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啊!”阿南俨然是想错了。
“不然是什么?”晓尘听她话里有话。
“还不是当年的破事,我很轻松地从闫胡家里逃出去了,本来还奇怪,这幅画价值很高,就算他再不在乎,那为了颜面总也得派人出来追一下吧,我这种做法是极度挑衅了,直到我走出了很远也没见有人追来,我第一次那么捉摸不透一个人,但是等我把画拿去评断后,才知道真相。”
“那幅画竟然是假的,而且是高度仿真,几乎以假乱真,我因为求胜心切就没仔细看,那幅画的后面竟然还有一个字,猪!我愣住了,就算不是真画,但是仿到这个这个程度也得值不少钱,写上这么个字实在太碍眼了。”
“我再仔细看了看,那个字有点眼熟,接下来想到是谁的字迹后脸都黑了,原来那个字是盗王的。”
“他见我窘迫之态,笑的花枝乱颤,原来他听到这个这幅画后就开始了整我的计划,他和闫胡有点私交,早就找他把真迹要来了,还挂上一幅假画,紧接着就坐着板凳嗑着瓜子看戏了。”
“现在想想,我还气的胸口疼。”阿南不忿道。
“那是你输了。”晓尘问她。
“没有,”她说,“盗王因为特殊原因根本没费力气就得到了画,所以没法评出强弱,其实上次去风家的藏宝室偷一件东西出来就是我们的二次比试,我被抓住了留下来给老爷子做事,至于他我就不知晓了,老爷子说只有我一个人擅闯藏宝室,没有第二个人,我本来想见了他好好笑话他一番,没想到他好像凭空消失了般,没有任何人知道他踪迹,直到现在我也没见过他。”
“这就奇怪了?”晓尘道,“事情也许没那么简单,盗王十有*出事了,否则他怎么连个消息也没有,他总不会在与你比赛的关键时刻溜走吗。他既然能够一口答应与你的比试,就不会落荒而逃。”她肯定的说。
阿南也点头同意,“你说的不错,目前我还有其它道上的人都在暗中调查,按理说以我们的情报网不应该这么久都没消息,盗王要么死了,要么就犯上连我都不敢想象的人物!”严肃凝重的说。
阿南车速开得很快。在她们说话间不知不觉的就到了闫胡家里。一座占地不小的庄园极度气派,高大庄严的黑色大铁门,门前两座大理石雕刻的黑色石狮。形象逼真,栩栩如生,气势威武不凡。
依稀能看到庄园内草木林立,大片修剪得当的草坪在夜空下柔和得似一汪绿湖。
阿南来到铁门上对讲机前。只道,‘老朋友来了。‘
那边有人回应。想必还要通知邹番,阿南等得无聊,竟从两旁高达三米的围墙轻松越过去了,晓尘看得羡慕。但她也只有看的份,什么时候一定要阿南教她几手才行。
邹番管家的办事效率很高,阿南不过是刚翻过去。另一边大门就开了,正好晓尘可以从里面走进去。不过对于阿南另类的出场方式,让一帮警卫升起了警戒之心,几乎一路目送着她往里面走过去的。
客厅里,金碧辉煌亮如昼,恢弘大气的欧式风格,处处透着奢华绮丽,雍容华贵,一个陌生的男人张手像她们靠近,目光一直落在阿南身上,“亲爱的,好久不见。”作势要去抱她,却被阿南巧妙地避了开去。
邹番身量高挑,略显清瘦,唇红齿白,一双似水的眸子比女子还要柔情,像会说话一般,睫毛长而卷翘,轻轻一眨,电力四射,与那唱戏小生有几分相似,难怪阿南要说他异性缘好,这般的好容貌确实很容易得到女子青睐。
黑色大气的真皮沙发上有两名身着暴露的女子,模样单纯,皮肤白皙,其中有一个不算很高,但身材凹凸有致,胸前大片雪肌暴露在外,眸子迷离,面颊殷红,贝齿咬着唇畔,痴痴地看着邹番。
与那单纯的样貌形成强烈对比,真是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
另一个女的穿了一身长衫,刚好遮住臀部以下一点点部位,露出修长笔直的美腿,诱惑非常,皆是女子中的极品,这个邹番着实艳福不浅。
阿南打了个呼哨,“行情不错吗!”
