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归来搞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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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归来搞宅斗-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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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满只顾着低头赶路,齐文鸢这突然一停,她直直的撞上了齐文鸢的身子。

    她哎呀一声,用手揉了揉被撞疼的额头。循声望过去。

    德云社。她喃喃的念了一句。

    黑漆漆的大门,有种森森然不可侵犯的神圣感。门檐上悬了两个大红的灯笼,因为天色还早。里面的烛火还未点燃。

    竟然不是想象中门庭若市的繁华,齐文鸢不禁感慨。想不到这久负盛名的德云社如此低调。

    人生在世,越是活的洒脱之人,往往具有大胸襟。

    齐文鸢怀着见偶像的心情,轻轻的扣响了门。

    开门的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一袭青衣,头发高高的束着,面若冰霜。

    见门口娇怯怯的站了两个女子,一时觉得诧异,冷冰冰的问道:“你们找谁?”

    只感觉一阵冰凉之气袭过来,齐文鸢在微微的在心底打了个颤,忍不住吐槽,这是个活人么,明明就是一冰块。

    但毕竟是有求于人,她连忙挤了个真挚的微笑在脸上,回答道:“小女子齐氏特来求见班主。”

    “你们请回吧,我们班主向来不见外人。”

    那人的语气依然的强硬,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两句花说完,他“啪”的一声关上了门,便又把齐文鸢和小满挡在了外面。

    莫名其妙的吃了闭门羹,齐文鸢不由得一阵气恼,小满在旁边也是恶狠狠的瞪着那门。

    “小姐,他们这么不通情达理,我们还是走吧,这凤翔城里又不是只有这一家戏班子。”

    小满扁扁嘴,一脸的不情愿。再怎么说齐府也是有头脸的人家,又岂能让人这么轻贱。

    齐文鸢暗自赌了一口气,她可不是这么轻易放弃的人。不开门是吧,今儿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铁杵磨成针。

    当下,她又拿手在那木门上奋力砸着。

    见齐文鸢如此,小满不甘示弱,狠命的落下自己的拳头,心里暗道:谁让你得罪我家小姐。

    一时间,咚咚咚咚,一阵巨响,那门仿似也跟着她们的节拍摇动起来。

    里面那人无奈,一脸不情愿的又开了门,怒声道:“你们两个小丫头,怎么还不走,快快快,哪凉快哪呆着去。”

    “小女子有事求见班主。”齐文鸢仍是那一句话,一字一顿的说道。

    那人嘿嘿的笑了两声,这年头还真是什么人都想来见班主,他不屑的摇摇头,又把门关上了。

    齐文鸢不管不顾,嘴角扬起一抹傲气,又是一顿猛敲,今儿她还非跟这门杠上了不可。

    小满也是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使劲敲着,连手变红了也不在意。

    “喂,开门,开门。”她不断的呼喊着,偶尔抬头瞧一眼卖力的小姐,更加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那看门人终是不耐烦,把门缓缓的打开,厉声说道:“你们要再不走,我可要找人轰了。”

    “我今天见不到班主,是不会走的。”齐文鸢眉毛一扬,坚定的说道。

    “青松,你在那吵吵嚷嚷的做什么?”

    一阵浑厚的男声传过来,语气中颇有责备之意。

    那看门人闻声放松而来手上的力气,垂下头来,眉目中全是恭谨之色,答道:“师父。有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说要见你,让我给拦下了。”

    趁着那人的一松劲,齐文鸢和小满狠狠的把门推开一条缝,探出一个脑袋,说道:“小女子有要事求见班主。”

    那被称作师父的人,见齐文鸢虽小小年纪,却是贵气十足。脸上神情流露出诚挚之意。

    他远远的向那看门人摆摆手。说道:“青松,你让她们进来。”

