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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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 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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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涟余知道他们有重要话要说,就去警戒去了。
  徐卫国问了徐天来去过的地方,发现这件事查起来十分棘手。徐天来一个多月时间,跑了二十多个地方。
  德州,莱芜,沧州,忻州,朔州,大同,乌兰察布,吴忠,中卫,白银,武威,张掖,海东,同仁,天水,固原,赤峰,兴安盟,通化,松原,巴彦淖尔,锡林浩特,甚至还去过渤海上的船区寻人。
  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接触到形形色色的人,从白涟余都已经被人盯梢来看,徐天来身后怕也有不少尾巴缀着。
  所以他们在哪个地方下手,通过什么途径下的手,在没有头绪的情况下,查起来实在是太困难了。可再困难,也得查!
  不管是谁,敢把手伸到他爸身上来下爪子,那爪子必须剁掉,出主意的脑袋瓜子,也必须拧下来。
  “公公,我正想给您说呢。这样漫无目的找不是办法,不如守株待兔。婆婆如果知道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即将不治,一定会回来的。您哪儿也不要去了,就在京城,就在徐宅之中等着她。
  她一定会来的,一定会!”
  “是的,她一定会来的。只要她活着,只要她的心里还有我,她就一定会来的。”徐天来满怀期待地笑了一下,经了岁月历了风霜沧桑却反添了成熟男人味的脸庞上溢满相思。
  “嗯,对了,卫国的房间原来是作儿童房用的,二楼射击室原本还有个设计方案,是给儿子做婚房用的。
  余莲的东西我已经处理过了,二楼重新粉过刷过,风格和你们那山洞差不多,你们俩爱当原始猴子,晚上就睡那儿。
  楼层板子用泡膜全贴过了,隔音效果挺好。”
  徐天来这话一出,林小满脸上就有点泛热,瞪了徐卫国一眼,让他把眼珠子从她身上移开。
  徐卫国嗯了一声,拒绝了,“爸,那是那个女人睡过地方,小满嗝应,我也不喜欢。”
  徐天来就不吭声了,闭着眼像是要睡了。
  徐卫国和林小满就把门拉上,回了自己的房间。徐卫国心里有事,也没往那方面想,林小满歪在他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了一会儿,又呼呼地睡了。
  徐卫国躺到半夜,就起身下了床,蹲在地上,把他藏在床底下的一个在箱子拉了出来。箱子上沾满了灰尘,锁头已经生锈了。
  他直接拧断了锁扣,打开了箱子,把里面的东西往外拿。
  带着暗色斑斑点点的木窝,一个大的窝,十二个小一些的。那是他小时候给龙猫和它的孩子们准备的家。
  徐卫国坐在地上,用手指慢慢摩挲着大木窝上面的血迹,眼神有些凝滞。
  “龙龙,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才会让你被徐齐家和苏一白用牙签生生扎死。龙龙,你看,我现在过得很好。如果你还在,小满也一定会喜欢你和你的小龙们的。”
  箱子里除了木窝,还有一条头是三角形,头大颈细,表皮上有一圈一圈金环的环的蛇干,有一条体长约44~46厘米,体色纯黑蜈蚣干体。还有一只约8…10厘米,有一条巨大且夸张的尾巴,通体漆黑并有光泽,螯肢粗壮的蝎子干,它拥有令人窒息的美感和致命的毒液,这种蝎子的毒液是所有剧毒的蝎子之中最多的,一只蝎可以毒死三个人。
