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易倒不担心杀了易凤白的一个护卫,自古人性本是畏威不畏德,你一味的对人宽容,并不会让人害怕,反而让人得寸进尺的嚣张,一味的对人残忍,那么尽管有人臣服与淫威之下,也只是阳奉阴违,一朝失势,也不可能有人再跟随你,那就必须一手刀枪,一手仁义,能够杀过别人,那就和人讲些德义,让人心悦诚服,但也不能一味讲德,时不时的还得将不老实的敲打敲打一番,金易闲来读些古书,还是明白了这个道理,不由赞同和人相处的艺术还得去历史中寻,这次杀了易凤白的人,可能会有些小麻烦,但对长远来说,却是非常好的。
一艘快艇前来迎接,金易怀中仍是昏迷未醒的商月影,手中落了几缕这个美丽女人的乌黑发丝,心中早已有了打算,叹口气,还是继续让她昏迷吧,这样的情景让她见了,怕是本就平静不了的日子更会起些波浪了,对于易凤白,灭口是不可能,但是其他人似乎要考虑了。
易凤白紧走几步跟上,同样美丽的脸孔上有些苍白,道:“我能不能替他们求个情?”易凤白一生也是经过无数风浪,阅历比萧欣更要多上很多,尤其受了家族熏陶之后,已经和金易的思维有了些接近,金易才在考虑,她就知道自己的护卫们不妙了。
“女人,你太聪明了!”金易放慢了脚步,好让她跟上才道:“今日的事情如此个结局,很多时候都是你的聪明惹出来的,当时你不说半个字,今天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了!”
易凤白脸色惨然,问道:“你是笑我自作聪明,对不对?”
“不要被打击了,就往歪处想!”金易转头牵她跳上了快艇,尽量避免怀中的商月影被震荡了,这才扭头笑道:“你的思维,尤其是做坏事的思维和我非常接近,所以才有你在我面前一再失败,因为你还未坏过我,不过,也算和我脾气最相投的了,很多话可以明白和你讲!”
易凤白一脸的哀怨,道:“注定我是个不讨好的角色!”
“话不能这么说,有句俗话叫做,想和人一条心,那就一起干坏事,男人嘛,良师益友是需要的,但没了狐朋狗友,才是最寂寞的!”金易哈哈大笑,笑声的爽朗让驾驶快艇的人员都不自禁回头来看了下金易,也是满脸的崇敬。
“一起干坏事叫拉人下水,还有,我可不是什么狐朋,什么狗友的!”易凤白一直沉甸甸的心情被金易的大笑感染了一下,倒没先前那么紧张了,这个男人在平静的时候,似乎是平易近人的,让人不自禁的亲近。
“话是如此说,我给你两条选择,一是让他们没有可能显露机密,但还活着!”金易笑道。
易凤白的脸在金易不经意的话中再次变得雪白,失声道:“你想怎么样对待?”
“例如特制成聋哑人,顺便弄得无法写,无法利用其他工具传递,最好是植物人,或者扔到某个监狱里关着!”金易开玩笑似的说了出来,但易凤白明白他不是开玩笑。
“第二条选择呢?”易凤白不自禁的问,心却提了起来,如果对自己一直忠心耿耿的手下被弄得生不如死,甚至失去自由,那绝对不是自己想要的,可是,她也开始担心第二条选择更加苛刻!
“很简单!”金易细心的替商月影擦掉额角的冷汗,这个女人估计还在做着什么可怕的梦,一边有些怜惜的,一边却道:“取悦我,让我相信你的忠心,和他们的忠心!”
