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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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三国-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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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中“忠义”的典型代表。

    吉平见南烨匆匆赶来就知道有事,要不谁也不会在这大年夜的往太医院跑。于是问道:“法师来此所谓何事?可是城中缺药来此取药?”

    南烨急道:“我有个弟子在救治百姓时身染疫疾,特来请吉太医救上一救。”

    吉平皱了皱眉,他知道南烨法师的弟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若是每个病了都要来请太医,那太医可就忙不过来了。不过转念一想,这弟子若是为救百姓而病,倒也值得尊敬。自己是该管上一管,只可惜自己也没有良方可医这瘟疫。于是道:“法师莫急,不是我不愿相救,实在是没有良方。法师便是陛下钦点的太医,若是法师都无法,我就更无方可医。”

    南烨也想到了这个结果,便对吉平道:“那这太医院中有没有什么天材地宝之类的灵药?可以强壮人体便好。”

    吉平一听南烨说话便知他医术是外行,真不明白他那些防治瘟疫的办法都是哪来的,便解释道:“法师说笑了,这世间哪有什么灵药。药材是分贵贱不错,可并非贵的便医治百病,贱的便一无是处。法师就算没听说过虚不受补,也该听说过对症下药。便是人参、鹿茸,食不对症也是要出人命的。”

    南烨确实不是学医的,听了吉平解释才知道自己想偏了。可若是这太医都没有灵丹妙药,蔡琰的病该怎么办?南烨这下更急了,问吉平道:“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了?”

    吉平道:“医治疫疾虽无对症良方,可这宫中滋补人体的方子却多的是。法师若只想强健人体,我这里倒有不少方子。”

    南烨闻言大喜,他原本的打算便是用提高人体自身抵抗力的方法对抗瘟疫病毒。这种方法肯定比不上特效药,但是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多少也能提高一些生存几率。只不过这种方法并不适用于平民百姓,实在是由于那些补药太过昂贵。这对南烨来说并不是问题。

    “吉太医若有良方便取药。”南烨已然有些等不及了。

    吉平摇头道:“法师有所不知,便是滋补的方子也不能乱用,还要因人而异。我还是先随法师去看看病人再说。”

    南烨点头道:“如此甚好”

    吉平拿着药箱随南烨到了医馆一看,才知道要医治的是个美丽女子。心中暗道:难怪法师如此着急,看来这西方大道圣人也有七情六yù。

    把脉之后吉平道:“法师幸亏让我来了,若不知是个女子开错了方子,恐怕就要害死病人了。从脉相看确实是伤寒疫病无疑,好在只是病初,若是好生将养,不一定就有xìng命之忧。我这就开个女子滋补之方,虽不能药到病除,但对病人有益无害。至于她能否挺过这一关,便全看天命了。”

    吉平这也是把丑话说在前头,免得这补药治不好病人,砸了自己招牌不说,还要惹得南烨法师怪罪。

    南烨拱手称谢道:“多谢吉太医只要太医尽力便是有恩于烨。烨无以为报,今rì便送太医一卦,或许来rì能救太医xìng命。”

    吉平与南烨并无深交,却也多次听人提起光华法师大道无边。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原则,吉平道:“那便多谢法师。”

    南烨也不知道自己的穿越到底会改变多少历史,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满。便道:“太医一生用药救人,若有朝一rì需用毒药救人之时,便万不可为。否则定有杀身之祸。天机难测,言止于此,还望太医好自为之。”

    吉平听的云里雾里,也不知这毒药如何救人。他猜想法师的意思可能是劝自己rì后不要用一些以毒攻毒的刚猛方子。可是自己身为太医,这类方剂肯定是不会给天子使用的,又怎么会惹来杀身之祸呢?

