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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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 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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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邻居立马用力推了推门,发现门是抵上了,左看右看,找了根人粗的木头杠子直接撞,撞了数十下,才把这门给撞开了。
  门一撞开,就发现张清靠在床头柱子上,上不沾天,脚不沾地的,头上吊着一条绳,绳挂在他下巴上,脚下悬空,脚踝上绑着一条红布,红布的两头在柱子上拴了个死结。
  他得努力支撑住自己身体的重量,才不至于被吊死。
  邻居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张清给解下来。
  张清的下巴下面已经勒出数道血痕,直往外渗血,相当的痛。
  邻居想了想,就背着他去集上找了个摆药摊子的搞了点药粉子来给抹了,这才止住了血。
  张清缓过气来之后,就直接往公安局跑。公安干警接到报警之后,立即抽调警力前去张家勘察,并画下了鬼姥姥和双映的一像,沿途设下关卡,对过往行人车辆进行盘查比对。
  两个长得如此有特色的女人,就像凭空消失了般,愣是没找到。
  这件事,就被层层报了上去,传到了徐卫国的耳朵里。他隐隐的预感到这件事十分蹊跷,两个陌生的外乡女人,突然来到张庄,打晕了线清,只是为了借他家的屋子做一件不为人知的事情。
  张家的一张桌子被烧了,可是地上却有三足香炉放置过的痕迹,而且火堆里,还有一堆明显并不是木质的残留物,经鉴别,发现是好大一沓钱。精略一估计,怕是有五六百块钱。
  附近都是农业户,能拿得出来一百块的人家都不多,五六百块钱,怕是一家几辈的积蓄了吧?
  这钱……是打哪儿来的?
  得了,为什么又要烧了?
  这世上,竟有钱都不爱的?


第六百章 族徽
  林奶奶一路小心翼翼地护着那个血符回到医院,进门之后就要往林英树眉收间印,林爷爷一把拉住她,喊了一声:“老婆子,你搞么子?”
  这一喊,林奶奶突然怔了一下,眨了眨眼睛,仔细地想了想,才举起手腕说:“米婆说,把这符号给儿子印眉头上,他就有救了。”
  “胡闹!你自己都是个兽医,你信什么问米扶乩?还有,你这手腕上的伤,就一路流着血没收拾没包上?老婆子,你怎么像被人弄得五迷三道了似的呀?赶紧清醒清醒。”
  林爷爷快速地倒了一杯水,递给林奶奶喝了,又伸手替她使劲的掐了一下人中,掐痛了她,她才甩了甩头长长地吐出一口黑色的气来。
  正好徐卫国觉得事情不对,百思不得其解,又担心林家这边,就过来看看,就遇上林奶奶吐出黑色的气体。
  人怎么可能吐出黑色气体呢?
  除非她吸入了什么烧烧过的灰烬。
  一个大胆而荒唐的想法突然掠过脑海,徐卫国立即问道:“林奶奶今天是不是去过张庄?”
  林奶奶点头,“是,隔壁那病房的一个妇人说有个问米的很厉害,我一时着急,就病急乱投医了,想着试试看,就跟着去了。我还把我们家所有的钱都给了这米婆。喏,她就给我画了这个奇奇怪怪的字,看着像符号又像是字。说只我往儿子眉头上一印,儿子就能救活过来了。”
  徐卫国立马凑近一看,发现这个字,是一个满文,看明白之后,他的眼角就倏地收缩了一下。
  这是一个死字!
  用亲近人写出来的死字,再印到病者头上,这是旧时候,那些信巫的人用来诅咒人使的手段。
  苏兰贞失踪这件事,绝对隐藏着巨大的秘密。这个秘密,也一定跟能随手写出满文并信巫的旧贵族有关。
  林奶奶听徐卫国说这字是诅咒用的之后,气得脸色铁青,一直嗡嗡地哭,一边哭一边埋怨自己眼瞎了。
  “差一点点就真害了我儿的命啊。我要去报公安,抓住她们,把她们全关牢里去劳改。我儿子哪里得罪她们了,要使这种阴毒的手段?先是坑了我的钱,然后又要借我的手来诅咒我儿子去死!”
