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拯救竹马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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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拯救竹马行动-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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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褚荞年纪最小的两个小学徒。

    他们从没离开过镇子,一个男孩十岁了,一个才八岁,都是孤儿。褚荞将他们的病治好后,就死心塌地地想要跟着她,有时候依赖缠人的能把温特沃斯气的不行。

    唯一高兴的是他跟褚荞真的成亲了。在这种时刻没有大办,但也请了镇子里的人来吃了喜宴做了见证。

    这些花样对于还处于半兽类生活状态的镇里人还说,都是新奇而有趣的。这里的男人看上了谁,往往化成兽形在姑娘院子外嚎上两晚,看对眼了就自然在一起了,哪里会请什么客,又念什么词。

    温特沃斯对这些也是陌生的,但他全然听从褚荞的安排,在成亲的前一晚还紧张地默背了好几遍流程。

    不过总算一切顺利,美中不足的是成亲没多久就又踏上了居无定所的旅程。这放在以前是再正常不过了,可对于刚开了荤的某只老虎来说,身边每日那么多人,晚上还要提防小屁孩突然跑进来,实在是憋透了!

    褚荞没有看他,都能感受到那一股股炙热的目光,心里好笑不已。真不是她故意晾他,实在是她还没有那个勇气来玩儿场野/战。若是晚上遇不上镇子,她更愿意化成小猫窝进柔软的虎皮中舒舒服服的睡觉。

    就这样走走停停,一个游离于光明与黑暗外的新势力渐渐成型。他们没有专门的教义教规,但却有着自己的信仰。

    褚荞没有教给他们别的,而是传递了一种生活态度,如何把握住自己的人生,将生活越变越好的热情。om

    为了更好的传播,她给组织起了一个名字,叫做博爱教会。

    名字很俗套,但是简单易懂地点明了他们存在的意义。她想要这些封闭的兽人们在了解更广袤的世界前,首先明白什么是爱,然后将这种爱与善带到更远的地方去。

    博爱教会建立和传播的区域极偏僻,是光明神教和黑暗教会都不屑于管的地方。再加上他们行事低调,起初困难的两年也是平安度过了。

    在这两年中,褚荞他们已经定居,平日里的传播和教导都由培养出的信徒去做,大的抉择之事还有方莱等人管着。这样以来他们就可以腾出很多时间,温特沃斯对此非常的满意。

    他常常会叼着褚荞外出,过他们自在的二人小生活,不受这些乱七八糟的人事打扰。

    某一次宿在洞中,温特沃斯因刚软磨硬缠饱餐了一顿,睡的格外的熟。入夜,褚荞本是浑身酸疼,窝在他的肚皮下休憩,忽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她倏地睁开眼,确认着那股气息的存在。没有惊醒温特沃斯,悄悄地走了出去,刚出洞口就见黑影一闪,被人叼着狂奔而去。

    远离山洞不知多远,速度终于慢了下来,褚荞被放下时抬头看去,果不其然见到了黑暗中的一对幽蓝的眸子。

    她淡然化为人形,看着它道:“瞳光,是你。”

    对面的幽蓝眸子一眨不眨,忽然消失,一个黑袍男人出现在面前,安静地与她对视片刻,哑声道:“阿黛勒,你变了。”

    褚荞低头看了看如今身穿的素色衣裙,轻笑一声:“是啊,我觉得现在更好了。瞳光,谢谢你这两年没有来抓我。”

    “谢我?”瞳光眼神复杂,“阿黛勒,我遵循主父大人的圣令辅佐你,可这次是你自己离开的。”

    “没错,是我自己离开的。”

    “两月后,是我的继任仪式。”

    褚荞微微惊讶,她以为这两年间,瞳光应该早早就坐上那个位置了。

    “你走以后,圣会中再没有人的黑暗力量比我强大,没有人比我更配成为会中之首。”

    “是”

    “你真这样觉得?”瞳光语气忽地激动起来。

    褚荞不懂他为何这样,迟疑地点点头,却被人上前一把捏住了肩膀,疼痛让她蹙了蹙眉:“瞳光?”

