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归来搞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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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归来搞宅斗-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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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中声音清越,让人分不出男女来,齐文鸢不由自主的放松了警惕,放开心神问起了自己关心已久的问题。

    “你从前世而来,牵动着两世机缘,想要顺利修行,必须找到那个你命中注定的人。”

    “什么叫命中注定的人,你能讲的清楚些么。前世今生,难道说此世的齐文鸢是我的转世?”

    “这些不重要,命中注定之人,就是你从前世而来的原因。等遇到他,你就会明白了。”

    语罢,那神秘的声音消失的无影无踪,齐文鸢的识海再次寂静下来。

    “啊?我还不清楚,你倒是讲的再明白些?”

    她气急败坏的喊着,无人回答。

    “喂,你还在么,我还没弄懂啊,你给我解释清楚再离开啊?”

    齐文鸢徒劳无功的喊着,那个声音却始终未出现。好不容易出现的一点儿线索,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齐文鸢睁开眼,陡然发现,她手中原本斑花纹斑驳的玉石变得清澈透亮,散发着浅绿色的光芒。

    只是体积也跟着变小了,这玉石原本还有毛桃大小,如今和银杏果差不多体积。

    不规则的玉石变成了菱形,流光溢彩的样子,不像凡品。齐文鸢从梳妆匣里找了个可以镶宝石的坠子,把上面悬的东西取下,把这块玉石放了上去。

    还好,虽然那神秘声音没有了,但这缩小了的玉石握在手中,仍旧能给齐文鸢特殊的感觉。

    她将这玉石当做项链挂在脖子上,如此重要的东西,贴身放着才有安全感。

    再睁开眼,齐文鸢发现世界在她眼中更清晰了,连风吹叶子的声音,都是那么缓慢。外面下人聊天的声音,就好像在她的耳边,光线也变得更加明亮。

    这是一个令人欣喜的变化,她的精神力又加强了。照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她能恢复修为的。

    那个声音给她留下这么大一个悬念,接着就消失,真是太不地道了。他至少该告诉她,那个命中注定的人是男是女吧?

    命中注定四个字太笼统了,那人是男是女在哪个方位,与齐文鸢又有何种关系,她一概不知。

    笃笃,敲门声再次响起,齐文鸢将项链塞到衣襟后,才说了请进。

    寥落的院落中终于多了几分生气,天气愈发好了起来,碧蓝如洗的天空,让人看着就欢喜起来。

    连日往日里总是被阴郁覆盖的小院,此刻也变得明媚起来。

    在接连喝了几天药后,莫如雪本来枯槁的颜色,终于起了一分变化,她的肌肤开始饱满了。

    松弛的肌肤饱满后,她尖利的下巴弧度也跟着柔和。虽无盛时的绮年玉貌,但也类似于常人。

    此时谁若再见了莫如雪,跟病重时的她相比,差别不是一星半点儿。

    云秀笑眯眯的捧着一碗尚冒着热气的药,小步移向倚坐在床头的莫如雪,坚持要亲手喂她喝药。

    推辞不过,莫如雪只能就着她手中的碗,一口一口喝着。

    随着这药进入腹中,莫如雪仿佛能感觉到她身体之内的精气神在慢慢恢复。云秀的开心她看在眼中,感动像涟漪般扩散起来。

    在喝完药后,莫如雪叹了口气。

    “夫人,您是在想小姐的事儿么?”

    日前,风府前来提亲,被齐文鸢使着小性赶走,并对柳若棠口出恶言的事儿,传到了莫如雪耳中。

    云秀本想瞒着夫人的,可夫人天天盼着小姐,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来说明小姐为何不来,夫人会更担心。

    还在,老爷也只是关了小姐半个月禁闭。

    母女连心,莫如雪惨白的唇色近日泛起了些许红晕,她水眸微微闪动,带着叹息说:“都是我这做娘亲的没用,要是我将鸢姐儿护的好好的,谁敢来欺辱我娇滴滴的儿。为妾,那风家也好大的口气,我的鸢姐儿何时也不会去给人做那玩物的。”

