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之大醉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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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大醉侠-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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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醉见段誉听到王语嫣挽留他们的话,立马一脸兴奋,张嘴便要答应的样子,连忙抢先道:“不用了,晚走早走都是要走的,晚走还不如早走!”

    包不同听了他的话,道:“正是,你们两个留在这里,确实是太碍眼了些,还是早走的好!”

    段誉听了王语嫣的话本来想答应的,但然想被沈醉突然先出言打断了,正在心止恼沈醉之际突听得包不同毫不客气的逐客令,不由心中有气,道:“确实,晚走不如早走!王姑娘,阿朱、阿碧两位姑娘,在下与沈兄这便告辞了,后会有期!”他向三拱了拱手,转向沈醉道:“沈兄,我们走吧!”

    阿朱道:“两位公子既然执意要走,阿朱也不好强留,只是太湖中的水道你们不熟,我派人送你们出去吧!”

    段誉见阿朱也不坚留,心中更是不快,便道:“也不用了,你只须借我们一船一桨,我们自己会划出去的!”说着叫了沈醉,转身便要出门。沈醉答应了一声,便跟着他一块儿出门。

    但段誉走了两步,撒然停了下来,又转过向来看着王语嫣道:“王姑娘,再见了!”他刚才听到包不同的逐客令,心中有气,一冲动便就要走。此时真要走了,却又想起了王语嫣,心中颇为不舍,忍不住地又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跟她说了一句话。

    王语嫣却是淡淡地嗯了一声,道:“段公子,再见了!”

    包不同瞪着段誉哼了一声,道:“你走便走吧,却还要罗里罗嗦的,赶快些走吧!”

    沈醉见段誉被包不同说的脸变了变,转过身来看着包不同笑道:“包不同,做人别太嚣张,会欠揍的!”说罢便又转身向外跨步走了出去。段誉看他转身而走,又依依不舍地看了眼王语嫣,这才转身跟上了沈醉。

    包不同看着他的背影叫道:“包三先生嚣不嚣张,却也是轮不到你这小子来管的!”

    沈醉听见身后包不同的叫嚣,不由心中道:“死鸭子嘴硬,果然是个欠扁的家伙!”

    阿朱是这听水榭的主人,客人要走,她自要相送,何况段誉还曾救过他。阿碧与阿朱情深,便也跟着她一起出来送段誉与沈醉。

    来到码头处,阿朱道:“我们包三哥向来是这般脾气,还请段公子、沈公子不必太过介意。我和阿碧子就代他向你们陪罪啦!”说着笑嘻嘻的行下礼去,阿碧跟着行礼。

    沈醉与段誉还了一揖,然后走到水边,踏入一艘小船,扳桨将船荡开,驶入湖中。段誉只觉胸中郁闷难当,到底为了什么原因,自己却也说不上来,只知再在岸上待得片时,说不定便要失态,甚至是泪水夺眶而出。上了船也不跟沈醉说话,只是奋力划船,只望能借着划船的动作舒缓一下胸中的郁闷之气。

    沈醉虽知他心情为什没好,但却也帮不上什么,只是在一旁默默地坐着,帮着段誉划般,并注意着方向。一路向北,因为他知道那个方向会到达无锡。无锡城里有间松鹤楼,松鹤楼里他们会遇上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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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二章 剧饮千杯

    “怎么,还在想你的‘神仙’吗?”在一间酒楼内楼上靠窗的一张桌上,沈醉与段誉对饮了一杯,沈醉向段誉笑问道。他们此时已是坐在了无锡城中的松鹤楼上,只是沈醉发现他们来得早了一点儿,乔峰竟然还没到。想了想,他认为是咋天晚上听水榭的事情自己插了手,使得王语嫣没有指点群豪的机会,也让她没能揭穿褚保昆是篷莱派弟子的事情,让事情少了许多变故与枝节,包不同的出场也比书昼了许多,所以导致事情的结束比书中所用的时间少了许多。也因为自己的插手,自己和段誉提前离开了听水榭,也提前到了无锡。而这全部的一提前,炯致了他们比乔峰早到了松鹤楼。