  徐卫国并不放心,就用帕子沾了点这写字的血,让人送去检验看看。结果真的检出一种有毒物质。
  “林奶奶,她写这字的时候,掺过什么东西没?”
  “没有,她一进屋就焚香放置香炉了,然后就划开我手腕子开始写字了。”
  “那这东西要么就是在香炉灰里,要么就是在她用的那把刀刃上。这两人怎么这么恨林英树,一心想到致他于死地?你们林家,可有仇家对头?或者得罪过什么人?”
  林爷爷和林奶奶齐齐摇头。
  他们一生与人为善,做事向来就是秉持的是一个问心无愧,在他们俩的记忆当中,他们并没有任何仇家对头,更没有得罪过任何人。
  徐卫国知道这事不好查,要是无意中得罪的人,那可就不是一天两天工夫能查得出蛛丝马迹的。
  如果并没有得罪任何人,那么这些人针对的原因,就仅仅只剩下一个了。
  苏兰贞!
  林英树和苏兰贞结婚了,而且同过房了。苏兰贞突然失踪了,屋里没有任何打斗痕迹。林英树昏睡不醒。然后又有人针对林英树设下杀局。
  徐卫国立即跑到医院顶层,找到院长,借了电话,打回了九里屯,让方前进火速找苏玉兰过来听下电话。
  “苏玉兰大约十天前递交了一份转业退伍申请,详细描述了那一次伏击事件之后,李铁用她房中一物要胁于她,令她替他挑出子弹并划破伤口创面,隐瞒下参与伏击事实的始末。她说她无颜面再留在军队之中,所以申请提前转业,因为你不在,这事儿我就和王楠,何立,董立,他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就直接给递到上头去了。
  五天前,上面的批复下来了,说是准许转业。苏玉兰一得到消息,立马收拾东西就走了。像是有什么急事要做似的。爱红跟她打招呼,她也直接没理儿,叫停了物资车就直接进城了。
  卫国,卫国?”
  徐卫国沉眸,“立即把苏玉兰苏兰贞的档案调出来,一字一字的念给我听听。”
  “苏玉兰,生于1939年一月四日,出生于热河畔的谟诃镇一户农户之中,父亲是一个巧手的木匠,是专给人打婚庆用具,做床做枱做子孙桶之类的。母亲就是一个破落户的女儿。
  1958年考入文工团,1962年春经当时的政委董言生介绍,认识了九里屯营部教导员涂玖,次年五月结婚。1965年七月,汛期至,冲垮江安段防洪堤,涂玖冲入肆虐的洪水之中来回营救灾民,后被江中一尖利暗石顶间砸中腿间,医治无效,丧失了生育能力,数次要求与苏玉兰离婚,苏玉兰均拒绝,直到涂玖参与一次边境保卫战牺牲。
  此后数年,苏玉兰都拒绝组织为她介绍年龄相当的男人婚配。1968年国庆,苏玉兰编演的话剧忠诚,大获成功,升为文工团储干,次年升副团长,1970年升团长。”
  “苏兰贞,1960年生于黑省齐齐哈市一矿民之家,1979年初刚考入文工团,1979年十月中申请调往江城文工团,1979年十一月曾向组织打过一份结婚申请,配偶林英树,钱江安定村人氏,结婚报告是11月19日批复下来的。”
  方前进念完之后,就疑惑地问:“为什么突然要问苏家姑侄两人的档案,是又出什么事了么?”
  徐卫国嗯了一声,低声道:“小满爷爷家里出事儿了。前进,苏玉兰和苏兰贞的档案上面,关于她们俩的母亲的姓名和来历都是一笔带过,我总觉得这里会是突破点。派个人,按档案上的地址,前去查访一下,她们的母亲是何许人,家世背景来历,都探听清楚。
  最重要的是,查清楚,她们两人的母亲是否与旧时的贵族有关联,是不是通晓满文的?有没有可能是爱新觉罗氏的后代或者血亲?”
