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正室手札(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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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正室手札(清)-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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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珮微微颔首。

    胤禛便往权珮跟前挪了挪,伸手替她按压着身后的穴位:“舒服些了么?”

    胤禛的力道刚好,确实按压的舒服,权珮微闭着眼:“果真好多了。”胤禛的嘴角微微翘起:“你也躺一会吧,快到了的时候我叫你。”

    权珮也累了,便顺从的躺下。胤禛将被子给她盖上,自己就坐在权珮的身旁,权珮只觉得胤禛在看她,却看不见胤禛眼里的情绪。。。。。。

    皇上废太子震惊朝野,连太后都特地问了一次:“皇上是不是急躁了些,何必。。。。。”太后是很少跟康熙说起前朝的事情的,这一次事关重大,还是破例开口了。

    康熙摆了摆手:“朕想的很明白,对太子朕已经不报希望了。”

    太后好似就不大在好开口了,只是沉沉的叹息,坐了半响就起身离开了。

    太后一走,康熙就吩咐大阿哥去向太子问话。

    大阿哥欣然领命,去了多半天回来的大阿哥,听得康熙道:“太子是怎么说的?”

    “太子说他确实是当太子太久了,这话他是说过的。”

    “那这次调兵谋反呢?”

    “他说皇阿玛英明,这事情既然查出来了他就没法在狡辩,他觉得自己做太子太久,实在等不得了,怕在有变数就些年的委屈就白受了,所以才会这么做。”大阿哥垂着眸斟酌着回答,他去问太子太子自然说什么都没做,但他又怎么可能替太子传递这些话,辩解这些事情?

    康熙听了果然大怒,暴躁的在原地走动:“朕怎么就养了这么个不孝子!”

    大阿哥觉得时机成熟,往前略走了半步:“皇阿玛,儿臣愿替皇阿玛行难事?”

    康熙皱起眉头:“什么难事?”

    “儿臣愿替皇阿玛杀了太子,以消皇阿玛的心头之恨!”

    康熙看着眼里难免露出杀意的大阿哥,只觉得心头说不出的悲凉:“你说你要亲手杀了废太子?”

    大阿哥忙点头。

    康熙忽的啐了大阿哥一脸:“混账东西!他就是在有不是那也是你的亲弟弟,这话你也说的出口?你还没有一点仁慈之心,还有没有一点有爱之心!哼!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朕告诉你,你做事蛮横为人急躁,就算太子被废朕也不会叫你来做下一个太子,你若有什么念头,最好乘早打消!”

    康熙的话等于给大阿哥叛了死刑,除非大阿哥叛乱了自己坐了皇帝,否则这辈子他都跟帝位无缘了!

    大阿哥觉得脑子有些空白,人都怔怔的反应不过来,直到康熙转身走远,他才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这就算是功亏一篑了吗?太子被废,接着他也被废了?

    大阿哥的事情还是很快就传了出来。

    果真是好快,先一个是太子,接下来就是大阿哥,在接下来阿哥里面最有实力的就是八阿哥了,是不是他也快倒霉了?

    大阿哥的书房里,灯火彻夜不熄,两宿都睡不下的大阿哥熬的眼圈青黑,有人建议:“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您还不如保举八阿哥上位,八阿哥同您都是惠妃娘娘养育大的,情分非比寻常,他日八阿哥登上皇位念着您的保举之功,也能让您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呀!”

    “怎么个保举法?”

    “就说张明德相面之事呀,这个可是最有说服力的。。。。。。”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倒霉是多人的原因,大阿哥八阿哥什么的那可就是一个人干出来的了,大家应该都想到了。。。。。。

第九十六章() 
紫檀木桌子上摆着的金橘盆栽金灿灿的好看,这是良妃刚让人送过来的;太后眯眼躺在榻上;瞧了瞧;眼里渐渐溢出笑意:“真是想不到呀;这么快就成这样了。。。。。。”

    费了这么久的心思终于让太子下马了;没想到接下来大阿哥自寻死路也给废了;这么多的阿哥里现在也就八阿哥最有实力,满朝文武里有几个不说八阿哥的好?