易凤白顿时咬紧了粉红的唇,凤眼飞快的看了金易一眼,低低的道:“我从不知道该如何取悦你!”,太古怪了,这个男人的眼光好像能看清自己的内心,但自己从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收放自如,经常能将人玩弄与鼓掌之间。
“多多学习,女人取悦自己的男人是天经地义的,不过在你知道怎么取悦我之前,我不会取悦你的,虽然男人取悦自己的女人也是天经地义,但这次你犯错了!”金易叹了口气,目光远眺着海面,轻轻道:“知道为什么我的手下都是怕我的么,因为这么多年以来,能够威胁到我的生死,而只受如此轻微惩罚的人,仅有你一个!”,至于其他触犯他的人,金易不说,易凤白也知道是什么下场,除了死没有第二条选择。
易凤白这才猛然急喘了口气,高耸的胸部剧烈的颤抖了下,有些波涛汹涌的味道,但头部紧接着有了些眩晕,抓住船舷才避免了站立不稳的结果,她这是明白,金易终于放弃了对她的杀意,但仍是习惯性的问了句,道:“为什么?”
“其实也有两个答案!”金易哑然失笑,道:“第一,我曾误解了你,以为你只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所以才有训练你做我女奴的想法,但我错了便错了,需要对你表达我的歉疚,第二,就是我曾答应过一个女人,自她开始,不对自己夺去第一次的女人动用死亡这个终极裁判,谁爱我,谁不爱我,女人的心思即使是我也弄不懂,搞不明白,如果贸然杀了,错了的时候就会追悔莫及了。”
易凤白听到他说婊子的时候,仍是不自禁的忿然,但听到第二个原因的时候,情不自禁的问了下去,道:“那是谁?对你有如此的影响力?伊眉吗?”
“不是!”金易露些回忆的神色,道:“你和她很相像,都曾经忤逆我的意愿,想致我于死地,也是又爱又恨的感觉,果然是每个男人对初恋失败都是黯然神伤的原因所在哈!”
易凤白默然不语,一直到上了那艘军舰后也没有再出声,金易带着她往船舱里边走去,虽然没看她,却好像明白她心中所想的道:“不高兴了?”
“没有!”易凤白回答得很急。
“没有才怪!”金易熟门熟路的在一间舱房前停下,才扭头笑道:“除了我刚才说的相像之处外,她和你的绝大部分是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不相同,不要妄自菲薄,我不如你的地方还多着呢!”
易凤白这才化嗔为喜,嘴角竟然带了些笑容,甚至迈步进门时都有些雀跃了,她自己万万都没有想到有这么一天,混迹商界这么多年,却被一个比小了很多的男子弄得进退失据,心悦诚服的认输了。
但进去之后,她就再次呆住了,在舰船上这是全舰最大的套房,但也没有金易的两间出租屋大,但里边的东西让易凤白这个出身于古老家族的大家小姐不自禁愣了又愣,一片金黄,全是灿灿的黄金器具,不论是地板,还是镜子,甚至桌面都是雕刻着古怪但神秘花纹的黄金整体塑成,墙壁上的刺绣里都夹着金丝,有些印度风格,墙角里有个佛寺里作为法器的七级黄金浮屠宝塔,上边整整齐齐的刻着中国繁体古字,落款是些奇怪的文字。
金易也是傻了眼,金屋子?扭头看见易凤白,也是在那发怔,不由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道:“这房间不是我的,对于汤姆那个暴发户来说,他觉得黄金就是最好的东西了,所以才弄这么多金子吧?”
“问题是,这些全是文物!”易凤白很不淑女的张大了嘴巴,指着那宝塔道:“这是泰国寺庙里传世七级浮屠!”,又指着那个盛装苹果的盘子道:“我的天,这是印度莫卧儿皇帝御用的餐盘,这就可笑了,我快疯了!”易凤白指着金光闪闪的门把手道:“这是哪个家伙,将人家皇宫里的把手撬下来用强力胶粘到这破船舱门上的?”,零零总总的被她指出了许多认识的东西,但更多的东西是从未见过。
金易看着这金光闪闪的房间,知道这是汤姆船长这个没品味的海盗在巴结自己,但脑海里只剩下了一句话,“没文化真可怕!”