邹番伸出一根手指,骨节分明,白皙修长,他不仅有张好面孔,还有一双美丽的手掌,轻轻的摇了摇,试图放在阿南唇边,电力十足的眸子眨啊眨,阿南不吃他那一套,鄙视的扫了他一眼,大步流星走到沙发边,一屁股坐到两个美女中间,大腿翘在二腿上,“出去。”
那两个美女恨恨的瞪她,幽怨的看着邹番,委屈的小模样煞是动人。
邹番却摆摆手,示意她们下去,她们似乎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冷哼了声,拿起背包和外套就往外走,路过邹番的时候还是不情愿的看着他,邹番却径直走到阿南旁边坐下,嘴贴到她耳边吹热气,她们见到二人亲密的模样,心中更气,也不知这个女人是什么身份,至少她们没那个胆子把她当着邹番的面赶走,终是不甘离去。
阿南一把推开他,指着早就坐到另一侧沙发的晓尘,“我们找你有事!”
邹番顺着她手指方向,饶有兴趣的看着亭亭玉立的晓尘,他最喜欢这种类型的美女,清纯,甜美,晓尘的容貌极为符合,同样的她又多了种常人难有的空灵,淡然之气,这样的气质有种缥缈似仙的味道。
邹番刚开始没有仔细看她,毕竟这年代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美女,随便化化妆整整容,只要瘦成白骨精都可以与女神靠边了,看得久了,也未免乏味,乍看到完全是另一种气质的美女,邹番唇角勾起斜斜的弧度,笑的很暧昧,像是回答阿南的话,又像是在跟晓尘说话,“哪个美女来找我都是有事的!”
阿南撇撇嘴,知道这位又在用下半身想问题了,严格算起来邹番比闫胡差不到哪去,他最大的缺陷就是看到美女就移不开眼睛,他为了女人闹出的事情还少吗,张得生没少说他,但是根本没用,这样一来,再有了对女人不假颜色的闫胡,如此鲜明对比,张得生自然器重闫胡更多了,但他也离不开邹番,邹番这人会说话,每个上位者手下都得有个溜须拍马的角色。
而且这个角色在那个上位者心目中还是很重要的,邹番就是这个角色,更何况张得生也欣赏他的能力,索性他为女人闹出的事件虽多,总之也没过重的影响过他,所以他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
晓尘被他那x光线一样的目光看得不自在,一直强烈忍住翻腾的心绪,尽量保持表面的良好形象,对他说,“邹先生,久仰大名。”
邹番面对女人向来应付自如,露出最迷人的招牌微笑,这个笑不知道曾经骗过多少女人,“区区小名罢了,这位小姐如何称呼。”
“敝姓封!”
