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归来搞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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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归来搞宅斗-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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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齐府,只有小姐,二夫人还有老祖宗受了邀请,真是无比的荣光呢。”

    春桃手中的绣花针,穿过雪白的绸料,绽成一朵粉色的花。她说着话,眉飞色舞。

    信上的字体,熟悉不过,出自孟君浩之手。从常理上讲,她们这种小门小户,断是没资格参加的。

    定是孟君浩属意的,齐文鸢的手颤了起来,一口读完信上的字。

    她的胸口砰砰乱跳,终于要进宫了么。那个是非之地,果真是逃不掉了么。

    怀着期待和恐惧,齐文鸢一夜未眠,眼前交替浮现着孟君浩清秀的脸庞,以及深宫大院的苍凉。

    晨起的时候,清月吓了一跳,拿在手中的茶碗,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温暖的水,流淌开来,留下潮湿的印记。

    “无妨。碎碎平安。”怕清月担心,齐文鸢出言劝慰道,颊边带着一抹浅笑。

    清月摇了摇头,良久,从齿间挤出几个字来,“小姐,您的眼圈,可全黑了。”

    ……

    定然是昨晚没睡好,齐文鸢对着铜镜中的人,唉声叹气。

    春桃春杏忙的一团乱,翻箱倒柜,从梳妆盒中,拿出一小盒遮瑕粉,涂了上去。

    “小姐,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春杏小心翼翼的涂着,满脸的忧心。今儿是大日子,皇宫里自是一番争奇斗艳。纵然自家小姐天生丽质,也难免显的憔悴了几分。

    清清凉凉的粉末,涂在眼眶周围,白白的一层,遮住了些许的黑色。若不仔细瞧,根本看不出来。

    齐文鸢只觉无比神奇,询问着这粉末的出处。她的印象里,这种类似bb霜的东西,只在现代才有。

    “呐,是上次莫公子送来的,连同那些衣物一道。小姐,倒是忘记了。”春杏解释着,手中的动作并不停。提到莫公子的那一刻,她的语气稍稍停滞了下,脸颊也红了起来。

    不过是稍纵即逝的情绪,齐文鸢却瞧的分明,不禁心中暗笑,果然这丫头是动了春心。

    要是表兄有同样的想法。她倒是可以排除万难,说服娘亲,让有情人终成眷属。

    因着来自21世纪,所以,她于门第之见,看的极浅淡。说白了,春杏只是出身不好,除此之外,她写的一手好字,一身好绣工,倒也算的上秀外慧中。

    “表哥真是有心了。”晃过神来的时候,齐文鸢瞥见镜中的人儿,肌肤胜雪,眼睛清澈,眉目如画。心中不胜欣慰,啧啧称赞起来。

    她的皮肤底子极好,吹弹可破,所以,寻日里,只略施粉黛。这遮瑕粉,自是用不到。

    “小姐,老祖宗那边已经派人来催促了,我们是先去,还是去接夫人?”春桃自门外走进来,带来了讯息。

    齐文鸢微微侧目,看着窗外冥冥的天色,道,“去福寿居回话,让祖母先出发。我先去趟莫府,等一会宫里见。”几日不见娘亲,她倒有几分想念起来。

    “小姐,我这就去。”春桃应着,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家小姐,只觉如天女下凡。小姐的姿色,就算是在宫中,那也应该是数一数二的。