    那看门人本来还想辩解什么,见师父表情十分严肃。只好把话咽回肚中,不情愿的打开门,冷冷的道:“我师父让你们进去。

    齐文鸢心头一喜,大踏步的走进院子。

    小满一路跟随。朝那看门人冷哼了一声,表示不满。

    与门外的冷清相比。院子里却是另一番生机勃勃的景色。

    庭院十分大,方圆好几里。一个气派的戏台子,昂然的伫立在中间。

    戏台之后,仿佛是居室。只在远处隐隐的露出几角尖利的屋檐。

    紧挨着台前的位置,种了两排翠色的芭蕉树。阴满中庭,叶叶心心。卷卷有余情。

    芭蕉树后的空地上植满了青草,正值夏日。那草格外茂盛,鲜翠欲滴。

    那草丛之中点缀着或红或紫,或黄或白的鲜花,远远望去,仿似七彩祥云一般。

    院子两边栽着两排整齐柳树,枝叶在夕阳的照射下泛了一层金辉。

    几名年轻人正在树下练功,有的腾空而起,有的姿态轻盈,让人伤心悦目。

    这院落里竟藏着这么美的景色,齐文鸢不禁看的呆了,一时竟忘了向那白须老者施礼。

    “小姑娘,你是谁家的小姐?”那老者见齐文鸢正在迟疑,直截了当的问道。

    那老者白眉白须,大概七十多岁年纪,古铜色的脸上星星点点的长着些斑点。虽是年迈,精神却甚是矍铄。

    齐文鸢回过头来,十分抱歉的向那老者施了个礼,答道:“小女子姓齐,在齐家排老五。今日有事,来拜见班主,不知您可否引见。”

    那老者哈哈一笑,拿手捋了捋白须,说道:“老朽不才,我便是了,小姑娘你有什么事尽管开口。”

    “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还请班主不要见怪。这件事说来话长,只怕此处多有不便。”

    齐文鸢觉得眼前这个老者的气质,八九不离十是班主,却也不敢贸然决断。

    那班主微微点头,略一沉吟,道:“姑娘,请随我来。”

    话毕,引着齐文鸢从一条石子铺成的小径上,往后院去了。

    那几个练功的年轻人,见有陌生人到来,停止了动作,纷纷拿眼瞧过去,却是各怀心思。

    男子均想,这女子不知道从哪里来,可真是倾国倾城,貌若西子。比之前见的女子可都美多了。

    女子却想,这女子怎么生的比我还美,真是让人嫉妒。

    见众人盯着自己,齐文鸢觉得一阵不自在,便侧过头来朝他们微微一笑。

    一路分花拂柳,拐了好几个弯,他们进入到一片清凉的竹林中,那竹子生的很粗壮,似有碗口那么粗,遮天蔽日。

    竹林的尽头有间小屋,那屋子也是竹子制成的,三个房间并排相依。虽不算大,却十分别致。

    班主推开右侧的门,让齐文鸢她俩进去。

    只见屋内一张木桌靠窗而放,几把竹椅散落的置于地上,桌上的茶具,无一例外都是竹子做成的。

    三个人在椅子上坐定,那班主开了口:“弊室简陋,还请姑娘不要介意。”

    “我倒是很喜欢这里,一窗青竹,一室清香。班主的胸襟可真是让人佩服。”

    齐文鸢重重的吸了一口气,一股清香沁入肺腑,不禁感慨道。

    那班主微微一笑,目光里流露出几丝欣赏:“想不到姑娘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情怀,可真是当是少见,不知姑娘前来所为何事?”

    “班主谬赞了。我这次前来,是为邀请德云社前往弊府演出。”齐文鸢微一沉吟,说明了来意。

    那班主脸色一沉,微有怒色,转头看向窗外,一时无语。

    良久,他才缓缓的开了口:“姑娘,你有所不知,我们德云社创社这百年来,向来不登门演出。如果,是这件事的话,那可不必再谈了。”

    他说完话,袖子一挥,大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他原本对齐文鸢颇有好感,见她年纪轻轻,清丽脱俗,而且见识不凡,但不想她竟然是为此事而来,不免大失所望。