    “那你告诉我!为何黑暗神还不愿让我见到真容?是他还不认可我吗?!可为何你这个叛徒都可以做到,而我却不行?!!”

    看着瞳光赤红的双眼,褚荞拉住他的胳膊:“冷静,你冷静些”

    “我冷静不了!”

    “黑暗神愿意让我见到他,是因为在我信奉他时,是一心一意的。”

    “那你现在”

    “是的,现在我对他失望了,也可以说,我有了新的信仰。”

    “阿黛勒,你你竟然敢,对对神失望?”瞳光后退一步,难以置信道。

    褚荞正色看着他:“为什么不可以?我将身心全部奉献出去,却没有从神那里看到希望,如今我找到了新的目标。瞳光,你之所以见不到黑暗神,或许不是神不认可你,而是你心中还没有认可他,你有没有想过,你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住口!!”瞳光睁大了眼睛看着她,像是看着什么不认识的人一样,“阿黛勒,你真的变了,我不像你,我会以我的全部忠诚于黑暗神,永远不会背叛他你抛弃了黑暗圣会,我会让它在我手上发扬光大,让你明白什么是后悔。”

    “我走了,我会正式宣布圣女病亡,但我不会说谎你是去陪黑暗神大人了,因为你不配。”少年说完背过身去,一身黑袍斗篷几乎隐入了夜色中。

    褚荞看着他的背影,良久叹了一口气,轻声道:“我知道了。瞳光,祝你早日得偿所愿,还有,谢谢你”

    瞳光身子微僵,抬起脚步又顿住,冷冷道:“好自为之吧。还有你那个什么博爱教会,我不屑于理会,但光明神教那边已经引起了注意,一山不容二虎,你的教义已经对他们的权威产生了威胁。早晚你自己看着办。”说完斗篷刮过风声,彻底消失在了面前。

    褚荞愣愣地站了半晌,一边想着瞳光的话,一边感到哪里不对。她抬头看了看四周,完全陌生,那她该怎么回去?难道今晚就要在这冷风中度过了?

    好在不过一会儿,就听到山涧一阵熟悉的低吼。

    她急忙回应道:“温特沃斯,我在这里!”

    很快的,白虎从黑夜中穿出,来到了她的面前。温特沃斯化成人形时,身上的衣服还松松挂着,一把将褚荞抱在了怀里,气息冷冽中带着不稳:“谁,洞口是豹子的脚印?”

    “是瞳光来了。”褚荞安抚地拍着他的背。

    “他什么时候找来的?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没对我做什么,他应该早就知道博爱教会是我们弄出来的了,却一直没有管”褚荞轻声道,“这一次,他只是来道别的。”

    “道别?”温特沃斯支起她,观察着她的脸色。

    “嗯,我们应该不会再见面了。”说到这里,褚荞也叹了口气,心里有着淡淡的遗憾。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在原主的记忆中,瞳光虽然嘴毒,对她的嫉妒和不屑也不加掩饰,但却总是听从主父的话,一直护在她身边。

    若是没有瞳光,不论是她还是原主,在黑暗圣会里的日子都不会像现在这么好过。

    温特沃斯摸了摸她的头:“不如将他劝过来?”

    褚荞吃了一惊,忍不住抬头逗他:“我还以为你会吃醋。”

    温特沃斯别开脸,耳侧微红。顿了顿,轻哼了声:“没有。”

    褚荞唇角勾了勾,目光移向了看不清楚的远方:“算了,他也有自己的信仰,强求不得的。”

    两月之后,黑暗圣会那边果然传出了圣女阿黛勒病亡的消息,随即大护法瞳光继任。经过两年间的暗自整改,不服管教者早已被瞳光处理,如今平静的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只是有不少信徒听闻圣女逝世的消息,不远万里前来摩洛城瞻仰祭拜,人数之多堪比祭祀大典,让圣会中又是一阵忙乱。

