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点头:“可不是吗!肃王亲自压着人犯去大理寺的!”
啧啧啧,大理寺啊。林霁风不由想起自己三年前那“大理寺一游”,那可是个鬼门关,进去不由分说先打一顿的,皮开肉绽都是轻的,筋骨折断的也不是没有。欺软怕硬的贾雨村,还有那呆霸王薛蟠,进去那儿,不死也得脱层皮。
黛玉惊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林霁风看着心疼,要叫人带她下去休息,黛玉却咬着牙儿,坚持想要听到结果:“这、到底怎么回事!”
林霁风也想知道,贾雨村到底哪里得罪了云征殿下——那可怜的禁军都快抽搐了,苦着脸,好不容易才说出口:“据说、据说,前几日太上皇召肃王殿下进宫……想劝肃王纳侧室。”
侧室……不是他想的那样吧?林霁风也抽搐了:“该不会,说的是,荣伯府的姑娘?”
禁军点头,撇开脸,好无奈:“是荣伯府的二姑娘,身份是低了些,想让肃王纳为孺人。”
亲王孺人为正五品,可也是王府里除了正妃的头一份了。也就是说,肃王殿下这场怒火,冲的不是贾雨村,而是跟贾雨村粘粘糊糊的荣伯府。
禁军又打摆子,实在不想说还有更“惊悚”的呢:“其实,荣伯府有两个庶女……太上皇还想让皇上将荣伯府的三姑娘纳为美人。说、说是,反正,贤妃是快没了的,不如效仿李淑妃,让妹妹顶替姐姐,庶出的,封个美人也不算过。”
连带着当初想把贾惜春指给云涯这遭子事儿,太上皇是希望皇家三个男人娶贾家三个女人呢?
说是联姻,两个做小,放一般世家也不是大事儿,可那荣伯府是个什么玩意儿。大姑娘是宫里人,名节有损,正病得半死不活;二姑娘庶出的,刚刚退亲;三姑娘也是庶出的,还是那“孽障”贾宝玉的亲妹妹;四姑娘倒是没什么……可那年纪,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这都是什么昏招儿啊,该庆幸那贾巧姐儿实在太小,要不然,旭王云诺是不是也要摊上一份儿?
——不对,按这个苗头,太上皇是想把贾家同辈份的三姑娘嫁皇室的两辈儿人啊!尤其是,云涯现在可是皇帝的“儿子”。啧啧,怪不得那帮学究会骂“**常”,果然是指桑骂槐,果然是有意恶心回去的。
林霁风翻着白眼儿,大逆不道的话又彪了出来:“那老头儿是真疯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云涯觉得恶心:那妹纸太小了,你当孤是变态啊!
云朔觉得恶心:那是孽障贾宝玉的亲妹妹,朕才不要!
云征觉得恶心:刚刚退婚的女人,本王不收二手货!
#偏见害死人#
#三春争及初春景#
#论相互嫌弃的悲哀#
#其实要是试婚估计还将就#
年龄设定:迎春16,探春14,惜春10
太上皇脑抽了:#二姑娘,嫁给云征怎么样?#
贾迎春【抖啊抖】:那个,中山狼……你回个头,我、我再看看?
太上皇发癫了:#三姑娘,我家云朔可是皇帝。#
贾探春【找剪刀】:“我死给你看!”
太上皇忘记吃了药了:#四姑娘,前头说过的,你跟云涯……#
贾惜春【很阴森】,双手高举《未成年人保护法》。
太上皇也会忧桑的:#巧姐儿,实在太小了……#
贾巧姐【拍手笑】:“咯咯、咯咯……”
高速首发'红楼'黛玉重生最新章节,本章节是第87章推己及人指桑骂槐杀人偿命终有所报地址为
第88章 蠢话笑话留心明白人站街骂街却是认错车
薛蟠嫖|妓;又“顺手”打死了一个留学生,真是蠢得没救了;贾雨村审犯人审得自己成了阶下囚,这是笑话!