    齐文鸢定一定神,压下心头的万般情绪,缓缓道来。

    她已打定主意,对这班主坦诚相见。。(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八章 渔人的秘密() 
初夏的清晨,太阳怯怯的在空中只露出半个头。路两边的青草上沾着亮晶晶的露珠,折射出太阳的光芒。

    一匹枣红马正悠闲的在小径上吃着草,偶尔抬起头长嘶一声。

    新郁独自靠在路边的青石上,手里随意拿了株草,心不在焉的把玩着。

    深思熟虑之后,他还是决定离开高凉郡,暂时避一避风头。

    只是天地漫漫,一时还未想好要去哪里。

    出来高凉郡之前,他已暗中联络好了几名忠心的大臣,让他们小心的调查父亲的死因。

    那几个大臣都是父亲旧日的亲信,见新郁出现,都是惊喜万分,纷纷表示愿效犬马之劳。

    常言道,一山难容二虎,二弟与四弟五弟之间的争斗也无可避免。

    等到两败俱伤之时,他再出现,能不能夺回王位也未可知。

    新郁脸上的表情明灭不定,有仇恨,有愤怒,亦有难过。

    抬头看了看太阳,他的嘴角轻微的抽动了一下,站起身来。

    忽听得一阵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碎了清晨的平静。

    骑马那人身穿蓝衣,脸上的表情焦急万分,似有十万火急的事情。

    那人一看见新郁的马,连忙伸手拉了缰绳,那马长嘶一声停了下来。

    “少主,二皇子他们正在派人找寻您的下落。估计过不得多久,便会找到这里来的。我们还是快走吧。”

    说话的人正是却要,他留在高凉郡里探查几个皇子的下一步动作。幸亏他心思谨慎,反应敏捷,才不至于被人发现。

    新郁点点头。翻马而上。

    “少主,我们眼下去哪?凤翔恐怕不能去了,那边的探子们说,我们在凤翔的居所已经暴露了。”

    新郁微一沉吟,从包袱里拿出人皮面具戴上,定定的说道:“不,就去凤翔。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肯定想不到我们会去而复来。”

    却要其实也明白。自家少主去凤翔的另外一个目的,却不戳破。

    他只是满心的好奇,那个齐府的五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以至于能让一向讨厌女人的少主,念念不忘。

    药草的香气弥漫在空气里,一帘轻薄如纱的帐子隔开正厅与卧榻。

    云秀拿手绢沾了热水。小心的擦拭着莫如雪干裂的嘴唇,眼中满是心疼。

    夫人已经足足昏迷了五天。这其中偶尔会混混沌沌的醒过来,轻轻喊着小姐的名字。她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小姐出发了这许多天,愣是没半点消息。她早已经心急如焚。但也是无可奈何,连大公子都不知道小姐的行踪,何况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管事娘子。

    若是夫人清醒的话。一定不会愿意让小姐独自去冒那个险的。就为这个理由,那一日她也该劝住小姐才是。

    想到这里。她伸手抓着莫如雪的手,不住的说着抱歉。

    莫如雪的手十分冰凉,与这炎炎夏日,格外的不相称。

    云秀轻叹一声,把手又握紧了些,希望能给夫人带去几分暖意。

    由于好几日没有进食,莫如雪的面庞已成淡漠的蜡黄色,便又似初时病中那番枯槁的模样。

    幸好,皇甫英给莫如雪开了几副大补的药,虽只喝的一星半点,也勉强维持的住性命。

    皇甫英这几天来过两次,每次把完脉,都轻轻的摇头叹气,也不说一句话。

    从他眼神里的绝望里,云秀也大概明白病情的严重程度,所以,也从不去追问。

    离最后的期限只剩两天,云秀特地在屋里摆了观音像,每日烧香拜佛,祈求莫如雪好起来。

    “秀姨,叔母她这两日还没醒么?”

