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是?”
南烨见张让将问题又踢了回来,心中暗骂一声老滑头,为难道:“神车虽好,可下官留之无用,徒让宝物蒙尘。陛下乃是天下共主,这至宝理应归陛下所有。只是因为担心其害,这才拖到现在。还请张公公帮下官拿个主意。”
张让就猜到南烨是有心进献,否则也就不会将如此神奇的宝物拿出来给自己看了。可是他还有一事不明,便对南烨道:“法师担忧不无道理,如今咱家已知这神车的厉害,定会在陛下身旁多加劝谏,断然不会让陛下龙体受损。只是这神车需要骑行才见功效,万一陛下如咱家一般无法骑行,又该如何是好?”
南烨看出张让这问题与其说是给灵帝问的,不如说是给他自己问的,早就准备好了说辞道:“下官也知这神车难以驾驭便日夜苦思,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办法,下官才敢提起进献神车之事。张公公请看!”
南烨说着将自行车后轮抬起,然后一蹬脚蹬。张让就见神车的后轮飞速转动起来,可是前轮却丝毫未动,神车也并未前行。见此情景,张让脑中似乎有一道灵光闪过,犹疑的问道:“法师的意思是要命人抬起这神车,让陛下坐于其上只骑而不行?”
南烨惊奇的看向张让,心想这0以上的智力果然聪慧,当真一点就透,难怪灵帝会那么宠信张让,简直太会来事儿了。他点点头道:“张公公所言虽不中亦不远已。其实可以不用人力,只要做一个合适的支架,将神车后轮抬起固定住,便可另神车不偏不倒。人在车上只骑而不行,神车功力同样可以奏效。”
一边说着,南烨一边指点自行车的后轴部分给张让看,示意张让只要支起此处便可。他这个点子说穿了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将自行车改装成了健身房里的动感单车而已。
南烨这么做也有他自己的考虑,自行车卡化之后完全不用担心轮胎跑气的问题,可若是长时间放置在外面就不好说了。这古代的路面状况又不好,万一教会了张让骑车,这家伙把车胎扎了可没处修去,更没有气筒给他打气。所以干脆让他就在家里骑骑算了。
张让也是心思通透之人,一听便明白了其中道理,欣喜若狂的点头道:“法师言之有理!言之有理!不如这神车便先留在咱家这里,待支架做好之后,咱家再代法师进献如何?”
南烨知道张让开始捣鬼也不点破,而是点头称谢道:“那就有劳张公公了!还请公公务必劝谏陛下,莫要因为有了神车便过于沉迷女色才是。”
张让点头道:“咱家晓得厉害!只是还有一事请教法师?”
南烨道:“张公公所问何事?”
张让想问的当然是使用神车之后何时才能根茎重生,可这话却不能直言,只能假借灵帝的名义问道:“倘若陛下有心助长龙阳,又或是想达到那阴阳采补之境,询问起修炼神车的时日,不知咱家该如何作答?”
南烨看透了张让心意微微一笑道:“下官行路之时,每日骑行几个时辰,数日之内神车的第一层功力便可见效。而要达到第二层功力,则需阳气聚集数月之久。因此下官揣测,若要金枪不倒、根茎重生,至少要数年光景才行。张公公也是明理之人,应该知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世间之事大多不能一蹴而就。倘若陛下问起,还望张公公进谏陛下贵在持之以恒,莫要急功近利才是。”
张让闻言急忙点头道:“法师言之有理!咱家一定将法师好意转告陛下。”
第十八回 献神车重贿张让 南光华获封交州 12()
数据三国。。。
张让闻听根茎重生要数年之久不忧反喜,更加肯定南烨法师没有欺骗自己。他之前为了阳道复生听信了方士之言,忍着恶心,噬幼儿、吃人脑。那些方士为了骗他钱财,无不鼓吹这些方法立竿见影,可是却没一个有效的。此时南烨反其道而行之,说要花一番工夫,数年之久,张让反而觉得比那些不劳而获的方法真实可信。
听信了南烨所讲的玄幻故事,张让就如同那些被保健品促销员侃晕了的爷爷奶奶一样,已然下定决心要留下南烨法师强力推荐的根茎重生理疗仪呃是万里浮云自行车了。
南烨可没料到自己还有做推销员的天赋,他之所以说数年见效,完全是因为熟知历史,心中无比清楚张让再过两年就活到头了。所以他只要耗死张让,就不怕被揭穿谎言找后帐。不过他费了这么半天劲可不是为了送张让一辆自行车,主要还是为了那交州刺史之位。
见张让围着自行车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南烨开口道:“张公公,这神车今日便留在府中,公公何时做好那支架再进献陛下不迟。只是不知下官所求那交州刺史之位,张公公能否再帮忙想想办法?”