    不过既然光华法师说了天机难测,吉平也不敢多问。开好补药方子之后又取药熬好,给蔡琰喂下便告辞了。

    南烨见蔡琰用药之后虽没有马上好转,可是病情也没有再加剧总算松了口气。现在他一是祈求王越那边一切顺利,快点把张宁找回来。二就是祈求老天爷能放蔡琰一条生路,让她能逃过这一劫。

    南烨在暗中发誓,若是蔡琰真的因瘟疫而死,自己rì后便不再做什么好人。反正现在自己有钱有人,不当英雄还可以当个jiān雄称霸一方。到那时自己也学灵帝为所yù为,娶上千八百个老婆及时行乐,死则死矣,左右生无可恋不如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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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南烨妙法抗瘟疫 张宁出山救洛阳(4)() 
北上寻找张宁的王越等人并不知道南烨正在盼着他们。 为了不引人耳目王越只带了三个人,史阿、张白骑、司马俱,留下了管亥、裴元绍二人,分守长安、洛阳。

    为了加快速度,四个人每人骑了三匹快马,从洛阳北上,换马而行。人少的好处便是不容易引起大队山贼的注意,坏处则是会有不少小蟊贼打他们的主意。便是几人、十几人一伙的草寇也敢出来劫他们一道。

    面对这些多如牛毛的山贼,王越是走一路杀一路。一边杀一边感叹自己真的已经过气了。想当初自己周游各州,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时候,哪儿会有山贼敢打劫他?他不去打劫别人就算好的了。

    史阿99的武力值只差王越一线,可是若论经验老到却和王越差了十万八千里。他自从出师以来还从没杀过这么多人。提着一把不停滴血的龙渊剑,史阿感觉自己杀人都杀的有些手软了。可是再看师父王越,出剑的速度还是如同雷光闪电,往往贼人还来不及反应,咽喉已经被剑尖刺了个窟窿。

    王越的剑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他一眼就看出了史阿挥剑时的那一丝犹疑。可是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每次都将贼人放过几个留给徒弟去斩杀。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个徒弟什么都好,剑术也已然练到了巅峰,就还差最后的一丝火候,那就是心境的历练。

    身为剑术宗师,王越知道练心不一定非要杀人,可是杀人却是最好的练心方式。直面生死的战场,就是看透生死的修炼场。在生与死之间,世上的一切选择都变得如此简单,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在这生死试练之中,可以相信的便只有手中的剑,可以依靠的便只有常年苦练的武艺。

    每次看到史阿,王越就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18岁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首领首级而归,无人敢当其锋。”这一句话就是世人对自己年轻时的评价。可是谁又能想象这句话中包含了多少凶险?

    那时的王越剑法刚刚大成,他的师父便给了他一个任务,杀死为祸一方的羌族首领,取回他的头颅便算出师。年轻的王越心高气傲,自觉剑术已天下无双,只身匹马就进了贺兰山。等他进入了羌族领地才知道这个任务有多么困难。他所要面对的敌人可不光是一个羌族首领,而是成千上万的羌族战士。

    即便面对千倍于自己的敌人,王越也没有退缩。他有十足的信心杀死全部的敌人,完成自己的任务。他从白天一直杀到晚上,又从晚上杀到了白天,全身上下沾满了异族的鲜血,可是他却没有一丝犹豫。他在心中告诉自己,这些异族都是劫掠中原的十恶不赦之徒,他们死在自己的剑下是他们该死。

    可是当王越杀了无数羌族武士逼近羌族首领的时候,他犹豫了。因为那些羌族的老幼妇孺全都聚集在一起,拿起了武器,保卫着他们的首领。王越从这些女人、老人和孩子的眼中看到了愤怒。自己刚才所杀的那些羌族勇士或许就是他们的丈夫,他们的儿子,他们的父亲。

    王越斩杀那些勇猛无畏的羌族勇士时没有丝毫犹豫,可是此时面对这些羌族勇士的亲属他犹豫了。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在他眼中劫掠中原的羌族首领,却是这些妇孺的保护神,是能够带领他们生存下去的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杀死这个羌族首领。