第67章
“不可置信,这些东西每一个都是文物!”易凤白最后总结道。
“没什么不可置信的,对于在走私文物非常猖獗的东南亚和南亚区域,汤姆干些黑吃黑的事情也是很正常!或者不需要黑吃黑,收些保护费就行了”金易觉得当初这着棋布置的可真妙,黄金遍地的马六甲海峡不光是国与国之间争夺的利益所在,对于海盗们来说,无疑也是一块巨大的肥肉。
说话的同时,金易觉得怀中的女人稍微挣扎了一下,知道这个姿势让她不舒服了,便走进了里边的卧房里。
跟随在后边的易凤白再次发出的感叹,一张完全由象牙完美无缺镶嵌的大床,中间的缝隙都注了金汁,镶金嵌玉,果然美不胜收,上边铺着手工制作的印度毛毯,金易将商月影放置在身边,盖上毛毯,心中却有了些好笑,汤姆也算是个有品味的强盗,当一个人满手的金戒指,那叫市侩,由暴发户味道,但是学某位香港商界大佬用黄金做个厕所,那就叫香港的独特景观,如果到了自己这个层次,用黄金做了个这么个屋子,那就叫金屋藏娇了,如果身下这个女人不是睡梦中也带着慌乱和忧愁,那真是个千娇百媚的娇娇女了。
而易凤白对这满屋子的黄金嗤之以鼻的同时,却不顾形象,蹲在了墙角里那些码着的破烂箱子了,箱子乱得有了些很大的缝隙,所以可以看见箱子里全是精美的瓷器,她小心翼翼的捡起旁边一块破烂了的瓷片,果然是大宋年间的青花瓷,看箱子和瓷片上有些盐渍,应该是从海底打捞起来的。
“汤姆其实也是个有博士学位的考古学家,对于中国的文明非常向往,想那大宋年前,距现今一千多年,宋人航海到达印度洋深处了,这些瓷器都是他打捞出来的!这些送给我的宋朝物品可以让我过一下一千多年前的生活了。”金易拿起桌上的青花瓷碗,从柜子里找了瓶好酒,一气喝了一碗,这才抹去了下巴上的酒渍道:“这里就让商总呆着吧,我去换个房间,你呢,和她在一起,还是和我走?”
易凤白缓缓起身,心里的震惊无法掩饰,自己的家族素称富可敌国,但金易所拥有的东西都不能用富有来形容,用钱来衡量了,这将是一个外人无法得知,但实力能够用庞然大物形容的黑暗世界,不过对于金易的提议只是轻笑了下,道:“你认为我会留在这里么?你要我取悦你,那可不是叫我留在这里照顾商总的。”
“真是聪明!”金易大笑,拿起酒碗再倒了半碗,自己先喝了一口,这才凑到易凤白的面前,豪气顿生,有些放浪的大笑道:“来,喝一口!”
易凤白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虽然眼前这个坏男人只知道欺负自己,但她觉得他是这么多年来唯一能够让自己心服口服的人,这冰山一角的实力,就能让自己臣服了,凑过小嘴喝了一口,酒并不辣,香醇可口,带着淡淡的苦意,已是好酒了。
“这是在海底珍藏千年的上好女儿红,估计是金庸书里和郭靖一个年纪的好酒了!”金易有些暴殄天物抱起坛子一口喝尽,三斤好酒下肚,全身伤口这才隐隐痛了起来,看着男人眼中闪过的痛苦神色,易凤白这才醒悟他受了不小的伤,子弹甚至穿过了大腿,但抱了一个人走到了这里,走路却从未不平稳过,那种剧烈的痛楚,也就他能忍受了。
“走吧!”金易再一次将商月影的毛毯拉好了点,这才出了房门,但门刚一打开,竟然一左一右跪着两个俏丽的女郎,高鼻深目,带着浓重的印度婆罗门血统,脸上轻罩着薄纱,下边柔美的身体却是性感火辣之极,由于身处热带,女孩们一般都发育得很快,十一二岁就可以嫁人生子的。
“尊敬的King,我们是汤姆船长派来给您服务的!”左边一位女郎用娴熟的英语道,“我们都是洁净的,做您最忠心的奴仆,从灵魂到身体都属于您”。
“呵呵!”金易轻笑了声,道:“汤姆船长还真是用心了,还以为我是很多年前的King,美丽的处子也是我喜欢的,但今天或者以后都不需要了,因为我有我喜欢的女人了!”