“原来是封小姐,封小姐风韵脱俗,方桃譬李,枉邹某阅人无数,竟无一人能比得上小姐十分之一风采,今日有缘能与小姐相见,真是三生有幸。”邹番文绉绉的说。
晓尘想到先前阿南对他的评价,说他有一肚子坏水,偏偏在嘴里能变成墨水,还说他附庸风雅,不过此刻出口成章的,怕是他肚子里真有一些墨水存在的。
既然他要卖弄学问,晓尘也不能输给他了,“邹先生风流倜傥,器宇轩昂,才真的是人中龙凤。”
邹番欲要开口再说,没有注意到阿南越来越黑的脸色,不耐烦吼道,够了!‘
‘你要泡妞就出去,我们来找你是商量正经事的,没工夫听你说这些。‘
阿南动怒了,邹番假意害怕的摸了摸鼻子,嘟囔说,“你还是这臭脾气,你说说这世间除了我还有谁能忍你。”
阿南冷笑一声,“即使天下人忍不了我,我也不需要你来忍我。”
邹番似乎受了伤似的皱眉,情痛之色萦绕眉宇间,带了令人心疼的美感,只想叫人把他搂进怀里,好好的保护。
阿南从他极为妖孽的脸上移开,心里不得不承认,这个邹番真有外貌资本。(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一章()
“说正经的,邹番,你还想不想更上一层楼。”阿南挑眉笑看他,语气中充满了诱惑。
邹番笑着手指她,“怎么,又想来算计我。”
“邹先生,我们是在很真诚的跟您合作!”晓尘插嘴说道。
“合作?”他笑的更灿烂了,“是你们合作一起来坑我吧!不好意思,我没兴趣。”
邹番肯定早就听出来她们的意思了,不过一直在故意装傻,这表示他不相信他们,或者说,他并不觉得她们具备那个能力。
晓尘继续说道,“我有一位朋友目前落在你的一位朋友手里。”晓尘说的很棱模两可,而在你的朋友这四个字眼上加重了语气。
邹番一定能听明白她们说的不是别人,就是闫胡。
他点着头,继续装傻充愣,“这还不简单,你说说是我的那位朋友,我试着说说情,让他放了你的朋友就行了,为了我的阿南,还有美丽的封小姐,我很乐意为你们效劳。”他很有绅士风范的说。
他也算守信,确实带她去了闫胡家里,至于后来,那个佳人就不见了,有人传她闫胡杀了,毕竟闫胡冷名在外,没有任何一个人为这个女人可怜,还说她不识好歹,唉,人哪都向着权势说话。
但无疑的,那个女人一句稀松的话令邹番对闫胡更加恨上加恨,两个人看似那么多年都相安无事,其实不过都戴了面具罢了,他们都在寻对方的死角,妄求一网打尽,连根拔起。
你只是去拿个东西。怎么还了解的那么清楚。晓尘问她。
却不想阿南面露尴尬之色,那个女人其实就是我!
这下换晓尘愣住了。
当年的我在道上名气已经很大了,不过那时候还有个人与我不相上下,他们叫他盗王,叫我为盗后,这并不是说我就比他差一筹,主要是按性别来分的。但我心里还是不服。总觉得后就是没有王听起来霸气厉害,所以我主动下战帖,并请所有人作证。若是谁先赢了,谁就是盗王,另一个人必须退出江湖。
这个赌注确实太大了,像我们这个级别的盗贼偷东西不是为了钱为了其它。寻得就是刺激,如果被勒令退出江湖。从此不准再碰此行,简直是人生中最大的折磨。
当时的盗王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他毫无犹豫接下了战帖,然后就有人说。谁先能寻到唐朝名画《竹林七贤图》,谁便赢得这次胜利。
后来我打听到这幅画就落在闫胡手里,于是我就慢慢的接近他。闫胡此人实在软硬不吃,连对女人也是冷冰冰的。没有好脸色,他越是这种态度,我的好胜心越被激发出来,心想我这一次偏要剑走刀锋,我不仅要偷画还要光明正大的从他眼前偷走,至于后来我说我仰慕闫胡,让邹番带我去见他,这是第一步,我就是要故意激怒邹番然后让他赌气带我去闫胡家。
进了他家里后邹番把我推到他身边,一副看好戏的神情,他肯定早就猜到了闫胡会对我很不客气,闫胡也太没有绅士风范了,他连看我都不看一眼,直接说什么,要是来自荐枕席的,外面的人随便选一个,要多少钱找我拿!
