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强大的苏联的得意之作,适应全天候,威力果然是惊人。
收拾好枪弹后,几个混帮派的又再解决了几条残存的毒蛇。
可是,禹王碑不在,哪来的蛇?
岳文斌想了想,微微点头,道:“大家小心,能有如此能力之人,当是方士中人无疑。”随即又是一副不解的神情,低头沉吟道:“不过我从师长那里听说,虽然一些方士豢养毒蛇、毒蛊成风,但能得其精要者不过百中一二,而像这般能驱使如此庞大蛇群之人,更是少之又少,有如此道行之人,恐怕必是方士中极为重要的角sè,须臾不可便离。此地是我们岳家秘境,那人又怎会来此?即便是踩过线,又怎么能安排下如此众多的毒蛇看守此地?莫非?”
“嗯,的确有很多无足爬行类生物游走过的痕迹,不仅数量不少,而且体积还十分的庞大。”四处的勘测了一下,岳文斌立刻得到了答案。
他一挥手,四个岳家人缓缓地向山谷深处探索。众人居高临下,俯视这片草丛,只见许多边角之处,微微露出数寸宽的洞口,显然,刚才那些毒蛇就是从这些洞里钻出来的。这些洞口都被旁边茂密的杂草掩盖,若是在平地之上,是极难看见的。而如果被人驱使,群蛇一传十、十传百,立时便会钻出伤人。可见来者为了布置这些毒蛇,着实花了不少功夫,然而也可以想象,若是不经意进入这里的人没有现代武器,纵然方术高强、修持精深,也势必不敌这如潮水般涌来的蛇群,结果必然难逃一死,更不用说那些手无寸铁的行人了。
怪不得岳文斌要调这些自家人来,小小的一个山谷;却聚集了数量庞大的蛇群;从蝰蛇到眼镜蛇;各种毒蛇种类五花八门;数量繁多;看的人头皮发麻;无数的毒蛇垂死交缠在一起;不断的蠕动;就像解不开的一团乱麻;不断的发出嘶嘶声;十分恶心。
可是正当一个人要屈身采集毒蛇样本检查之时,岳雷登时一警,当即命令他往后飞跃开去。
嘶!那家伙原本站立的地方,被一团恶心的绿色液体覆盖着,正发着“嘶嘶”的腐蚀声,一股淡淡的烟气就地飞升了起来。
这时,一条头部约有大碗那么巨大的蟒蛇头从阴暗中升了出来。这条会喷腐蚀性毒液的大蟒蛇,并没有影视剧“狂蟒之灾”里那些大蟒蛇的个头,但其威胁绝对不比那些超级的蟒蛇来得小。一名岳家人怒喝一声,背后一个圆筒放平,只见一个锥形火焰冲出,将周围的蛇群大面积的烧成灰,》
即便是那条大蛇,火焰也让他一直躲避狼狈不堪。一刹那间,大地在颤抖,地面就好似被撕裂开来了一般,直接被劈开了一个大口。
那是被火焰所惊醒,掩藏在地下的蛇群纷纷现身,而岳家人也毫不客气的,直接将这些蛇群击杀当场,反正留着也是个祸害。从蛇群中不断传出的凄惨嘶叫中便可得知,这些相比国内,在国外价值极低的现代武器发挥了多大的作用。
果然是末法时代。不过是一支烟的功夫,袭击的蛇群已经被全数歼灭。只余下几条明显不同寻常的巨蟒还在一旁虎视眈眈。
最后似乎是是不可为,巨蟒退却,然后看似凶猛狂暴的庞大蛇群,数量上不但的减弱着,然双方的均势却始终没有变化,最后一条条游走。
我们这一边也松了口气,穆彤彤突然叫我,“你怎么样了!”说着走过来撩起我的裤腿。
岳风云把灯照过来,倒吸了口凉气:”有毒!”就这一分钟半分钟的时间,我的小腿已经肿了起来,很明显的两个紫黑色小孔,还在往外渗着黑色的体液。
穆彤彤仔细看了看,问:”你们带蛇毒血清了没有?”岳文斌哼了一声:”没有!”大家是从龙潭村那边仓皇逃过来的,除了枪是随身带的,连食物和水都是在车上抢的游客的,那里会有什么蛇毒血清?穆彤彤脸色凝重,用手挤了挤我的伤口,嘴里说:”这是毒蛇,不知是五步倒还是火赤炼,要是没有蛇毒血清,我看恐怕顶不住,水月一会就要晕倒,等毒走到心脏就完了。”我本来看见流黑血,也有些胆战心惊,现在听见晕倒两个字,猛然想到穆彤彤刚才说的话,心里这才定了一点,连忙抬手捂住额头,呻吟着说:”救命,你们想想办法,救救我哪,我不想死,你们别把我扔下……”
穆彤彤抬头看着岳文斌:”我知道再往西边走有人,本地的采药人都会有解毒的草药,我看解这毒得快,否则就来不及了。”岳文斌眉头一皱:”不行!”
