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归来搞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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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归来搞宅斗- 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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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去的人,留了一个稳妥的在那里。一有消息。随时传递给他。

    “倒是劳烦兄长了。兄长刚刚回来,还是先回去休息。鸢儿回头再去拜访。”闻话,齐文鸢有些担心,看着身心具备的兄长,她急忙开口提着建议。

    齐府的产业,她倒是听下人们提起过一些,程度也只限于略有耳闻罢了。

    瞥见兄长一脸的严肃,再加上耳朵中听进的话。齐文鸢当下已知事情极不妙,不由得暗暗担心起来。

    若是齐家的产业出了纰漏,势必会影响到整个齐府的运营。兄长作为府里后一辈中的顶梁柱,任重而道远。

    但经商方面,她一窍不通,实在是爱莫能助。

    齐敬诗深深叹了一口,应了下来,抬脚出了院门。

    一直看着兄长的背影,消失在巷子中,齐文鸢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说不清,道不明。

    无论父亲再薄情,她终究是齐府的女儿,身上流着的是齐家的血。

    如此,又过了几日。在兄长的住处,她果真见到了韩傲。

    韩傲不似从前的洒脱,眉头紧蹙,一脸愁容,似是有什么心事。

    看见她进来,他的眉心倒是渐渐的舒展开,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一副审视珍稀动物的神情。

    “喂,这位兄台,非礼勿视。”齐文鸢熟稔的拍着他的肩膀,扁着嘴,嗔道。

    韩傲定了定神,随即,嘴角上勾,漾起一抹粲然的笑来。他将头凑近了齐文鸢,一本正经的道:“看来没喝孟婆汤。”

    嘴上虽是这般说着,心中却是五味陈杂,有惊讶,惊喜,不敢置信。

    她,终于,是回来了。

    他找过了凤翔以及周围的每一个角落,只差掘地三尺。

    有许多个夜晚,他都是在屋檐上度过的,睁着鹰一般锐利的眼睛,将漆黑的院落看了又看。

    他实在害怕,她是因为一时贪玩,被居心叵测的人,趁机抓了起来。

    将将放弃希望的时候,皇上下了圣旨,命他同何长安一道,出使高凉,寻求同盟一事。

    君命不可违。

    沿途上,满是回忆,和她的。

    那一年,他们一行人,爬山涉水,远走凤翔,只为解绮梦香之毒。

    哪怕是到了王府中,他偶然之间见到的女子,也觉得背影像极了她,让他一时难以自持。

    若不是何长安拦的及时,他不定做出什么傻事。

    到时候,与高凉的联盟瓦解不说,指不定,还会累及一个王朝的命运。

    但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被重新撩拨起来。他答应了齐敬诗,要将她寻回来。就不能中途放弃,势必,要肝脑涂地。

    所以,离开高凉的那一日,他让何长安先行回京,汇报消息。自己则只身,一匹马,一个人,转头去了蓬莱山。

    怀抱着她说不定在那山上的侥幸,他上山盘桓了一圈。那时,正值深秋,山上落叶铺地,厚厚的一层。踩在路上,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响彻山谷的声音,更显得他的孤独与落寞,像是从羊群中落伍的小羊,独自到了极目苍凉的地方。

    就连初次碰上的那老人,也不见了踪影,就仿佛他从未存在过一般。

    物非人非。他感慨着,满心失落的踩着厚厚的落叶,复又下了山。

    他望着满眼的秋色,不禁有些绝望,世界那么大,他又该上哪里去寻她。

    “你才奔赴黄泉了,本姑娘,生龙活虎着呢。”齐文鸢伸了手,一把敲在了他的头上。然后,匆忙将头别了过去。

    方才少年英俊的面庞,距离她,只有短短一指的长度。

    她甚至闻的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水气息,以及,他有些乱掉的心跳声。

    “呵呵”笑了一声,齐敬诗直起了身子,往后倒退了一大步,道:“数月不见,齐府的五小姐,倒是野蛮了许多。”

