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正室手札(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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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正室手札(清)-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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胁哀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杨清垂着头不大开口,只怕太后这次遇上了对手,这位四福晋瞧着确实不简单,不知道又要搅和出什么事来。。。。。。

第六十八章() 
乾清宫的书房里康熙身边不但侍候着太子、大阿哥、三阿哥、胤禛、五阿哥和八阿哥、九阿哥几个还有索额图等几位内大臣;太监报说弘谦到了;于是众人都不免向门口看去。

    七岁的孩子长的瞧着是岁孩子身高;显得颀长却并不消瘦,身上穿着件简单的蓝色暗纹袍子,外头罩着件银白色的褂子;相貌上到越发跟幼年时的胤禛像起来;只一双眼沉稳淡然,对着突然出现的这么多人并没有显出慌乱或者紧张,礼仪上也没有丝毫差错;甚至因为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到更加出彩。

    难怪远在苏州,也会有孝顺懂事的消息传到京城,想来也有一定的原因。

    规矩的行礼,并不比养在京城的皇孙们差了什么,叫那些想要挑错的人失望起来。

    康熙的面上已经露出了满意,叫了弘谦起:“你远在苏州,朕也有两年没见你,今日叫你过来一是叫你跟众人都见个礼,在一个也是瞧瞧你的学问,过几日也好到宫里来念书。”

    弘谦恭敬的答应了一声,淡然的垂着一双眼,无波无澜。康熙便不自主的想起了那时候的权珮,好似也是这样,恭敬却并不畏惧。

    胤禛赞赏的看着儿子,余光瞧见一旁略握着手的太子,便又垂下眼,弘皙也算不错,只是太子未免也逼人太甚了。

    太监领着弘谦跟众人一一见礼,太子笑着扶住弘谦:“两年不见都长这样大了,听说你在苏州的时候常帮着你额娘做事,就是不知道学问有没有落下。”

    弘谦便抬眸看了一眼太子,回答的干脆利落:“那就请太子考校。”

    谁能想到七岁的孩子将太子话中的意思听的明白,即不露怯也不骄傲,说出了这样一句平常却叫人称赞的话。

    太子的笑意便有些僵了,只是却并没有放弃考校弘谦:“‘黄鹤断矶头,故人曾到否?’出自哪个词人的那首词?”

    这个问题听着不算难,但词的出处还是偏了些,作者刘过算不上多出名,孩童读的不多。

    “出自宋代刘过的唐多令。”几乎没有思索就回答了出来,语调平直丝毫不显慌乱和急切。

    “‘惜乎,子不遇时!如令子当高帝时,万户侯岂足道哉!’这一句又出自哪?”

    才上学两年的孩子怎么可能叫读史记,就算读也不可能精通,太子这便是故意为难弘谦了。

    太子用意显而易见,但还是急躁了些,跟七岁的弘谦相比甚至落了下乘,因为此刻的弘谦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还是沉稳淡然,还像上一次一样并没有思索就回答了出来:“出自史记中的李将军列传是文帝陈赞李广的话。”

    不但回答出来了太子的问题,比太子问的回答的更细致到位,可见不但读了史记也确实记在了心中。

    太子面上的笑意便在也维持不住,还想开口,他不愿意叫自己这几个刁难的问题成了成就弘谦名声的垫脚石,只是康熙却开口了:“不错,能回答出这两个问题,可见平常的学问并没有落下,你的叔叔伯伯们这个年纪的时候也不定有你读的书多,你额娘将你教养的很好。”

    弘谦便又行礼:“谢皇玛法夸赞!”

    自始至终都是进退有据,有礼有度,让谁也挑不出错来。

    礼也见了,学问也考校了,康熙便温和的道:“行了,你先退下吧。”

    屋外的鸟雀还在鸣叫,如弘谦刚进来那会一样,九阿哥瞧着弘谦笔直的背影笑着道:“大侄子在外面历练的老成,可不是京城里这些阿哥们能比的,瞧那份气度就叫人称赞,史记那么难他都知道,真不简单!”

