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归来搞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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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归来搞宅斗- 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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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畔传清脆的鸟鸣声,一声一声,撞击着耳膜,让人倍觉舒适。

    俩人又絮絮叨叨了一会,却要才入得府去,远远瞧见清月的轮廓,一颗心要飞出去了。

    从此之后,她要成为他的人了。天涯海角,一生一世,相偎相依。

    府外的马儿打着响鼻,像是在催促着主人赶快路。却要背负着行囊,清月泪眼婆娑。挥起手来,一一同小满,春杏她们告别。

    她在齐府住的时日,并不算长,却是用尽了感情。起高凉,似乎这里更像她的故乡。

    齐鸢走过去塞给清月一包银两,俯在她耳畔一阵低语,高凉路途遥远,不宜带太多的东西。拿了这些银子,需要什么,尽管买了去。

    她说的真诚,语气泛酸,十分的恋恋不舍。

    小姐,你真的不愿去找王爷么。她垂眸,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却要的话,其实漏掉了半句未说。若你能来,王爷他一定立你为王后。

    重重的点了点头,齐鸢别过脸去,泪水淌下,打湿了衣衫。

    清月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知她心意已定,不再劝告。又说了一句道别的话,方才缓缓离开。

    马车声哒哒,扬起满城的烟土。这一年的春日,一辆来自高凉的马车,带走了一季的念想。

    ……

    刚一度过新婚燕尔,春桃迫不及待的重新回来府。整个人显得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果然,爱情是最好的滋养品。齐鸢轻叹了一句,笑容流淌在脸。

    窗子外面,一片葱绿。庭院里的大榕树,更是枝繁叶茂。日头爬来,洒落下来的光芒,一块一块,落在地。

    亮起的地方,温暖,耀眼,夺目。暗淡的地方,清凉,荫蔽,灰暗。

    经过皇甫英的调理,娘亲的身子,已经恢复了许多。苍白如纸的面,渐渐有了血色。

    一次,她去谷的时候,特意询问过皇甫伯伯,娘亲的近况。

    皇甫英仍旧是一脸愁容,口气颇有些自责,换了方子,但只能起稳定的作用,不能根除。

    有些疑难杂症,是医书也不曾记载过的,需要自己去慢慢琢磨。

    他固然有这般的时间,但是如雪不一样。明明是生机勃勃的春日,她却脆弱的如同冬日里的一朵桃花,不定哪阵冷风吹来,满目疮痍。

    因了这件事,他十分的自责。平日里不是在书房打转,在药材房。

    冥思苦想,苦思冥想,只为了寻找到解决之道。

    所以,他的眉间渐渐有了深刻的痕迹。即便是浅笑的时候,那抹痕迹,亦是突兀而明显的。连同着乌黑的发,也藏了几缕雪白的发丝。

    齐鸢禁不住一阵慨叹,猜不透当初自己的决定,是救了娘亲,还是害了皇甫伯伯。

    娘亲倒是乐观,面永远挂着一抹笑。非得命人裁了红布来,说是要准备她的嫁衣。

    秀姨和她怕她伤神伤身,一再阻拦。到最后,也没能磨灭娘亲的一点雄心壮志。时日一久,俩人见劝慰不了,也只能由着她去了。

    听闻春桃和清月都配了人,娘亲在高兴的同时,又同她说起选婿一事。

    齐鸢默不作声,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毕竟,这婿的人选,她的心已经了答案。

    只等着时间过去,一切恢复平静。

    莫如雪颇有些迫不及待,皇甫弦每日前来看望她,见着他一天高过一天,一天成熟稳重过一天。

    她的眼,满满都是欢喜。她越来越觉得皇甫弦是个不二人选。也难怪,俗话说的好,丈母娘看女婿,那是越看越喜欢。

    但她的想法,也只能是她的想法而已。若是女儿不同意,她亦是不会勉强的。寻一户人家,家庭出身是其次,用心品德,乃是首要。

    最重要的一点,是要女儿打心底的欢喜。强拆了鸳鸯那种事,她断断不会干。

    “小姐,莫公子来了。”春杏放缓了脚步走了过来,声音轻细,带着一抹恐慌。

    齐鸢“哦”了一声,眉目间笼罩着一抹疑惑,显是不曾料到过。自打先皇赐了莫府给他,他便很少再到府来过。

    “表哥。”踏着莲花步,移动出去。齐鸢抬眸望着眼前高大的少年,眉梢含着一抹笑。

    颀长的少年,亦是难得的笑了起来,语气清澈“鸢儿,是有好消息了。”