    段誉听到沈醉的问话,心中想:“看来沈兄也是认出王姑娘与卷轴上的‘神仙’很像,他知道我一向懂神仙’的称号,现在看到王姑娘年纪比‘神仙’小,便把她称做了‘神仙’,还真是挺合适呢!”他想到这里忍不住地笑了一下,但随即又想到了自己对她一片痴情,但她却只恋着她的慕容表哥,自己对她的情意她是一点儿也不知道。想到这里又苦笑了下,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饮尽。

    “多吃点菜吧,空腹喝酒容易伤身的,等吃饱后再好好喝!这尾清蒸鱼不错,源汁源味,鲜可口,来,尝尝!”沈醉说着自己先夹了一筷子私口里,嚼了两下咽下,然后倒了杯酒喝下,咂了咂嘴,似在感受回味着嘴里的清,看上去让人感觉很享受的样子。

    段誉听了他的话忍不住笑道:“沈兄可也是经常空腹喝酒呢,怎么却劝起小弟来了!”

    “你能跟我比吗,我这身子可是从小在酒坛子里泡着张大的,早就练出来了!”沈醉回了句,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酒,然后举起筷子夹了片牛肉送入口中。

    “是,是!”段誉笑应着,也举起了筷子,夹了一口沈醉刚才为他介绍的那尾清蒸鱼。

    他尝了一口,感觉确实不错,正想也夸赞一句。突然间楼梯“噔噔”数响,接着楼上一暗,一条大汉昂首跨上楼来。他转头瞧去,只见这大汉三十来岁年纪,身材甚是魁伟,穿着一件灰旧布袍,已微有破烂,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颇有风霜之,顾盼之际,极有威势。这大汉上得楼来,冷电似的一双眼向楼上扫了一眼,在沈醉与段誉两人身上略停了一下,便径自向相隔着两人这桌的一张空桌上走来。

    沈醉也向那大汉看了几眼并上下打量了一番,心道:“这便是乔峰了吧,果然是威武不凡!”他见乔峰向那张桌子上走去,端着一杯酒转过身来向乔峰道:“这位兄台,如不嫌弃就请过来共饮一杯吧!”

    段誉也向乔峰道:“正是,相逢何必曾相识,即是相逢便是拥,兄台便请过来共饮一杯吧!”

    乔峰停下步来,看了眼两人,笑了一下,拱手道:“如此便叨扰了!”说罢便大蹋步走了过来,自拉开一条凳子坐下。

    沈醉连忙招呼小二添副碗筷,段誉则向乔峰请教姓名,乔峰道:“兄台何必明知故问?大家不拘形迹,喝上几碗,岂非大是妙事?待得敌我分明,便没有余味了。”

    沈醉听得这句话,心道:“晕,乔峰这家伙还是把段誉这小子当成慕容复了!难道这就是历史发展的必然吗,呃,汗!这不是历史,应该说是情节发展的必然!”虽然多了自己这么一个意外因素,而且因为自己的插手事情也发生了不少的变化,但还是没能改变了乔峰对于段誉的第一印象。他怎么就没把自己当成慕容复呢?难道是自己不如慕容复那小子长的帅?郁闷!

    此时小二已拿了一副碗筷放到了乔峰面前,段誉为他斟了一杯酒笑道:“兄台想必是认错了人,以为我二人是敌人。不过‘不拘形迹’四字,小弟最是喜欢!”他为乔峰斟完,又为沈醉斟了一杯,然后又斟了一杯,端杯向二人道:“请!”

    沈醉也举杯相邀道:“请!”

    乔峰举杯向两人对了一下,一口饮尽,道:“这位兄台倒也豪爽,只是这酒杯却太小了些,不过瘾!”说罢叫道:“小二,取三只大碗来,打十斤高粱。”

    小二和段誉听到“十斤高粱”四字,都吓了一跳。沈醉却笑道:“兄台此举正合我意,小二,快些拇!”小二陪笑道:“爷台,十斤高粱喝得完吗?”

    沈醉笑道:“喝不喝得完却要你管,你尽管拇便是,我们不会少了你的酒钱!”他却是有意要与乔峰拼一场酒的。

    “是,是!”那小二恭应了两声,下楼取去了。

    乔峰听到沈醉的话,转过来向他笑道:“这位兄台却是更加豪爽!”