    她满心的骄傲之情,眉间的神色,盈盈的闪动着。

    那些年在成州,小姐痴痴傻傻,谁会料想有一日,小姐竟能如此光宗耀祖。

    因是进宫,所以,府中备下了最奢华的马车。车身的布料,选用的是上好的丝绸。车顶上的夜明珠,硕大无比,价值不菲。

    那匹马,周身枣红,皮毛光滑油亮,也是从西域花大价钱买来的。

    府中喧闹一片,惊扰了满院的春光。

    齐仲梁站在人群的最后面,瞧着齐文鸢风风光光的上了马车,心中无比的凄凉。

    他的女儿,终究是厌极了自己。飞絮小筑里,早已没了生机。萧萧索索的,倒像是冬日。

    他每日读书,饮茶,借以打发时光。往昔的事情,总会不时的闪进他的脑海中。新旧岁月,交替着更新。

    有一种苍凉,叫作被人遗忘。

    马车声哒哒,扬起整个街道的尘土。街上静寂无声,只有极少数的小贩,推着车,摆好摊子,准备开始一天的经营。

    凉薄的日光,从树梢间,斜斜的照过来。

    高大的围墙上,映照出对面屋子的影子,斑斑驳驳,仿佛岁月。

    齐文鸢抚着手腕上嫣红的红珊瑚手串,心绪难定。与孟君浩的分别,已经整整隔了一个季节。

    见面的情景,无法预料。他会如何。他们又会如何。

    未来的事情,在兜兜转转,面目全非之后,无人知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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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进宫() 
莫如雪前一日就得了消息,所以一早便起来了,着一身华服。

    云秀拿着雕花木梳,帮她梳理着如瀑的长发,啧啧称赞着,小姐的头发,一如既往的好。

    莫如雪浅笑,愣愣的打量着铜镜中的人儿,心中感慨万千。

    到底是老了啊。然后,她朱唇轻启,挤出一句话来。

    云秀亦是笑,瞅了瞅窗外的天色,轻声说道,如今鸢姐儿都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我们原本也该老了。

    一提到女儿,莫如雪的心里便暖洋洋的,像是午后最明媚的太阳。

    女儿自打恢复了正常,便费尽了千辛万苦,只为尽孝道。

    云秀转头从精致的木盒中,挑出一只金光闪闪的步摇,插了上去。

    “小姐,您还是打扮起来好看些。”云秀面颊含笑,称赞着。从莫如雪患病之后,便很少打扮了。

    莫如雪伸手将步摇拿下来,握在手中,道:“还是不必了吧,素净些好。”

    金光闪闪的步摇,垂下金色的流苏,周身彰显着富贵。

    听闻皇上下旨,邀请她进宫参加春宴的时候,她吓了一跳,一颗心脏久久不能平静。

    春宴。皇宫里每年都会举行,不过,邀请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

    她的父亲,因着将军的尊贵的身份,所以,受邀过几次,每次都会带上了她。

    那是她不过二八年华,花一般的年纪,与那些灼灼的鲜花,相得益彰。

    齐府在凤翔,只能算的上平头小户。不起眼的身份,受不到别人的重视。

    当年,她拒绝许多的皇亲贵族,王侯将相的追逐,下嫁给齐仲梁,是听从了父亲的建议。

    父亲的原话是这样的,如雪。眼下为父手握重兵。皇上早有介怀。若你选了有权有势的人家,我们莫家迟早会成为皇上戒备的对象。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于是,千挑万选,最后选择了最不起眼的齐仲梁。一来,是为彰显莫府的衷心。二来,是为莫府全家的安全。

    她的思绪突然飞舞起来。像是秋风中盘旋而下的落叶。眼中突然生起一层薄薄的雾气,潮湿模糊,看不清窗外的风景。

    云秀见状,慌了起来。拿着手绢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的眼眶周围,“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会掉起泪来了。”

    莫如雪摇摇头,勉强自己镇静下来。浅浅一笑,“没什么,我是高兴的。”

    苦痛的记忆,深深植在心脏上,本来是粒种子,终是长成了参天大树。

    门外转来轻快的脚步声,伴着一阵欢呼雀跃,“娘亲。娘亲。”

    人未到,声先至。

    齐文鸢满脸含笑,推开帘蔓,一头扎了进去,将头搁在娘亲的肩膀上,蹭了又蹭。

    “鸢姐儿来的正是时候。”云秀放下心来,长长松了一口气。

    她对莫如雪了解的透彻,深知她所有的心结,在齐文鸢面前,都能一一解开。

    “鸢儿,可曾用过早膳?”莫如雪慈爱的抚着齐文鸢的身子,口气温暖如春水。

    齐文鸢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勾头去瞧莫如雪。只见娘亲薄施粉黛,一对远山眉,美得摄人心魄。