    好消息。在心底默念一句,齐鸢的心脏突突的狂跳起来。

    定然是徐家的事情,有了着落了。

    对不起,更新的有些晚了,请大家见谅。天干物燥,大家多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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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 心事重重() 
随意找了借口,让小满和春杏,暂且退下。复制网址访问 (閱讀最新章節)齐鸢愈发心神不宁,道“表兄,进来坐。”

    头顶的太阳,开始有了灼热感,站立的时间一久,会有明显的晃晕。

    到底是春天要过去了。

    二人在雕花的红木椅坐下来,齐鸢身后拿起一壶茶,分别沏在两个杯。眉间的神情,愈发的复杂。

    好消息,真的能是好小心么。所谓,种树容易,砍树难。徐家的根基,一向很稳,哪能说摧毁摧毁的掉。

    修长的手指,攥紧了瓷杯,莫玄镜的嘴角弯弯,仰头一饮而尽。

    “鸢儿,徐家立时要没了。”

    分明是件了不得的大事,莫玄镜的口气,却稀松平常的很。仿佛这件事,像是伸手摘叶那么简单。

    端起茶杯,轻呷了一口茶水,齐鸢的眼神微微一变,道“这么快?”

    茶水的余温,通过喉咙一路往下,温热了整个腹腔,心脏却仍是跳个不停。

    莫玄镜点着头,面不自禁的带着抹厌恶。不同于外面春光旖旎,他的语气格外的冰冷,“徐宰相那般的贪官污吏,原是该早早除去才是。”

    他的父亲,一生光明磊落,保家卫国,征战沙场。却因一件莫须有的案子,一夜之间败落。

    人生,永远都是不公平的。

    “可找到证据了?”到底是件大事,容不得半点的疏忽。齐鸢不由得小心谨慎起来,盯着莫玄镜问了一句。

    “朝堂之,已有泰半归附于皇,愿意为揭发那姓徐的效犬马之劳。”莫玄镜回忆着,正色道。

    墙倒众人推,现实原本是这般无情。她蹙着眉,手指轻叩在红木桌子。转眸看了看窗外。

    政治的事情,她不懂,也不感兴趣,但仍是忍不住慨叹了一句。想当年莫府遇难的时候。大抵也是这般境地。

    莫玄镜抬眸看着齐鸢,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瓷杯壁。杯尚残有余温,有种清淡的暖意。

    “其实我此行,是奉了皇的口谕。”

    少爷清越的声音。陡然间传过来,在寂寂的春日里,格外的突兀。

    感觉到心跳露了一拍,齐鸢微一愣神,瓷杯从桌子翻滚下来,在地打了个回转,良久,静止不动。

    里面剩余的水,泼墨了一地。湿漉漉一片,映照出屋顶的轮廓。

    她颤声问道“是师兄?”耳畔仿似回响起少年在黑夜里的承诺。待处理完徐家一事,带你走。

    瞬时间,耳朵嗡嗡作响,犹如数只昆虫来回盘旋,环绕。

    莫玄镜以为她不信,继续解释起来,“你的亲事,我不再干涉。皇他是个明君,对待感情,想必亦能从一而终。”他低头看了看袖口绣着的两枝青竹。深吸了一口气,又道“不过,无论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支持你。”

    这等的大事。甫一开始,透露给自家表妹知晓。表妹在皇心目的分量,可见一斑。

    甚至于这一次,事情即将要收尾的时候。他亦特意唤了自己去觐见,为的是带给表妹一句话。

    不过,单从兄长的角度来讲。他是不大希望表妹入宫的。他亦不愿因了自己的关系,活活的拆散了一对璧人。

    “什么时候行动?”齐鸢扬眉,问道。

    “也这两三天了。”

    话音落。房间里宁静无声,窗户旁却传来一阵东西的碎落声。

    齐鸢立时警觉,道“谁?”

