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嬉事:恶女镇宅请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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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嬉事:恶女镇宅请回避-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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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内的圆桌上摆满了桌酒菜,肥头大耳的绸布商人花老板乐颠颠地看着被绑住手脚,正嘤嘤啼哭的姑娘。

“唉!小娘子,不要哭!我又不会亏待你的。”花老板喝了口酒,满脸堆笑。

“老爷放奴家回去,奴家不愿意在花府。”

“怎么?放着九姨奶奶的位置不做,要回去种菜浇园?”

“老爷,我真的不愿意,你放我回去。”

“你是不是怕我那老虎?”花老板不高兴了。

镇上的人都知道,花老板怕老婆,但却又极度好。色。

他连娶了八房姨姨娘,这些姨娘厉害点的,和正牌夫人明争暗斗,撕扯打骂不消停;不厉害的,多半会被正牌逼得生不如死。

想到自家的老虎,花老板就头大。幸好这两天老虎回娘家有事,所以花老板的胆子比平时放大了数倍。

“你不用怕她,早晚我会将那醋坛子砸稀巴烂。”雄赳赳地说完,花老板又笑嘻嘻地说道,“我是真心喜欢你。你要是愿意跟着我,我可以给你在外面置办房子,这样就避免和那醋坛子碰面了。”

姑娘还是扭转身体嘤嘤哭泣。

“小娘子,不要哭,你要是跟了我,我让你吃香喝辣辈子。雌老虎平时管得紧,可咱也留了手,你等着,我给你看看,保证你吃惊……”

花老板得意洋洋,拿起桌上的烛台,朝着外面走去,似要去拿东西。

钟和彻两人翻身,从顶翻落,极棒的轻功使得他们落地毫无声息。

两人推开窗户,进。入到里面。

姑娘见了,吃惊不已,钟江湖粗略地解释了下,将姑娘松绑。

钟江湖对着姑娘和端木彻耳语,姑娘点头,端木彻却眼神忽闪,心道,湖湖果然精灵古怪,但他也立刻答应。

很快,姑娘脱下的外衣,穿到了端木彻的身上,正要将端木彻捆绑的时候,花老板举着烛台走了进来。

来不及了,钟江湖扯了旁案上的大红绸缎桌布,遮住了端木彻的脸,而后拉着姑娘,破窗而出,潜伏在窗口,看里面的动静。

花老板拿了串钥匙,叮叮当当地走了进来,看到“姑娘”捆绑松了,头上还遮盖着块红布,不由大吃惊。

不过,花老板的脑补能力很强,立刻想入非非:这小娘子估计是突然想通了,盖着盖头,想和我今晚就同房。

“你口是心非!”忽然,盖着盖头的“姑娘”翘着兰花指,娇滴滴地直戳花老板的鼻子。

窗外的钟江湖差点笑喷:端木彻的演技流,简直以假乱真啊。

花老板愣,色。咪。咪道:“自打见小娘子面,我就神魂颠倒,心想要娶小娘子,我怎么口是心非了?”

“哼!说是要娶我,可是将我掳来之后,连绳子都不肯给我松开,还好我自己磨蹭开了。”

“呵呵,我这不是太爱小娘子了,怕小娘子要跑么?”花老板摸摸自己的肥头大耳。

“要是我想跑,早就跑了,我刚才是想试试你对我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端木彻依然娇滴滴。

“当然是真的。”花老板喜出望外,“来,小娘子,为了证明我对你是真心真意的,我将我的私房钱如数交给你。”

“哼!可别哄骗我。”端木彻装腔作势。

花老板兴奋,也忘记去要去揭端木彻的盖头,拿着钥匙走到房间西面的墙边,将墙上那副松下闲鹤画卷取了下来,里面露出了比画卷微小些的凹洞,凹洞有铁打的门,上着锁。

花老板拿着钥匙,打开了锁,朝着里面摸索了阵子,将四只三十公分见方的盒子逐取出,放在了旁的案上。

外面的钟江湖看得直乐:看来出师顺利哦!这都是端木彻男装女扮的无穷魅力所致。

花老板逐打开了那些盒子。

只箱子里,是满满十两只的银元宝;二只箱子里,是五两根的金条,也是满满箱子;三只箱子里,是些珠翠玉石;四只箱子里,放着张银票。

“小娘子,将盖头揭下来吧,好好看看,这些都是你的。哈哈,跟了我,是你的福气!”花老板得意洋洋。

谁知盖着盖头的“小娘子”抱怨地哼了声。

“老爷嘴上说得好听,其实对我并非真心实意!”