老司机把枪往腰里一插,站起身来,拎起背包,”走,这沈同学扔在这就行,我命大就活着,死了也只怪运气不好。”我觉得伤口处丝丝的疼,并没有麻木的感觉,我虽然没被蛇咬过,也觉得并不像一般所说被毒蛇咬了的样子,加上穆彤彤刚才说的话,我一边装晕一边有点明白了:这可能就是穆彤彤想出来让我逃跑的办法。
可是石苓人还有祂自己怎么办呢?如果说等我跑出去了叫人来救祂,那根本来不及哪。
穆彤彤轻轻在我腿上捏了一下,嘴上却说:”你们怎么能这样?这孩子还年轻,只要往西走一走,扔给那些采药人,还可以救人一命。反正你们有了我这个备胎,带你们进洞。”岳振德不耐烦了,走过来一把揪起穆彤彤:”赶紧走,哪来那么多废话!”穆彤彤被我推着往前走,岳雷和岳电等人自然跟了上去,只有岳文斌站在原地不动,忽然说:”等等,觉得不对!”
”不对劲呢?”岳文斌脸上阴阴的说不出是什么表情,绕着我走了一圈,眼睛却看着穆彤彤,”你这么想救沈水月的命?”穆彤彤不动声色地看着我:”虽然是恩断义绝,但这女孩子还这么年轻,被你们拖出来已经很倒霉了。”岳文斌笑了。
漆黑的夜色里,应急灯惨白的光照在我脸上,衬得那个阴冷的笑容说不出的让人讨厌和心寒。
我看见岳文斌笑眯眯地蹲下来,伸手在我的腿上按了按,慢条斯理地说:”我也曾经被蛇咬过。
蛇咬之后,第一是要割开伤口放血,第二是要扎紧伤口上方以免毒素上行,这两条,你怎么都没做,毒性也没发作呢?”我心里咯噔一声。
岳文斌脸上已经露出狰狞的表情:”怎么回事呢?你这么想救这女孩子,为什么这几条应急措施都不做呢?”穆彤彤脸上的表情也有点变化,回答说:”我没被蛇咬过,不知道怎么做。”岳文斌哈哈笑了一声,笑得人心里发冷:”没被蛇咬过,你却知道这里有什么采药人。
穆彤彤你也算是本地人即使没被蛇咬过,也知道怎么对付呢?”
突然拔出一把折刀,一手按着我的腿,一手迅速地用折刀一划,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腿上已经被划开,流出来的血虽然被雨水冲淡,也能看得出来是红色的,并不是中毒的样子。
岳文斌把刀尖又恶意地往肉里一插,冷笑着说,”中毒?这是中毒吗?”我疼得脸都白了,强忍着不吭声。
岳文斌拔出刀站起身来,紧盯着穆彤彤:”你想干什么?想借这个机会让沈水月跑了,然后报警来抓大家?”越说声音越高,突然从腰里拔出手枪,对准了我的头,嗓音神经质地尖厉刺耳,”想跑?我现在就崩了你!”我脑子里嗡地一声。
我已经看出来岳文斌有点神经质,这样的人发起疯来更可怕,本来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方士,再加上神经质……我觉得自己这次非死在这里不可了。
这一瞬间,我忽然想起了石苓人,这个时候石苓人在哪儿呢?