    虽然八阿哥没有听她的话;私底下还一直跟佟家来往,现在想想她似乎也不生气了;只要能成大事就好;收拾佟家为她的九儿报仇总能找见合适的机会;也不急在一时半会,太后好似觉得浑身都轻松有精神了许多,终于长长的透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分神做些别的事情了。

    “杨清呀,最近有没有什么四福晋的消息?”

    太后这是又想起四福晋了。

    “四福晋做事一向低调,除过在塞外给皇上送了小米粥之外,好些时日也没听到有什么动静了。”

    “什么样的小米粥?”

    “皇上还让下人给您孝敬过一碗,您也夸赞说做的特别,那里面就有四福晋给的荷叶粉。”

    太后冷笑了一声,这个四福晋到是有巧劲,送样吃的也能让皇上记在心里,她吩咐道:“这几日好好在查查,哀家要知道这个四福晋现在。。。。。。”

    太后才说着话,外头忽然有太监急冲冲的跑了进来:“出大事了,皇上叫人把八阿哥抓起来了!”

    太后一惊,连手里的茶碗也摔到地上,茶水溅湿了裙角她也顾不得:“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奴才听说大阿哥向皇上保举八阿哥为太子,说张明德曾为八阿哥相面,八阿哥有帝王之姿!皇上大怒,当时就下令将八阿哥看押起来,又叫人去找这个相面的张明德,叫宗人府严办!”

    太后气的手都哆嗦了起来:“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这种话也敢说!以为这种话叫人信服?熟不知皇上最忌讳这些,神要是真大过了皇上,那这天下不是就乱了?他这是要害死八阿哥呀!”太后说着话,终究跌坐在了榻上,难道她这么多年的心血都要付诸东流了?!

    这会也早想不起来还要给权珮找麻烦的事情了,因为毕竟眼下的事情更麻烦。

    八阿哥的府邸跟胤禛的距离的近,侍卫进了八阿哥府权珮这边就得了消息,李沈从接过权珮手中的剪子,放在一边:“。。。。。听说都是大阿哥保举八阿哥惹的祸,说什么张明德相面说八阿哥有帝王之资。。。。。”

    权珮正打量着花房里新送过来的一盆粉白的晚山茶,听得李沈从这样说,几乎轻笑了一声:“大阿哥这是怎么呢?自己断了自己后路也就罢了,怎的还要祸害八阿哥,真是可惜了。。。。。”

    “大阿哥或许到是真心,只不知道是谁给出的主意。”

    谁出的主意也都是不安好心的,注定要倒霉的人,有时候躲都躲不掉,只怕八阿哥这一下又要牵扯出不少的人。权珮便吩咐:“这几日闭门谢客吧,外头太乱,别沾染上最好。”

    “奴才明白。”

    八福晋是不屑于养妾室的孩子的,她不知道从哪又求了一副好药,正立在廊下看丫头熬药,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带着笑意,纷乱的脚步声让八福晋微皱起眉头,小太监匆忙道:“侍卫进府抓起了主子爷,还要到后宅来搜东西,福晋还是快些回避吧,免得被那些人冲撞了!”

    八福晋瞪大了眼,什么冲撞不冲撞,她现在想的只有一样,有人要抓走八阿哥!她提起裙角就朝前院飞奔而去,下人们根本不及阻拦,压着八阿哥的侍卫们猛然瞧见有女眷出来,到都怔住了,到叫八福晋不管不顾的推开八阿哥身边的人,护在了八阿哥身前:“我看你们哪个敢上前?要是敢碰我一个指头,我叫你们知道什么叫罪无可恕!”

    不论怎样八福晋毕竟是福晋,侍卫们躲不及,也碰不得,到确实为难起来,领头的侍卫朝着八阿哥道:“八爷,小的们也只是奉命行事。。。。。”

    眼前的事情确实棘手,没想到先是太子接下来是大阿哥接着就会是他,他原本有些紧张担忧,这会瞧着八福晋忽然高大起的背影到渐渐都压了下来:“平安,我没事的,你这样小事也就成了大事,等皇阿玛问清楚了自然会放我回来,你乖乖在家等我。”

    八福晋抿了抿嘴,转身看八阿哥:“可是。。。。。”

    八阿哥笑了笑,温润如玉:“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么?”