金易这么说的时候,易凤白已经从他的话和眼里看见了太多的故事,这个家伙,怕是过了一段荒淫无度的生活吧,但现在却能看见一份责任和幸福的味道,也许真如他所说,他已经心有所属了,男人就是这样,可能他为一百个女人动心,甚至爱上某个女人时,仍喜欢在大街上四处张望欣赏美女,但一旦遇上真正喜欢的,才能收心,金易的所谓收心,依然在几个女人之间游走,但从不想放弃哪一个,就像法国人卢梭所说,自由,平等,博爱,金易至少做到了博爱……
“那……!”两名女郎都有些错愕。
“里边有我的朋友,你们照顾好她就可以了!”金易留下了一句话,径直找大副要了间普通的舱房,易凤白跟在后边一言不发,但以她在勾心斗角中磨砺出来的眼光来看,这些粗鲁的,莽撞且桀骜不驯的海盗们却能够对金易保持发自内心的尊敬,这该是一个如何恐怖的事情。
关上门,金易才舒了口气,扭头对后边的女人笑道:“过来,让我享受下被人伺候着脱衣是什么滋味!”
“小女子从未伺候过人,怕是不会让你如意了!”易凤白的话里带刺,但还是走近前,站到了金易的身前,闻着那强烈的男人气息以及还未散去的血腥味,还是将自己生嫩的手指触及了血迹都呈乌黑的衣服表面,边替他脱下外套,边道:“刚才有两个美丽的处女在那,还可以领略下异域风情,实在不需要用我这笨手笨脚的女人来伺候你的!”
“我就喜欢,怎么样?”金易有些蛮横的笑着,却随着易凤白解下衣服的动作而不自禁的皱上了眉头,奶奶的,伤口结痂后都和衣服连到一起了,尽管易凤白已经非常的小心,依旧血淋淋的撕破了伤口。
易凤白蹲了下来,却将手放在了他的腰带上,有些紧张的颤抖,这是她打自出生以来,第一次替男人脱裤子,但金易只是随便催促了声,就有些慌乱的拉了下来,结果,金易又是倒吸一口凉气,大腿上被子弹贯穿的那一下,实在太爽了,被这么一扯,又是血如泉涌。
易凤白轻呼一声,都闭上了眼,不想去看。
“傻娘们,我还穿着内裤呢!”金易大大咧咧的以为她是害羞。
结果易凤白冷笑一声,道:“老娘我是担心你的伤口呢!”说完后,为自己说出内心真话而羞涩,脸蛋一红,索性捏着他的内裤给脱了下来,示意她才不是害羞。
“好吧,你检验了货色吧?”金易得意的笑笑,拨弄着小金易对她道:“就是这家伙让你那晚差点脱水的!”。
“流氓!”易凤白骂道。
“不是一般人我还不耍流氓的!”金易呵呵一笑,不过两秒后又有些郁闷的道:“瞧它疼得垂头丧气的,你也安心了吧,绝对不可能主动发起战争的!”
“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有色心的话,那你疼死了也是活该!”易凤白好一会才舒过气来,转身去拿了条毛巾,推着他往浴室里去,道:“先洗干净了再处理伤口!”
“Ok,Ok!”金易笑了下,却将她挡在了浴室的门外。
易凤白愕然道:“不要我进去帮你搓澡么?”
“这一次不要,有些血腥!”金易哈哈笑着进去了,易凤白这才叹了口气,估计还是男人可怜的自尊心在作怪吧,就像大型食肉动物,在养伤的时候绝对不会给人看见的。
不过,易凤白除了听到水声外,倒没了其他的声音,过了十五分钟出来,易凤白的目光看向里边,地上的水迹还有些血色。
“刚才多想有个Av看,那样就不会这么疼了!”金易龇牙咧嘴的,但脸色还是有些苍白,拿过备用的药箱,开始处理伤口起来,却对想上前帮忙的易凤白道:“去洗得白白净净的,等会不要让我抱着有汗臭的美女睡觉就行了!”
“你才有汗臭!”易凤白啐了她一口,但还是进去了,知道金易还是不想让她看见那恐怖模样!
女人洗澡总需要半天的,出来的时候,金易已经大马金刀的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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