第六十七章 母女连心() 
说这话时,莫如雪脸上由于薄怒现出红晕,这还是她克制的结果。

    若不是神医交待她不能大喜大悲,莫如雪就算爬着,也要向齐仲梁那个狠心贼讨个公道。

    凭什么,他们凭什么为她莫如雪的女儿做主。她还没咽下这口气,女儿还不是他们刀板上的肉。

    不行,她不能生气,莫如雪反复告诉自己。她一定要快快好起来,这才能为女儿做主。

    云秀收拾着桌子,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唉,夫人,您要快点将身子养好。阿秀想起您十五岁的模样,再想想五小姐,这心里就酸的难受。那时,谁敢到将军府提个妾字,必被老将军和少爷棍棒打出。”

    念起旧人来,莫如雪泪意上涌,她拿起手绢拭了下眼眶:“若是我爹爹和大兄还在,我早就带着鸢姐儿去投了他们,也免得在这里煎熬。可怜我那大兄,可怜我那侄儿。”

    提及惨死的将军府一家,莫如雪泪水涟涟,云秀也跟着抽泣不止。

    她们什么都忍了,可唯独在想起亲人时,止不住心中悲苦。

    “老爷少爷夫人,还有小小少爷,都是那么好的人,这老天着实不公。”

    云秀抽抽搭搭的说着,用袖子去抹眼泪。

    “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了起来?”

    蓦然响起的男声,让莫如雪愣在那里,站在门口的齐仲梁神色惭愧中难掩关怀,她只冷冷的说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不想在这负心人眼前落泪,莫如雪用几息整理好情绪,掩去了泪痕。

    “我。”齐仲梁一时语塞,他好久没来看过莫如雪了,作为夫君薄情的他自己都脸红,“我前段时间公务繁忙,听说你身子好些了,便过来看看。”

    随意扯了个谎,齐仲梁拉了张凳子,不顾莫如雪脸上的厌恶之色,坐到了床边。

    每次他到这里,无论是云秀还是别的下人都对他没什么好脸色,莫如雪也对他冷冰冰的。故而,齐仲梁在这里坐着,也是难熬的。

    他凝视着莫如雪依旧灰败的脸色,关切的询问:“你身体可见好,皇甫神医出自药王谷,妙手回春名满天下。只要按时吃药,你的身体一定会恢复的。”

    这种虚情假意的模样,莫如雪实在看不惯,她别过脸嫌恶的说:“你又何必假惺惺,我总归不会遂了那柳氏的愿,将这正妻之位让给她。”

    此话一出,饶是齐仲梁脸皮再厚也羞得刺疼,他嗫嚅着解释:“如雪,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对若棠耿耿于怀。她只是想跟我一起罢了,她本性纯良,这些年你身子不好,鸢姐儿都是她在照顾着。”

    “纯良?纯良能让那意图纳鸢姐儿为妾的人进府?齐仲梁,都到这种时候,你还能满口胡言。”

    “如雪,你在床榻上躺的太久,对如今局势不太明了,风家出了个宠妃如今风头正健。若棠她也是为了鸢姐儿好,那风定波我见了,人长的很是精神。”

    “我呸,我只知道,我莫家女儿没有给人做妾的!”

    两人交谈之时,云秀早就悄悄退出了屋子,这夫妻俩的事儿,就算有隔阂,她在旁边听着也不太好。

    跟齐仲梁争辩了几句,莫如雪脸颊红的厉害,气息微喘。

    齐仲梁眼巴巴的瞧着,也不敢再激怒于她,只能赔不是:“如雪,我也没有答应将鸢姐儿许给那风府,当日我只是气鸢姐儿胆子太大,人前也不给长辈留些颜面。”

    莫如雪冷笑三声,咄咄逼到:“你还是走吧,你在这多呆一会儿,我这寿命便要短上几天。你要是还有良心,就将鸢姐儿的禁足令给解了,让她来陪我说说话。”

    沉默许久后,齐仲梁站起身子,疲惫的说:“你也别气了,鸢姐儿也是我女儿,我也不会害了她的。既然你想她,我就解了她的禁足令。”

    等到脚步声远到听不分明,莫如雪脸还是向着内壁,不愿回转,唯有两行清泪默默流下。

    曾经也是恩爱夫妻,为何落到了这种境地,男人之心,便真的凉薄到如此境地么。

    若说齐仲梁的心思,也是狼狈混着内疚,他方才说的话真真假假,不过不愿在如雪面前服了软。

    这么多年了,他们夫妻之间的隔阂,已不是轻易可化解的。

    (大家好,作者君出现了,噜啦啦,为什么评论这么少呢,大家究竟喜欢这本书么?)

