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归来搞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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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归来搞宅斗- 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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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逸国在凤翔的东面,隔着连绵不绝的山脉,还有一条宽阔的河流。

    此去路漫漫,其修远兮。齐文鸢旁观着送亲队伍的渐渐远去,眼中生出几分不舍。

    她原本说定一定去送孟秀荷,真正到了跟前,脚却不听使唤,一步竟也不敢靠近了。

    天和二十年,和硕公主与飞逸国国主太子结为秦晋之好。自此,为之后的战乱,埋下了祸根。

    再喧闹的喜庆,终究有一天会归于平静。世界轮转不停,兜兜转转,一切回归原点。

    迎春花怒放着,小小的花朵,金黄了一季的灿烂。

    枝条泛绿,鸟鸣柳翠,流水潺潺。假山上生长着,嫩绿的小芽。绿油油的一层,泛着恣意的春光。

    秋千架上,爬满了牵牛花的藤蔓,微风拂过,珊珊可爱。

    齐文鸢闭目安坐在雕花的藤椅上,这椅子是她拜托表兄,托人特地打造的。

    选用了上好的檀香木,花纹别致而清新,仿照着百合花的模样,一刀一刀的刻了上去。

    暗红色椅子,似鲜血般热烈,比之鲜红却有多了几分的沉重。

    躺在椅背上,清幽的檀香飘进鼻中,醒神清脑。

    操心的事情,愈发的多,齐文鸢整日整夜的不能合眼,满心的不安感。也只有在闻见檀香的那一刻,才会心神宁静,安安稳稳,如若止水。

    清月埋头在花坛中拿了灵巧的小锄头,一下一下的翻起土来。

    小姐,翻土能让花木长的更茂盛。清月眉间含笑的解释着,眼睛里流露出柔和的光芒。

    齐文鸢不置可否,静静聆听着,锄头擦动土壤的声音,就好比是宁静安神的音乐。

    叮叮铃铃,直淌入心扉。

    这样安简的日子。她最喜欢不过。穿越以来,总是奔波比安闲的时候少。

    越长大,越宅。

    她长长吐了一口气,微睁双眼,看着头顶上灿烂的太阳。

    阳光正好,直直的射过来,倒有些刺目。她情不自禁的伸手。遮挡住眼睛。只剩下一丁点儿的缝隙。

    齐文碧的事情,至今仍是无下落。

    据福禄几次三番的消息,说是他动用了京城中所有的关系。翻遍了整个凤翔城,仍是没寻到齐文碧。

    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寻找藏身之处,总归是不太容易。

    一来。没有熟悉之人,二来。无生存技能。

    碰上好心的人家,指不定赏她些饭菜糊口。若是遇上了人贩子,那结局就无可预知了。

    所以,一来二去。福禄渐渐失去了信心,说是有可能齐文碧被人贩子拐去了也说不定。

    齐文鸢断然摇了摇头,坚定的吐出两个字。不会。重活一世的人,怎么连简单的伎俩也分不清。

    就凭她在齐府中不动声色的表现。也该是心思不简单之人。不然,自己也不会丝毫看不出她的伪装。

    越是懂得隐忍的人,越是可怕。想到此处,她的眉头微微蹙了蹙,抬头望向湛蓝的天幕。

    她身上的病根,终是没能治愈。皇甫弦送来的那些良药,一剂一剂往房中送。

    可乾坤已定,扭转谈何容易。

    皇甫弦的眉目间,渐渐地成熟起来,下巴上开始生出轻轻的胡须。

    齐文鸢嘲笑他,皇甫兄,你瞧,你都老了。

    闻话,皇甫弦只微微笑着,小脸涨的通红通红,看向齐文鸢的目光里有了别样的情愫。

    当年,他尚小,不足以照顾她此生此世。

    但如今已不同往昔,连他自己都感受到,岁月在他身上的一点点改变。

    比如,从前清亮的嗓音,如今,变得低沉了许多。比如,纤细的脖颈上,凸起喉结。

    一开始察觉到这般的变化,他无比的恐慌。父亲瞧出他的担忧,轻笑着解释了一切。

    弦儿,你已经长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听着这话的时候,他轻咬着唇角,眼睛里多了几分的期待。