    段誉见他二人对上了眼,不由心道:“你二人倒都是豪饮之人,却是苦了我了!”

    过不多时,小二取过三只大碗,一大坛酒,放在了桌上。

    沈醉道:“满上!”小二依言斟上。这满满的三大碗酒一斟,段誉登感酒气刺鼻,有些不大好受。他在大理之时,只不过偶尔喝上几杯,哪里见过这般大碗的饮酒,不由得皱起眉头。

    乔峰举碗向两人笑道:“咱们三个先来对饮十碗如何?”

    沈醉笑道:“正是!”说罢便也举起碗来。

    段誉见乔峰眼光中颇有讥嘲轻视之,当即胸膛一挺,大声道:“在下舍命陪君子,待会儿酒后失态,还请沈兄与这位兄台莫怪!”说着端起一碗酒来,咕嘟咕嘟的便喝了下去。

    沈醉笑道:“段兄这回倒是爽快!”说罢向乔峰作了个请势,便也举起碗来大口而喝。

    乔峰见他二人这一个称另一个“沈兄”,另一个又称这一个“段兄”,不由心中微愕,心道:“难不成是自己认错了!”但见他二人都喝了,却也不再多想,哈哈一笑,说道:“好爽快!”端起碗来,也是仰脖子喝干,跟着便又斟满了三大碗。

    段誉笑道:“好酒,好酒!”呼一口气,又将一碗酒喝干。沈醉心道:“这酒却是不见得有多好的!”却也没说出来,端起碗来向乔峰对了一下,仰头便喝。

    乔峰又喝了一碗,提坛再斟上了三大碗。这一大碗便是半斤,段誉此时已是一斤烈酒下肚,腹中便如有股烈火在熊熊焚烧,头脑中混混沌沌,却又不甘示弱,端起第三碗酒来,又喝了下来。沈醉看着段誉笑了一下,也端起碗廊了。心中记得书中段誉便是喝了第三碗的时候,会使出六脉神剑来逼酒,不由转眼去注意他的左手小指。只是他与段誉是对坐,段誉的左手此时又在桌下,是以他却炕清,便只能注意着桌下地面,看有无酒水流溢。

    乔峰见段誉霎时之间醉态可掬,心下暗暗可笑,知他这第三碗酒一下肚,不出片刻,便要醉倒在地。但见沈醉三碗下肚,却仍是面不改,目光清澈,心道这姓沈的却也是好酒量。想罢端起碗来冲沈醉笑了下,又一饮而尽。然后又提起坛来,斟满三大碗。

    沈醉举起碗来,向乔峰对了一下,然后举碗又喝,这回却是慢慢的喝,一双眼借着酒碗的遮挡只注意着看下面。喝了不到半碗,便见眼光所及的桌下地面处,一股水流慢慢溢出。心中笑了一下,这才举头大口而饮,一边喝一边想着这六脉神剑果然不愧是喝酒第一作弊神功。待得一碗喝完,再看段誉刚才还醉眼朦胧,这时就已神采奕奕。

    乔峰这时也喝了一碗酒放下了碗来,看着此时的段誉心中也不暗暗生奇,向段誉笑道:“兄台酒量居然倒也不弱,果然有些意思。”说罢,又斟了三大碗。

    段誉笑道:“我这酒量是因人而异。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这一大碗嘛,我瞧也不过二十来杯,一千杯须得装上四五十碗才成。兄弟恐怕喝不了五十大碗啦!”说着便将跟前这一大碗酒喝了下去,端住碗时不经意间将左手搭在了酒楼临窗的栏杆之上。沈醉看得真切,又转眼看了苛不知情的乔峰,心下不由暗自好笑。看过之后,便也端起碗来一饮而尽。

    乔峰见段誉与沈醉都是漫不在乎的连尽四碗烈酒,心中甚是欢喜,说道:“很好,很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先干为敬。”说罢端起碗来,仰头饮尽,又斟了一碗,再饮尽,这才为沈醉与段誉两人各斟了一碗。

    沈醉见他老是倒酒倒得麻烦,将小二叫了过来,吩咐道:“你将这桌上的菜都先撤了,再每人面前摆上两只大碗,我们有喝干一碗,你便来倒一碗!另外我们这坛酒也快喝干了,你再去拿两坛来!”