    八福晋的眼里就渐渐蓄满了泪:“那你不能骗我,说好了很快就回来的。”

    八阿哥伸手揉了揉八福晋的发顶:“很快就回来。”

    侍卫带走了八阿哥,只是众人也不免感慨,八福晋善妒,但确实对八阿哥一心一意,当时的情景下也不是每个女子都能做到八福晋这样的,世间难得美玉无瑕,知足才好。。。。。。

    街旁的茶楼里,三阿哥立在二楼向下看,仿佛是看到了什么叫他高兴的事情,嘴角渐渐弯起,片刻才转身坐回了椅子上,一旁有个一身青衣的文弱男子,垂眸倒了茶水递到三阿哥手里,听三阿哥有些欢欣的道:“沈珀,快了,在等几年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了,在没人敢说什么闲话!”

    沈珀便浅浅一笑,仿佛是三月的梨花,净白透亮,比女子还要赏心悦目几分。。。。。。

    胤禛从外头进来一眼就瞧见桌子上新摆的晚山茶:“这花到好看。”权珮抬头看他,见他神情还好:“衙门里事情都顺当?”

    胤禛一面答应着坐在了权珮身边:“今儿在衙门里也就待了一会,皇上就把我们几个年长些的阿哥都叫去乾清宫,说是审问八弟,叫十弟闹腾的厉害,皇阿玛气的不轻,最后踹了十弟一脚把人赶出去了。”

    十阿哥可真厉害,皇上对十阿哥也多有包容,果真什么人就有什么福气。

    “那皇上是怎么说八阿哥的事情的?”

    胤禛脱了靴子,盘腿坐在了权珮对面:“张明德平时听着有名气,见了皇上吓的软成了一滩泥,满口都说是自己胡言乱语,话都说成了这样,皇上又一心要治罪,八弟是逃不掉的。”

    听到外头有说话声,晓月忙出去看,就见着端了一盘子新做的点心的钮钴禄走了进来:“奴婢给爷和福晋送些点心。”

    胤禛抬眸看,见样式到不少,梅花菊花海棠牡丹各式都有,连颜色都深浅不一,闻着都觉得清香可口,胤禛瞧了瞧,全推给了权珮:“刚好你们福晋喜欢,你到是有心了。”

    钮钴禄做点心自然多半是为了胤禛,但胤禛却一点吃的意思都没有全给了权珮,权珮看了一眼钮钴禄,到见她自始至终神态自若,没有半分不适,微微笑了笑:“你到是心灵手巧,竟会这么多的点心样式。”

    “奴婢在家常侍奉祖母,祖母喜欢点心,因此奴婢闲暇时候到常琢磨这些,到是琢磨出了些花样,若是福晋喜欢,奴婢以后常做了送给福晋。”

    “你教教翠墨,她学会了就不用你整日麻烦了。”

    “是。”

    教会了翠墨钮钴禄就又少了在权珮和胤禛跟前露脸的机会,她到自始至终都淡然。

    等到钮钴禄下去,权珮尝了一口点心,味道到还说的过去,她便看胤禛:“这个钮钴禄倒有些意思。”

    胤禛翻看着权珮的书,头也不抬:“是么?我是没瞧出来。”

    权珮总觉得,这次塞外之行回来,胤禛在她面前好似又不一样了些,到多了几分幽默,跟她说话连神情都多了几样,不知道是不是高烧烧的哪里不舒服了。只是这些不同自然还是对着权珮,对别人还是冷面无情的四爷,瞧着就叫人抖两抖,想要躲的远一些。

    太子被废,事情真是拨接一波,先是惠妃生病接着又是良妃生病,不论怎样都要进宫去看望,权珮挑着衣裳和首饰,胤禛便坐在一旁打量,好似很享受这个过程一般,丫头给衣裳熏香,权珮便看胤禛:“难道衙门里没事?”