    羌族首领似乎看到了王越心底的动摇,他呼号着,命令着所有的族人冲向了王越。当一个十几岁的半大孩子用一根木枪刺向王越的时候。王越动了,他削断了木枪,而后斩下了那个少年的头颅。

    在鲜血飞溅之中,王越悟道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若是此时不杀了这个羌族首领,那他rì后就还会进犯中原,杀死无数的无辜百姓。而这个死去的少年就是他将来作恶的帮凶。

    在战场之上没有对错,只有你死我活。而剑术的真谛绝不是什么强身健体、愉悦心灵,也不是为了比武取胜、哗众取宠,而是杀死敌人,让自己活下来。

    谁也不知道,18岁的王越取回羌族首领首级的时候,并非无人敢当其锋,而是已无人当其锋,所有阻挡他的人全都死在了他的剑下。王越的剑法从此大成。

    王越将史阿当成自己的亲生骨肉般对待,自然清楚史阿的剑术已然练到了极致,所差者唯有顿悟剑道而已。所以他这次便有意锻炼史阿,希望他能够领悟自己的剑道。

    史阿也同样了解王越,他很快就发现师父每次遇到贼寇,都有意放过来几个让自己对付。一时间他想不出师父的用意,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山贼的兵器招呼到自己身上,便只有先对付了眼前的敌人再说。

    山贼杀了一波又一波,史阿越来越觉得这些骨瘦如柴,手持锄头、木棍,出手毫无章法的人不像山贼,而是像一群躲在山中的难民。他的手开始微微颤抖,跟着一起颤抖的还有他的心。他开始怀疑这些人到底该不该杀。

    黄巾军出身的张白骑和司马俱倒是不存在史阿的问题。他们两个都是久经战阵,见识了太多的生死存亡。要说他们两个所欠缺的便是武艺,而不是心态。可是要对付这些蟊贼,他们两个的武艺也绰绰有余了。

    张白骑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好像在回忆什么往事,时不时脸上还会露出笑容。时而微笑,时而傻笑,搞得旁边的司马俱毛骨悚然。

    司马俱真希望王越、史阿这两个杀神也放过几个山贼来给张白骑找点事做,省的他一直坐在马上看着前面yīn笑。

    第一次发现张白骑在笑的时候,司马俱还以为他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可顺着张白骑的目光一看,他就见到王越正用手中的龙渊宝剑削掉了山贼的半个脑袋。

    由于宝剑太锋利,掉了脑袋的山贼一时间没有倒下,司马俱就见到一个只剩下嘴和鼻孔的山贼站在那里,脑浆和血浆充满了仅剩的半个颅腔,就像一碗红白相间的豆腐脑。把司马俱恶心的差点吐出来。

    司马俱在心中将张白骑的祖宗八辈都骂了个遍,觉得这张白骑简直不是人,而是个恶魔,看到如此可怖的情景竟然还有心笑。可是时间一长,司马俱就发现张白骑根本是在走神。这下他更生气了,就算前面有王越、史阿两个杀神挡着山贼,除了看马也确实没他们两个什么事,可此时毕竟正在厮杀,你张白骑难道就不能稍微紧张一点吗?就算闲的蛋疼也别傻笑吓唬人玩好不好?

    就在司马俱心里憋气想给张白骑找点事做的时候,一个山贼还真突破了史阿的防线冲了过来。

    原来这个山贼见王越、史阿武艺高强不好对付,还以为他们两个剑客是张白骑和司马俱雇佣的伴当,所以便想来个擒贼先擒王。趁着史阿心中犹疑,手上变慢的时机突破了防线,打算先抓住张白骑、司马俱二人作为筹码要挟王越、史阿投降。

    司马俱一见山贼过来反而乐了,高声叫道:“白骑有贼人过来了,还不快动手?”