    他三人这一赌酒,登时惊动了松鹤楼楼上楼下的酒客,连灶下的厨子、火夫,也都上楼来围在他二人桌旁观看。小二就在旁边,听到沈醉的吩咐,知他三人更是来了劲了。这时但求看热闹,再不劲阻,依言而行。乔峰见他这般吩咐,却是甚和己意,微笑而看。段誉此时会了这神功逼酒的本事,便是再喝多少碗也是无事,更不相阻,也是微笑而看。

    那小二刚将桌上的菜与一应碗筷杂物去了,还没拿过碗与酒来,突听得楼梯上脚步声响,走上两个人来。前面一人跛了一足,撑了一条拐杖,却仍行走迅速,第二人是个愁眉苦脸的老者。两人上得楼来抬眼一看,向着乔峰走了过来。乔峰早已瞧见了他二人,这时向沈醉与段誉两人告罪了一声,迎了过去。

    两方遇上,那两人恭恭敬敬的向乔峰弯腰行礼。乔峰只点了点头,并不还礼。那跛足汉子低声道:“启禀大哥,对方约定明日一早,在惠山凉亭中相会。”

    乔峰点了点头,也低声道:“未免迫促了些!”

    那老者道:“兄弟本来跟他们说,约会定于三日之后。但对方似乎知道咱们人手不齐,口出讥嘲之言,说道倘若不敢赴约,明朝不去也成。”

    乔峰道:“是了,你传言下去,今晚三更大伙儿在惠山聚齐。咱们先到,等候对方前来赴约。”两人躬身答应,转身下楼。

    他们三人说话声音极低,楼上其余酒客谁都听不见,但段誉内力充沛,耳目聪明,虽不想故意听旁人私语,却自然而然的每一句话都听见了。而沈醉此时内力虽不如段誉,但想要听便也是听得见的。乔峰看着二人下楼,便又走了回来。沈醉与段誉也不多问什么,又听楼梯上脚步声响,却是那小二一手端着相叠起来的六只大碗,一手上抱着一大坛酒上得楼来,后面还跟着一名小二,手中也抱着一大坛酒。

    小二来到三人桌前,先将酒放到桌上,然后一一为三人面前各自添了两个大碗,又将先前一坛已喝得快见底的那坛酒端了起来为三人各自斟满三只大碗。后面那小二抱着酒上来,便将酒放在了桌下的地板上,然后站到一边观看三人赌酒。

    沈醉先端起面前一大碗酒来,举碗向着段誉与乔峰二人道:“请!”说罢便举碗就口,大口而喝。

    段、乔二人举碗相迎,也是仰头而干。三人喝干一碗,便即放下空碗来,再端起一碗也不说话各对了一下,便即举碗而饮。小二早听得了沈醉的吩咐,见三人放下了空碗,连忙竟上。倒得第二碗时,这第一坛酒便已尽了。他将空坛放到脚下,又拍开另一坛的封泥,继续倒酒。这样一来,三人是不管其它,只顾饮酒。有时端碗相看之时,便相视一笑,然后举碗相迎。三人你一碗,我一碗,他一碗,喝了个是旗鼓相当,只约有一柱的功夫,第二坛酒便又已尽了。小二又放下空坛,从地板上拿起了第三坛来。

    沈醉此时碰上了乔峰,这才是真正的酒逢知己,喝得高兴,喝得痛快,脑中忽然想起一首诗来。乃是李太白的《将进酒》,一碗喝罢,便开口吟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眺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吟罢,又举起一碗喝干。

    这诗词歌赋,原是段誉的长项与喜好,此时听得沈醉吟来,自己虽是在作弊,却也是觉着今日这一拼酒喝得痛快至极。喝罢一碗,便接着高声吟道:“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乔峰虽不喜这些诗词歌赋,但他是豪爽爱饮之人,李太白的这一首《将进酒》说的也是酒,而且字词间豪情万丈,意气风发,他却是喜欢的。因此也是记得,这时听到沈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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