    “事到是有,只是这几日什么都批不下来,干了也是白干,不如清闲两天。”

    局势有些乱,八阿哥深得人心,不少人都想为八阿哥喊冤请命,这几日多少都有动作,要不被牵扯进去,还是离的远一些好,躲在家里到也不是什么坏事。

    权珮便道:“你若是闲着把我新晒干的牡丹花瓣用碾子碾成粉末,也算帮我一个忙。”

    胤禛听得这样说,果真起来了要了水净手:“东西在哪?拿过来吧,这到是一桩雅事。”

    就有丫头捧了碾子和一篮子花瓣上来摆在了炕几上,胤禛果真有模有样的干了起来,外头纳兰明月进来回话,瞧见胤禛在做事到吓了一跳,只是也不敢问,只向着权珮:“我托人去李御史家问过了,李太太到确实是有魏紫的花苗,听说福晋喜欢连同种花的人也一起打发了过来,说是务必要给福晋种好了花在回去,您看是不是叫人现在就去庄子上?”

    “李太太到爽快,就叫现在过去,别忘了将咱们的赵粉姚黄挑两盆给李太太送过去。”

    “是,那我下去安排了。”

    权珮点了点头:“去吧。”

    纳兰明月往外走,不免又用余光看胤禛,权珮往日里做香料就是这样做的,没想到胤禛也会帮着做这样的事,她浅吸了一口气,胤禛现在几乎都不去别的院子了,她到每日还有事情做不觉得怎么,前几日忽然瞧见武若曦消瘦了大半她恍然回神,她们都快成摆设了。

    这样的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她摇了摇头快步走了出去,还有些事情没办完,可不能叫福晋不高兴了。。。。。。

    作者有话要说:姚黄、魏紫、赵粉都是比较有名的牡丹花品种

第九十七章() 
暖房里将培育好的姚黄魏紫挑了几盆送到了权珮屋子,权珮瞧着喜欢:“这花到养的好;可见是费了心思;是谁养的?”

    “暖房里的王老三专门负责给福晋养牡丹。”来送花的婆子道。

    “赏他一个月的月利银子,在给赏几匹布料做衣裳。”

    “福晋仁慈!”

    听到胤禛的脚步声;权珮便转身看,这才出去了多会;人就又回来了:“回来了。”

    胤禛点着头走了进来:“事有些多;还是避一避的好。”

    权珮倒了杯热茶递给他:“难道有人寻了你帮忙?”

    “张明德相面的事情到问出来了不少人,辅国公普奇首当其冲,我跟普奇的长子永泰到多少有些交情;他请我为他阿玛说几句公道话。真是,什么是公道话?那么多朝中重臣为老八说话,已经够招忌讳了;这会叫我开口难道不是自寻死路?我只跟他说,若真出事了,我到能叫普奇少受些冤枉罪,永泰便不大高兴,甩袖子走人。。。。。。。”

    明明是为难人的事情,还能这样理直气壮,在说,胤禛和八阿哥不大合得来也不是什么秘密,这个永泰太不明事理。

    看消息也知道这次的事情除过相面之说还有就是为八阿哥出头的人太多招了皇上的大忌讳,不严惩几个人怎么能以儆效尤。

    权珮想起康熙这几日跟朝臣们说的话,便问胤禛:“皇上说了两次觉得太子是魔怔了一般,是不是还有什么想法?”

    胤禛到怔了怔,微眯起眼:“皇上割舍不下太子,废太子的起因皇上可能也琢磨着不大对,还牵扯出张明德怂恿着大阿哥八阿哥刺杀太子,皇上难道。。。。。。”

    苏培盛从外头进来回话道:“传了消息过来,皇上下旨普奇知情不首,革去公爵,胤禩革去贝勒,为闲散宗室。张明德罪大恶极,当街斩首。”

    “八阿哥定的是什么罪?”

    “说是‘闻张明德如许妄言,竟不奏闻’。”

    也就是说,这件事情查来查去也只定了八阿哥知情不报的罪过,所有的错都推到了张明德身上,张明德不过是个小喽啰又知道什么,不过是个替死鬼罢了。

    皇上这口气没撒出来,只怕也憋的难受。

    权珮到微微笑了笑,赞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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