居然没人发现他不见了,我有点奇怪。
眼前就是那又黑又小的枪口,可能下一秒,这里头就会射出一颗子弹结束我的生命,可是我却在溜溜地想石苓人……果然是色令智昏到不知死活了?穆彤彤也万万没想到岳文斌会这么精明,一时不知怎么办好。
祂不是会演戏的人,本来以为这群岳家人急着进洞肯定会把我当累赘扔下,也就有点忽略了细节。
想不到祂虽然把握住了这些人的心理,却低估了岳文斌的精细。
岳文斌嘿嘿地笑着,手指在扳机上越扣越紧。
眼看扳机已经要扣到尽头,岳振德伸手把枪口按了下去:”留着这沈同学背东西哪,要是再耍花招,直接崩了。”我腿上被岳文斌划了一刀,伤口本来不长,但最后又被用刀尖往里捅了一下,这就深了。
穆彤彤撕下衣服给我紧紧扎了扎,虽然血一时不能完全止住,也只好背起包继续走。
岳文斌这次亲自盯着穆彤彤,让岳振德在我背后跟着,把大家隔得远远的。
走了十几分钟,穆彤彤突然停下了。
岳文斌立刻用枪口顶了祂后背一下:”干什么!”穆彤彤好像没有感觉到,死死地站在那里。
岳风云把应急灯照到祂脸上,只见祂脸色惨白,眼睛定定地看着一个方向,岳文斌用枪口顶了祂两下,祂都毫无反应。
雨水从祂脸上流下来,居然象是泪水一样。
岳文斌不耐烦地用枪口狠狠在穆彤彤肋下又捅了一下:”发什么呆,走哪!”穆彤彤被捅得踉跄了一下,用手捂住了肋下,转头看了岳文斌一眼。
那眼神,在惨白的灯光下冰冷而怨毒,岳文斌居然也被祂看得打了个冷战,本能地举起枪对准祂眉心:”看什么!”穆彤彤定定地盯了一会儿,又转过头看了看我,然后低下头,迈步重新往前走。
我眼力好,看见祂双手都垂在身边,却紧紧地握着拳,灯光偶然照到,好像有红色的体液从指缝里渗出来,很像鲜血。
不过被雨水冲刷着,很快就淡掉了。
这一次一口气走了又有三个小时。
穆彤彤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甚至没有停下过脚步,就那么不停地走。
这次岳振德祂也开始摔跤了,路也更难走,等到天色放亮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滚成了泥团。
岳文斌终于发话:”休息一下哪。”我背着个包,腿上又受了伤,最先支持不住,也不管什么地方,直接坐了下来。
雨已经停了,天光微露,看得清四周的景物。
这是一片林子,树木高大,生满藤类植物。
我只认得出红树,其祂的就不认识了。
大家现在就坐在一棵巨大的红树下面,红树的板状树根翻出地面之外,被雨水冲刷得很干净,正好可以坐上去。
穆彤彤站了一会,低头在草丛里拔了几棵草,朝我走过来。
岳文斌立刻举枪:”干什么?站住,离我远点!”穆彤彤冷冷地说:”我看这女孩子腿上被你那一刀捅深了,不赶紧止血,走不了路不说,引来什么东西你们就麻烦。”祂说着,无视岳文斌的枪口,径直蹲口卷起我的裤腿,一边解开绷带,一边把那几棵草塞进嘴里嚼了嚼,敷在我的伤口上。
祂在动作的时候,看见祂手掌心里血淋淋的,指甲里有残存的血迹,不禁惊了一下,压低声音问:”你手,怎么了?”穆彤彤表情木然,沉默地给我又缠上绷带,站起来的时候低声说:”你自己想办法跑哪。”我心想刚才都没骗过岳文斌,现在更没机会了哪!可是穆彤彤的表情跟三个小时以前完全不同,不知怎么的,看着都觉得后背发寒。
我本能地觉得,穆彤彤的话象是一种最后通牒,我必须想办法跑,否则……可能会有估计不到的严重后果。
岳文斌一直在那边盯着大家,这时候厉声说:”又在说什么!”穆彤彤冷冷地回答:”说我看这女孩子的伤一会就能止血。”岳雷夜里也划伤了小腿,到现在血还没有完全止住,这时候拆下布条看了看,吆喝起来:”你给我敷了什么?”