花老板愣:“小娘子,此话怎讲?我对你可是掏心掏肺的。”

“什么掏心掏肺,你分明是藏着掖着,并没有将私房钱全部交给我。”

第28章 萌物的要求

“哈哈,小娘子你真厉害。”花老板贼贼地乐,“好吧,只要你愿意跟着我,我将所有的私房钱全部交给你。”

说着,花老板艰难地蹲下肥胖的身体,在床底捣鼓了阵,又取出只盒子来,里面装的也是银子。

“小娘子,这下你该满意了吧。这真是我的全部私房钱了。来,我们喝了交杯酒,**刻值千金,可别浪费了。”

花老板端着酒壶倒酒,却感觉身子麻,不能动弹,被人点住了穴道。

被点了穴道的花老板不能开口,只觉得眼前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那是因为“小娘子”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扯下盖头,盖住了他。

“听着,这件事不许惊动官府,不许声张,否则……”

“啪”地声,把刀子插在了花老板的鞋子边角上,离脚趾头只差毫米。

若不是被点了穴道,花老板早就瘫软成泥。

就是借他十胆子,也不敢去报官啊。

钟江湖破窗而入,和端木彻起,将花老板的箱子搬到马车上。

钟江湖带着姑娘回了她家,给了姑娘家四百两银子。

姑娘怕花老板找麻烦,连夜和父离开了苏隶。

钟彻两人回去,走了端木庄园的后门,从马车上将箱子搬进院楼里。

刚进入院楼,见床上睡着粉嘟嘟的小丫头囡囡。

“平时囡囡有听我讲故事的习惯,时常半夜会偷偷溜到我的房里来。”端木彻夜很疼爱这幺妹,扯了床被子,轻轻帮着她盖好。

离天亮尚早,两人洗漱了下,打算休息阵子。

端木彻依然睡地铺,钟江湖和囡囡睡在床上。

“彻哥哥!”睡梦中的小人儿呢喃着,细嫩的小手住了钟江湖的根手指,钟江湖的心里阵柔软。

小时候,钟江湖也希望有哥哥,可以在她受欺负的时候,随时随地为她出头。

“彻哥哥……钟浆糊姐姐喜欢你!”睡梦中的囡囡又呢喃了声,粉嫩的嘴角上扬,露出了梨涡。

端木彻和钟江湖都没睡,都听到了囡囡的这句话。

端木彻睡在地铺上,侧着身子,手支撑着头,眸含着深意看着钟江湖:“囡囡说的是真话么?”

“真话!喜欢!”钟江湖回答的干脆。

端木彻心里微澜,向强势的钟江湖,从没这样直白过。

但是他听到钟江湖后面恶狠狠地补充了句:喜欢!喜欢揍你!

端木彻又是心动又是失落,不过端木男神立刻狡黠地笑:“湖湖,我要向你要债了!”

钟江湖极其聪明,眨眼时间,就想到端木彻要的什么债了。

人情债啊!

“提要求吧。可不要太过分。”

“不会太过分,这是情理之中的要求。”男神坐了起来,长腿迈,散发树木清新气息的身体已经坐到了床沿上,附视着床上的钟江湖。眼神含着星星点点,在幽夜里,显得十分迷人。

“什么要求?”钟江湖的身体往床后退了退,心虚而不敢直视。

男神很萌地笑,甜而不腻,指了指自己的唇。

“噢!你是想让我做好吃的给你吃?没问题,要吃东坡肉还是八宝鸭?”

“唔。”端木男神摇了摇头,依然指着自己的唇。

“懂了!你是让我和你在起时闭嘴?好,现在开始我就不说话。”

“唔。”男神眨着无辜的眼神,依然摇了摇头,表示否定。

“难道你有受虐的嗜好?让我甩你嘴巴?”

“唔……要亲亲。”男神指了指自己的唇,脸期待。

“不亲!”钟江湖瞪眼。

“亲!“男神眨眼。”不亲!”

“亲!”

“就是不亲!”

“定要亲!”

“好!你可别怨我!”