    他是故意说给太子听的,怂恿着康熙叫了弘谦过来,原是想看笑话的,这下好了,到叫康熙将弘谦夸了一顿,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活该!

    太子的脸色就阴沉下来。

    太子故意为难弘谦,叫康熙心里也不大舒服,毕竟只是几岁的孩子,又受了不少坎坷,太子的心胸还是太小了些。

    胤禛不想话题在围绕在弘谦身上,高兴或者不高兴都岔开了话题:“皇阿玛瞧着往灾区拨银两的事该怎么处置。。。。。。。”

    在见德妃,瞧着还似两年前温柔好看,见了权珮就红了眼圈,问了权珮在江苏的事情,最终就不免说到了留在京城的九公主身上:“。。。。。。比她的其他姐妹们是好多了,留在了京城,不用受远嫁之苦,只是佟国维的孙子那也是皇亲国戚,傲气的很,夫妻两过的磕磕绊绊的,公主府的规矩又多,也受了不少苦。。。。。。”

    女人嫁了人,终归就会有诸多不便诸多苦楚,并不能像在家做女儿那般随意自在,过不惯到也是常有的。

    “听三嫂说明儿给我接风,九妹也去,等见着了我跟她说说话。”

    德妃便高兴起来:“她到信你,你跟她好好说说,叫她也学上一两分!”

    弘谦到没怎么说自己在乾清宫的经过,只问了问权珮和久儿在宫里可还顺当,等到胤禛也回家的时候对着权珮将弘谦大大的赞扬了一番:“。。。。。。他在那边总帮着出去做事,竟还读了那么多的书,太子故意刁难根本难不住弘谦,真是长了大志气!”

    “是他自己喜欢读,总要到夜深了才睡,我到没怎么说过。”

    “这就更难能可贵了!”

    于是等到夜里见了弘昀不免多问了几句弘昀的功课,弘昀到底小,跟弘谦在一比到底是差了些,不免就挨了训斥,见了李氏就哭哭啼啼起来,叫李氏的眉头深皱起来。

    三阿哥一直以文人自居,就连宅子修的都多了几分文人气息,后花园中多种的是梅兰竹菊这些寓意高洁的东西,正是菊花开放的时节满园飘香霎是好看。

    留春亭中坐着一众福晋,或者感慨万千或者好奇观望。

    三福晋红着眼睛道:“这两年可苦了你了!”

    连五福晋现在也顾不上抱怨了:“你可真厉害,在那一待就是两年!”

    大福晋是大阿哥新续娶的,因此跟权珮并不熟悉,还有后头进门的七福晋、九福晋和十福晋都不熟悉权珮,只是瞧着这位四福晋穿着的衣裳上沾着苏州那边的样式,多了几分俏丽,身上的首饰都价值万贯,却并不叫人觉得庸俗,相反只是觉得雍容华贵,又是一副天生丽质的模样,确实是个出众的人物。

    九福晋悄声对八福晋道:“原来四嫂是这样的人物,怪道我们爷说起来的时候总是称赞。”

    八阿哥在朝中人缘极好,又结交广泛,八福晋到哪都是众星捧月,听见九福晋说话也只淡淡的嗯了一声,到叫九福晋有些不自在,七福晋轻哼了一声,八福晋明明就是瞧着四福晋比她现在受人喜欢心里不大舒服了。

    原本九公主也要来,只是家里忽的有些急事只能叫人送了一份礼过来,自己并没有来。

    五福晋才悄声说起来:“别人不知道,我可听说了,驸马在外头养了个妾室,一直不敢叫公主知道,听说现在妾室怀孕了,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不得闹出来了,还不敢叫太后知道,太后那样护着九公主的!”

    只是当跟自己的利益冲突的时候,太后还能不能护着九公主?

    八福晋到愤慨起来:“这个驸马也太不知道事,能娶了天家的公主已经是他天大的福分,他竟还这样不知足!这事情我去跟太后说,叫太后好好治治这种忘恩负义的人!”

