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之大醉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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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大醉侠-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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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高、踢出样来为能事,这个时候的人们称之为“白打”。《水浒传》中描写的大奸臣高球,就是一个在街头卖弄球艺混饭吃的,后来因为这踢球的技巧得了当时还未当皇帝的宋徽宗的赏识,而后徽宗当了皇帝后他也因此球技而高升做了。只是他没想到自己手底下的这帮小弟们也对这踢球感兴趣,只是不知是自己在踢,还是请了人来表演的。

    他看着空中那被高高踢起的球落了下去之后,便抬步往他们那堆人处走去。走得五六步时,却是被一人转身看见了,然后便高呼着“老大回来了,老大回来了!”众人听得他的话,便全都回过头看了过来,一看见果真是老大回来了,便都围拢而上,向他热情地打着招呼见着礼,连那里面踢球的也都停了下来跑了过来一块儿见礼。看样子却也是手底小弟,不是请了人来踢的。

    原苏州城里的四个老大现在的他四个手下四方大头此时在这里的却是只有王雷跟于小虎两个,两人率先迎了上来,向他行礼,并马上派了人去城中请卢成德与马家辉二人。随后一伙人把他热情的迎进庄内去,茶还未上,便吩咐厨房大摆酒席为他接风洗尘。厅内三人一边喝着茶一边等着酒席摆开,也顺便等着卢、马二人到来。沈醉茶还稳,却是先向王雷问了鸠摩智的情况,他可是还记着这老和尚的。

    “老大,您走的第二天鸠摩智大师就告辞离去了!”王雷面上有些抱歉的道,觉着没能留住鸠摩智对不起沈醉似的。沈醉正叹了口气有些惋惜之时,王雷又接着道:“鸠摩智大师临走时却是给您留下了件东西,让我等您回荔交予您亲启!我这就派人去给您取来!”他说着便高声招呼了一人,吩咐他去取东西。

    沈醉听着王雷话中的“亲启”二字,觉着应是封信。但是信的话他便直接说信就是,何必要以东西来代替,这样看来肯定又不是信。但鸠摩智留给自己的又是什么东西呢,他不由有些好奇。没过得多大会儿,王雷吩咐去取东西的那名小弟进得厅来,手中捧着一个扁平的木制盒子。王雷上前从他手中接过,这才用双手捧着私了沈醉面前。

    沈醉略带疑惑地看了眼那盒子,伸手接过。盒子是抽拉式的,他将上面的盖子拉开,只见碉面最上面平躺着一封信,而信下面却似是一本书。信封上面写着“沈醉公子亲启”六个大字,旁边还有一行小字,则是写着“吐蕃鸠摩智敬上”。他伸手拿过信来,顺眼往下面那本书上一扫,瞧见了书名后却是忍不住吃了一惊。只见那线装的蓝皮书面上赫然写着三个大字——“火焰刀”,这可是鸠摩智平生精研所创的绝技,他为何要将这本“火焰刀”绝技送于自己呢?这一切的疑问只能从手里的这封信中解惑了,他将目光从书上转回手里的信,然后将盒子伸手放到旁边桌上,打开信封抽出信来展开细细而阅。

    这封信用了两页信纸,主要表达的意思有三个。一是对沈醉在“还施水阁”内点醒他的事又作了一番书面道谢;二是说大恩无以言报,细细思量,只觉生平所学,唯有这一门“火焰刀”却还过得去眼,便特留于沈醉修习以报此大恩;三便是表了番不告而别之罪,并说了番来日相会、后会有期之眩

    看完信后,沈醉忍不住地叹了一口气,心道:“老鸠呀老鸠,你要是想将这‘火焰刀’送我以报恩你就明说嘛,像这种好东西我一般都是不会客气的,虽然言语上会客气地推辞一番,但你也不哟上这么一套吧!”他心中知道鸠摩智之所以在自己走后的第二天就紧接着离去,便是因为他早已想好了要将这“火焰刀”送于自己报恩,但他又怕自己会推辞不受,因此才多此一举地来上这么一套,直接留书走人。东西就放这儿了,你看着办吧!想到鸠摩智为了报这点小小的恩德,不但以此绝技相授,更是为了怕自己不答应又上了这么一番心思,他忍不住又长叹了一口气。