  经了这些毒物之后,徐卫国从此就不再怕和哭了。他情愿去树林子里与野兽为伴,也不想回到这个家里。
  林小满在床上翻了个身,一拱一拱的往外挪,挪着挪着就掉了下来。徐卫国连忙推开箱子,伸手接住了她,她竟然摔了都没发现,就在徐卫国身上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呢喃了一句:“床怎么不平啊……”
  一歪头,又呼呼的睡了。
  徐卫国的心里瞬间就柔成了一滩水。
  三十年压抑痛苦又如何,上天终究补了他一个林小满,他觉得太值得了。
  这些东西还处理掉的好,不管是林小满看到了,还是他爸看到了,都会触景生情,会心疼。
  林小满睡到早上五点多就醒了,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就下到一楼,开始淘米做粥。趁水开前的这段时间,她就跑院子里去,院子里种了两棵老香梅,梅花初绽,吐露芳蕊,沾了冰雪浸过,摘下来放粥里又好吃又好看。
  红楼里的冷香丸,就是用梅花做成的。
  不过这花不知道公公能不能吃,所以暂时先不放,就放她自己碗里试试。
  做好粥之后,她就给徐天来端了一碗上去,一勺一勺的喂他吃。徐天来有些不好意思,就伸出左手道:“我这只手能动,我自己来。”
  林小满摇头,“公公张嘴就成,让小满喂您啊。”
  徐天来只好从善如流,粥就是普通的粥,吃到嘴里却有一种难言喻的甘味,粥的热度,就一路熨贴到了心头。
  徐卫国站在门口,抄着手,盯着林小满喂他爸喝粥,眸光轻轻地闪了闪。
  林小满喂完了徐天来,转眼看到徐卫国起了,就跟他说:“你的粥在楼下的餐桌上,你自己去吃吧。”
  徐卫国就来捡碗,然后让林小满也一起下楼,下楼之后,他就把自己粥碗里的筷子拿了,放了一只干净调羹进去,然后就坐那儿,张嘴等着。
  林小满扒了大半碗粥之后,才发现徐卫国张嘴黑脸瞪着她。


第四百五十八章 我媳妇儿爱的
  “你也要喂?可你好手好脚的啊!”
  “那你是想让我打断自己手脚?”
  “就没见过为了要人喂饭威胁人要打断自己手脚的,徐卫国,我是服了你了。喂喂喂,我喂还不成嘛?”
  上午十点的时候,徐天来要喝碧螺春,徐卫国就泡了一壶,顺便也给林小满倒了一小杯,林小满闻着那茶香就醉了,一口喝尽之后,就说说笑笑地和徐卫国提茶上楼,走到二楼楼梯口的时候眼前就开始眼前犯花,还有些犯恶心,她就略略站了一下,才继续往上走。
  徐卫国陪着徐天来喝了好一会儿茶,瞧着林小满馋,又给她倒了两杯,她咪西咪西了之后,就满足的坐到墙角圈椅上翻书去了。
  看了一会儿书之后,她就觉得很困,吵着还要睡。
  徐卫国就觉得情况有点不对,之前就有点恶心,这会儿又犯困,立马过去问她是不是受凉了。
  林小满想了想,又掐指算了算,好像今天要来月经的啊。恶心想吐,想睡……这次是真的怀了还是感冒了?
  唉呀,她也没经验,有些抓瞎。
  “那你问下爸,以前婆婆怀你的时候,是不是像我这样啊?”
  徐卫国就偏头瞧着徐天来,喊了一声爸!
  徐天来讷讷地道:“怀……怀的时候我打仗去了。等后头见面的时候,肚子就像箩斗一样大了……我,我也不知道。叫个医生过来瞧瞧?儿媳妇这是有好信儿了?”
  林小满又怕搞个大乌龙,毕竟上次撞了来大姨妈被当在小产,把徐卫国吓坏了,还被人三言两语就吓住了,差一点引狼入室,酿成遗憾。
  林小满觉得还是要把稳些的好。
  “反正那个就是昨天今天该来的,再等等看。如果这两天不来……再再找医生吧。这京城,人多耳朵多的,盯着我们的眼睛也挺多,要是闹个笑话,会被人家笑好久的。”
  然后,林小满就被紧张兮兮的大老虎给小心翼翼地当国宝对待了,吃喝自是不用愁,他一手一脚的侍候着。
  可这要去上个厕所,他也要跟着,还说又不是没给她把过尿……
  Word天,我的哥啊,你要不要这么夸张么?