    瞳光沉着脸还需凭空放出一个供祭拜用的棺柩,里面也不知塞了什么东西充数。

    就在黑暗圣会忙乱之际,褚荞和温特沃斯接到了一封方莱传来的讯息,让他们速归,教会所在的城镇附近有光明神教的神使出现。

91。光明与黑暗的对决(十五)() 
庾邵一点也不见外地跟在后面走进了屋子,在窗台边的椅子上坐下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四周,看着某人自从进来就没搭理过他,宽松的外衣搭在身上从后面看起来咣咣荡荡,长发未束就这么直直散下来,别有一番慵懒的韵致。om

    他看着容芜从另一边的桌子上倒了一壶茶,然后捧着一个略大的杯子走了回来,坐到了他对面。

    热气袅袅,没有他的份。

    庾邵咂砸嘴,这么一会儿他还真有些渴了。拿眼神可怜巴巴地示意了好几下,都被面无表情地挡了回来,想了想还是没好意思自己去拿,只得幽幽不舍地将视线从桌子上的茶壶处收了回来。

    容芜双手捧着茶杯,热气呼了上来,衬的眼神雾蒙蒙的,她也不吭声,好像也没在看对面的人,就这么静静坐着。

    看到她明明眼眶都已经发黑,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但一双眼睛却还是精精神神的模样,庾邵皱了皱眉,直接道:“你休息不好?可是身边又招惹到什么东西了?”

    容芜抬眼瞟了他一眼,又垂了下来,摇了摇头。

    “那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容芜又摇了摇头,感受到庾邵的视线愈发强烈,还是转移话题地问了一句:“你怎么过来了?爬墙头可不是君子之为。”

    “原来我在你心目中还是个君子?”收到一个白眼,庾邵唇角弯了弯,好整以暇道,“也没什么事,就是今晚吃的多了出来活动一下,正好路过来串个门,好得也算是故地重游。”说完还装模作样地左顾右盼了下,嘟囔道,“什么嘛,一点变化也没有啊”

    “你这个饭后散步转的也是远。”

    “过奖过奖。”

    见容芜说了几句话后又开始盯着茶杯发呆了,庾邵面色渐渐转的郑重了些,若有所思地观察了她一会儿,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明日就要上女学了吧,今天可有好好休息?”

    “没有,我今天去靖宁侯府了。”容芜低着头,没有看到对面的人脸突然拉了下来。

    庾邵胸口忽然一闷,酸酸倒的他觉得怎么坐都不舒服,换了个姿势后忍了忍,一开口还是一个“哼”先遛了出来。见容芜还没来看他,手指敲了敲桌面怪里怪气道:“哦?去见你姬哥哥啊?”

    “嗯见到了。”容芜揉揉眉,又想起了姬洳扶着门口脸色苍白看着她的模样,心里一阵烦乱,没有注意到庾邵语气的异样,直到回过神来后才发觉对方似乎已经倒豆子似的说了一堆东西了,她愣了愣,这才赶上了最后几句听起来特别语重心长的感觉

    “哎,四丫头啊,爷说的话都是为你好,你可都记住了?这女孩子啊,得有点自己的想法,别总别人都说好的你也觉得好不论是东西啊,或者人也是,喜欢的人多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知道了不?”庾邵舔了舔嘴角,这说了半天觉得更渴了只感叹自己真是一片良苦用心,为了给她养出不同于他人的眼光讲了这么多“人生大道理”,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抬眼一看,正撞见容芜一副“这人是在干啥”的困惑模样,嘴里一噎,梗声道,“爷的话听明白了吗?啊?”

    容芜眉角抽了抽,心里想着看他这幅脸红脖子粗的耍赖模样,就算没听见想必也不会有什么要紧的从他嘴里冒出来,撇撇嘴又回到了方才自己的思路上,顺口接着之前的话题道:“谢姨病了,阿洳心情也不太好,我去陪她们说说话,姬哥哥正好也在府中照顾他们”