说着,钟江湖猛然起身,朝着男神的唇亲去。

“呜……湖湖……你晚上吃了什么!”男神被她亲的喘不过气来,张脸皱成了菊花,可想而知,滋味很不好。

“大蒜!”这位无所谓。

“啊?湖湖……”男神脸苦相,“为什么要吃大蒜……”

“怎么了?大蒜乃是宝,吃了强身健体少感冒。我漱口过了,只不过味太浓。谁叫你发嗲求亲,活该!”

端木男神也太没节操了,居然很快回味起这大蒜味的亲吻,要求再亲次。

说着,噘着漂亮的嘴唇,羽扇般的睫毛下垂,很是期待。

这时,两人中间的囡囡翻了身,睁开了眼睛,看着两人,奶声奶气:“你们在干什么?”

“呃……我们在玩游戏。”钟江湖搪塞。

“什么游戏?”小囡囡对游戏很感兴趣。

“亲亲的游戏。”

“我也要玩!我也要玩!”囡囡来了精神。

“囡囡,快睡觉,天还没亮呢。”钟江湖警告。

“呜呜呜……不公平!不公平!你们欺负人,凭什么你们天不亮就能玩亲亲的游戏,我却不能?”小囡囡哇地声哭了出来。

哭声在黑夜里十分的清晰和突兀。钟江湖顿时觉得头痛不已。

“囡囡不哭了,不哭了。”只能哄她了。

“呜呜呜……”囡囡却哭得更响了。

立刻,窗户纸上有了吴氏的身影。

“彻儿,囡囡在房里么?我怎么听到了她的哭声?”囡囡的亲孙姨娘还没回来,所以囡囡暂时跟吴氏睡。

半夜,吴氏被囡囡的哭声吵醒,举灯看,囡囡已经不在身边,所以寻声找了过来。

“呜呜呜……大娘……彻哥哥和钟浆糊姐姐不带我玩……他们欺负我……他们晚上两人玩亲亲,不带囡囡,大娘教训彻哥哥……”

外面的吴氏听得尴尬石化。

里面的两当事人头黑线。

吴氏故作镇定地咳嗽了声:“囡囡,快到大娘房里来,不要耽误彻哥哥休息。”

听到吴氏叫自己回去,小囡囡又赖着不走了:“不,我不走,我不会打扰彻哥哥他们的。”

“乖囡囡,快出来,彻哥哥的床太小,睡不下三人。”门口的吴氏只好哄囡囡。

“他们房间里有两张床,张是木床,张是在……唔唔……”囡囡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钟江湖捂住了嘴巴。

“婆婆,你先回去休息,我们会将囡囡送回。”钟江湖喊道。

“好。”吴氏皱了皱眉,走开了。

房内的钟江湖连哄带骗,终于将囡囡的嘴巴封住了。囡囡答应钟江湖,不将房间里有两张床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但是,钟浆糊姐姐和彻哥哥,我可是有要求的!”囡囡奶声奶气地说道。

“什么要求?”

“你们两快点给我生小弟。弟小妹妹陪我玩,囡囡要做姐姐。”

“呃……”两人相互看了彼此眼。钟江湖愁眉苦脸,端木彻却喜笑颜开。

第29章 时而温暖,时而蔫儿坏

将囡囡送去吴氏处之后,钟江湖回房,见端木彻取了木盆和热水,正在给从井里救回的猫咪洗澡。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猫咪的毛发被温热的水润湿,露出了鼓涨的腹部。端木彻轻轻地往猫咪的腹部探,眉心拧起。