    她心下宽慰起来,站直了身子,扶着娘亲的手,从椅子上起身。娘亲的气色,果然好上了许多。颊边染着一抹艳艳的红,煞是好看。

    “小姐,穿这一件可好?”云秀手中拿着一件淡紫色的纱衣,素净不失大方。

    莫如雪含笑,点了点头。入得宫中去,自然是低调些好。

    眼下正是多事之秋,六扇门中的事务,一直不断。所以,最近月余,为了图方便,莫玄镜便直接宿在了门中。

    偶尔得空的时候,回到府上,会带上一些京城中糕点。

    眼见莫玄镜的面色日益憔悴下来,她不免忧心忡忡,心心念念,要为他好好挑上一位良妻。

    “娘亲,祖母已经先走了一步,要与我们在宫中汇合。”小心翼翼的扶着娘亲的手,上了马车,齐文鸢垂眸解释道。

    府上的马车虽然豪华,却只能容纳二人。清月与云秀,便上了另外一辆马车,紧随其后。

    特意带上了清月,毕竟,清月自小入王府,于规矩礼仪方面,十分擅长。

    齐文鸢握着娘亲的手,久久不愿松开。说她不紧张,那自然是假的。

    毕竟,皇宫大院,是权利的中心。初初涉足,难免生怯。

    “鸢儿,这次入宫参加春宴,与太子可否有关?”

    莫如雪犹豫了良久,终是压不下心中的猜测,问出了口。

    上次,太子到齐府,送了一堆礼,说是感激齐文鸢的救命之恩。依她看来,事情远远不如表面上那般简单。

    太子,以后那是要登基成为皇帝的人。从此,皇宫大院,兢兢业业一生。

    所谓伴君如伴虎。她可不愿意,自己的女儿与皇室中人,有任何的牵绊。

    后宫中的算计,她心知肚明,她的父亲亦是。所以,他的父亲高瞻远瞩。趁皇上尚未选秀之时,就将她嫁了出去。

    齐文鸢嗫嚅着嘴角,松开娘亲的手,绞着手中的帕子,脸上的喜色遁于无形。

    与孟君浩的事情,她几次三番想告诉娘亲,终究咽回了肚中。

    眼下,听娘亲忽然提起,她不由得慌起来,咬着唇角,点了点头,“师兄,与我原本是同门。想不到,阴差阳错,他竟是陈国的失散的皇子。”

    爱情面前,决断总是难。所以,尽管她千百次的下定决心,要放弃那段没有结果的爱情。

    但午夜梦回的时候,脑海里,浮现的一遍一遍,全是孟君浩的脸。

    那一刻。她明白自己是中了毒,而且无药可救。

    心中的不安得到了证实,莫如雪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秀眉紧蹙,“鸢儿,娘亲看的出,你亦是动了情的。但深宫大院。娘亲觉得还是不去为妙。”