可偏偏这是由满朝最冷最酷的肃王殿下主导的,让人实在没法笑得出来。
薛蟠和贾雨村倒了霉,薛家和荣伯府自然也是拔萝卜带出一身的泥。薛蟠打死冯渊一案;贾雨村受贿;薛家行贿,荣伯府么,也算个“帮凶”。
贾雨村曾因受贿被弹劾过,失了官,靠着贾政才重回官场;这第二次犯;定是要从重处置的;加上大理寺那一帮脸白手黑的,平生最恨贪官污吏,不由更狠了些,可怜的贾雨村,挨了一顿毒打,几乎没了人形。
而薛家,薛蟠斩立决自是不提,幸亏行贿还不至于连坐,薛姨妈一狠心,自己顶了,丢了那安人的诰命封,还有皇商的资格,又被罚了好些银子。所幸宝钗这个郡君是刚封的,有北静王帮着,且黛玉进宫找弄月说话时也会叹上几句……总归,对于这薛姑娘,上位的那些人,还是稍稍有些同情。
薛家只是个说法,谁死谁活,谁生不如死,肃王并着皇帝陛下都毫不在意,二人的枪口对的都是贾家,贾赦强抢扇子逼死石呆子的事儿也被牵了出来,亏得早休了王熙凤,要不然还得算上杀人逼债印子钱。伯府的封号自然是给抹了个一干二净,住的宅子并着大观园都以“靡费甚多、定有受贿”的由头收了,丝毫没人顾忌宫里的贾贤妃已经病得起不了身。
荣伯府一帮人都搬进了宁国府,可怜兮兮地寄人篱下,过得是何等日子——只挑一个尤二姐来说,她好不容易嫁给了贾琏,以为自己脱离了苦海从了良,可谁想到,刚当上几日正方太太,举家又遭了难,非得避去宁国府,贾珍贾蓉这对禽兽父子的一亩三分地上。
皇家人懒得管人家里的污秽,只恨贾敬真是个活泥鳅,出事的第一时间上折子“请罪”,再加上他才刚刚回来,实在没道理被旧事牵累,只得任由他继续在朝上站着。
大理寺,昏暗而血腥——
薛蟠趴在乱草堆里头,他过不了多久便要被斩首,倒是没怎么挨狠打——大理寺也是要脸面的,总不至于让围在菜市口的那一堆堆的看着,从大理寺拖出去的全都没个人形儿。
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似是裙摆划过地面的声音,薛蟠听得耳熟,腾地坐了起来,瞪着眼,扒着栏杆:“妹子,你来这儿做什么?快走,快走,这里腌臜的很!”
竟是宝钗,跟在狱卒后头,身后还跟着个穿着黑斗篷的人,看不见脸,但身形显得很小。
狱卒还算客气,给开了门,就是有点儿幸灾乐祸:“郡君,就是这儿了。大理寺规矩严,按理是不给探监的,不过……”不过,这说到底薛蟠该是顺天府的犯人,本来就没资格进这里头。
宝钗明白他话中之意,塞过去一包沉甸甸的银子。狱卒得了银子好说话,总算是退开了。
宝钗进了监牢,不顾那酸臭难闻的味道,看着哥哥那一身的伤,也不抱怨:“事到如今,大哥……说什么都没用了。”
薛蟠却是跪了下来,垂头痛哭:“是我没用,又连累了妹妹……我听说妹妹要嫁给北静王,本想进京贺喜的,可就是管不住我这糙性子,喝高了就……”
“哥哥不必介怀,我与北静王,本就没什么。”宝钗淡淡的,示意那黑袍人摘下斗篷,露出一张满是悲戚的清秀面庞,薛蟠更是惊愕:“香、香菱!”
香菱扑到薛蟠脚下,痛哭不止:“大爷,您可把全家害惨了,尤其是姑娘,您是把姑娘往死路上逼啊!大爷,夫人让我来,让我来……说是,一定要给薛家、留条血脉……”
薛蟠是个混子,三教九流都沾惹过,自是知道这档子破事儿:常有的,家里唯一一个男丁犯了死罪,未免绝户,家人便会寻个好生养的妇人,悄悄么么送入牢房,最后办一遭子事儿,为家里留一条血脉。
薛蟠一向没脸没皮的,此刻只有暴怒:“宝钗,这、怎么能由你来……你、你还没嫁呢!”