“一种野草。消炎止血的还能驱蛇。本地人叫他龙结草又名恨石或恨海石。传说毒蛇渡海化龙不成,以口舌之气喷石泄恨,千年方成。据传,此地本应有赤龙蛇过海即成龙,赤龙蛇当初身作浅黄色,过海时颜色渐深,到桃花岛已成深赤。赤龙蛇至桃花岛后无力前行,又不愿原路返回,化龙不成,便以口中之气喷石泄怨,千余年中,喷石不息,竟将岩石喷吐成蘑菇状,并附以毒汁,使之剧毒无比。人食之被毒侵,生出的野草却可以解毒、止血,且可培养气血。千年的龙结草方可食之,不足千年,食之即丧命。这地方千百年来人迹罕至,世上少有。”
“什么故弄玄虚的!来来,给你大爷也找点消消炎!妈的这雨下的,伤口都泡了,在林子里走上几天,非化脓不可!”有伤不可怕,可怕的是伤口发炎。
尤其在这种湿润的气候里,伤口更容易化脓。
大家身上没有药,都贡献给那些蛇群,如今真要是伤口化脓,不用等警察来,就会死在林子里。
穆彤彤沉默地走过去,随手在草丛里又拔了几根草扔给岳雷:”嚼烂了敷上。”岳文斌警惕地拿起那几根草反复检查。
但我感觉他并不认识草药,只是觉得跟刚才穆彤彤给我拔的草好像没什么两样,但这个人疑心极重,把草又丢还给穆彤彤:”你给嚼!”穆彤彤没说话,把草塞进嘴里又嚼了几下。
岳文斌盯了祂一会,见祂并没有什么不良反应,这才让岳雷敷到伤口上。
我在旁边看着,见岳文斌这么警惕,心里又绝望了一点……这怎么能逃出去呢?而且现在我根本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就算逃离了这些人,能走出林子吗?石苓人,现在在哪儿呢?我甩甩头,把这个想法抛到九霄云外去。
这时候去想石苓人毫无意义,从前二十来年我是靠自己,现在,也还是一样。
岳文斌坐在另一条树根上,也累得够呛,一边活动腿一边四处看着:”这到什么地方了?”岳振德眼睛看着红树,神情略微有些呆滞,过了一会才说:”再走一点就进入龙脉了。”
龙脉?
不是要找谪仙吗?
岳文斌显然没有给我解释的义务,只是眯起眼睛往前看,我也看过去,但前面全是树,一片郁郁葱葱的绿色在大家这些人眼里看来完全没有两样,更看不出有什么路来:”龙脉在那里?”
“就在前面。”
我也在四处观察,脑子里思索着逃跑的方法。听着岳振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什么是龙?一言以蔽之,龙是中华民族的图腾。风水术上所说的龙,本义则是指山脉的动态气势。
神龙见首不见尾,但中国是个多山的国家,许多山脉雄峻非凡,气势磅礴,忽而直插青云,云烟缭绕;时而奔腾起伏,千姿万态,时而舒展缓落,伏首苍田;或而隐踪匿迹,身形不见。因此风水术用交感巫术的方式,将逶迤奔腾,形象万千的山脉称之为龙脉,比喻是非常恰当的。山脉在地质学上的术语叫地表皱折。大面积的冲积平原上虽然见不到山峰,但地底下照样存在着复杂的地表皱折,只是那里的地表皱折在表面上看不到而已,也就是说平原也有龙,只是藏在地表底下不露真身。
山脉是在宇宙星体的引力和地球深处的高温高压相结合而形成的地应力作用下逐渐隆起而形成的,其间还有地表水天长地久冲刷的功劳。所以,凡山势雄伟的地方,都是地球表面的高能场分布地带,同时也是水源较为丰富的地带。地表上的高能场分布,大体上与山脉的坐向是相一致的。这种能量场在风水术上就叫着“龙气”,岳家人是使命,祖于汉武帝授意追杀周穆王后人,寻找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