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卫国把林小满放在床上之后,就又下楼提了一壶开水,要了一只干净的桶和两条干净的毛巾,又从一楼接了半桶冷水上去。
把水温调好之后,他就细细地给林小满擦洗干净了,又用干毛巾把水份拭干,林小满悠悠醒转过来的时候,发现徐卫国正对着床的位置,自己在洗漱。
她一直都知道,徐卫国是很俊朗的,放在现代是不用捧就会大红大紫的那一类男神。之前她也不是没有看过他的身体,只是当初的关注点不太一样,也没敢明目张胆的仔细瞧。
水珠在他的身体上流动,她的视线就随着水珠一路从肩膀一直往下滑,肌肉线条分明,水珠在那沟沟壑壑中顽皮的跳动着,她口干舌燥地握紧了手,感觉到一股热流自身体里猛烈的喷发而出。
她猛地闭上了眼睛,夹紧了腿,羞涩地想着,一会儿要是徐卫国发现她这样子该怎样解释?
徐卫国拭干了自己之后,就顺手把毛巾往桶里一甩,就那样赤着走了过来,掀开被子,睡了上去。
床往下一沉,他慢慢地把手搭了过来,轻轻摩挲着她,指腹擦着曲线流连往返。
发现林小满交叉了腿,身子僵直之后,他慢慢地把她的腿分开,放直。
偏头一看,才发现林小满的脸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他就含着她小巧的耳垂卷了卷,低声问:“小满,你在紧张什么?你身子烫得有点吓人,我差点以为你生病了。”
林小满缩了一下,又夹紧了腿,弱弱地道:“没,没什么,我,我困了,我要睡了。”
困?
“来的路上,你睡了十一个小时啊,怎么还困?”他手掌继续往下探,快要摸到她隐藏的那处了。
“不,不要摸那里。”
“疼?我摸摸看,是不是又撕裂了?”
“不,不是,不是疼,唉呀,反正你不要摸了啦。”
“那……是肿了?你看了那么多医书,有没有可以擦在这里,用于消肿的药?有的话,我现在去给你买。”
“都这么晚了,哪儿还有药卖啊。不用了。”
徐卫国迅速的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又套上了鞋子,扎好皮带,掏出口袋里的钱数了数,就准备带上他的证件,去医院把值班的医生叫起来,给开点外涂的药。
林小满见他如此紧张,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这大半夜的诓他去找药,好像不太好。
她咬了咬唇,忍下羞涩,低声道:“不,不要去了。不是肿也不是疼也不是撕开了口子。是……我醒的时候,你正在洗浴……我,我就…那个,起了反应。”
反应?
“什么反应?男人会硬,女人的反应是什么?”徐卫国走回来,一把掀开了被子,让林小满暴露在灯光下。
光晕中的女体,如最美的羊脂白玉,他仔细地巡视着,终于发现了细微的不同之处,好像是汤包被挤了道褶皱,汁就滴了出来,洒到了洁白如雪的盘子上。
他站在床边,弯腰看她,眼慢慢的变黑了,黑得如同墨石一般。
林小满闭上了眼睛,受不了他这样的视线。
他慢慢地拽着她的脚往床边拖,拖到了床沿边上。
“小满,是不是这样,我可以用这个姿势?”
想到他马上就又要出去一个月,她总得给他留点深刻的印象,他才会早早的归来,不让她想他太久。
林小满止住羞涩,轻轻地嗯了一声。
“你轻点。”
他慢慢地抬起她一只腿,吻顺着脚尖一路吻到根部。
侧头一看,发现林小满的反应又变大了些,他就心里有数了。
飞快地剥光自己,他熟门熟路的滑了进去,这一次,不再艰涩,只是感觉到了紧窒得让他窒息的包裹。
刚开始,他不太敢把她腿抬太高,就是做一会儿,就抬高一点点,直到最后把它们放上了他的肩膀。
可是全入的时候,林小满还是十分难受,眉头皱了一下,又咬住了唇,偏头哼了一声。
他又退出去了一些,剧烈的冲了数百下,才一泻如注。
他本想就这样睡的,可是想到林小满说被塞着不舒服,就又强自控制着自己出来了,可它并不肯罢休,就在她身上颤动。
林小满睁开湿漉漉的眼,看到了他隐忍的表情,又叹了口气,慢慢地挨了过来,用手抓住了它,套弄了起来。
就这样,又帮他弄出来一次之后,它才肯蜷缩下去。
等林小满睡着之后,徐卫国又爬了起来,细细地看了看,发现这一次就肿了。
他真的去找来了药,帮她抹上了,才又抱着她睡着了。
第二天,等林小满睡醒之后,他们才再次出发,车开到江城之后,徐卫国突然发现林小满裤子上在渗血。
林小满忍着痛骗他说,“就是来那个了,你靠边停一下车,买点东西垫一下。”
“我给你去买。”
“你上次怎么买的你忘记了?人家后来以为你是抢匪,差点报公安。
我自己去,你不要跟过来,我拿条干净裤子装包里,就用包包挡一下,买了东西我就借人家的厕所弄干净了再出来。”
林小满走后,徐卫国捏紧了拳头,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下。眼神里有潜藏许久的恨意瞬间喷薄而出。
难怪她那样对自己说过,说这一辈子,你徐卫国是注定要孤独一生的。之前是对人没感觉,现在找到了喜欢的感觉,却又无法磨合。
原来,她动的手脚是这里。
第三百三十三章 十八年
林小满的小日子不是这个时候,是半个月后才会来。
这个时候见血,应该是里面伤到了,外面看不出,一坐着就慢慢的渗了出来。
他记得早上起来之后,林小满去上了很久的厕所,她应该发现了,还处理过了。可还是有余血未尽,在慢慢往外渗。
她不让他跟过去,是怕他知道,怕他内疚。
他低下头,痛苦地嘶吼起来,如同受伤的兽。
“小满,我没办法放你走,没办法。我也没办法戒掉。你是我的啊。”
车门突然被打开了,一股浓郁得闷人的香味扑鼻而来,一个身穿的确良碎花长裙的女人直接坐了上来,斜眼晲着他命令道,“走啊!”