    八福晋讨厌这些事情到是真的,但是叫太后惩治驸马到底是出自为就公主考虑还是因为她自己也不叫八阿哥纳妾,这就不大好说了。

    “还是听听九公主的意思吧,夫妻两的事情原本能解决,要是外人参合进去小事也就成了大事,那时候这个结也不好结。”

    权珮这样说,五福晋立马回应:“可不就是这个理!”

    显见并不赞同八福晋说的话,这叫八福晋又不悦起来:“她年纪小些,不知道厉害,难道我们就放着不管不问?”

    到说的众人好像薄情无意一般。

    八福晋要强这个众所周知。

    权珮伸手掐了一朵一旁大朵的波斯菊,转身簪到了八福晋的鬓边:“人比花艳。”

    八福晋一怔,又听得权珮道:“八弟妹是个漂亮的女子,八弟好福气。”

    八福晋抚摸着鬓边的菊花,情绪也没有刚才那样激昂,声音柔和了很多:“谢谢四嫂。”

    一场宴席妯娌们都相互认识了一下,气氛还算和谐。

    等到下晌午,权珮坐着马车回,正闭目养神,外头忽然传来喧闹声,晓月见权珮睁开眼,便朝着帘子外头道:“出了什么事?”

    “回姑娘的话,这是到了九公主府的门口,有个大肚子的女人在外头闹,不少人都围着看。”

    权珮特意从这里经过,没想到真就遇上了事,不管是不是巧合,因为这件事的主角是九公主,胤禛的亲妹妹,她都必须管一管。

    “叫人把那怀孕的女人领到癖背的地方,不要伤着了。在去叫九公主府的门,我进去瞧瞧。”

    隐约听说九公主可能也有身孕了,这样的事情闹出来不知道九公主身子怎么样。。。。。。

第六十九章() 
大盆鲜红的菊花是太后前几日特地叫人送过来给九公主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管理的不够精心,花朵似乎没有刚送过来时那样鲜艳;九公主侧身坐在挂着芙蓉色金丝软烟罗的雕花拔步床上沉默不语。

    舜安颜就站在九公主的对面:“。。。。。。你听我说;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出去!”九公主自始至终就只有这两个字;于是舜安颜满口的话便都说不出;焦急的站在原地。

    丫头报说四福晋来了,九公主面上才有了些表情:“四嫂来了呀。。。。。我怎么见她。。。。。。”她这样喃喃自语却叫舜安颜看到了希望:“快请!快请!”他一面说一面出了屋子向外迎。

    接上了权珮他不免多说了几句:“您一向跟九妹要好,请您帮我好好劝劝她,那屋外的女人是成亲之前有的,我已经给了她屋子和银子将她打发了;没想到她还会闹上门来;这实在叫我有口难辩。。。。。。”

    “既然处置就应该处置妥当,现在叫人闹上门来是谁也会误会,你有口难辩是应该的。”

    这清淡的语气叫舜安颜忽的红了脸,连连答应:“您说的是,确实是我办事不利。”

    带着几分威严的背影一直进了屋子,舜安颜就立在了院子里,这个四福晋可真是不大一样。。。。。。

    九公主消瘦了很多,看见权珮就落了泪:“我一心一意对他,他竟然在外头有女人,叫人家大着肚子来找我,这可叫我怎么过下去!”

    权珮替九公主擦着眼泪:“舜安颜刚跟我说了,那女人是成亲之前有的,他早打发了,没想到会找上门来,我刚已经说过他了,你不要太生气。”

    九公主噙着眼泪道:“是真的么?”

    “应该是真的。”

    九公主听权珮这样说便不如先前那样生气,只是又愤慨起来:“既然已经没有瓜葛了,那我叫人乱棍打死那女人他为什么护着,这不是成心给我添堵么!”