    春杏打开窗子,探出个脑袋,脸颊带着一抹红色。额角出了薄薄的汗,她用袖子擦着脸,道“我来取东西,不小心踩到石块了。”

    她的声音里甚是没有底气,齐鸢听的仔细,当下明白了她的用心。忙不迭的扯开了话题,漫不经心的道“拿东西的话,进来吧。”

    “小姐,我来……给老祖宗取些茶叶。”春杏唯唯诺诺,涨红着一张脸,支支吾吾的道。

    来拿老祖宗喝的茶叶。这谎扯的让她无力扶额。但断然不能让表兄瞧出什么端倪来,她摆出一本正经的态度,指了指里间道“老祖宗爱喝的那味竹叶青,在匣子里放着呢。”

    春杏如获大赦,忙不迭的顺着齐鸢手指的方向,连头也不敢抬,径直小跑了过去。

    有了方才的教训,取东西时,她格外小心些,连大的动静也不敢发出了。呼吸也变的极轻,极缓慢。

    方才石块碰撞发出声音的那一瞬间,她整个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她恨毒了那块石头,在心一阵的腹谤。都是那该死的石头,害让她被察觉。

    幸好,幸好他没有察觉,她拿起茶叶,抚胸长出了一口气,调整了下呼吸。这才缓缓的走了出来,眉间不忘带着一抹笑。

    当然,一切得亏小姐圆谎,圆的好。

    目光蜻蜓点水般的在莫玄镜身,做了短暂停留。然后,面红耳赤的向齐鸢行了个礼,才垂着眉眼出去了。

    “表兄,你瞧,春杏在你面前,紧张的连话也不敢说了呢。”齐鸢打趣着,弯着嘴角,盈盈一笑。

    莫玄镜显是浑不在意,并不对答。只蹙了眉头,又关照了齐鸢几句,便起身要走。

    左右来齐府,要捎带的话带到了。表妹也算是看望过了。一切安然无恙。

    至于春杏,他倒是没有兴趣。毕竟,他的心脏在很久之前,已经被一女子占据了。

    也不知道她现下婚配了不曾。他沉着眉角。颇有些不安的想了一下。

    原本他是打算,在处理完莫家的事情之后,着手找寻她。谁知道,事情一波三折,想象的要困难许多。

    一来二去。也耽搁下来了。

    任六扇门总管期间,他动用了兵力,前去蛮夷一带搜寻,但几次的打听,都以失败而告终。

    仿似那个叫做,芙蓉的女子,从未真实的存在过一般。

    芙蓉。芙蓉。当真如出水芙蓉。

    他念叨着,眉仍是蹙着,眼角却带了一抹笑。像在浓黑的乌云,探出头的太阳。

    春杏躲在墙角。将他的表情变化,尽数收进了眼。心顿时,五味杂陈。摆出那样的表情,定然是在思念人。

    莫非,他已然有了心人。

    咬着唇角,春杏只觉得舌尖发涩,连脚也跟着没有力气,似要瘫软下来。

    越靠近,越不愿意离开。

    其实,今日躲在西窗下面偷听。只是为了听一听他的声音罢了。

    单是听见那清澈如泉水的声音,她想起,初次见他时,自己因着疏忽。而将水倒洒了。

    本以为要挨一顿骂,谁知道,他只微微笑了笑,说了一句,无事。

    那般的笑容,简直清泉还要干净。日头还要温暖。那两个字更是,从那张嘴里说出来。她觉得自己的世界,跟着明亮了起来。

    从那之后,她再也忘不掉他的容颜,还有那抹笑。许多个梦里,她都听见他重复的同她说那两个字,无事,无事。

    他们身份悬殊,一主一仆。家室门第,差的又何止十万八千里。

    她没旁的念头,唯一要的也不过是,能远远的看见他,只远远的看着够了。

    只可惜,后来皇钦赐给他宅邸,他便搬出去,连同着她的梦境一道。

    阖府下,她再也瞧不见他的身影,哪怕只是背影。

    她以前最是讨厌买菜的活计,但自那之后,她经常寻借口,揽了那活做。能外出,意味着,她能跑去莫家的宅子,瞧一眼。