    “老大,鸠摩智大师信上说了什么?”王雷见他连连叹气,忍不住冒昧相问。

    “哦,没什么,只是说了下不告而别的原因!”鸠摩智送他“火焰刀”的事,沈醉觉着却是没必要告诉他们的,而且粹信里他也确实是知道了鸠摩智不告而别的原因。不过他想到自己这么多天都没回来,王雷竟是也没有私自打开这盒子,不由略带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王雷虽有疑惑,但却也听得出来沈醉不想说,便也拱了拱手不再言语。不过他又看沈醉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带着感激之,不由心中更感奇怪,心想这老大无缘无故的却怎么这种眼神。

    沈醉却也是只看了他一眼便又收回了目光,然后将信按原先的折痕折好装回信封放回盒子里,又推上盖子吩咐人将这盒子私自己房里去。坐下喝了口茶后,他却突然想起了刚才外面他们围观踢球的事,问他们怎么突然有兴趣踢起球来了。

    这一回却是于小虎回答的,他兴奋地说发现在踢球中可以锻炼“少林十二路弹腿”的技巧与灵活度还有用力的控制感,所以便发动练了这项绝技的小弟每日踢球,边娱乐边练功。而且他说还又发现,凡是学了这“少林十二路腿弹”的小弟,踢起球来个个都能比得上街上那卖艺的。不但踢的比他们高,而且还比他们踢的样多,所以没事他们就聚在一块儿踢球练习,并顺便比比谁踢的最好。

    沈醉却是听得大感兴趣,想不到这少林十二路弹腿竟还有这门功用。不过细一想,却也觉着甚是合理。毕竟无论踢球,还是练这十二路弹腿,都是练的腿上功夫。十二路弹腿比踢球多练了力量,而踢球则多练了技巧,二者一结合,可说是互补缺点,共同进步。这于小虎在王雷等四人中是最没有头脑的,但想不到他竟能够发现这一点,看来这头脑比较简单的人于这练武之上实是会专心心思的。他能够发现到这一点,并敢大胆地把两者结合起来,就可见一斑了。

    沈醉连连夸赞了于小虎间后,便又转移了话题,问起他走后这将近一个月内发生的事。王雷便拣了些重要的事情,向他一一述说。间中,于小虎也会插上一两句。正说话间,庄外进来有人禀报说是卢成德与马家辉二人来了。沈醉便带着王雷与于小虎迎了出去,在前院中碰到了卢、马二人,五人又相互见礼一番,便让进厅内去。此时,酒席却也是准备的差不多了,他们便一一入席,边吃边谈。

    这一顿饭从中午直吃到了晚上连晚饭也一块吃了才方收,饭后沈醉便自回了房间去研究鸠摩智给他的那本“火焰刀”绝技了!

正文 第六十八章 碧影依依

    “傲气面对万重浪,热血像那红日光。胆似铁打骨如精钢,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我发奋图强,做好汉,做个好汉子,每天要自强。热血男儿汉,比太阳更光……”

    第二日清晨,沈醉正在厅内吃早饭时,便又听到了外面的这首歌声。昨天他就通过王雷等四人的口知道了,虽然集训已经完毕了,但他们还是会每天带领手下小弟前来集合集体训练一个早晨。晨练之前,仍就是先唱上一遍这首歌曲。他吃完早饭后便出了庄门到外面看他们练拳,看一下他们在自己离去的这近一个月内有什么长进没有。

    朝阳初升,红光满地,庄外的一千男儿汉沐在朝阳的红光之下挥舞着拳头。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每一拳挥出都带着力量,带着风声,虽然声音小若不可闻,但一千人一块挥舞的声音合起来却就大了起来,听在耳中也挺有一种震憾的感觉。