有道是吃人最短,拿人手软,张让得了这么一个天大的好处自然不好意思再推脱。否则南烨法师一生气再把这神车变没了可如何是好?再说张让现在的心境和南烨一进门时又有不同。那时他恨不得将南烨绑在身边当作立功的工具。而现在他恨不得将南烨法师有多远赶多远,最好一辈子别回洛阳。就算要回洛阳,也等到自己根茎重生后,将神车进献给灵帝再回来才好。
张让此时一改之前的搪塞推脱,大包大揽道:“法师请放宽心!有了这进献神车之功,再加上法师先前答应进献的银钱,谋得一个交州刺史易如反掌。只要法师的钱一到,三日之内,咱家保证这交州刺史之位落入法师囊中。”
南烨心中暗骂一声财迷,表面上拱手称谢道:“那便有劳公公了!下官天明便将银钱送到公公府上。若公公再没别的吩咐,下官这就告退了!”
张让正想独自看看神车,见南烨要走也不挽留,便想叫张福送客。可他转念一想,这神车之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于是张让亲自将南烨送出了厅堂院落,这才又叫张福送南烨出了大门。张福见主人如此敬重南烨法师,自然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将南烨送出府邸。
望着南烨和张福走远,张让一回身又蹿回了厅堂,那速度一点都不像个五十多岁的人。见自行车还摆在厅堂正中,并没凭空消失,张让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张让走到自行车前,上上下下抚摸了一遍,那样子就像在抚摸一个肌肤如玉的美女一样。摸了一遍他还觉得不够,便又摸了一遍,这才确信自己不是做梦。
张让忍不住流下两行热泪,嘴里嘟囔道:“神车啊神车!咱家要做个男子!要传宗接代!要光宗耀祖!你可一定要保佑咱家!”
言罢张让直接跪倒在地,给自行车磕了三个响头,这才又站了起来。忽然他想到这神车可不能让别人看到,在屋里找了一圈之后,便将一挂装饰用的丝绸帘幔扯了下来,直接盖在了车上。而后又推着盖住的自行车在厅堂中转了一圈这才放心。
张福送走了南烨回来复命,见张让正站在一个绸缎盖住的物品前发呆,便道:“祖父!南烨法师已经回去了!”
张让正对着自行车幻想根茎重生之后要和宫中的那些嫔妃乱搞。张福这一说话把他吓了一哆嗦,转过头来瞪了张福一眼道:“天明之后你便去城中寻一个上好木匠,最好是没有家小孤身一人的,咱家有事要他办。这工钱随你许诺,反正办完事后便要灭口。还有,将这厅堂上锁,除了咱家谁也不许进来,更不许看这绸下之物。你可听明白了?”
张福瞟了一眼那盖着东西的绸缎又马上低下头道:“小人明白!”
张让又看了一眼那绸布盖住的自行车,不舍的走出厅堂,亲自将门掩好,又盯着张福上了锁,这才向后院走去,那是他众多姬妾居住的地方。
有了根茎重生的希望,刚刚又在脑海中意淫了一遍皇帝内宫的嫔妃,变态的张让竟然有些兴奋起来。张让可不会认为自己变态,他只觉得自己如此激动定然是受到了那神车的影响,才会心生绮念,这不是说明神车当真如法师所言一样有效?