  据林奶奶仔细回忆,那个米婆手里拄着的拐杖上的青铜兽纹,极像一枚标记,应该是某个旧时大家族里的族徽。


第六百零一章 家世
  所有道路设防都没有斩获,江城地界上,又极少有大山,基本都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大坝。
  这里的地名,基本都带个江字,那是因为长江就从此流过。这米婆和那个中年妇女应该从水路逃走了。
  徐卫国反应过来之后,立即打电话去各个码头渡口查了,到得第二天下午四点的时候,终于有人报信,说是看到过这样打扮的一老一少,上了一艘拉客的轮船,时间大约正好是林奶奶问完米后一小时。
  顺着这条线索一直追查,却发现这人相当狡猾,换了好几次船,最后上的是一艘普通的没有任何标识物的渔船,从风陵渡口启程之后,就再无音信了。
  渔船应该是她们自己的,船夫也是自己人,所以不可能回航。这种船只,基本上查找起来的难度,就十分大了。短时间之内,肯定是没什么进展的,只能一直查,不放弃的查,可能某天才会有什么端倪显现出来。
  查案的事,徐卫国也并没有怎么焦虑,他深知,有时候很多事情,都是非人力可以为的,特别是越到艰难和繁杂的时候,越是需要冷静自持才不会乱了阵脚。
  他焦虑的是林英树这一直都昏睡着,这才是急需要解决的重中之重。不可能一直打着营养针,挂着生理盐水,像个不死人一样躺那儿一年半载或者更久吧?
  徐卫国想了想,就偷偷的打电话回了徐宅,让徐天来悄悄的调一个医疗团队过来钱江,替林英树会诊。
  “爸,小满在家不?”徐卫国交待完事情之后,又问林小满在家老实不老实。
  徐天来沉默了一下,才回答道:“你媳妇儿你自己不知道?能老实呆屋里?那商业部的小子还是不死心,眼睛肿得像核桃那样大都还要来纠缠沈如心,今天她就和沈如心一起去医院了,估计……又要搞事情!”
  “爸,那您得多派几个人跟着啊,别让她吃亏,要是碰着伤着,掉的可是我们老徐家男人的面儿。说我们连自己个儿媳妇儿都保护不来。”
  徐天来听出徐卫国这语气之中隐含着两分焦燥之意,知道可能他那边的事情不是很顺利,他有可能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又担心林小满吃亏,就着急上火了。
  “放心,小满吃不了亏的。这京城之中,她能欺负的人很多,可能欺负她的人,不多。王丰收那家伙也跟着去了的。论玩心眼儿,儿媳妇很难吃得了亏。论身手,王丰收在,谁敢炸刺?何况他一心想要还我们家的人情,势必得拼命相护,这种情况下,儿媳妇基本相当于是可以横着走,你白操了这份心了。
  你那边要是有什么不顺,就自己学着纾解一下。这件事,我知道轻重,自然会帮你瞒着她的。
  不过,春节前,你可一定得回啊,不然,这事就圆不过去了。”
  春节,还有十来天,徐卫国想了想,其实心里也没数。林英树这件事情的复杂程度,超出了一般人的想象。
  “春节我一定回,如果不成,我到时候再找借口过来。爸,您记得看好小满啊,别让她吃亏。”
  “得啦,我知道的。我们老徐家就这一个女主人了,不止你着紧,我也稀罕着呢。谁敢动他,就是跟我徐天来不死不休!我当年没能保护得好陶子,要是小满再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出什么差子,我徐天来还活在这世上做什么?”
  “爸,家里的事就交给您了。医疗团队的事,一定要悄悄的进行,人一凑齐,立马派专列送到钱江市军部医院来。还有,爸您知道不知道关于旧满贵族还有哪些遗脉留存?就是除了世人皆知的那些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人?”