冷漠如宝钗,毕竟没嫁,此刻实在尴尬的慌,匆匆转身离开,只丢下一句:“哥哥想想薛家,莫要逼得我们再无活路。”
薛家不可绝后,相信哥哥能想明白。宝钗捂着脸,脸是烧的,心却是冰的,冰火两重天之下,早已痊愈的旧疾竟然又发作起来,宝钗扶着栏杆,纤细的五指紧紧掐着,阵阵咳嗽。
“薛姑娘,你没事吧?”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该是关切之语,却沁着冰雪,凉的很。
“我、没事。”宝钗撑着站起来,从袖中取出两颗冷香丸吃了,这才稍微舒缓了些。
水溶知道她执拗,没有出手扶,只是向里看了看,隐约能听到牢房内传出不明声响,不由皱眉:“薛姑娘,这、你真的不该来这里。”
宝钗无言,此刻,薛家根本是毫无选择。
对于薛家的情况,水溶也稍有了解,不由更紧锁眉:“薛姑娘,令兄应该娶妻了。”
“没错。”可那娶了还不如没娶,宝钗苦笑,“‘嫂嫂’现在,只一心想着和离。”
薛蟠入狱,眼见着就要被杀头。夏金桂可急了,难不成,她还真要为那没用的玩意儿守在薛家?
犯事的是薛蟠,凭什么要耽误她!再说,当初,她可是看着皇商的名头才嫁了过来,可谁想到,无权无势的,空有两个臭钱管个屁用,汉子横如牛蠢如猪,还得罪了人,被撵了,她可是过了大半年的寡妇日子!
夏金桂一向是个能闹的,夏家更是无耻,揪了一帮混子,在薛家各种撒泼打滚又上房揭瓦,硬是逼着薛姨妈同意和离,还得归还嫁妆,还得赔上耽误黄花少女青春的补偿!
薛姨妈的诰命没了,性子又软,根本制不住夏金桂这个泼妇,被闹得几欲厥倒。莺儿可受不住了,冲出来红着眼睛大吼:“你且闹着,看咱们郡君回来怎么治你!”
“郡君?我呸!当我怕她?”夏金桂反而更横,冷笑不止,“还真以为她能做王妃?就你们这烂了臭了的一家子,哪个王爷瞎了眼会要她!”
“你——”莺儿气得不行,夏金桂却转头就走:“那什么郡君是吗?我现在就去找她,就许她恬不知耻地勾搭汉子,呵,也得看看人家王爷要不要她!”
“你才是最烂最臭的一个!”莺儿带着哭腔的大骂传来,夏金桂却权当耳边风,骂归骂,她是真急得很,非得赶紧闹得人人皆知薛姑娘恬不知耻,非得断了薛家姑娘所有的路子!
汉子出事的第二天,北静王府的侍卫便撤走了,看来人家王爷不愿沾着破事儿。可她最怕自己那冷情的小姑子一个狠心,完全不顾家里,直接带着万贯绝户财嫁给其他什么人,那薛家的钱,她也捞不着一毛了!
非得弄到这笔钱不可,这是薛家欠她的!
据说那“郡君”今日出门去了,夏金桂早做好了准备,让娘家找的一帮混子暗搓搓地墙角藏着,然后,看准那带着特定仪制的马车,心里更恨。郡君的护卫也是有规矩的,朝廷会有调派,小姑子出个门子可比她这大嫂子要威风的多,如何不叫人妒忌?
夏家人看准时机打暗号——“砰”得一声,臭烘烘的泔水车整个撞了过去,一排儿护卫伴着车夫都被淋了个臭气熏天。
“什么人!”护卫顾不上满身的腌臜,当下便拔剑,可没成想,一堆混子并着婆子凭空冒了出来,也不顾满地的泔水,当场就撒泼打滚,大喊大叫:“杀人啦,放火啦,不要脸的去勾搭汉子了!”
“哪里来的混账,滚开!”更多的宝剑出鞘——夏家人竟然还不知道怕,唬着喊着就这么闹了出来:“不要脸的要杀人啦!脏的臭的邋遢的,自己干的出,还不让人说,死绝了全家的赔钱货,克父克母克汉子……杀人啦,放火啦!”
论胡搅蛮缠,夏家毫无对手;可他们实在没想到,对方竟是直接动手的——须臾溅血,不等一帮混子反应过来,一个个琵琶骨都被戳了个对穿,痛得撕心裂肺,偏偏还喊不出来。
夏家人傻了,终于不敢再骂。此时只听马车里传来一个女子的声儿,恼怒非常:“哪里来的疯子,都绑了送去官府,惊了县主,该当何罪!”
——县、主?