第六十八章 混入赌坊() 
有了修行希望,齐文鸢精神面貌为之一变,原来的担忧全都消失不见,笑容都变得明媚起来。

    无论前路如何艰险,只要有可能,齐文鸢就不会轻易放弃。

    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第二天一大早,齐文鸢被告知她的禁足令已经被解除了,这让她着实开心。

    先是娘亲的病有治愈的希望,接着不靠谱的亲事暂时给推了,如今禁足令也给解了。

    现在亟需解决的是银子问题,这难不倒齐文鸢,她早就想好了赚第一桶金的办法。

    为了请皇甫英为娘亲治病,她花了约四十两银子,还剩下六十两是一笔不大不小的钱。

    这钱生钱,搁在一般闺阁女子身上可能会犯了难,然而要不是受齐府限制,她能想出一百种办法来让银子翻倍。

    只是做生意,以她现在的处境力不从心,而且也不是最快的来钱办法。她人在齐府想做生意要联系铺子,还要请雇工,实在太麻烦了。

    卖绣品或者书画,她如今名不见经传,也卖不出好价钱来。

    四季赌坊。

    小满瑟缩着脖子,不安的打量着四周,怯生生的牵着齐文鸢的衣角说:“小姐,我们真的要进去么,被老爷知道就糟糕了。”

    赌坊里出出进进的全是大老爷们儿,小满虽说办成了小厮模样,可站在门口总有胆战心惊的感觉。

    那些臭烘烘的男人,看起来人高马大,她家小姐如此娇小玲珑,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被识破。