  “那解放那边儿的时候,不是我的作战部队。是李剑南的部队。这事儿,应该问他才清楚些。我先帮你打听着,有消息我就打医院电话找你。”
  “那,那就先这样。”
  两父子结束了通话,徐天来慢慢地放下话筒,轻轻地摇了一下头。
  一个国家想要安定,想要繁荣富强,真的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啊。这世上,就有盼不得别人国富民强的家伙,非要来埋些钉子,弄些祸害事儿出来,制造动乱。
  对于这样的人,只能揪一个打杀一个,绝不姑息,打到他们怕,打到他们再不敢来,我们的国家才会迎来和平时期。我们的子孙后代,才有幸福安乐的日子可以过。
  在战争年代,死伤无数,都是鲜血染就的旗帜,多少生命消失在解放大业之中,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自然希望它好好的,成为盛世。
  但是那时候靠枪靠炮的战争,渐渐的演变成了情报战,间谍战,这样的战争,危害性还远胜过战争。
  卫国,好样的!我徐天来的儿子,生来就是保家卫国的种。如果你妈妈在,她一样以你为荣为傲。做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辛苦点牵波点是应该的。
  林英树的事,估计不是私事,只怕又是另一场牵涉面很广大的阴谋。儿媳妇的事,我一定亲力亲为,会看顾好的。等你回来的时候,她一根头发丝都是原封不动的。
  “公公,你站这儿扮雕塑?演大卫呢?我都进来喝完一杯水了,还没瞧见您动弹。您是不是腿麻了,走不动道了?小王,小王,快来,公公不舒服!”林小满回来之后,就发现徐天来站在电话跟前,神色沉晦,十分不悦,整个人也一动不动的,浑身散发出一种威严之气,让人不敢靠近。
  “别叫小王了,我不是腿麻,也不是扮雕像。我就是在想事情。你今天出去,玩得可好?”徐天来抬步,走到他平时爱坐的那个位置坐下之后,才饶有兴趣地问林小满今天的事。
  林小满一瞧公公没事儿啊,立马就眉飞色舞地凑了上来,高兴地说:“公公啊,我今天干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儿!
  那个商业部的小子,真是色胆包天。眼睛都给他喷辣椒水喷成那样了,还敢来纠缠如心,真是不要命了。
  他以为他搞幅大眼睛挡着,我就喷不着他了?还是卫国聪明,我还备了一瓶胡椒粉,直接就对着他鼻孔喷,喷得他阿嘁阿嘁的直求饶,哭着说知道厉害了,下次真的不会再来了。
  可是我觉得这人说话不太靠谱,就跟着小王小李,带上沈如心,把人给直接押家门儿去了。我的天,这才发现这小子家世真是牛。


第六百零二章 生意
  他爷爷和贺胜利爷爷是同一个级别的呢。
  我当时还有点胆怯,后来想想,他们家牛,我们家也不差啊,绝对不可以认怂,我就按礼数叩了门进他们家了。
  那老首长直接把那小子给屁股打开花了,直接上的军棍,就按在院子里的长板凳上,像打贼一样打得哇哇大叫,半点不留情的,简直就是铁面无私。
  那老首长还称赞我巾帼不让须眉,有徐氏家风呢。公公啊,我回头想想,总觉得他说这个徐氏家风的时候,那笑容有点怪怪的……他是不是在笑我啊?”
  徐天来眼皮子抽了一下,道:“我素来行这打仗都是喜欢不按常理出牌的,怎么打得人家丢盔弃甲怎么打,不会管那些框框条条的。我是信奉某位领导那一套的,管他啥颜色的猫,只要能捉到老鼠,就是好猫。所以我用人也基本上不拘一格,管他什么出身的人都用。
  他们那些人背后喜欢说我是带的集团是野匪军。徐氏家风……他这是说你是个女土匪呢。”
  徐天来光听林小满这描述,就猜到了那小子怕是聂家的聂不同。爷爷是大首长的,又在商业部任职的,就只有聂不同一个人了。
  聂不同这人就是个欢脱货,行事放浪形骸,一点也不像聂家那种严谨家风教育出来的孙子辈。京城圈子里都说他是个异数,是个活宝。
  徐天来跟聂不同的爷爷聂毕节一起协同作过战,聂毕节是领导他是冲锋陷阵的,两人在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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