠着他的,所以就点头顺着他:“好,我补偿!”
李容煦听到这里,一把把她抱在了他的身上,亲着他最爱的地方:“那么你来动!朕累了!”
邵洵美:。。。。。。。这种事你还累?你一个大男人好意思的?
而且明明刚才是她被折腾的无力,累了!而且你堂堂的皇帝陛下,甘愿在女人的下面?以前她想在上面的时候,这人都是不太乐意的!
你的节操,你的脸呢?皇帝陛下!
然而,她还是点头:“好吧!”
说罢,缓缓地低下头,亲着他的唇,然后就是往下亲,节奏不缓不慢的,反而最后是憋得那人脸色通红,直到最后还是一把把她压在下面,大动干戈,鞭挞不止,带着她冲上那美好的一浪一浪的眩晕感觉之中。
最后,邵洵美被他压榨的实在是无力了,忍不住的求饶,最后那人放过她之后,更是草草洗了一下身子抱着她又回到了起居殿之中,然后把她直接放在那明黄的龙床之上,而后也不需要人服侍,只是亲了亲她饱满诱人的唇:“好了,不早了,睡一会吧!”
邵洵美看了看沙漏,此时已经卯时末了,外面都已经露出鱼肚白的熙光了,要是上朝的话,此时他早就去上朝了!
只不过,因为他的生辰,文武百官都有三天的假期,就连皇帝陛下也有三天不上朝的假期!而这三天之中,他们唯一要做的就是,一场又一场的狂欢宴饮!(。)
二三八章前所未有的耐心()
邵洵美真的是躺了没多久,也就眯了眼会的功夫,时间就大亮了。
而后,苏广利就来报告说定王殿下来宫中了。
李容煦从来不是个晚起的人,身边早已经没有了他的人影。
不得不说,这消息还真的是有些让她从心底的慌张不安。
那简直就是自己的丈夫来抓红杏出墙妻子的节奏啊!
而且,想到这里,邵洵美觉得心里暴躁又有些许的不安:昨晚,那个李容熙简直就是犯了神经病,而她当时从他眼中看到的是一种不容拒绝的,一种纯粹的,男人对女人之间的占有的眼神!
所以说,前段时间他受伤在她屋子里说的话,现在纯属都不算,什么如她所愿?那通通都不算数!他眼中透过的坚定的意思就是:他想要睡她这个王妃!
而昨晚上,他就失去了一个王爷的泱泱风度,强吻她,估计要不是苏广利到了,他下一步的动作就是把她抱到床上,吃了她!
不得不说,他当时那种势在必得的状态,真的是有些吓着了她。
想到这里。她真是暴怒的想要揍人!这算什么,算什么?就因为她排斥他,拒绝他和他上床,所以他觉得有损了他高傲的自尊心,随后越来越不甘心,然后就产生了要睡了她才罢休的心态?
人通常不都这样么?得不得的,就心心念着,一心想要得到,得到了,然后觉得也不过如此,就随手的给扔了!
凭什么?她又不是东西!她也不是他扔在京城五年缠绵病榻的原主!她只是一个他残忍的施舍般的棋子,弃子!难道弃子就没有一点保持自己尊严,不要的权利么!
而她曾经也用银针对付过他,想要扎他,却被他机警的避开了不说,还把她的银针给挥出了一丈之外看不到的地方。
难道,她要随他的愿,被他睡过了再丢了?别说李容煦不允许,就是她自己也够恶心的!她没有那么不自爱,没有那么贱!没有那么的不值钱!
而且她已经卖过一次,已经犯贱过一次了!
所以,她得要赶紧的搬出去了!她早就决定好了的不是么?
想想他昨晚那势在必得又炙热的眼神,就觉得毛骨悚然,浑身的不舒服。
而一边想着,香薷和佩兰已经很快的服侍她穿上了衣服,而且更是选了一件高领的,密不透风的衣服给她遮掩脖颈上那一个个,紫红而激烈的吻痕,佩兰更是极快的给她上妆,甚至用香饼子把这些吻痕给遮盖了一些,但是奈何大约是昨晚王妃和陛下做的有些过了,竟然完全没有掩盖的住。
弄好之后,佩兰更是给她化了一个力求完美无暇的妆容,看起来饱满而明媚,实在是她一夜没睡,又加上精力消耗的多,精神着实有些萎顿不堪,头也有些疼,佩兰毕竟是心虚,觉得要是自己的王妃以这样的状态见到王爷,王爷怀疑了什么怎么办?
所以,她这次化妆很是认真仔细,再加上那风流而精致妩媚的灵蛇髻,让王妃大早晨的看来就如同一朵吸足了水分,饱满艳丽的玫瑰,看看那精致而黑色的眼睛,甚至能有些妩媚的滴出水来!