    她望着女儿如花的面颊。似乎已然看到未来,人老珠黄,老死宫中。这般想着。心头不禁发起怵来,伸手握紧了女儿的手。

    齐文鸢沉默不语,满腹心事的点点头,脸上终究是有了复杂的神色。

    帘外一片春光旖旎。风轻鸟鸣。

    嫩绿色的枝桠上,落满了碎金般的阳光。勾勒出最动人的风景。

    红色的宫墙,高大而厚重。金色的琉璃瓦上,流动着碎金般的眼光。黄灿灿的一片,照的人眼疼。

    齐文鸢拿手挡住了眼睛。仔细的打量起来,几次路过紫禁城,却是不曾入内。

    恢弘大气的建筑群。森严的守卫,高耸入云的阁楼。站在外面。遥遥望去,看得见翘起的屋角。

    檐上,盘踞着姿态各异的龙头,凤凰。皇宫的尊贵,果然无处不在。

    宫门口,早已停立了数辆马车,一瞧便知,是来自大富大贵人家。

    负责守卫的护卫,垂着眼眸,目光如炬,查探着进宫之人的信件。皇宫是重地,直接关系皇上的安危,丝毫不能疏漏。

    莫如雪的神情激动,嘴唇轻颤,太阳斜出城墙,只露出一个头来。光芒仍是洒落过来,照在莫如雪如花的面上,添了几分明媚。

    那一年,初入宫。天空湛蓝无比,连太阳也是始终如一的明媚,有些晃眼。

    那时候,父亲正得重用,征战沙场,骁勇善战,美名传扬了整个凤翔城。

    那一年的春宴,阳光明媚,花朵绚烂,连酒亦带了几分的醇香。

    可惜,好景不长。不过三年的光景,父亲就撒手人寰。死因,至今未调查出来。

    然后,兄长理所应当的继承了父亲的位置,拿的了虎符,统领整个军队。莫家的辉煌,方得以继续。

    父亲去世的时候,她出嫁不过一年。闻听消息的时候,她哭成了泪人儿。

    那时候,齐仲梁轻拍着她的脊背,语气温柔的安慰,如雪,没事,有我在。若说真正倾心于齐仲梁,便是是从那一刻开始。

    他的肩膀宽阔而温厚,他的话语像是三月暖阳,融化了一整个冬季的冰雪。

    不过,她只猜中了开头。后来的齐仲梁,伤透了她的心。人只有在心冷之后,才能看见一个人的真实面目。当她亲眼认识到齐仲梁的薄情,寡义,便已知他是不可依靠之人。女人的心,一旦凉的透了,便无法再重新热起来。

    “娘亲,你有心事?”齐文鸢摇了摇莫如雪的手,满脸的疑问。方才娘亲的神情,一瞧便知,是想起往事。

    关于莫府的事情,她总觉得娘亲有所隐瞒,发生的,定然还有其他的事。

    到底是什么事呢。

    她满头雾水的猜测着,只可惜,原主的记忆,是从莫府没落之后开始的。不然,她倒可以帮娘亲分忧解难。当年的真相,她一定要亲自揭开。

    反手握住女儿的手,莫如雪摇了摇头,解释道,只是想起些往事。

    闻话,齐文鸢才恍然大悟。当年,莫府的势力,在凤翔城中无人能及。

    碰上春宴这种事,莫家自然是在邀请范畴之内。想必娘亲跟着外祖父,去参加了几次。此次故地重游,只怕是触景生情。

    “我们进去吧。”抓了娘亲的手,齐文鸢微微一笑,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清月与云秀迎了上来,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深垂着头。

    守门的护卫瞧见名帖,知她来自凤翔齐家,神情不由得恭谨了些,双手做出邀请的姿势。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所以,齐府的五小姐是太子救命恩人的事情,在宫人们私下里的议论纷纷中,传遍了整个宫闱。

    那护卫亲眼瞧见齐文鸢,见她容貌秀丽,眉目如画,自是不敢稍有怠慢。

    青石铺成的路,宽阔而平整,比之王府,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步一景,池木水榭,精细而别致。

    路上有形色匆忙的宫人,瞧见来人,纷纷低下了头,以示尊敬。

    里面的建筑物,风格大致相同。清一色的红柱,雕花纸窗,连琉璃瓦上图案亦无多大的区别。

    前面引路的太监,百转千回,走过小桥。桥下池水碧绿,水中游鱼欢畅。

    真是迷宫般的存在。齐文鸢感慨着,庆幸自己未生在这深宫之中。

    穿过拱形门,喧哗声渐渐的近了。雕花的长廊里,有迅即的春风拂过。踩踏在上面,倒有种身处江南的错觉。

    齐文鸢好奇的左顾右盼,天边的浮云,洁白而柔软。悬在湛蓝的天幕上,像是一幅自然灵动的水彩画。

    皇宫里的春宴,一般设在御花园。御花园中的花木珍奇,多姿多彩。

    越靠近,莫如雪的心情却是越发的沉重起来,颇有几分近乡情怯的意味。

    清月亦是睁大了眼睛,用余光扫过每一处风景。郡王府里的繁华,布置,在整个高凉郡中无可比拟。

    所以,她头一次进到王府中去的时候,错以为自己到了人间仙境。

    但此时此刻,身处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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