    陷入回忆的张白骑被司马俱一嗓子猛然惊醒,似乎还没搞清楚眼前的状况慌张道:“什么贼人?莫伤了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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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南烨妙法抗瘟疫 张宁出山救洛阳(5)() 
张白骑这一开口,司马俱的鼻子都要气歪了。 合着前面打的要死要活,您老人家骑在马上想女人呢

    司马俱一生气顺嘴就说了一句:“就是眼前的贼人要杀你的宁儿。”

    张白骑闻言陡然大怒,喝道:“贼子安敢”说罢催马挺枪便刺。

    那山贼将张白骑和司马俱都当成了被人保护的富商,哪里想得到二人也会武艺?转眼间便被张白骑捅了个对穿。

    张白骑杀了眼前贼人还不解气,见有数名贼人围住王越、史阿正在争斗,便飞马上前,抡枪便刺。直到杀净了这些山贼才停手。此时他也回过神来,再看身后哪儿来的什么宁儿?瞪了一眼司马俱后摇头苦笑。

    王越见张白骑突然发作有些不明所以,问道:“白骑怎么杀上来了?”

    张白骑不好意思说是让司马俱坑了,便道:“史镖头似乎有些疲累,我便来替他杀贼。”

    史阿知道刚才自己犹疑之时放过去一个山贼,此时听张白骑一说脸sè便红了起来。他见刚才张白骑冲杀山贼之时毫不犹豫,便试探着道:“多谢白骑兄弟相助我听法师讲兄弟也是黄巾出身,为何却对这些山贼毫不留情?”

    张白骑皱眉怒道:“史镖头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在你心中我便与这些山贼无异?”

    史阿忙道:“白骑误会了。我是想问白骑杀人之时有没有想过这些人是否该死?有没有想过他们也许只是走投无路才不得已做贼的?”

    张白骑沉默了一会儿道:“我当然想过。法师肯收留我等也是因为法师觉得我等是被逼无奈才起兵作乱的。”

    史阿激动道:“既然如此,那白骑为何还将他们尽数杀死呢?如果降服他们或者驱散他们不是更好?”

    张白骑看了一眼史阿道:“他们若是肯投降,或是转身就跑,我绝不赶尽杀绝。可是他们冲上来想要我的命那我便只能先要了他们的命。法师曾对我讲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道理。他之所以肯冒险收留黄巾义军就是因为义军敢反抗朝廷。”

    史阿惊道:“什么?你没喝酒?还是法师当时喝醉了?”

    张白骑道:“有些大逆不道对我身为黄巾军听了都很吃惊。当时法师问我,一个人若是被人杀了父母,他去报仇杀死了仇人,这个人算不算是个坏人?”

    史阿一向尊敬任侠之士便道:“这种快意恩仇的豪杰怎么能算是坏人呢?当然是个值得敬佩的英雄。”

    张白骑又道:“若是这个被人杀害了父母的人觉得仇人很强,武艺很高不好对付,于是他便不去找仇人报仇,而是去屠杀弱小的无辜百姓,以泄心中之愤,你说这个人还是好人吗?”

    史阿咬牙切齿道:“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才好,留在世上也是祸害。仇人虽强,但宁可一死也要咬他一块肉下来。怎能去屠杀无辜之人?”

    张白骑道:“法师所言正是此理。按说这些山贼也曾是穷苦百姓,是豪绅、朝廷将他们逼的走投无路。他们若是起兵反抗,那便是以直报怨的英雄豪杰。可他们若是不敢抗争,只敢劫掠更加弱小的无辜百姓,好让自己逍遥快活,那便死不足惜。

    黄巾起兵之时八州响应,便是因为百姓觉得黄巾义军是正义之师。可最后惨淡收场,便是因为义军变成了裹挟、劫掠百姓的暴徒。这些山贼亦是如此,我等与他们无怨无仇,他们却来劫掠我等,岂不是该死?若我等不会武艺,还不早就被他们杀死多时了。”

    史阿若有所思道:“白骑的意思是他们皆是该杀的恶人?”

    张白骑道:“我又不是阎王、判官,哪里知道他们作恶多少?该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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