邵洵美看了看那明晃晃的镜子中的面容,用手抚摸了一下,那双明媚的眼睛随着长长的睫毛眨着疑惑的问道:“我怎么觉得今天的我这么的。。。。,像是吸足了精气的妖精呢?”
佩兰香薷:“。。。。。。。”王妃,有您这么形容自己的么?
不过,仔细一想的话,您和皇帝陛下在一起一夜,翻云覆雨的,可不就是吸足了龙气的妖精么?
嗯,不得不说,两个丫头现在心里也很污!想法也很猥琐的说。
梳妆完毕后,她就出去了,而出了紫宸殿的大门口,就看到定王竟然一袭紫色的蟒袍,腰间是同色的腰带,骑马疾驰而来!而那紫色的人影最后连人带马的就在她的跟前站定。
此时阳光逆着照射到了这人的身影,把他整个人笼罩在其中,凛然的身影和俊美的轮廓似乎都变得光晕立体起来,邵洵美忍不住的眯着眼睛看向他:怎么一大早的骑马进宫了?
而这人似乎是看出了她内心的疑惑,下马径自解释道:“本王的王妃竟然一夜不回宫,本王辗转难眠,所以想早点进宫来接自己的王妃!”
呵呵!这个理由,这么虚伪呢?
而那人则是把她从上到下的看了一遍,随后眼神里透着疑惑:“昨晚陛下的病情如何了?王妃是要回府还是继续的随本王参加今天的宫宴?”
邵洵美一听还有宫宴,头立即大了几圈:“我要回府!”
李容熙弃马牵着她的手往后面的马车里走去:“回府还这样打扮?”看看这样子,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王妃,好好打扮一下,竟然还有成为一代妖姬的潜质!
邵洵美坐在马车中,不雅的打着哈欠:“陛下是老毛病了,我给他施针几次,一夜没睡,困死了!而佩兰怕我那副形象出来倒了王爷您的胃口,所以上妆给外的用心了一些!”
她就说吧,这妆容根本不需要好么?神情萎顿一些,才更能说明她的劳累不是?只不过此“劳累”不是彼“劳累”罢了!
李容熙听了她这话,仔细的打量着她的脸,却见她下眼睑下面是香粉遮不住的青色,应该是劳累困顿所致,而他的眼神深沉,就那么的点头:“看来,王妃的确是累了!”
邵洵美摆了摆手无所谓:“嗯,你赶紧的去麟德殿吧!我要回去睡觉!”累死她了。
然而,李容熙却是扬起一种让人看不透的,似笑非笑的笑容:“时间还早,本王送自己的王妃回府再说!”
稀罕你的送!送给别的女人吧!
所以,她很用力的,不耐烦的把他往下推:“又不是不认识路,用得着你来送!也不怕被人说!你一个王爷,不应该去做好接待外国使者的好形象么?快去吧!”
赶紧的!看见你眼疼!
李容熙的脸色在听到她的话之后,更黑了,可是,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使了大力气,使劲的把他往下推,甚至她自个都撞到了马车的壁沿上也不在乎!
她现在是连和他同一个马车也排斥了?亦或者是这个动作信号就是他昨晚那些行为她给予的响应?
想到这里,他的脸如同蒙山了一层雾霾,浓郁的深沉,呵呵!不是欲迎还拒的把戏?而这个女人到目前为止,竟然引起了他前所未有的耐心,而他更像是个有耐心的,蠢蠢欲动而锐利的猎人,想要把这个目前看起来还算是顺眼,却桀骜带刺的猎物收到自己的嘴巴里!
看来王府后院实在是太清静了,才让她这么的无所忌惮,没有什么危机感!
想到这里,他竟然起了前所未有的耐心,竟然收起了先前的阴脸,大手竟然带着一抹温柔之色的抚上她的脸颊,笑的温柔,在邵洵美看来却是毛毛的:“也好,你回去好好休息吧,本王就不送你了!”
说罢,竟然下了马车!
邵洵美看着他变来变去,深沉莫测的一张脸:“神经病!”
随即,用力的打上马车帘子,而那车夫则是赶紧的低下头赶马车,装作没有听到王妃如此大不敬的话!
邵洵美回了王府猫在自己的院子里睡了个天昏地暗,直到下午才睡饱,起来吃了饭觉得已经好几天不去自己的铺子了,可是看了看天色尽管有些晚了,但是去看一眼,打个来回还是有时间的!
所以留下香薷,带着佩兰悄悄的从后门出去,坐上马车去了谢家药堂,而药堂中依旧是那些伙计和她调教出来的学徒,大约是陛下生辰期间,举国欢庆,这么兴奋激动之下,就连生病的也很少,所以除了大街上热闹的人流熙熙攘攘之外,整个大堂中竟然清冷无比,伙计大夫更是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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