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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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 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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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芬的牙都被咬断了,硬生生的撑着,不发出任何尖叫和痛哭的声音。
  碗豆突然向前一撞,直接撞向那屋外用来挂东西的一只铁勾子上,铁勾子插进了眼边,血瞬间涌了出来。
  或许这样,就不用去看了。
  一个恶魔般的声音在他耳畔轻轻地响了起来。
  “你就是弄瞎了两只眼也没用。因为这才刚刚开始。我们会把这些东西拍下来,留着作档案,到时候送你一份欣赏欣赏啊?”
  碗豆剧烈地颤抖起来,透过血朦朦的视线,他看到了苏一白那张噙着得意的笑脸。
  “怎样?碗豆,还要坚持你的家国大义,不顾你女人的死活,不顾这些凄艳无比的照片会流出去,送给千万人观摩?”
  “苏!一!白!”碗豆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三个字。
  苏一白得意地笑着,朝着里面的人说了一句:“他还没看够呢,让大家轮流上吧,或者两个两个,三个三个也可以的,只要你们办得到,不必拘泥于小节。”
  “我说!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们!放过她……放过芬儿……”碗豆终于崩溃了。
  苏一白的笑声骤然响起,扬起双手,不断地鼓掌,啪啪的掌声不绝于耳。
  “对嘛,早就该这样了。把那女人放了,洗干净,穿好衣服,一会儿碗豆要是说得让我满意了,就把这破布娃娃还给他。”
  高芬一被放开,就直接冲向墙壁,狠狠城撞过去,十几个男人冲上前去,才把她拉了回来。
  碗豆咬紧牙关,默默的念了一句:营长,对不起,碗豆实在是没办法了。
  “把碗豆也带去洗洗,这一身的味儿,难闻。洗好了就带到地下室甲字房来。”苏一白捂着鼻子走了。
  高芬也被人架着慢慢地离开了碗豆的视线。
  碗豆被带着进了一间黑漆漆的房间,房间里有一个大池子,池子里已经放满了热水,正腾腾地冒着白色的雾气。
  架碗豆来的人直接把碗豆往水里一扔,又扔了一张帕子下来。
  “自己泡着洗,干净衣服在门口的架子上,你要是收拾好了,就拉那个门背后的铁环,我到时候再来带你见孙少爷。”
  苏一白刚到达书房没几分钟,穿上了衣服的高芬也拉开门走了进来,默默地坐到了书桌对面的椅子上。
  苏一白笑笑地看着她,赞道:“倒是看不出来,你演深情的样子,比真的还要真!苏高芬,你该不会假戏真做了吧?”
  高芬嘲讽地盯着苏一白,“你的疑心病该改一改了。为什么提前启用我?”
  “因为你委身的这个男人,竟然有本事破掉我们苏家的防窃听装置,反窃听到了我们的机密啊。不管他们破不破解得出来,先下手为强终归是硬道理。
  你的第一次,真的给他了?苏家所有的暗子,不都是要留给苏家男人的吗?你凭什么自作主张?你让我有一种被人戴了绿帽子的感觉!”
  “苏家暗子比古时皇上的后宫还要多,你上得过来吗?再说了,当时事发突然,我正在炒饭,他直接顶上来,我根本来不及反应。
  而且那一天,徐卫国和林小满在。稍有不慎,我就会暴露!”
  “这个理由听着倒是不错,也好,只要你不是真瞧上了这小子,自己愿意跟他就好。接下来,我们得给徐卫国找点乐子。高芬,那小子估计会留一手,接下来就要靠你的绕指柔了。”


第四百三十七章 大网
  锦官城中一处居居,竟然青天白日被流炮打中,这事一经传出,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
  公安部迅速组织的有生力量进行排查走访,军部也来了人,联合侦办此案。
  再加上那二十家高层的秘密施压,这件事就查得异常的快,调查结果出来之后,原因令人啼笑皆非。
  “炮兵二团的一名新兵误操作,致使流炮落入锦官城中,击中民居?”李剑南看着手听纸条,眼带嘲讽。
  苏一白毕恭毕敬地立在门口,郑重其事地回答道:“李军长看到的的确就是经过两日的调查所得结果。”
  苏家竟然要动徐天来的炮兵团!