    摩挲着莫府的墙壁,她觉得自己在渐渐的靠近他,近一点,再近一点。那砖墙,似乎还残存着他的温度,空气似乎还飘散着她的气息。

    从齐府到莫府,不算短的路程,她熟悉到,即使闭着眼,也能一路摸了过去。

    这件事,从无人知晓。即便是春桃,察觉出她的不对劲,询问她是因了什么。

    她只是摇着头,一字不发。那是她的秘密,永远埋藏在心底的秘密,何苦叫旁人知晓了。

    再说,他是大名鼎鼎的六扇门总管,莫玄镜。她是什么,不过是个小小的婢女。

    低人一等。

    若叫旁人听去,还不得嘲讽于他。连一个小小的婢女,也敢不知天高地厚的对他产生了情愫。

    真是个大笑话,能笑掉了大牙。

    百害无一利的事情,她自然不会做。古人言,三人成虎,那亦是有根据的。

    所以,只有她瞒的死死的,才不会叫人知晓了。

    但果然,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自家小姐一向冰雪聪明,仍是看出了端倪。询问她的时候,她一怔,猛烈的摇着头,矢口否认。

    算自家小姐做主,将她配给了他。她亦是不愿意的,像他那般的男子,世间少有。合该配一位,家世背景好。容色倾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大家闺秀才是。

    她一个下人,如何能得了台面。别说琴棋书画,是字,她也识的一星半点儿。

    这般不堪的她,若嫁给他。岂不是叫全京城的人,看他笑话。不利于他的事情,她是断断不会做的。

    “春杏,你来一下。”齐鸢朝着角落里卑微的少女招招手,心不自禁一阵难过。古人的三六九等,总是划的分明。连逆袭,也没机会。

    春杏闻话,猛一抬眸,刚巧碰她的眸子。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春杏的头倏然沉了下去。

    硬着头皮,迈开了脚步。春杏又羞又怯,一张脸涨红的如同熟透的苹果。

    该如何解释这件事情,坦白从宽,还是隐藏了心思。每迈的一步,都掺杂了几分犹豫在其。

    短短的几步路,在她面前,像是一座高山。拼命爬,也不一定能爬了过去。

    “小姐,我方才……方才是……”春杏嗫嚅着嘴角,双手攥着的装竹叶青的瓷罐,因着薄汗的作用,变得更加光滑起来。

    几朵青色的蓝花,纹在面,现下,倒像是沾了水迹一般。

    春杏欲哭无泪,齐鸢却只微微一笑,道“你紧张什么,我是让你顺带着给我拿些糕点来。”她努了努嘴,摆出一副向往的模样,“老祖宗那小厨房做的杏花糕,我听说好吃的紧。”

    “小姐…… ”小姐的每一句话,分明都是在为自己开脱。春杏不禁有些讪讪然,鼻头发着酸。

    “幸好你没走,快去快回,”齐鸢满脸喜色,庆幸不已。摸着扁平的肚子,委屈道“我饿了呢。”

    人艰不拆,她是懂的。春杏跟随她多年,是为了什么,她全瞧在眼睛里。

    姑娘家家的脸皮薄,若是当面戳穿了,指不定做什么啥事呢。索性,权当不没生过,该翻篇的趁早翻篇。

    清月远嫁高凉,春桃又配了人,小满等明年,也该到了嫁人的年岁。眼下,能留在身旁的人,定要十分珍惜才是。

    她垂眸望着身旁不安的少女,眉梢挂了几分笑意。

    hun光明媚,墙角了一丛青草,正盎然的生长着。这般静好的岁月,若能维持,该多维持一段时日。

    闻话,春杏抹抹即将落下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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