徐卫国侧眼,两眼如同冰寒彻骨的小刀子,冷冷地剜了这个女子一眼,牙缝里迸出一个字来。
“滚!”
女子俏脸含霜,眼中划过一丝惊艳,又看了看他身上的军装,发现只是两个口袋的普通兵服之后,立即开口骂道:“你没长眼?我是市长的女儿余娇娇。是我爸让你来接我的吧?
虽然你长得好看,可是地位太低,以你的身份是无论如何配不得我的。你不要妄图用这样特别的方式来引起我的注意。”
徐卫国怒不可遏,直接一下把她推下了车,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发动车子往前靠了几步,停下车子之后,摇上了车窗,锁死了车子,飞奔下车,进那家店寻林小满去了。
林小满刚好从厕所出来,见到他气冲冲的样子,立马问他:“怎么了?”
徐卫国拉着林小满大步地向外走。
林小满连忙掏出两块钱,甩到柜台上,又抱歉地笑了一下,这才跟着他出了门,回到了车上。
徐卫国开着车进了一条偏僻的小巷子,停车之后,直接就来扒她的裤子。
林小满使劲打他,把他往外推,他却执意要看看伤口。
林小满听到他说伤口,知道谎话被拆穿了,就长长地叹了口气,轻声道:“看不到的,应该就是磨破了一点点,歇两天就会好的。”
“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叫我停下?”
“唉,那时候你正在兴头上,我也觉得润滑够了,应该可以的。没事的,比第一次的时候轻微得多。药都不用上就会好的。一点都不疼,真的。”
“小满,我开始恨她了。”徐卫国用力地捶了一下方向盘,声音里满是痛楚和恨。
她?
他后妈?
她还对他做过什么?
“她……对你做了什么?你爸爸不管?你告诉我,徐卫国,把一切都告诉我!如果这个世界上,除了你的妈妈可以用命捍卫你外,还有另一个女人愿意为你做任何事,这个女人一定是我。她到底还对你做了什么坏事?
你之前提起她,都只是冷冷的,像是提起一个陌生人。可今天,你突然表现得想要杀了她似的,你的恨到底是因为什么?”
“小时候,她往我床上放蛇放毒蜈蚣放杀人蝎我并不恨她。我一直不明白我走的那一天,她冷笑着对我说,我注定孤独一生是什么意思,可是现在我想明白了。我应该不是天生就能长成这样的,应该是她对我动了什么手脚。
爸爸和我并不亲近,也不常在家。爸爸不在的时候,她是个恶魔。爸爸回来了,她又十分贤淑。
我懒得去争辩,只想离开。离开那个不是家的地方。
小满,我靠近你,占着你的时候,根本就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昨天原本想着绝对不能全入的,可是后来到最后,我还是做不到,她害了我,我又总是伤到你!”
放蛇放毒蜈蚣放杀人蝎!
心理攻击他!
还对他的身体做了手脚!
滔天的怒意挟着无边的心疼来袭,林小满瞬间双目充血,尖叫起来。
“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去!徐卫国,我想弄死她!”