    沈醉望着他们点了点头,目光越过他们望向了后面的太湖。太湖之上仍是有着不少划着渔船的渔民前来听这一千人的热血大合唱,歌声唱完,有的人便划船离去,有的人却还在这里看着他们练拳。在那十几艘渔船之中沈醉却是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一叶小舟之上一身碧绿衣衫的江南温柔子,正是阿碧。他瞧向阿碧的时候,阿碧却也是瞧见了正站在庄门前的他。两人互相望着,相视一笑,都心道竟又是这般的巧。他下了庄前的台阶,向着太湖水岸边走来。阿碧也摇着小船,向岸边靠去。

    “沈公子,真是好巧呢,你怎地在这里?”两人一个从陆上一个从水上,在岸边相会。阿碧站在船上向着沈醉盈盈施礼,然后问道。

    沈醉听着她的话心道这句话怎地这般耳熟,想了下便记起两人在开封码头巧遇之时她好像也是问的这句话,隧又用在开封时回答她的话笑问道:“我怎地就不能在这里了?”

    这般情景与两人在开封码头相遇之时极是相似,这般一问一答也是一模一样。阿碧听着他与在开封相遇之时一模一样的反问,再想到自己刚才的问话,微一怔后忍不住便咯咯笑了起来。沈醉笑了笑,又接着问道:“你怎么会到了这里呢?”这一句话却也是跟开封相遇之时问的一样,连口气也一般模样。

    阿碧一听便听了出来,更是好笑,好不容易忍住了笑也学着那次相遇时学着他的反问回答,笑道:“我怎么地就不能到这里了?”一说完更是忍不住地笑调害。

    沈醉后来问那句话,本就是故意说来逗她的,听见她的回答后便也跟着笑了起来。两人笑了一阵儿后还是沈醉先止住了笑,回答她先前的问题道:“我现在正住在这里!”

    阿碧却仍是有些止不住笑,刚想收了笑要说话,一想起来却又是忍不住地要笑。

    “好了,别笑了,那么多人可都正看着呢!”沈醉说着呶嘴回头往后指了指。他在这之前却是一直没回头的,也炕到后面那一千人的情形,但他耳中听不到他们练拳的声音了,便猜到他们一定是都在看着这里。他这回头一瞧,果然便看见了那一千小弟们正都瞧着他们。那一千人中有一人瞧见了他与阿碧在这里说话又有说有笑的,便一传十,十传百地传了开来。他们见迪大跟个温柔漂亮的孩子说话,又把那孩逗得咯咯直笑,自然是好奇,所以便得停了下来瞧着。这时见迪大回过头来扫了一眼,便又连忙装作没看见地转过了身去继续练拳。不过这一回练却是在装模作样,拳打出去跟本就没带着劲。沈醉却是没想着要跟他们计较,回了下头便又转了回来看着阿碧。

    阿碧听得他的话,又顺着他回头的目光往后一瞧,果然便见后面那一千人正都瞧着他们两个,当时就感羞愧万分,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头也低了下去,极不安地用手指搅着自己的衣角。沈醉回过头来,就正好瞧见了她这副害羞的样子,笑了笑,向她邀请道:“进我庄里去坐坐吧!”

    “不,不了,我还是先回去了!”阿碧觉着自己心跳调害,脸也烫得发烧,只想着要赶快离开这里。听到沈醉的邀请低着头道了句,头也不敢抬地便要转过身去。谁知她此时虽是低着头,但却是心儿慌乱地才低了头,跟本就没瞧着脚下,往后迈了一步便要回身,却是没注意到脚后的一个格板,慌乱之下脚抬的低了,没迈过去被绊了一下,身子便往后倒去。她忍不住惊呼一声,下意识之下伸手往前面空处想要抓什么东西好稳住身子。

    但这却只是下意识之下的无意识之举,因为她前面伸手可及的地方除了空气却是什么东西也没有的。但她这一抓却还真抓住了个东西,也不能说是她抓住了,而是这个东西先抓住了她,她才反手连忙抓住的。她慌乱中一瞧,却见自己抓住的不是什么东西,而是沈醉的手。乃是沈醉听她一声惊呼,见她没注意被绊了往后倒去便连忙伸手抓住了她的手,然后又一使劲,将她身子拉正了过来。但他见她连回个身都能被绊一跤,便也忍不住心中好笑,也忍不住地便露在了脸上。