  这醉翁之意竟然目标大得吓人。
  一名炮兵的失误,要如何牵扯到身为司令员的徐天来身上?更何况,事发当时,徐天来是卧病在床了的!
  这事儿真有意思,简直太有意思了!
  李剑南挥退了苏一白,拿着纸和去找聂东平。聂东平和贺宪之在捉棋。贺宪之是个臭棋篓子,偏又不肯认输,正脸红脖子粗的和聂东平在厮杀。
  顾菪哥和谢大牛正热心过度地站在贺宪之身后出言指点。
  聂东平以一敌三,谈笑风生的看着他们议论下一步该走啥。
  一个说,“炮一平五。”
  一个说,“出车出车,塞炮眼儿。”
  聂东平笑而不语。
  贺宪之先走了炮一平五,被聂东平挡了,他又塞了个车去挡炮,然后就被聂东平干掉了,再看时,发现自己的黑子已经被白子围上了,成了困死之局。
  贺宪之就怒瞪着那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顾菪哥抚着眉毛,像是在数眉毛根数;谢大牛嘿嘿直笑,脸上倒有点不好意思。
  贺宪之就伸手把棋盘子一搅和,黑子白子全搓成了一堆,怒道:“这盘不算,再来一盘。”
  聂东平站起来就走,“和你老贺捉棋,每次都是这样。再也不跟你这臭棋篓子下了。走,剑南,我们去楼顶抽烟。”
  李剑南和聂东平通了下气,都有些默然。他们都认为苏相干绝对不会就这一个动作,后续的才是真正发力重要动作。
  “就看他老阿毛要弄啥,剑南,你最近闲,我们可还有军务在身,我们就先回,你在这儿呆着瞧个热闹,给司令员也撑下台脚。他们总会有所忌惮的。”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那七家人倒好像没有要启程的意思。平哥,你们回去的路上了也要要多留下心。别被人阴了。”李剑南有些担心地道。
  聂东平呵呵一笑,“阴我的人还没从他娘的胎里生出来呢。你一会就去找卫国小子下棋……”
  “好。”
  陈安然从医院里突然回来了,带来了胡豆要传达的话。
  “卫国哥,门店被毁,碗豆和高芬处于失联状态。应该是被人捉了。胡豆的意思是,让卫国哥早作打算。”
  徐卫国嗯了一声,“让胡豆把那身木乃伊绷带给自己拆了,该活动活动筋骨了,不然就成懒骨头了。
  碗豆应该在苏一白手中,叫胡豆去打听打听,有办法的话,即刻启动营救计划。如果不然,就给碗豆一个痛快!”
  陈安然有些吓到了,眼瞪得老大,“卫国哥……你是说,万不得已的时候,要取碗豆性命?这,这也太残忍了吧?”
  “这就是情报工作者的命运。他们才是真正的无名英雄,死我们手上,是荣耀!死敌人手里,是耻辱!跟卧底人员一样,他们就算是死,也就是一个没有名字的坟头。
  安然,原本准备着一会儿送你嫂子去上学的,现在看来是不行了。一会我叫车送你回医院,王楠跟着你去,王楠和何立跟你去,襄助胡豆成事。”
  陈安然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残酷的争斗,在她的世界里,一直都是鸟语花香,天下太平。突然有一天,她竟然要去传达射杀自己战友的命令,她一时间就蒙圈儿了。
  “卫国哥,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徐卫国静静地凝视着陈安然,深深如黑海的眸中,压着所有的情绪。
  “安然,你穿了这身绿军装,就是军人!服从命令,即刻去做你该做的!”
  陈安然泪流满面,转身边走边抹眼泪。
  徐卫国又在她背后说了句:“踏出我这办公室的门,立刻收声擦干眼泪。要流,也该是让坏人流干眼泪流尽最后一滴血!”