    他调侃着,嘴角含着笑,心里却是酸的。就连她回来,他亦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从高凉回来之后,他的父亲就先见之明的拘了他在府上,日夜派人盯看着。

    他是父亲膝下唯一的儿子,父亲自然对他爱护有加。之所以拘着他,亦是担心在战乱前夕,他又不小心做出什么事情。

    父亲的良苦用心,他是懂的,所以,难得贴心了一次。日日在家中练剑习武,努力的将她忘却。

    汗水湿透颊背的时候,累到一沾枕头就能成眠,他终于不再频繁的想起她。

    这个世上,有个词,叫做无暇顾及。

    之后,战争结束,京城中复又平静下来的时候,他已经习惯了宅在家中,倒是不大愿意再出门。白日里,品着茶,想一些往事,然后,微微笑着。

    只要她不再凤翔城中,应该就是安全的吧,他自我催眠般的劝慰着自己,然后,时间一久,真的就相信了。

    直到前几日,齐敬诗从江南赶回来,到他府上去,说起她已经回府之事。

    当下,就有液体从毫无征兆的从眼角,滑落了下来。他像个疯子似的,抱着齐敬诗又哭又笑。

    “韩兄,这嘲讽人的本事,也是见长啊。”齐文鸢白了他一眼,咬着牙,还了回去。

    如此这般的斗嘴,已经许久没有上演过。当下,俩人都有些唏嘘,相互对望着,笑了起来。

    日光正好,在头顶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白云浮动,天空澄澈。

    齐敬诗从屋中出来,看见这一幕,不知该喜还是忧。便佯装没有看到,将手中的书往脸庞出凑了凑。

    “大哥。”瞥见齐敬诗,齐文鸢忙不迭的开口喊道。然后,寻着机会,向一旁的韩傲吐了吐舌头。

    韩傲转过身,看见齐敬诗,面上的神色,不禁有些尴尬。

    没能找回来齐文鸢,这件事像是根毒刺,让他觉得在齐敬诗面前,自己生生矮上了一截。

    于是,腆着脸,似笑非笑的喊道:“齐兄。”

    感谢即墨颜玉,墨染羽等读者一直以来的大力支持,即将收尾,不知读者们希望男主是谁。

    求评论,求订阅,么么哒。(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三章 对弈() 
齐敬诗只点了点头,不再去理会。转眸看见齐文鸢,脸上才淡淡一笑。

    “五妹,你来了。”他说着话,将手中的书放在身侧,眼睛的余光斜睨着韩傲。

    那日去韩府上,韩傲一听说五妹回来,就巴巴的表示要登门拜访。

    他当场就拒绝了,一脸嫌弃。明明任务都没能好好完成,还一副无辜的模样。

    自己的五妹,他凭什么能见。

    谁料,不管短短几天,韩傲就忍不住了,大张旗鼓的找上门来,还带了许多的礼物。

    彼时,他正在屋中品茶,听到冬青的通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少爷,韩公子带来的礼物,您看要不要……”

    冬青局促不安的摩挲着手掌,一时不知是该拒绝,还是该答应。

    齐敬诗这才把眼抬了起来,道:“要,为何不要。东西留下,人就不要接见了。就让他在外面吹吹风,没得昏了头脑。”

    打着来看望自己的幌子,意图接近自家堂妹,那是断然不可能的。

    韩傲果真不再往里面闯一步,自己站在院落中,懒懒的望着天空。俩人自小相交,关系甚是亲厚。于礼数方面,也就随意些。若放在以前,他肯定直接轻车熟路的进去了。

    直到冬青禀告说,五妹上门来了,他脸上才有了喜色,抬脚从屋中出来。

    “大哥,府上的事情。可曾有了转机?”齐文鸢抬眸看向齐敬诗,有些好奇的问出了口。

    产业的事情,不能不让人操心。毕竟,直接关系到齐府一家人的命运。若被老祖宗知晓了,怕是会急的伤身。

    手中的书攥的紧了些,蓝色的封皮上,显现出层层的褶皱。齐敬诗的眉头紧蹙。语气里似有无奈。“眼下仍是没什么眉目,待过完了年节,我再南下一趟便是。”