徐卫国紧紧把林小满搂在怀里,一遍一遍地吻着她,吻她的眼睛,吻她的眼泪,吻她的鼻尖,吻她的唇瓣。
林小满僵硬的身子渐渐软下来,攀着他急急地喘息。
他在她耳边痛苦地说着,“跟着我,会苦了你,可我没办法放你走,小满,原谅我,因为你,我想自私这么一回。”
“我不会离开你,不会。我只是无法想象,你小时候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你应该早一点告诉我的,那样,我就不会总是跟你闹脾气,我会让着你,宠着你,依着你,你说的话我都会听……”
眼泪一颗一颗的滚落下来,林小满心疼快要死掉了。
徐卫国看着她这样心疼自己,心里也是软得一塌糊涂,说起那些旧事,竟记不得当时的怕与惊了。
“夜里醒来,会发现枕头上躺了一条蛇,吐着信子,咝咝地爬向我。
如果我找她,她就会说,徐天来的儿子不应该怕这样的东西。等到爸爸回来,我告诉爸爸床上有条蛇,去找的时候,蛇就换成了一截竹节。她就说小孩子的梦多,可能是分不清现实和梦。
再后来的蜈蚣和杀人蝎也是像这样。渐渐的,我就不会去找爸爸了。因为我知道,他不相信我,他只信那个女人和弟弟的话。
我不爱说话了,她又说我可能有什么心理疾病,带了医生过来检查,开了些说是宁神养身的汤药,还总是抓着我打针,往我身体里注射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药物。
我七八岁就那东西就开始增大,因为不知道别人的有多大,我并没有留意这方面的事。我一直认为,我只是比别人略大。
直到钱副军长找来那个医生,给我量了之后,他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说我不行也好,不然找了媳妇儿,可能会出人命。
是她把我变成了这样的怪物。
可我从看到你眼里的心疼开始,我就动心了。我想和你好好过,我想有自己的家,回来的时候无论多晚,会有一个人等着我,想着我。
我贪恋上了这样的温暖和牵挂。”
他并非天生就是冷面冷情不苟言笑的人,妈妈为了保护他牺牲了,爸爸和他不亲近,后妈又两面三刀,暗地里变着法子的折磨他。
他在那个家里,痛苦的活了十八年。
第三百三十四章 择偶器官
直到他决心离开,舍弃一切,他才得以脱离。
那些危险的任务,生死之间的较量,对他来说,已经不算是什么了。
因为他从三四岁开始,就在这样的生死和较量间活着了。
林小满不知道要如何去安慰这样的徐卫国。她只是攀着他,一遍一遍的说着。
“我爱你,徐卫国,我爱你,我会一直一直这么爱你。我们就好好过,过得快快乐乐的,她要毁了你,毁了你的幸福,我们偏不让她如意!
你不会孤独一生的,你有我啊,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我答应你,绝不会再离开你,如果有一天你厌倦了,你要赶我走,我赖地打滚也要留在你身边。”
“好,你要记得,记得你今天对我说的话。如果你要离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嗯。徐卫国……你顶到我了。你收一收。”
“你身上有我喜欢的味道,我一靠近你,就控制不住,但我不会来了。我知道你受不起了,我绝不会再伤到你了。”
“什么样的味道?你在说什么?我身上没味道啊。”林小满怔怔地低头嗅了嗅自己。
徐卫国吸了吸鼻子,告诉她:“有的,我第一次帮你擦身子的时候,我就闻到了。是这种味道让我产生了冲动,想要你。你越是挣扎得厉害,那味道就会越浓烈。”
林小满想了很久,没有人说过她身上有什么味道,她自己也闻不到,独独徐卫国闻到了,还说能让他产生冲动……
哪有这么奇怪的味道啊?
像催情的东西一样。
不,不对,她在哪个书刊上看过一篇报道。关于荷尔蒙的。难道那个研究是真的,荷尔蒙真的是吸引异性的原因?
从古至今,跨越东西,不同时代、种族、个体,相爱的男女都对爱人的气味很专一,感到沁人心脾,激起自己无限柔情,并且他们会在众多的气味中轻松地辨出属于自己的、特殊的那一个气味。
真有这种事吗?
所谓的气味相投,说的就是这荷尔蒙?
林小满让徐卫国不要动,她伸着鼻子在他身上闻来闻去,像只小狗在嗅骨头似的。
没闻到什么味儿。
她又让徐卫国打开车门,下车去做下运动,出点汗再上来闻闻看。
徐卫国就下了车,趴在地上做了五十个俯卧撑,林小满趴在窗户口,盯着他看。
那篇报道说过,人的鼻孔在鼻梁附近长着一个特殊器官,叫做“犁鼻器”。借助电子显微镜可观察到,这个小器官呈袋状,约2毫米长,它的特点就是只接受性气味,而不接受日常我们所熟悉的春天的花香味或者公共厕所的味道,它能够在众多非常直观的味道中,轻易地分爱人发出的性气味。
这些性气味散发出来后,通常人们觉得没有闻到任何气味,但在不知不觉中,你所爱恋的性气味就早已深入你的脑髓并让你不假思索地迅速作出反应。
当人们受到异性荷尔蒙的刺激时,鼻尖的犁鼻器能将荷尔蒙的信号转换成电信号,传递至中枢神经系统,从而调节人的性行为。
这个器官又叫择偶器官。
那些学术派还就此开了个峰会,正方反方激辩了好久,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反正到最后也没出个结论。
等到徐卫国汗流浃背,后背上的衣服全都湿了之后,肌理透过湿透的衣服一点一点的显现出来,林小满突然打开车门,跑了过去,凑近他闻了闻。
原来,是通过汗味散发出来的。
“哈哈,徐卫国,我也闻到你的味道了。”
徐卫国认真地问她:“那你有什么感觉?”
林小满冲他吐了吐舌头,“不告诉你啊。反正现在你使不了坏。等你回来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徐卫国定定地看着她,“你身上的味道是像麝香的味道。”
“浓吗?我怎么一点也闻不到?”林小满自己抬着手闻了闻。
“不浓,但是我会觉得很难抑制。”
“还真有男人味女人味这种事。好了,你不要再做动运了,一会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