  陈安然咬着唇,三两下抹干了眼泪,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这才抬步跨出了门。
  晚霞漫开,太阳正在西下,云天相接处,是一片如同残血般的艳红色,瑰丽,却带着血腥气。
  陈安然莫名地觉得这一切,都有些刺目。
  王楠和何立很快就来了,王楠开车,何立坐在副驾上,陈安然一个人独自坐在后座上。三个一路上都没有什么言语上的交流。
  车子里的气氛十分压抑。
  车子直接开到了军区医院,刚一停稳,一个人拉开后门就坐了上来,何立拔枪转头,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
  陈安然惊讶地叫道:“胡豆,你怎么在这儿?”
  胡豆铁青着脸,“碗豆折腾出来的设备一共有两套,一套被炸没了,另一套放在城东一家废弃的工厂里。我这儿有一个感应的小装置,频率和别一套设备是相同的,那套设备在一个小时之前被启用了。”
  王楠和何立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最坏的结果还是出现了。碗豆背叛了!
  “安然,你先上医院,就呆在病房,我们没回来之前,哪儿都不要去。我和王楠,何立还有事必须要去做,去去就回。”
  陈安然摇头,坚持道:“不,我也要去。”
  胡豆只得侧掌打晕了她,把她背回了病房。
  找到那家废料工厂时,苏家的人已经撤走了,胡豆按着碗豆的习惯在厂区里地毯式的搜索着,终于在厂门后发现了一个带血的鞋印,鞋头朝南。
  胡豆十分高兴,叫了声好兄弟,“碗豆只是在拖延时间,他在告诉我们,苏家人要对付南边的某处。”
  王楠和何立尽皆松了口大气,每一个战友,都是难能可贵的,是他们要用生命去捍卫彼此的存在,要去执行清除行动,杀掉自己的战友,他们的心里也是不好受的。
  “王楠,你留在城中,何立回去通知营长。我去南边追追看。”
  何立一路狂奔,回到九里屯的时候,正好赶上徐卫国下班。事情紧急,徐卫国决定夜里就睡在营区,准备随时行动。
  他让田七去家属楼通知一下林小满,一到家属楼就碰上了李爱红,李爱红就说她去传话就行。
  田七也没多问,匆匆忙忙的走了。
  李爱红上了楼,推开了徐卫国家的门,发现林小满不在,饭桌子上用搪瓷杯压着一张纸条:高芬约见,卫国,我先去城里啦,一会直接去夜大,你记得八点半来接我啊。


第四百三十八章 放弃
  李爱红看了看表,发现才不到六点,林小满只说让徐卫国八点半去接人就成了,那一会晚点告诉徐卫国也没什么关系。
  只要在八点前跟他说,以徐卫国的开车速度,半小时就能到地头,也不耽误什么事儿。
  林小满自己踩了二八大杠进城,到指定地点就已经六半了。十月底的天,一到六点左右天就开始黑了,长街上有零星的灯火,看上去有些冷清。
  林小满推着车子一边看门牌号一边找96号,终于在巷子深处找到了一座老旧的小院门前贴着96号。
  听到门口有响动,高芬就从院子里慢慢地走了出来,姿势有些怪异。
  林小满看了一下,就吃吃地笑了。碗豆把高芬吃狠了,走路都一夹一夹的。
  高芬见到她笑,脸上就飞了一朵红云,拉着她进门,顺手就把院门关上了。
  林小满把自行车往院里的黄角兰树一靠,就跟着高芬进了堂屋,屋子里有一投浓浓的檀香味,林小满皱了眉头,伸出手指,用力地捏了一下鼻子。
  “高芬,这味不好闻,换个地方说话。”
  高芬怔了怔,哦了一声,就说:“那去隔壁吧。”
  隔壁是一间睡房,瞧着摆设,倒像是女孩子的房间,房间的墙壁上,还挂着一些黑白合照,不过全是小时候的。
  高芬见林小满看照片,就笑笑地说:“别看了,小时候丑怪丑怪的。”
  “女大十八变,现在好看就成。再说了,相由心生,心美盯自然就美了,看上去令人赏心悦目的。对了,高芬,我骑了这么长时间的车,有点口渴,你去帮我倒杯水来嘛。”
  “好,你等会儿。”
  林小满还是仔细盯着照片框在看,透过照片框,她看到了不少有趣的东西。
  等到高芬端水过来的时候,林小满端起杯子,唇离水面仅一线距离时,她突地抬眸看了高芬一眼。
  高芬眼里的期待一闪而逝。
  林小满就把水放下了,“有没有温热的啊,我快来那个了,喝冷水会疼得很厉害。”
  “唉,嫂子你也不早提醒一下,我这就去给你换。”高芬笑着又去换温热水去了。
  林小满就轻手轻脚地跟了上去,高芬提着开水瓶倒水的时候,她就默默地掏出了手枪,顶到了高芬的后脑勺上。
  高芬的身子颤了一下,略显惊慌地问:“嫂…嫂子,你这是做什么?”