    年节就在年前了。府中有许多事要操办。眼下,齐大爷卧病在床,他总是该留下帮娘亲分担一些活计。

    “齐兄,发生那么大的事。你怎的也不知会我一声。像我这种聪明伶俐的,定然分分钟给你解决了。”韩傲转过身子。面上微微带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齐敬诗闻话,白了他一眼,道:“要是交由你去办。齐府估计已经败的精光了。”

    言下之意,还是怪他上一次,没能顺利的寻回五妹。

    吐了吐舌头。韩傲噤了声。齐敬诗的意思,他听的分明。那件事。他总是心中有愧,不敢再随意说了大话。

    俩人之间的氛围,让齐文鸢觉得奇怪,不由得暗忖,莫不是俩人置了气,竟像个孩童般的斗嘴。

    她粲然一笑,慌忙移开了话题,道:“大哥,韩兄。我瞧着今儿天气不错,不如对弈一场。”然后,她转过身,脸上带着一抹神秘莫测,道:“不过,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要求。”

    在高凉的时候,她有大把的时间。闲来无聊,就学了下围棋。

    她一向冰雪聪明,记性比常人要好些。不过,几日的功夫,就已经领会了其中的要义。

    回来齐府之后,这也渐渐成了爱好,只是,房中的几个丫头对围棋都是一窍不通。她也只能自己跟自己对弈,早就心痒难耐。

    如今,一瞧韩傲,就知他是个闲散之人。索性顺手推舟,提出了建议。

    一来为缓解气氛,二来,是为检验自己的水准,三来则是为风雅。

    与琴,书,画,并列。棋,也算的上只风雅之事。

    一举三得。这般想着,齐文鸢颊边的笑意,也就更深了些。

    能与齐文鸢有更长的时间相处,韩傲求之不得,满面春风的一口应了下来。

    倒是齐敬诗,面上有些犹豫之色。冷眼瞥了韩傲一眼,下达了逐客令:“今儿天色不早了,韩兄也该回去了。”

    他的心情极其矛盾,一方面,有心促成韩傲与五妹的好事,另外一方面,却觉得韩傲有些不靠谱,生怕坑害了自己妹妹。

    寻人一事,怎可半途而废。

    “齐兄,这日头明明还高着呢。”韩傲指了指天,满脸的委屈。而后,他又转头向齐文鸢使了使眼色,目光里似有恳求。

    齐文鸢心领神会,连忙道:“大哥,就让韩兄在府上多留一会。”

    兄长日理万机,不一定有闲心陪自己下棋,倒是韩傲,怎么看怎么像个游手好闲的。

    真是愧对了这副好皮囊。她审视着韩傲,嘴里啧啧惋惜着。

    五妹开口,齐敬诗不好再拒绝,面色深沉的答应了下来。仔细是他们二人的事情,他插不插手,都是一样。说不定,倒是顺其自然好些。

    韩傲见齐敬诗松口,煞是乐成了一朵花。抓着齐文鸢的胳膊,就往石桌旁走去。一边走,一边大声的喊道:“冬青,快去拿棋来。”