    女人进赌坊,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小姐还怎么嫁人,小满杞人忧天的想着。

    没错,齐文鸢最终决定来赌坊捞这第一把金,凭借她敏锐的听觉,想要银钱绝不会是件难事。

    在山上时,她的师傅曾教授过她几招赢钱的秘诀,如今拿来对付小小凡人,绝不露馅儿的。

    在出门后不久,齐文鸢借口去买衣服,其实偷偷塞了钱给布坊的人,改换了男装从后门溜了出去。

    小满在整个过程中,几乎是被吓傻的状态。她浑浑噩噩的换好衣服,目瞪口呆的望着小姐摇身一变成了翩翩公子。

    齐文鸢很满意自己乔装之后的样子,为了不暴露出自己女子身份,她特地穿了竖领的外衫,将喉结处遮挡的严严实实。

    选择四季赌坊,同样是齐文鸢深思熟虑后的选择。凤翔大大小小的赌坊不在少数,这四季赌坊规模只能算中等。

    作为一个中等赌坊,相对大赌坊来说人流量较少,也会低调些,比起小赌坊安全性又高。

    大陈没有所谓打黄扫非一说,这才让赌坊**瓦肆这种地方猖獗起来,给了齐文鸢捞钱的机会。

    守门的是八个膀大腰圆的壮汉,他们身穿黑色短打,气势汹汹犹如门神一样站在四季赌坊的招牌之下。

    那些莽汉脸上满是横肉,像一座宝塔,小满一对上他们的眼神,小腿就开始抖。

    齐文鸢一共带了五十两赌金,也不心虚,摇着扇子就往赌坊中走去。

    她身量不高眉清目秀,女性特征没那么明显,乍一看上去雌雄莫辩。赌坊里做事儿的眼毒的厉害,从齐文鸢进来后,就有人不着痕迹的打量她。

    等齐文鸢从小满手中拿过银子,那些狐疑的目光才散了去,管她是男是女只有有银子就是客人。

    赌坊里气氛十分热闹,开大开小的声音不绝于耳,并没人前来指引齐文鸢如何玩耍。她干脆自己先围观一会儿,确认到底赌什么。

    赌红了眼的男人表情是十分可怕的,小满在这充斥着汗臭味以及男人叫喊声的空间,憋得小脸通红。

    赌坊中挂着红绸,正中央供着财神,神像前摆着香炉烟雾缭绕。

    古人信奉鬼神,也许在他们看来,有财神爷保佑能够财源广进。齐文鸢挑眉,也不知这财神打算保佑东家大杀四方,还是保佑赌客赢个满堂彩。

    四季赌坊一共有两层,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在楼梯转角处设有筹码兑换处。一楼大堂多是散客,各式赌具,牌九、骰子、赌盘等一应俱全,漆好的桌子被磨得油光发亮。

    二楼已经算是贵宾了,从一楼眺望上去,能看到每个桌子之间用小竹帘挡着。并且每个隔间内,都会有一个荷官,还有一个帮忙整理筹码的人。

    有太多人怀着一夜暴富的梦想走进了赌坊,可惜倾家荡产者十之八九,靠着赌博发家致富古来今外没有几个人。

    贩夫走卒喜欢猜单双,手里捏着铜钱踌躇满志的样子引人发笑。他们穿着褴褛,不但不想着勤劳致富,还要把暴富的希望寄托在赌钱上。

    这还是齐文鸢第一次来到赌坊,正儿八经的古代赌坊,让她意外的是赌坊里竟然有女人的身影出没。

    不过那些女子衣着暴露,殷勤的在赌桌旁伺候着,不时的会被人顺手捏把腰摸把胸。

    再看她们的身段,一个妖妖娆娆扭起来像水蛇一样,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赌妓了。

    在赌坊做赌妓要是运气好,也能得不少赏钱,齐文鸢甚至见到有人赢了钱,直接搂着赌妓往门外走,两人一路调笑不用猜也知道接下来会往哪儿去。

    小满性子单纯,看到男男女女乱成这个样子,眼睛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至于齐文鸢见过比这些更火辣的场面,叹息过后,也认真考虑起到底该赌什么。

    牌九是生意人喜欢玩儿的东西,一局比较慢,而且凑成桌子后需要一个好搭档,齐文鸢直接把它排除了。

    猜单双赔率太低,比较之后,她决定比掷骰子猜大小。

    这说来简单,可想一直赢下去也得有几分本事,最看重赌技。

    由小见大,便是如此。

    “买定离手,各位赶紧下注咯,小的要开始了。”

    齐文鸢随意停了一桌,荷官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他左边脸颊处还有一个浅浅的梨涡,阳光之中不失帅气。

    桌子旁边已经围了很多人,他们神色紧张。有人喊大有人喊小,一时间乱成一团。

第六十九章 轻松来一把() 
这一把齐文鸢没有下注,大部分人都将赌注压到了小上,还有人犹犹豫豫的错过了下注时机。

    等荷官将盖子打开之后,三个色子一溜排开,点数分别是三二四,赶巧是小。

    赌小的人笑眯眯的将赢得的银子铜钱搂回身边,输钱的人则面红耳赤,不甘心的望着面前的银钱被收走。

    “他奶奶的,老子就不信会一直输下去。”一个嘴角留着两撇胡子的男人恨恨道,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桌子上的摇筒。

    旁边有人小声议论:“卢升今儿个运气不好,已经连输十把了,我们待会儿跟他反着下注。”

    那被称为卢升的男子全神贯注的盯着荷官的手,根本没意识到,他已经成了别人下注的风向标。

    齐文鸢含笑不语,从怀中取出一小锭银子,往桌子上一放慢悠悠的推到了大那一边。

    原本有些嘈杂的赌徒在瞧见这锭银子后,眼中放出光来。再看下注的是一个细皮嫩肉娘们儿一样的少年,已经将这锭银子视为囊中之物。

    连那梨涡浅浅的荷官,投向齐文鸢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殷勤,他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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