兴高采烈的张让忽然想起自己最喜欢的小美人燕姬还在屋子里等着接受处罚,便嘴巴一裂,淫邪的笑了起来。
许多人都认为太监被阉割之后便不会对女子产生,其实这是一种错误的观念。阉割与变性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一个男人被阉割之后不会变成一个女人,也不一定就会改变性取向。
在19年曾发生过一件轰动世界的医学界趣闻。某国有一个男孩,在他不满周岁的时候因一次医疗事故而失去了繁殖器官。为了孩子幸福,父母与医生商量,决定改变一下孩子的性别,将其男子的器官全部根除,并在适当的时候给他注射大量的激素,促使他出现女性的第二特征。
现代科技的手术当然比太监净身要彻底得多了,而且医生给这个男孩做了人工花径,并且从小开始,他的父母都把他当作女孩来定向培养。就这样十四年过去了,这“姑娘”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正当这个不平凡的实验即将获得成功之际,始料不及的变化发生了。这位“姑娘”突然只对“同性”感兴趣,并且表示愿意做个“男子”。无疑,手术以失败告终。但是却揭示了重大的科学发现,一个人的性别不仅仅决定于繁殖器官,还取决于下丘脑的机能和染色体上的性基因。
太监娶妻之事史不绝书,便是因为太监也会产生。只不过他们的不能通过正常渠道发泄,就只能演变成一些畸形变态的行为。而张让最喜欢的方式便是通过一些狎具摧残那些美丽的姬妾,来达到心理上的满足。
辛燕自从被张让赶回了屋子,就抱着双腿蜷缩在床头,等待着厄运的降临。由于南烨的故事太长,辛燕等了半晌也没等来张让,她还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心头一松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辛燕半梦半醒之间就听到“吱扭”一声门响,顿时吓了一个哆嗦睡意全无。只见张让正面带冷笑的站在房门口盯着自己,那阴冷的眸子就如同盯着猎物的毒蛇一般,把辛燕吓得浑身颤抖。
张让冷笑着用那宦官特有的尖嗓子道:“小贱婢,你倒睡的香甜。是不是忘了自己还要受罚啊?”
辛燕吓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跪趴在红木雕花的大床上磕头道:“主公饶命!主公饶命!”
张让笑道:“谁说咱家要杀你了?今日咱家要好好疼爱你,还不快将衣物褪去!”
辛燕自知劫数难逃,将全身的衣物褪下,只留了一件红布兜兜挂在雪白的颈子上,全身幼嫩的肌肤亮的耀眼。
张让欣赏了一阵眼前的花季少女,内心的欲念更加旺盛。他没有走向大床,而是来到辛燕的梳妆台前,从梳妆台下拉出一个楠木箱子。打开之后里面皆是或长或短的狎具,还有一些奇形怪状,叫不出名字的器物。
第十八回 献神车重贿张让 南光华获封交州 13()
数据三国。。。
辛燕一见那些器物便被吓得浑身颤抖,因为张让已经不是第一次用这些器物折磨她了,并且每一次折磨都让她痛不欲生,早就在心里留下了阴影。
张让在那楠木箱中挑拣了一会儿之后,便选了两根粗长的狎具和其他几样物件。辛燕一看那狎具大小便差点昏晕过去,因为张让选那两件正是箱中最大的两件,也是辛燕最受不了的两件。
看着辛燕小脸吓得煞白,全身颤抖着寒毛直竖,张让就忍不住咯咯大笑。旁人以为他宠爱燕姬是因为辛燕长得水灵,善于奉迎,技巧高超。只有张让自己心里清楚,他宠爱辛燕除了小姑娘确实长得漂亮之外,便是因为辛燕最怕疼,也最不堪蹂躏。
每次张让一听到辛燕那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就兴奋的全身发抖。他也最爱看辛燕那既怕自己,又不敢反抗的柔弱样子。
张让一件一件将手里的狎具摆放在辛燕面前的大床上,他摆的很慢,每放下一件辛燕就会颤抖一下,就好像这些狎具已然用在了她的身上一样。这让张让觉得如此戏弄一个年方二八的花季少女果然有趣。
在床头一字排开全部狎具之后,张让从一堆狎具中拿起一个打磨的十分精致的小玉瓶。那玉瓶白如凝脂,雕工极其精细,大约有半个拳头大小,上面还有个软木塞,里面应该是酒水之类的液体。可到底盛放的是什么,外人还真猜不出来。
只见张让举起玉瓶拿到辛燕眼前晃了晃道:“小贱婢,可想要这个吗?”