  她在他面前,已经毫无隐私可言了。
  上厕所你跟着就算了,说是怕我掉茅坑。
  可这洗澡也要来当架子,让扶着,说这样不会容易摔跤。好吧,体谅他上次吓着了,这次就有点过枉矫正,林小满也让他在旁边看着。
  刚开始,架子先生十分称职,直挺挺的,是个架子。
  可是等到衣服脱光了,沾了水,擦了两下,架子先生就活了,一边流鼻血一边要给她洗身子。
  林小满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徐卫国,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糗吗?鼻血不要钱地喷着,你那手还要作怪……你这是自己找罪受啊!”
  架子徐先生一边摸一边擦洗,重点部位重点照顾,反正他烧了火盆,房间里也不冷。
  “你管我呢,我喜欢。”
  要真怀了小娃,怀胎十月,他不是又得吃素了?
  流点鼻血算什么?
  医生还说人是要新陈代谢的呢,这血自己流出来的,估计就是在新陈代谢。
  徐天来也非常支持儿子的行为,说是干脆让林小满跟他一样的睡床上睡十个月算了。
  林小满想了想,这俩父子是铁了心是要把她当猪一样养了啊。
  人睡多了也不好的啊。
  林小满想起那些医书都放在九里屯,两人衣服也没带就光两个人来的京城,想翻来看看也不行,而且徐宅之中的书全都是战争和艺术类的。
  “徐卫国,你去买点育儿书回来瞧瞧。到底怎么做才对。我们都是新手,还是信科学吧。”
  “那你乖一点,不要趁我走了之后就下床晃荡。”徐卫国不太放心地说。
  林小满再三保证了,徐卫国才开着车出去了,白涟余就被派了来看守着她,端了根小板凳,就坐在门口不走了。
  他一脸无奈地对林小满说:“你也知道,我是听命行事的。要水我端,要茶我泡,要吃的我帮你拿,姑奶奶您就安生躺着,别给我找麻烦好不好?”
  林小满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蹬了蹬腿,一脸无辜,“我说我要下来吗?我说我要晃荡吗?我这不是乖乖躺着的嘛?”
  白涟余还是不敢放松,一脸紧张,“防患未然,防患未然,徐营长可再三交待了,你这姑奶奶最不安份,翻墙拆屋忽悠人极是擅长。我可不敢掉以轻心。”
  她有这么吓人么?
  好吧,是干过这些事儿。还干过不少。可是她也是知道轻重的人啊,要真是有必要,她必须躺十个月,再困难,她也会克服一切困难坚持下来的啊。
  只是这几个男人对她好像没什么信心。
  信任呢?
  信任去了哪里?
  徐卫国去了王府井新华书店,这家书店是1949年2月10日就有了的,至今已走过30年的风雨历程。
  她作为中国精神文明的窗口,始终肩负着传播先进文化、丰富人民群众精神文化生活的使命。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的三分之一个世纪里,王府井书店一直因为成立最早、规模最大、品种最全、服务最好,被社会各界誉为“共和国第一店”。
  就算是历了那十年,全国撤消了不少门店,可这店却一直保留着,真可以算得上是文化传播地了。
  徐卫国挑了几本育儿书,又跑到一楼的角落里,捡了几十本小人书,打算买来给林小满解闷。要叫她睡在床上,就得替她打发无聊的时间。
  徐卫国打算每天给她念一本,这日子也就不算难熬了。
  带着所有书去结帐的时候,排在前面的一个人无意间扭了一下头,就看到了徐卫国,立马惊喜地喊了声:“卫国!”
  三天碰到两回,这就不是巧了,而是有意为之。徐卫国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然后就移开了视线。
  楚箫不以为意,笑容丝毫不减,眼随意地瞟了他手里提着小人书,看到上面一本居然是西厢记,就笑问道:“卫国,你也来买书?你什么时候喜欢看这种小人书了啊?你不是只喜欢看三国演义水浒传之类的么?”
  徐卫国淡淡地回道:“我媳妇儿爱看这种,都是给她买的。”
  楚箫脸上的笑立马僵掉了,“你媳妇儿?卫国……你结婚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我结婚没必要通知你。到你了…你要不结帐,我就先来,她还在家等我回去念故事呢。”


第四百五十九章 让我上你的车
  楚箫结完了帐,欲语还说的盯着徐卫国看。
  徐卫国径直买完单,抱着书就走了。楚箫跟了几步,对徐卫国说:“能载我一程么?”