    齐敬诗一踏入房里,便开门见山的问道。

    云秀闻声,赶紧回过头来,站起身向齐敬诗福了福身子,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大少爷,你来了。”

    顿了顿,她努力地调整了下情绪接着说道:“夫人她中间只醒了一次,跟以前一样,只是喊着五小姐的名字。”

    一句话说完,她的眼圈已然全红了,急忙用手去擦拭即将落下的眼泪。

    “你也不用太担心,五妹她冰雪聪明,定能化险为夷,寻得解药。”齐敬诗有些不忍,连忙出言相慰。

    坦白说,他也不知道齐文鸢什么能回来。

    派出去的人至今一无所获,五妹没消息,韩傲亦没消息。这两个人就像突然从人间蒸发了似的,让人忧心。

    屋内不知什么时候多放置了桌子,几柱香正微微的燃烧着,几缕青烟飘散向屋顶。

    桌上的菩萨通体雪白,面目慈祥,仿佛真的便能普度众生一样。

    齐敬诗心头一动,从不拜神求佛的他,身体跪倒在蒲扇团上,双手合十,学着老祖宗平时的模样,静心的祈祷着。

    有侄如此,那可真是夫人上辈子积得福,云秀的心头大为感动。

    莫如雪病重这几日,除了皇甫神医过来看望,也就数大少爷来的最多。还时不时的送来些补品,她是打心眼里的感激这个为人善良的少爷。

    “秀姨,秀姨。”屋外突然传来阵熟悉的声音,云秀心头又惊又喜,连忙迎出去。

    “小姐,你可回来了。”按压不住内心的激动,云秀跑过去一把抱住齐文鸢,轻轻的抚着她的头。

    齐文鸢任由她抱着,心底满是暖意。

    对这个悉心照料娘亲的人,齐文鸢全是感激,也有种骨子里的亲近感。

    连日的赶路,让齐文鸢整个人都憔悴不堪,连头发都没顾得上梳理。

    云秀心疼的摸着齐文鸢的脸颊,小心的把她鬓角垂下来的一缕青丝,拢到后面去。

    终于回来了。齐文鸢真心觉得不易。

    这一路上波折太多。很多时候,她都以为自己再也回不来了。

    那一日,采得解药,几个人便日夜兼程的直奔沈府。

    因为急着赶路,疏于防范。才到得清河镇上,他们就中了青龙帮几个人的埋伏。

    亏得那几个护卫武艺也不算低,再加上韩傲。到底没让青龙帮得手。

    不过。为了保护齐文鸢,韩傲的左臂被陈老大的剑划了一道深深的伤口,血流不止。

    迫于时间紧迫。只作了简单的包扎,一行人便又赶紧出发了,这天清晨才到齐府。

    “秀姨,娘亲她还好么?”

    “夫人。她……她……”

    见云秀说话断断续续,齐文鸢心知不妙。小跑着冲进屋内,全然没注意到屋角的齐敬诗。

    扑倒在莫如雪的床前,她的眼泪如雨。她用手轻抚着娘亲的脸颊,心中感慨万千。

    看见风尘仆仆。一身憔悴的齐文鸢,齐敬诗心中颇觉不忍,小心的退了出去。只留她们母女在屋内。

    韩傲本来跟在齐文鸢身后,见她进屋。心知自己不便进去,便在外面静静的等候。

    庭院很小,只生长着两株大柳树,连朵花也不曾见。

    屋子也很矮小,黑瓦红墙。墙壁上斑斑驳驳,看得出岁月的痕迹。

    想不到齐夫人竟然住在这般破败的小屋,他十分的诧异。虽然知道齐文鸢的父亲又纳得一房小妾,正妻的地位会受到影响。可是,又何至于此。

    莫如雪的名头他也是听过的,曾经一笑动京城的佳人,如今却受人冷落,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你跟五妹一起回来的?”

    齐敬诗看到门口站着的韩傲,心头一惊,问道。

    韩傲也是一阵吃惊,他点点头,又解释道:“我只是出门办事,不小心碰上了鸢姐儿。然后看在咱俩兄弟情深的份上,我就顺便帮你照看了一下她。”

    齐敬诗白了他一眼,以示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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