  “高芬!碗豆在哪?死了还是活着?你是谁的人?你身上的血腥味,是你的还是别人的?”
  高芬手里的杯子坠了地,哐当一声,她像突然惊醒了似的,慢慢把开水瓶放到了原位,一点一点的转过身来,一脸疑惑。
  “嫂子,你在说什么呀?碗豆去买鸡去了啊。我也来月经了,身上当然有血腥味啊。”
  林小满手指扣到了扳机上,“高芬,难怪别人会说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我一直以为你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被迫害了的天真小妹纸,可是我在照片上看到了些有趣的东西。
  你和吴月竟然是小学同学呢,照片里还挨着坐的,表情十分亲昵。只是我很奇怪,为什么吴月会弄断你的腿,苦肉计?也太狠绝了?而你明知道那些图钉会对吴月造成什么样的伤害,你也没留手。
  我仔细想了想,或许你们小时候是认识的,可是长大因为某种原因分开过一段时间,然后呢,她成了文工团副团长,你呢,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来到了九里屯。
  你呢,起初也没料到吴月会对你下手,更可能的是,你学的不是什么身手敏捷之类的本领,你学得是潜伏窃取情报之类的,所以你的腿断了是意外。
  你想报复吴月,可却知道她的身份摆在那里,你自己动不了手,所以才借我的刀办成了这件事。这样,我和你之间就有了革命情谊,一起干过坏事,这种关系自然非比寻常。
  这比在徐卫国身边安一枚钉子来得更实际。
  毕竟……徐卫国那边,自从出了个吴月之后,你们的钉子就打不进去了嘛。所以就把视线对准了我?你说就那么巧,你又跟碗豆好上了。高芬,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高芬眼里的无辜和委屈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苦笑。
  “我是组织里名列前茅的谍报工作者,是同期毕业生之中的佼佼者,在来九里屯之前,也干过两年潜伏的工作,都没有人怀疑过我。所以李铁,夏河都被铲干净了之后,九里屯就成为了盲点,上面很恐慌,就把我派来了。
  可惜的是吴月那个忌妒心泛滥的,我刚来没几天就对我下了狠手,我断了条腿,不得不离开九里屯,好在后来又顺利和你搭上了线,报复了吴月,出了这口心头的恶气,并和你拉好了关系。
  我再和碗豆处朋友,你对我有了好感,也不会像防备外人那样防备和查我。坏就坏在碗豆窃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还被我的主家发现了,追踪了过来。”
  林小满叹了口气,“高芬,我是真的当你是妹妹看待的。可是看起来,道不同,不相为谋。碗豆死了吧?”
  高芬立即摇头,“没有,他不会死的。他会为了我好好配合主家。”
  林小满用脚踢了一下掉在地上那只杯子,杯子滴溜溜地转了几下,再抬眸的时候,林小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如果我开枪,后面的人是不是也会开枪把我打成筛子?”
  高芬笑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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