“湖湖,猫腹似有东西。”端木彻说道。

钟江湖和端木彻将猫咪翻了过来,见腹部湿。润。的毛发之中,隐约可见用针线缝过的痕迹。

钟江湖探猫咪的腹部,果然鼓涨有硬。物。

猫咪似乎感到了疼痛,凄然地叫了声。

在牛首山落草为寇的时候,钟江湖曾帮手下的兄弟缝剑伤和刀伤过。所以,这点小困难难不住她。

钟江湖在箱笼里取了针线和剪刀等。

而端木彻出门去拿刀伤草药。

钟江湖将剪刀在火烛上消毒,然后轻轻地拆开了猫咪腹部的线。

这只猫咪是极其通人性的,虽然疼痛,但是神情似乎很隐忍。

很快,钟江湖将猫腹中的铁皮小筒取了出来。

立刻给猫咪缝合伤口,猫咪疼痛,叫唤了声。

钟江湖十分用心,所以,当房顶上的黑影轻轻盘旋的时候,她并没有发觉,直到对方不小心踩碎了片瓦片,发出了声响,钟江湖才意识到顶上有人。

“谁?”钟江湖放下猫咪,从窗口而出,如黑色的闪电,将院楼房顶上的蒙面黑衣人堵了正着。

黑衣人见钟江湖,迅猛的动作竟然迟缓了,呆呆地凝视着钟江湖。

直到钟江湖和对手交战,对手才回神应招。

钟江湖打出的套路,那人都能轻而易举地化解。

“你究竟是谁?”钟江湖心里动,只觉得对方熟悉。

对手却不说话,只顾着拖着钟江湖的手狂奔。

取了药草的端木彻回到房中,听到了院楼顶上的打斗,立刻追了上来。

端木彻看到钟江湖被黑衣人牵着手,心里动,眉目立刻暗了暗。

那黑衣人熟悉钟江湖的套路,所以每次钟江湖出招,占不了上风。

现在,钟江湖和端木彻起对抗黑衣人,黑衣人立刻招架不住端木彻的攻势,左手扬,股粉末弥漫了端木彻和钟江湖的眼睛。

等两人将眼睛睁开,那黑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湖湖,你没事吧?”端木彻将钟江湖上下左右仔仔细细看了遍,确定钟江湖安然无恙之后才放心。

“湖湖,以后要多加小心。”端木彻拧着眉心,神情不容乐观。以后,他要尽量在她的周围,保护她的安全。

而钟江湖的心里,充满了疑问:难道是他么?

她不敢确定是不是那人。

“我没事,我们快下去帮猫儿敷伤口。另外,有重要发现。”钟江湖说道。

两人回房,猫咪乖巧地伏在地上轻轻叫唤。

端木彻将从院子里摘来的草药捣烂,这种药草具有消炎止血的功效,敷在伤口上十分有效。

处理好猫咪的伤口,用软布做了小小的窝,猫咪沉沉地睡着了。

“这是从猫咪腹中取出来的。”钟江湖将那支已经洗干净血污的铁管递给了端木彻。

铁管长十公分,有手指头那么粗细。头是实心的,另外头,可以转动,但是无论怎么转,都无法拧下来。

端木彻放在手上摇了摇,里面似乎有很轻的物体在晃动。

铁管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是什么人要将铁管藏在猫腹中?这的谜底,都等着钟江湖和端木彻去解开。

不会儿功夫,天已经亮了,端木彻在院落里练了会儿功,和钟江湖起吃过早饭。

“今天你不用跟我去苏隶米行了。”钟江湖要和端木彻分兵两路,她去苏隶米行给伙计和农户发工钱米钱,端木彻去检查桑园的工作。

“桑园里青草繁茂,可以饲养些鸡鸭,鸡鸭可以吃青草昆虫,鸡鸭的粪便是桑树最好的肥料,这样做举两得。”钟江湖提议。

“嗯,我叫人到集市上去买小鸡小鸭。”端木彻同意,不过他还是不放心钟江湖,有要跟随左右的意思。

但钟江湖没让他跟着,现在他越来越粘,让她越来越不自在。

故意要和他保持距离。

钟江湖去了苏隶米行,联系上带头的伙计和农户。

从花老板那里“借”来的银子,差不多够还伙计和农户。

伙计和农户领了钱之后,千恩万谢。

“彻少奶奶,我们明天就想要上工。”伙计们说。

“彻少奶奶,今年出了新米,我们还卖入彻少奶奶的米行,价格好商量。”农户们也是兴高采烈。

送走了农户和伙计们,已经是午饭时分,门前马蹄声响。席白衣的端木彻骑着枣红色的马儿,在阳光下分外的耀眼。

端木彻手握着缰绳,手提着只食盒篮子,动作潇洒地跳下马来。

钟江湖嗅了嗅鼻子:“唔……好香。”

“当然香了,你相公高人不出手,出手就胜过全苏隶的厨子。”端木彻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端木彻去桑园处理了事情之后,立刻赶回端木庄园,亲自做了些小菜。

“谁说男人不能进厨房?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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