薛家姑娘是“郡君”,就算不识几个字儿,可那音儿总归不会记错。夏金桂并着一帮骂街的都仿佛被冻住了似的,只觉满身的冷汗涔涔而下,这京城里头,可只有一个、县主……
明摆着是闹错了人啊!可现在再说“搞错了”,开玩笑来着的?
一时,横的都蔫了,骂街的都耷拉了,可不等夏家人想着如何脚底抹油,就听身边传来恼怒的冷笑:“好、好,真好,倒是叫本王看了一出好戏!”
循声看过去,竟是个华服少年,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清秀中带着桀骜,身边带的护卫比县主那边的更吓人。这般的年纪,能自称“本王”,可不只能是旭王,云诺殿下。
云诺捂着鼻子,看着这一地的腌臜物,恶心感更甚,厌恶至极:“这帮闹事的,都给本王绑了!顺天府暂时没管事的,干脆都给送到大理寺,想必他们会给本王这个面子,代为‘管教一番’!”
大理寺可是竖着进去却不知道还能不能出来的血篓子,顿时,哭叫声一片,不管不顾嘶喊着是认错人了,可亲王的护卫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利索地绑了带走,干脆的很。
周围人也不敢再看热闹,纷纷散了,云诺捂着鼻子,靠近马车,示意也是吩咐:“本王的府邸就在前面不远,你们都过去,好歹洗一下,脏死了。”
春莺微微打起帘子,黛玉稍稍露出脸儿,她被唬了一跳,又被那不堪入耳的话气得不轻,此刻脸儿红红白白的,闻着那恶心的泔水味儿,更是想吐:“多谢、旭王。”
云诺撇撇嘴,指了指身后,挤眉弄眼:“别谢我,我是被硬撵过来的。大街上人多,他不方便露面。”
黛玉从帘子的缝隙里往外看,只见不远处也停着一架华丽的马车,车厢的门也微微开着,暗了些,看不清楚,却、觉得安心。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木有小剧场,因为喵被虐了,不开森~~
室友妹纸看了喵的文,造成了一系列喜(丧)闻(心)乐(病)见(狂)的故事~
室友妹纸:#你确定你在写红楼?#
喵:“我确定,把重生的梗拿掉,把主角换个名字,谁都不知道我在写红楼。”
室友妹纸:#宅斗的标签闹那般啊,你宅斗个毛啊!#
喵:“这帮没良心的都是窝在自家宅子里给人下绊子的,简称‘宅斗’。”
室友妹纸:(╯‵□′)╯︵┻━┻
喵:“实际上我一开始真想写宅斗的,但是做的人设过于‘简单’了……等我发现斗不起来的时候,已经不能改标签了。”
【中场休息,喵被家暴ing】
室友妹纸:#作为红楼梦的同人,没有妻妾之别,没有嫡庶斗法,甚至没点喜闻乐见的三角恋,尼玛三十万字你都在写神马!#
喵:“我原本安排了三角恋,安排了小妾,但是朝廷总是出事嘛,太忙,没空理他们。”
室友妹纸:#原著里,贾府一整个地刷存在感,为毛你就专盯着‘甄家被抄’这四个字#
喵:“曹大都写完了的剧情,没有神展开的余地啊!”
室友妹纸:#你啊能往正常点儿写?#
喵:“蛇精病也是有喵权的。”
室友妹纸:(╯‵□′)╯︵┻━┻
【%!~¥~%!喵再次被家暴】
室友妹纸:#你确定你爱黛玉?#
喵:“请对比宝钗来看。”
室友妹纸:#卧槽,是哪个说自己的真爱是宝钗的?#
喵:“小生是个黑粉。”
室友妹纸:#为毛一写到政斗就开始吐槽,一写到感情就开始煽情?#
喵:“难道要我反过来?”
室友妹纸:#精分地累不累啊你!#
喵:“这个问题,容我问问正在我灵魂深处睡大觉的那位?”
室友妹纸:(╯‵□′)╯︵┻━┻
【404,该页面违法,或未经授权,无法显示】
喵就是这么高【逗】冷【比】,所以,被替天行道了~
第89章 黛卿不为宝卿实不屑涯客无言诺者再无谓
亲王出行;自是可以清道;云诺一路令人回避;才没让臭烘烘的马车和侍卫成了京城的大笑话;
旭王府仍在动工;只有前院初具规模。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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