我去,他说的是什么话,老娘连他都看不上,还去挑他的下属。说道这里,阿南很气愤,车厢里的味道一下子变了,晓尘奇怪的闻到一股粉色的味道。
我不是说了吗,我要光明正大的从他面前把画偷走,我找个借口离开了,其实早在几天前我就打听到这幅画很随意的挂在书房里,可见他对此并不感兴趣,没有任何防盗措施,这也省了我很多麻烦,我得意洋洋的把画展开在他们两个人面前,我当时的样子肯定得瑟的要死,后来我就走了,因为没有人看到我离去,也就传出了我身死的流言。
不错!晓尘撑着下巴赞道。
不错?!不错个毛。阿南愤愤道。
晓尘疑惑,我说你主意不错啊,想要把张得生除了,先得把闫胡弄走,如果想撼动闫胡这课大树,仅仅有我们还不够,或许可以把邹番拉进来,你当时不就是靠着邹番靠近闫胡的吗,今日我们可以故技重施。
你说这个啊!阿南俨然是想错了。
不然是什么?晓尘听她话里有话。
还不是当年的破事,我很轻松地从闫胡家里逃出去了,本来还奇怪,这幅画价值很高,就算他再不在乎,那为了颜面总也得派人出来追一下吧,我这种做法是极度挑衅了,直到我走出了很远也没见有人追来,我第一次那么捉摸不透一个人,但是等我把画拿去评断后,才知道真相。
那幅画竟然是假的,而且是高度仿真,几乎以假乱真,我因为求胜心切就没仔细看,那幅画的后面竟然还有一个字,猪!我愣住了,就算不是真画,但是仿到这个这个程度也得值不少钱,写上这么个字实在太碍眼了。
我再仔细看了看,那个字有点眼熟,接下来想到是谁的字迹脸都黑了,原来那个字是盗王的。
他见我窘迫之态,笑的花枝乱颤,原来他听到这个这幅画后就开始了整我的计划,他和闫胡有点私交,早就找他把真迹讨来了,还挂上一幅假画,紧接着就坐着板凳嗑着瓜子看戏了。
现在想想,我还气的胸口疼。阿南不忿道。
那是你输了。晓尘问她。
没有,她说,盗王因为特殊原因根本没费力气就得到了画,所以没法评出强弱,其实上次去风家的藏宝室偷一件东西出来就是我们的二次打赌,我被抓住了留下来给老爷子做事,至于他我就不知晓了,老爷子说只有我一个人擅闯藏宝室,没有第二个人,我本来想见了他好好笑话他一番。没想到他好像凭空消失了般,没有任何人知道他踪迹,直到现在我也没见过他。
这就奇怪了?晓尘道,事情也许没那么简单,盗王十有*出事了,否则他怎么连个消息也没有,他总不会在与你比赛的关键时刻溜走吗。他既然能够一口答应与你的比试。就不会落荒而逃。她肯定的说。
阿南也点头同意,你说的不错,目前我还有其它道上的人都在暗中调查。按理说以我们的情报网不应该这么久都没消息,盗王要么死了,要么就犯上连我都不敢想象的人物!严肃凝重的说。
阿南车速开得很快,在她们说话间不知不觉的就到了闫胡家里。一座占地不小的庄园极度气派,高大庄严的黑色大铁门。门前两座大理石雕刻的黑色石狮,形象逼真,栩栩如生,气势威武不凡。
阿南来到铁门上对讲机前。只道老朋友来了。
那边有人回应,想必还要通知邹番,阿南等得无聊。竟从两旁高达三米的围墙轻松越过去了,晓尘看得羡慕。但她也只有看的份,什么时候一定要阿南教她几手才行。
邹番管家的办事效率很高,阿南不过是刚翻过去,另一边大门就开了,正好晓尘可以从里面走进去,不过对于阿南另类的出场方式,让一帮警卫升起了警戒之心,几乎一路目送着她往里面走过去的。
客厅里,金碧辉煌亮如昼,恢弘大气的欧式风格,处处透着奢华绮丽,雍容华贵,一个陌生的男人张手像她们靠近,目光一直落在阿南身上,亲爱的,好久不见。作势要去抱她,却被阿南巧妙地避了开去。
邹番沈亮高挑,唇红齿白,一双似水的眸子比女子还要柔情,像会说话一般,睫毛长而卷翘,轻轻一眨,电力四射,与那唱戏小生有几分相似,难怪阿南要说他异性缘好,这般的好容貌确实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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