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归来搞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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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归来搞宅斗-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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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眼见她的路越走越顺,他才略略的放下心来。

    六王爷府门口,张灯结彩,两边整齐的摆放了两排紫色的兰花。

    朱漆大门,完全的张开着,门上碗口大的铜钉,闪烁着熠熠的光芒。

    对着大门的地方,生着棵粗大的槐树,枝叶如盖。向阳的那面,叶子已经变成浅黄色,另一面却仍是翠绿的。

    王府里亭台楼阁高耸,即使站立在红瓦绿墙外,也看的到那翘起的屋角。

    六王爷与当今陈朝的皇上的父亲,是一母所生的同胞兄弟,皇上向来对这个叔父礼敬有加,所以,他在凤翔城中的地位尤其尊贵。

    这一整个街巷,高高的砖墙之内,差不多都是王爷府的地盘。

    齐文鸢到达的时候,王府门口已停了许多辆马车,那车篷的材料质地,明眼人一看便知是显赫的人家。

    几个仆人打扮的蓝衣男子,正满脸堆笑的迎接着各家来的人,一个青衣男子独自垂手站在最前面,表情肃穆而端庄。

    观察了一会,齐文鸢才知道那人的职责是检视请柬,说白了就是一电影院的检票员。

    由于兰香会声势浩大,参加的又大多是王公贵族,所以,为防止有身份不明的人混进来,在安检这方面,每年都是下足了功夫。

    别看那检票的男子,其貌不扬,也算得上一等一的高手。

    齐敬诗凑过头来,给齐文鸢详尽的解释着,他唯恐这个妹妹心中有太多顾虑。

    “春杏,把小姐的请柬拿出来。”光是看外面的架势,春桃便已经迫不及待想进去一睹盛况。

    春杏一愣,脸上显现出惊讶的神色,反问了一句:“怎么,不是你拿的么?”

    “我早上去拿的时候,发现请柬不在了,以为是你拿去了,也就没多问。”春桃蹙眉解释道,她心中已然方寸大乱。

    春杏摇摇头,狠拍了下脑袋,拼命的回忆着:“我也没拿。但那个信封,我放在小姐梳妆盒的夹层中,只有咱们两个知道。”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春桃春杏连连自责,脸上浮现出无限懊恼的神色。

    比起两人的慌乱,齐文鸢倒镇静的多,这种事情,想也不用想,肯定是柳若棠搞的鬼。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她伸手安慰性的拍拍春桃春杏的肩膀,在心中一阵感叹。

    齐敬诗也是脸有忧色,他没料到在这个节骨眼上会发生这样的事,但见春桃春杏自责的模样,也不忍多去苛责。

    齐文鸢对齐敬诗淡淡一笑,脸上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虽然没有请柬没有卡,她可还身负刷脸绝技呢。

    挫折之下,便打道回府,可不是她齐文鸢的风格。

    “这位大哥,我的请柬忘在家里面了,可不可以通融一下。”

    在齐敬诗、春桃和春杏诧异的目光中,齐文鸢缓步走到那青衣的检票员身侧,满脸委屈的开了口。

    柔弱的语气,让人看之不得不心软的表情,再加上她本身如花的容颜,任谁看了都是一良民。

    那青衣男却冷冷的一副脸,丝毫没有要让步的意思,斜眼看了眼齐文鸢,严肃的道:“小姐,我们这里有规矩,有请柬才能进。”

    美人计宣告失败,齐文鸢兀自愁眉不展,不由得惊叹世上果然还是有无意于美色之人。

    几个人正踌躇间,一辆马车停下来,车上款款下来一个戴幕篱的女子。

    那女子穿着鹅黄色的衫子,下身穿了翡翠撒花洋绉裙,从那纤纤的身影,便能判断出来是个美貌的佳人。

    “是你们。”那女子掀开幕篱,朝着他们微微一笑。

    齐文鸢愣在原地,脑子急速的运动,却仍是没认出来来人是谁。

    “你的脚伤已经好了么?”齐敬诗满脸的歉仄,那日虽然他一口应承下来,后来时日一长,竟将那件事忘记了。

    原来那人便是孟秀荷,作为孟王府的郡主,兰香会上自然少不了她的身影。

    那次与齐敬诗的不期而遇后,她便呆在王府中,望眼欲穿的日日等着。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她深刻体会到这句歌词的含义,她原不是这般痴情的女子,却因为齐敬诗的凉薄,而念念不忘。

    “鸢儿,这是孟姑娘,我们从成州回来路上见过的。”

    齐敬诗的目光紧紧盯着孟秀荷,语气平淡的向齐文鸢解释。(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三章 他朝遇故人() 
“啊,是你。”春桃不敢置信的长大了嘴巴,用手比划着当时的情景。

    亲眼看见当时落魄的女郎,忽然变成了这副华贵的模样,她惊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

    齐文鸢仔细的打量了孟秀荷几眼,才隐隐回忆起来,回来的路上是有这么个人。

    孟秀荷微微的点点头,眼睛忽闪忽闪的眨动着,褪去了那一份侠气,多了几分小女子的柔情。

    “郡主,您请。”