    冬青怔在原地,抬眸偷偷去瞧自家少爷,一时间手足无措,苦恼不已。

    自家少爷与韩公子,一向交好,今儿倒是十分的不正常。

    齐敬诗蹙着眉,一脸凝重的点点头。冬青这才如获大赦,飞也似的往里间去了。

    日头高高的挂着,空气里有凉薄的细风。

    怕她冻着,清月贴心的拿来了厚厚的棉垫子,铺在石凳之上。

    准备给韩傲。也上一个的时候,韩傲却摇着头拒绝了,说什么不是大男人的做派。清月无奈,只好由着他去了。

    黑白的棋子,放在青色的石桌之上,相互衬托。

    齐文鸢支着头,凝神思考。每走一步。都格外的用心。

    韩傲亦是,用了比平时百倍的专注,小心翼翼的落着子。

    他想赢。赢了就可以让眼前的少女,答应自己一个要求。他用眼睛的余光,偷偷的打量着齐文鸢。

    少女的眼神清澈,里面映出棋子的影子。一袭厚的夹袄。上面绣了各色的花朵,更加衬得人肤白胜雪。清丽无双。

    微风。阳光。青石。两个人对弈一局棋。这般如画的场面,他已在心中勾勒出数不清的次数。不过,这画面,是在婚后。

    眼下。幸福来的太突然,反而让他有些不太适应。

    他极力隐藏着自己激动的心绪,耳后根的那一抹潮红。却是清晰的凸显在空气里。

    这一边,俩人还在专注的落着子。另一边。皇宫里,孟君浩正捧着茶喝。

    小润子在通红的炭火中,小又心翼翼的加上些炭。黑漆漆的炭,相互碰撞,发出轻微的撞击声。

    火光陡然一下着了上来,小润子全然没预料的到,吓的忙把身子往后一倒。这一倒不要紧,身子失去了重心,整个人坐倒在了地上。

    茶杯就是这时候,摔倒在地上的,发出“咣当”一声响,散着白气的茶水,流淌了一地。

    小润子一看,心道不妙。连忙从地上起身,顾不得拍去身上的灰尘。

    他一个激灵,跪拜在孟君浩身前,神色甚是惶恐,道:“奴才该死,惊扰了皇上。”

    他的头深深垂着,望着地上那些碎瓷片,担心自己的命运也会如这茶盅一样。

    碎成片片儿。

    他行事一向沉稳小心的,今日,真是大意了,竟被一团火吓到了。

    孟君浩揉着眉心,脸上的表情甚是凝重。胸腔里一颗心脏突突乱跳,两个眼皮也是,突突的跳个不停。

    这种强烈的不安感,陡然出现,毫无征兆。所以,方才小润子的行动,他全然没放在心上。

    茶杯掉落这件事,亦是与小润子无分毫的关系。

    是他的原因,眼皮跳跃的一瞬间,手也跟着麻木。一个不小心,杯子竟就掉落了。

    然后,全身袭来的惶惶不安的感觉。就像有什么心爱的东西,要被抢走了一般。

    他合上了双眼,半靠在榻上,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神情甚是冷峻。

    小润子见半天没人吱声,只道皇上是气的紧了,欲哭无泪。

    一时之间,害怕与惶恐一齐涌上心头。他的身子颤抖,手脚冰凉。

    “皇上,奴才该死。奴才知错了,求皇上饶过奴才……”他哭喊着,求饶着,沙哑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头一下一下的磕在地上,有红红的印记显现在额头。

    养心殿中静的可怕,只有他呜咽求饶的声音,更显萧索。

    过了好大一会,孟君浩才回过神来,睁开了双眼,懒懒的道:“起来吧。”

    他不是不明是非的昏君,断然不会因为这一点小事,而要了他人的性命。

    闭上眼睛的时候,他的眼前浮现出许多的画面,一时间,纷纷扰扰,更是乱了心神。

    思考了良久,那种不安感来自何处,他仍是没有半分的头绪。

    “谢皇上不杀之恩,谢皇上不杀之恩。”小润子感激涕零,激动的语无伦次。眼泪流过脸颊,进入口中,有种淡淡的咸涩。

    能从鬼门关捡回一条性命来,当真是不易。他暗自庆幸着,在心头暗暗舒了一口气。

    炭火这东西。他以后还是少碰未妙。小的时候,一个算命先生就告诉过他,他的生命属水,最是怕火。

    果不其然,今日应验了。

    孟君浩坐起身子来,不改威严,道:“朕何时说过。要杀你了?”

    “奴才以为。以为……”小润子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花,吞吞吐吐的解释道。

    妄自揣测圣意,也算是死罪。他咬着唇角。觉得今日真是霉运当头。

    摆了摆手,孟君浩吩咐道:“下去吧。”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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