此时的辛燕已然吓的说不出话了,可是却一个劲地猛点头。乌黑的秀发有几缕被甩到了面前,显得辛燕的脸色更加苍白憔悴。显然她知道这玉瓶中放的什么。
张让冷笑道:“你这贱婢当真难以调教!怎么教了你那么多次还是不懂规矩?哪里想要,便将哪里凑到咱家面前来,难道还要咱家亲自动手不成?”
辛燕闻言不敢反抗,忙用双手支持到身后,雪白的小屁股一蹭一蹭的挪到了床边张让面前,然后整个人躺了下去,改为用手肘支撑身体的重量,两条白嫩的大腿打开在张让眼前。
此时辛燕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刺绣肚兜,古时女子更不像现代女子一样有文胸内裤,所以女孩子的之处便全部暴露在张让脸前。
变态的张让俯下身子嗅了嗅,那德性就像一只看到肉骨头的沙皮狗一样。直到鼻尖都碰到了那稀疏的毛发,张让才满意的抬起头来,用手打开了玉瓶上的软木塞。顿时一股香油的味道从白玉瓶中弥漫出来。
张让将玉瓶中的油膏慢慢倒向了辛燕双腿之间的私隐处。香油形成一条水线滴落在少女的小腹下方,沾湿了少女的毛发,又缓缓流经溪谷,最后滴落在床上。
辛燕吓的闭紧了双眼,再也不去看张让和那些狎具。她知道这油膏虽会稍微减少一些痛苦,可是张让却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张让倒净了瓶中的香油便拿起一根狎具,在辛燕那沾满油膏的稀疏毛发上来回蹭了两下,使狎具上也沾满了香油。他每蹭一下,辛燕的身子就吓的僵直一下,待张让准备好了,辛燕已然害怕的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了。
“啊”一声惨叫从辛燕的房间中传出老远。张让右手握着的狎具已经浸没在辛燕的娇躯深处。听着辛燕的惨叫声,张让获得了一种无以伦比的满足,哈哈大笑。
张让笑了一阵右手便动作起来,辛燕也跟着张让的动作哭叫连连,不断的求饶,可是却一点也不敢将双腿并拢反抗张让。
张让冷笑道:“小贱婢,明明撇着大腿舒服的要死,嘴上却还哭叫,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咱家心里也清楚,这狎具虽大却比不得真正的男子。你放心,待几年之后咱家阳道复生,一定让你真个。”
辛燕此时已经顾不得张让在说什么了,那狎具刚刚入体的时候确实如同撕裂般疼痛。不过配合油膏润滑动了一阵之后,那痛苦也减轻了不少。
闭着眼睛的辛燕不敢想象那狎具的模样,也不愿去听张让的污言秽语,那只会令她更加痛苦。于是她便开始在脑海里回想着南烨法师俊雅的模样,幻想此时是法师进入了自己的体内,如此一来那疼痛的感觉果然又减弱了不少。
忍不住去意想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子,辛燕自己都觉得羞愧难当。可是不得不说,南烨法师是她所见过的最英俊的男子了,因为张让府中的男人全都又老又丑。
这倒不是张让的审美观有问题,而是他的占有欲十分强。张让自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