    说话的是那几个看门人其中的一个,他满脸堆笑,大踏步的迎上来。

    孟秀荷转身牵了齐文鸢的手,向那人说道:“这是我家表妹,要与我同去。”

    “这,这……”那人面露忧色,一时踟蹰不决。

    孟秀荷凑在齐文鸢的耳边,小声的说道:“我与他家小姐十分要好,经常来府上,他认得我。”

    “我有请柬,只是不巧忘在家里了,我是代替皇甫神医来的。”

    见有人撑腰,齐文鸢把眉毛一扬,话里有了底气。

    迫不得已的狐假虎威,让她自我鄙视了足足一分钟。

    那人听到皇甫英的名头,脸上犹豫之色更甚,皇甫神医有恩于六王爷府,他也是知道的。

    “是皇甫神医的客人么,那……”他吞吞吐吐,一时手足无措。

    孟秀荷秀眉一蹙,厉声说道:“我们进去了。”

    话说完。她拉着齐文鸢径直往王府里进去,春桃春杏也只好跟在后面,一路相随。

    几个看门人碍于她的身份。也不敢阻拦,只好垂首退在一旁。

    感受着手中柔软的触感,孟秀荷心头暗暗吃惊,她分明记得上次初遇的时候,这妙龄少女还是个痴傻儿。

    只几个月的光景,她居然便变得聪慧了。难道那药王谷的神医,果然身负妙手回春的精妙医术。

    在即将进入府门的那一刻。她转身冲着齐敬诗嫣然一笑,见他面露感激之色。心中比吃了蜜糖还甜。

    她今日所做的事情,目的太明确,无非是想让齐敬诗再欠她一份人情,顺便拉拢一下未来的小姑子。

    六王爷府的院落里。又是另一番热闹非凡光景,齐文鸢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还是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

    春桃春杏也是眼前一亮,这兰香会,果然名不虚传。

    偌大的庭院里,中间支起了一方台子,台子上面铺着暗红色的布,四周分布着木质的台阶。

    靠近台子的地方,铺满了兰花。黄的,粉的,蓝的。各种颜色应有尽有,散发着阵阵的清香,沁人心脾。

    怪不得叫兰香会,玄机原来在这里,齐文鸢的眼睛钉在那些姹紫嫣红的花上,口中啧啧称赞。

    台子的四周。桌椅成圆环状排列,并没有主次之分。

    那桌椅极尽精致。每个桌上出了茶具,点心,还特意的放了白玉花瓶,瓶中也插着几朵兰花。

    已有许多参加者,端坐在椅子上,脸上显出欣喜和期待之色。他们都是些衣饰华贵的俊男美女,身后清一色站了仆人,态度十分恭谨。

    “我们到那边坐去吧。”孟秀荷拿手指了指远处的空出的椅子。

    踏实的坐在椅子上,齐文鸢环顾四周,人群里竟有两张熟悉的面孔,她认得出是齐文娴的闺中好友,那次在齐府中打过照面。

    那二人显然都是精心打扮过的,一双妙目,楚楚动人,顾盼生姿。

    苏绿竹见一陌生的白衣女子正瞧着自己,心中不禁一阵诧异,眼前这个白衣女子,不知是哪家的小姐,她从未见过。

    她拉了拉身旁坐着的单芙蓉,低头耳语了一阵。单芙蓉闻话瞧了一眼齐文鸢,也是摇摇头。

    原来她们上次见齐文鸢的时候,齐文鸢正一脸的浓墨重彩,辨不清模样。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孟秀荷侧目看着齐文鸢,微微一笑问道。

    “齐文鸢。”

    齐文鸢的语气平平淡淡,不带一丝情绪,她早就看出旁边好心的女子,倾心于自家大哥。替大哥把关,她义不容辞。

    又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兰香会终于在一片锣鼓喧天中,拉开了序幕。

    台子中间不知什么时候,站上去个中年男子。那男子身材微胖,眉目清朗,穿了件青色的长袍,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些不凡的气质。

    “诸位今日光临敝舍,老夫深感荣幸。”那人的声音十分浑厚,朗朗说来,自有一种威严在。

    “这位便是六王爷陈安志,当今皇上的叔父。”孟秀荷一语打消了齐文鸢心头的疑惑。

    身份如此尊贵之人,齐文鸢还是头一次见,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见那人神色谦和,说话不疾不徐,眉眼中勃勃有几分英气,齐文鸢在瞬间明白了什么叫气质。

    简单的几句陈词过后,便到了才艺表演时间,虽然那《霓裳羽衣舞》的舞步已烂熟于心,齐文鸢的心中还是一阵忐忑,掌心中生出冷汗来。

    突然,人群中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往台上投射去,只见一名粉衣女子翩翩上了台。

    舞转回红袖,歌愁敛翠钿。满堂开照曜,分座俨婵娟。

    舞美人更美,众人掌声如雷,齐文鸢自愧弗如,果然是开门红,让人大开眼界。

    春桃春杏见到这种规格的表演,也是吃了一惊,在心头暗暗的为小姐捏了一把汗。

    一时间,有人抚琴,有人吹箫,有人唱歌。

    每一个上场的都是风华绝代的佳人,既负才艺,又有显赫的家世。

    一群白富美,齐文鸢看花了眼,她偷瞧了下旁边的孟秀荷,见她神色自若,胸有成竹,不由得心生敬佩。

    看来她也身怀绝技,在齐文鸢的注目礼中,孟秀荷迈着小碎步到了台上。

    与别的女子不同,孟秀荷一上场,就先躬身行了一个礼,朗声说道:“小女孟秀荷,今日特来献丑,还请各位谅解。”