    “谢谢沈公子!”阿碧见是沈醉拉住了她连忙道谢,但见他脸上那副表情,想到自己刚才笨笨的动作,心中是又羞又气。

    “还是进去坐坐吧!”沈醉见得她的表情,连忙收住了脸上的笑,又再次邀请道。这一回更是话一说完,就抓着她的手顺势将她往岸上拉。

    “我……”阿碧还想要拒绝的,但却哪比得上沈醉的力气,已是被他拉得不由自主地上了岸,只能红着脸低着头道了句“好吧!”

    “走吧!”沈醉道了句便拉着她的手往庄门走去。但走得两步阿碧却是停了下来叫了句“沈公子”,把她被抓住的那只手往外抽了抽。

    “哦!”沈醉笑了笑,连忙放开她的手,引着她往庄门而去,一路上还得小心瞧着她,怕她再被绊上一跤。因为她一路而走,始终是低着个头只看脚下不看前面的。

    沈醉好笑地看着她,转眼瞧了下旁边那一千人还是在装模作样且不时眼瞧着这边,忍不住转过头去对他们吼了句“看什么看,都给我好好练!”

    众人被他一声吼,连忙噤若寒蝉,一齐大喊了一声“哈”,打出一拳,但却还是有不少人都在斜眼瞧着。沈醉看了看,略带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也不管他们了,只继续领着阿碧往庄门而去。

    进得庄内,到了大厅,分宾主而坐,一杯热茶过后,阿碧的脸这才好了许多,脸没有那红了,心也跳祷那么急了。沈醉又问了庄外岸边的问题,问她怎么跑这里来了。她这回没淤用那句话来回答,而是说过来听外面那一千人唱歌的。还说是已经连续来了七八天了,但却一直都没碰见他。

    沈醉知她酷爱音乐,听见她的回答点头表示理解,这么一首现代所做的歌曲,放到这古代里然是独一无二,截然不同。像阿碧这样的音乐爱好者,听到后自然是好奇要来听上一听,连续听上个七八天也是正常。又听她说前几天都没碰上自己,便答道:“我昨天中午才回来的,你前几天自然是碰不到我!”

    “沈公子,他们唱的那一首‘男儿当自强’,是你做的吗?”阿碧问道。她早从每天一块儿来听歌的渔人那里知道了这首歌的名字,也听他们说了唱歌的那帮人是苏州城里的小混混,说是前些日子新来了个人把他们都收服了训得听话了,也不随便欺负人了,这首歌便是他们那新老大教他们唱的。她此时见得沈醉出现在这里,便怀疑他就是收服那帮小混混并把他们训得听话的那个人,也就是教他们唱歌的那人。是以便问了出来,这一问到了她所喜好的事情上来,她的眼睛不由放出了光彩,刚才的那阵儿慌乱与害羞也都抛开了。

    “嗯,是的!”沈醉虽心叫惭愧,但口里却还是这么回答的。

    阿碧听着他的话眼睛更是亮了亮,又把他重新打量了一遍,奇道:“想不到沈公子竟也如此精通音律!”

    “不像吗?”沈醉笑问道。

    阿碧连忙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着有些让人想不到罢了!”接着又道:“公子能作出这么一首好歌来,阿碧可是好生佩服呢!”

    这话可把沈醉夸得惭愧汗颜了,连忙道:“哪里哪里!”随后又道:“我可是听三弟说你还能用算盘跟软鞭打出音乐来呢,那才是让人好生佩服!”这事儿可不是段誉告诉他的,而是他从书中知道的。

    阿碧脸又红了下,谦虚道:“一点小技巧罢了,却是比不得公子的!”

    沈醉心道:“我才是拍马都比不上你呢,除了会唱几首这个时代没有的现代歌曲,中学的时候学过一阵儿笛子之外,剩下的我可说是一窍不通了。哪能比得上你这涵谷八友中老大康广陵的高徒来得精通!”但这话他却是没有说出来,而是转口问她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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