    庾邵一愣,心里的堵塞瞬间通畅了不少,熨帖的感觉连脚趾头都在叫嚣,嘴边却忍着上扬的角度,轻哼道:“这样啊”他只是那个正好在的而已啊

    容芜莫名其妙地抬眼瞅去一眼,对于他这种一会儿一变的情绪完全搞不明白。om然后或许今晚的月色太温柔,又或是久违的熟悉氛围又充斥了整个屋子,她不知不觉地就想多说一点

    她没有将姬洳和蒙拓的事告诉他,不是不信任,而是觉得这是她和姬洳间的秘密,不论是谁都不能说,而是简单说了她明日想去一个丝绸铺子

    庾邵虽将她今晚走神和几次欲言又止转而说起别的的模样看在眼里,也没有多问什么,随口“嗯”了一声,又出乎容芜意料道:“明日我没事,陪你一起去那个铺子吧。”

    见容芜睁大眼睛看过来,今晚第一次可算魂回归有了点神采,庾邵伸手不轻不重地朝着她的额头敲了一下,有些咬牙切齿道:“好了!也不要太感动更睡不着了,早点上床躺着去!”

    容芜呐呐道:“那你呢?”

    庾邵一把抢过她一直捧着却不曾喝过的大茶杯,仰头咕噜噜地灌了个痛快,“啪”地放回桌子上,别过头没好气道:“睡你的去。爷还有些累,可以勉为其难再坐一会儿”

    顿了顿,见那人还呆在对面没有动,耳朵不禁开始微微泛红,伸出手挡在在一侧装作支着脑袋看向窗外,语气却不自觉的放轻了:“没事了。有爷在这儿坐着,没有哪个小鬼敢凑过来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你还不赶紧去睡觉?”

    容芜站起身,披着外衣往里屋走去。转过门后,轻轻探出半个头看过去,明月挂在窗外泛着柔柔光晕,屋内烛火幽幽,一人侧身坐在那里,修长高大的身影让人心里渐渐安稳了下来,她如今没有被鬼魂缠,可因姬洳的事烦躁的情绪也真的跟着沉静了。

    轻手将外衣挂在一边,爬上床钻进了被窝,面朝里蜷缩着闭上了眼,很快传来了清浅而平缓的鼻息声。

    她好像又梦到了见到了惠济师父,在他的帮助下重现了庾邵的前世,眼前过马灯似的闪过种种片段,耳边响起了惠济师父似叹息的声音:“那个孩子虽为护魂,但若在你身边待的太久,还是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的”

    她听到梦中的自己拼命摇着头道:“我不怕,我不在乎身体有没有伤害,只要能让他留下来”

    可是她越央求,惠济师父的声音却离她越来越远,最终只剩缥缈空旷的仿佛从天上传来一般:“阿弥陀佛,护魂——以武为源,乃是其中最纯挚的一种”

    “师父您别走!救救他!救救那个笨蛋吧那个护魂其实连自己都护不住啊”

    “启程,往凫山方向追公子晏。”就在容芜呼喊惠济师父时,熟悉的声音又引起了她的注意力。睁眼间,她看见另外一个自己正站在闵京城的街头,入眼处是容茂跑远的背影,而自己已追着容茂而去阻止不及,见状她只得朝着准备向另一方面而去的庾邵喊到:“庾邵!不要去你会出事的!”

    庾邵似乎听到了一般,缓缓转过了头来,但那面容却换成了虞锦城的模样。不远处,庾邝不知从哪里忽然举着剑刺了过来,那毒舌般阴厉的目光缚的容芜僵硬着动弹不得,脖子像是被人掐住了张着嘴喘息困难,眼睁睁地看着那剑即将刺入虞锦城背,而那人却还正在一脸戏谑地冲着自己笑,浑然不知面临的危险

    “呃”容芜挣扎着又绝望不已,好像自己马上就要看到虞锦城血溅当场的模样了,就在这时眼前忽然一黑,好像被什么给遮住了,世界重回了安静

    没有惠济师父,没有虞锦城,也没有庾邝

    她应该只是在睡觉而已

    眼前温热热的,接着那个温热一下下地轻抚过自己的额头,耐心而轻柔,狂跳不已的心也跟着像被安抚了一样。

    “多大人了,怎么睡个觉还能把自己给闷出一头汗来”梦中熟悉的声音好像又传来了,嘀嘀咕咕的似抱怨又似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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