    权珮轻拍着九公主的手背:“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舜安颜的现在还未可知,但你若打死了,那孩子就必定算是舜安颜的,毕竟是自己骨血怎么可能不闻不问,你打死了他的孩子,你们之间一辈子就要有个心结,或者叫舜安颜恨上你也未可知。我知道这事情叫你难受,但你即想和他好好过下去,就也要考虑他的感受,夫妻之间原本就要互相体谅日子才能长久。”

    九公主怔了怔:“可我刚才已经叫人乘乱下手了。。。。。。。”

    权珮身边的两个嬷嬷将那大肚子的女人带到了癖背安静的地方,问了才知道叫梦雅,也就刚刚二十的年纪,说起话来畏畏缩缩的总是不大敢看人,嬷嬷便瞧着不大对,想要在问几句,背地里忽的窜出来几个年纪不大的太监,扯住梦雅就往墙上撞,两个嬷嬷因记着权珮的话,吓的上前护住梦雅生怕真的被伤着。

    也许这事情只是简单的夫妻之间的矛盾,但却恰巧被权珮知道且刚好路过的时候碰上,九公主是胤禛的亲妹子权珮不能视而不见,一旦参合进来就也成了局中人,如果九公主莽撞真的叫人打死了梦雅,但这其中也有权珮参与,那么结局就会变成九公主和权珮合伙谋害了舜安颜的孩子,两面的仇必定是结下了。

    九公主和佟家的关系陷入了僵局,那么维持着佟家和九公主身后势力的纽带就会出现裂痕,权珮代表的四阿哥府也跟佟家的关系陷入僵局,这是一个一举多得的事情。

    侧门上又慌里慌张的跑出了几个太监呵斥着拉扯那几个打人的太监,两个嬷嬷便护着梦雅躲在一旁。

    舜安颜迈着有些匆忙的脚步赶了出来,梦雅已经坐在了地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好似很痛苦的样子,舜安颜的面色变了变,呵斥太监:“你们是怎么回事?谁叫你们碰她的!”

    太监们吓的垂着头没人敢开口说话。

    嬷嬷们却不敢在怠慢:“快叫这姑娘躺下,叫个大夫来瞧瞧才是正经!”

    虽说不能伤着梦雅,但却权珮做主,自始至终没叫梦雅踏进公主府半步,也幸好有惊无险,大人孩子都还妥当。

    九公主坐在床头垂泪,权珮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

    舜安颜垂着头坐在下首的椅子上也是沉默不语,事情闹的乱哄哄的,说到底还是权珮说的那话,是他没有早早的处置妥当留下了后患,听得上首的权珮说话他才抬起头。

    “你们小两口的事我是个外人也不好多说。”官窑粉彩的茶盖在权珮的手里微微翻动:“梦雅的事情你们却要上心些,最好去查查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怂恿了梦雅闹事,她肚子里的孩子又到底是不是舜安颜的,我看她胆小怕事,只怕有些隐情。”

    九公主也忘记哭了:“嫂子是说有人算计我们?”

    “还是谨慎些,没有自然更好。”

    权珮没有多留,话也只说了一半,却叫九公主夫妻两个有了危机感,也不如先前那样计较情感上的事情,九公主甚至主动跟舜安颜道:“我进宫去见见太后吧,这事情不能就这样放着。。。。。。”

    “你说的对,我也回家一趟跟家里商量商量,不能平白无故的叫人算计了!”

    红木大理石桌面上新摆着一套五彩十二月花卉纹杯,一共十二个杯子,按照一年十二个个月分别在杯上描绘代表各月的花卉,再配以诗句加以赞美,绘画精美诗句也配的优美,也算是当代不可多得的精品,胤禛从外头进来瞧见权珮看,笑着问:“我在内务府看见的,想着你会喜欢就要过来了。”

    权珮便放下杯子转身看胤禛:“我到是真喜欢。”

    胤禛笑着接过丫头新泡的银针茶坐在榻上问权珮:“今儿顺当吧?”

    “在三哥府上到顺当,妯娌们到也和善,只是路过九妹的公主府遇上了些事。。。。。。”

    听着权珮说完九公主府遇上的事情,胤禛渐皱起眉头:“又是谁搅合出这事。。。。。。”

    权珮若是不再,九公主和舜安颜之间的事情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就会波及到他,有权珮在总是这样叫他觉得省事又安心。

    “太子,惠妃和大阿哥,太后和八阿哥,还有一方我们没有看来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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