    语罢,她盈盈坐倒在椅子上,双手架在琴弦上,头微微的倾斜。

    光是这副婀娜的姿态,便已迷倒万千众生了。

    在乐律方面,齐文鸢没半分造诣,她听歌也就图个旋律好听。但对孟秀荷,她充满了好奇心,所以支起耳朵仔细的聆听着。

    一阵叮咚的琴声之后,齐文鸢听到一阵熟悉的旋律,她一个没忍住,差点惊呼出声,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嘴。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儿弯弯勾住过往。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是谁在阁楼上冰冷的绝望……”

    孟秀荷自弹自唱,却是周杰伦的《菊花台》。

    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她的歌声缥缈动人,如泣如诉,如怨如慕,比之周杰伦,更增柔情和典雅,众人听了都不禁为之动容。

    齐文鸢惊出了一声冷汗,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她在口中喃喃自语,这货莫非也是穿越来的。

    她勒个去,这种小概率事件也在她眼皮底下发生了。难道二十一世纪,在她不在的时间里,有人发明了穿越神器。

    她无法再淡定,心中的疑虑太多,急着上前问个究竟。

    “小姐,孟姑娘这唱的什么,婢子怎么从未听过。”春杏的目光紧紧盯着孟秀荷,一脸迷茫的问道。

    齐文鸢迟疑了一下,淡淡的说道:“总之,就是有这么一首歌。”

    她总不能说这歌的原唱叫周杰伦,作词是方文山,那么现代感的名字,听着也是醉了。

    一曲终了,台下喝彩声源源不绝,心里均想:这是什么曲子,怎么没听人唱过。

    还有几个技艺高超的乐师,皱着眉头,仔细思考着这首曲子的来处。

    除了齐文鸢,所有人的表情都是称赞和震惊。

    孟秀荷起身,面带微笑,向众人深深鞠了个礼,表示感谢。

    “今日适逢兰香会,小女子一时喜悦,还作了首诗,还请众人品评。”孟秀荷朱唇轻启,声音清脆动人。

    底下的人又是连连喝彩,他们对眼前这个女子,充满了好奇心。

    齐文鸢挑了挑眉毛,向孟秀荷看去,她倒要看看这孟姑娘又要盗用谁的作品。

    “春江花月夜,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全诗对仗工整,基调高亢,流畅婉转,众人只听得心旷神怡,悠悠仿若在梦里。

    因为太喜欢《春江花月夜》这首诗,所以,忍不住把一整首都放上来,还请大家谅解。(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四章 陈朝的隐患() 
这姑娘真是一点儿也不推辞,张若虚老先生呕心沥血的成名作,她竟然不费吹灰之力的盗用了。

    眼见众人脸上都是一副赞叹和崇拜的表情,齐文鸢打心眼里的看不下去,她索性抬起头看向天边的一抹白云。

    果然知道的太多,不是什么好事情。

    春桃春杏站在齐文鸢的身后,发自内心的啧啧赞叹。虽然对于诗词歌赋,她们一窍不通,但也分辨的出来,这是首难得的好诗。

    在众人如雷的喝彩声中,孟秀荷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款款的走下来。

    眼望着周围几个面目清俊的公子哥,向她投来爱慕的目光,孟秀荷暗自得意。所谓小女子的虚荣心,她还未能摒弃。

    为了兰香会,她没少花费功夫。翻遍前世的智慧,她敲定了这一首《菊花台》和《春江花月夜》。

    效果意外的好,超乎了她的意料。虽说是孟王府的郡主,但毕竟是个庶女,她从这几年来,从未如此的风光过。

    看来穿越还是有点好处,名人的诗词歌赋随便用,随随便便就把一平庸的人,包装成一代大文豪,孟秀荷兀自感叹。

    “姐姐真是好记性,《菊花台》的歌词都还记得。”

    孟秀荷刚一回到座位上,他乡遇故人的欣喜感就让齐文鸢忍不住开了口。

    “你……”孟秀荷一阵惊讶。脸上的表情也由震惊变为激动。

    齐文鸢把手指抵在唇边,轻嘘了一声,用眼神示意孟秀荷以后私聊。孟秀荷点点头。眼神中焕发着激动的光芒。

    轻盈的踏上木质的阶梯,齐文鸢的心中咯吱一声,老实说她的心理素质差得很。

    春桃春杏倒是满脸的期待,双手紧攥,似乎上场演出的便是自己一般。

    舞曲缓缓的从琴弦下流淌出来,齐文鸢白衣飘飘,长袖一挥。舞姿轻盈,飘忽若仙。连那裙摆上的色彩斑斓的蝴蝶。也跟着飞起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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