  楚箫家住在军区大院隔壁条街的帽儿胡同,一个胡同里就三家人,一家姓苏,一家姓楚,一家姓钱。
  徐卫国想着他正好要去看钱副军长,就答应了。
  楚箫上了车之后,他开了几步,突然停下了车,指着停在十几米外的一辆甲壳虫道:“那是你的车吧?你自己开着车来,还是开回去吧!我这车,你不方便坐了。”
  楚箫眼神黯淡地道:“那天从火车站出来之后,我的车一开到这附近就爆了胎,后来就丢这儿了,我刚回国,事也多,暂时还没顾上找人来修。”
  徐卫国就把车开了过去,仔细看了看,发现那车上果然积着灰尘,车顶上还压了一层厚厚的雪,车胎也是陷在雪里的。
  他这才打消了疑虑,把楚箫车回了家。
  楚箫邀请他去坐会儿,他拒绝了,径直去了钱靖南家。钱靖南因为肺上查出个阴影,回京城治疗来了,军部的事,由正军长向胜利一手接管了。
  徐卫国在路上买了些果脯和白糖,提着去拍了钱家的大门。开门的是钱副军长的爱人何阿姨,一见是徐卫国,立马高兴地冲内喊:“老头子,老头子,徐呆头来了。”
  钱靖南就披着军大衣出来了,招手让徐卫国赶紧进去。徐卫国进去之后,钱靖南就冲着何方小声道:“别叫他徐呆头了,小心他急。”
  何方就点了点头,笑着说去多炒俩菜,准备留徐卫国吃个午饭。
  徐卫国连连摆手道:“不用了,我就是来看看副军长,然后还得赶回家。您也知道,我爸那情况,是要人照看的。”
  何方想想也对,就爽利地说:“得,那就下回。真不做你的份了啊?那个,徐呆…不,卫国啊,老钱说你结婚了?哪家的姑娘?怎么都不带回京城来给阿姨过过眼?我问老钱,老钱又不吭气儿,我这心里一直好奇得紧。”
  徐卫国就轻轻笑了一下,“何阿姨,她不是名门世家的小姐,就是一个小地方的姑娘。我觉得好,就速战速决了。来不及带她回来过眼,也怕她被别人看中了,过眼变成了抢人咋办?”
  何方就怔了怔,又哈哈笑了起,“你这孩子!你是防着我家钱小二?我家钱小二是没找朋友,可是也没不会夺人所好嘛。”
  徐卫国一本正经地道:“我不是针对谁,我是防着全天下的男人!”
  若是林小满在这儿,她一定会加一句,他是防着全天下男的所有活物,连公猫都要丢掉!
  何方就越发好奇了,“这姑娘就这么好?值得你这么上心?要藏着捂着的?”
  “自然是个好的。方阿姨去见过,还说要有儿子就跟我抢。我一个人两手两腿,防着总比天天跟人干架的节省工夫。”
  徐卫国和何方聊天的工夫,钱靖南一直在观察徐卫国,越看就越是心惊。这徐呆头竟然像脱胎换骨了般,会笑会闹会跟人寒喧,高兴的时候还能陪人聊扯几句了,明事理多了啊。
  徐卫国说要回家,钱靖南就说要去瞧瞧徐司令员,就一路跟着来了。一进徐宅,徐卫国带他上了三楼,领他进了屋,又去泡茶上来。
  钱靖南跟徐天来扯了两句,就说要瞧瞧他们家的儿媳妇。
  徐天来鼓着眼睛拒绝了,“不行不行,我儿媳妇现在不方便见客。你别趁我睡着动不了,卫国又下楼了就跑去偷看,她那屋的门口有守门的,不管谁去,都照打不误的。”
  钱靖南就不服气了,“你这儿媳妇是金山银山不成,这么着紧?你不让我看,我偏要去看!”
  然后,钱靖南就被白涟余打了,徐卫国听到打斗声也冲了上来,竟然不帮钱靖南,就站一旁抄着手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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