    他早就迫不及待的想长大成人,担负起肩上的一切,治愈好齐文鸢的疾病。

    足足往齐府跑了小半个月,按时送来新鲜的药材,皇甫弦乐此不疲。

    他太明白,若是齐文鸢出阁,日后便再无相见的机会。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他不是萧郎,齐文鸢也未必嫁入侯门,但他就是不自禁的起了念头,忽然多了几分视死如归的凛然。

    雪衣女病愈之后,常住在药王谷,竟是不肯回府中来了。

    闻听这个讯息的时候,齐文鸢在心底骂骂咧咧了一句,真是不知好歹的,赤裸裸的重色轻友。

    不过也好,药王谷的风景,比凤翔城中好上许多。在那里呆的久了,不定会长点灵气。

    雪衣女,留着以后一定大有用途。比如说,探听个军事机密什么的。

    陈朝总归是不太平,为师兄排忧解难,那才是真爱。齐文鸢勾起了唇角,脑海中迸出许多的念头来。

    今日搬家,意外的丢了键盘。所以,码字慢了些。本月会持续更新,请读者们保持关注。作者君锲而不舍求粉红,加油,加油。(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一章 意外之喜() 
接连破获了几桩大案子,深得皇上亲睐。莫玄镜的地位在六扇门中,得到了极大的巩固。

    也是因此,齐文鸢前几次到莫府上去,并没见到表兄。娘亲微笑着解释,六扇门中事物繁重,莫玄镜恐怕一时半会儿脱不开身。

    沉默的点了点头,齐文鸢的目光停留在远处的屋檐上。瓦色的檐角高高的翘起来,风姿楚楚。

    “娘亲,若你跟父亲没了感情,不如就和离了。”

    她的声音虚无而飘渺,眼睛里幽幽,透露出些许的厌烦来。

    父亲的作为,终是让她失了望,歇斯底里的伤害于娘亲,她实在无法原谅。

    “鸢儿……”莫如雪的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神色,颊边的笑意渐渐隐了去。

    对齐仲梁,没留下一丁点儿的感情,那自然是假的。

    当年,柳若棠没进门时,她与齐仲梁,也算是举案齐眉,恩爱不已。

    但后来的一切,让她渐渐的看清了那个男人的面貌。心便变的凉了,亦不再怀有希冀。

    在她最难过绝望的时候,他一言不发,反而怪她不够善解人意。

    鸢儿是他们的亲骨肉,痴傻是痴傻了些,但毕竟是血浓于水。

    但他决绝的提出要送她出府寄养,说是坏了齐府的名声。名声果真那般重要么,连亲骨肉也可舍弃。

    眼底的冷意,一点点渗进来,像是二月里微凉的春风。带着寒冬的寂然。

    “娘亲,若你为难,我去帮你说。原本就是他负你,你大可不必顾他。”齐文鸢将头藏进娘亲的怀中,一番低声细语。

    莫如雪拍着她的脑袋,抚着她光滑的头发,眼睛移向旁处。她早有此念头。不过。真到了做决定的时候,难免狠不下心来。

    一夜夫妻百夜恩,这一点道理。她明白。只不过,如今她已经无法与齐仲梁安睡在同一张榻上,夫妻之名,不要也罢。

    嘴角轻轻的勾起来。如花的容颜上,莫如雪挂着一抹言不由衷的冷寂。“鸢儿,和离这事,暂且放一放吧。”

    娘亲的心思,齐文鸢看的明白。知道她一时狠不下来,也就不再言语,点了点头。

    不过。这件事却像是一颗投进湖中的小石子,在她心底荡起层层的涟漪。

    她已经暗暗下定决心。惯不会让娘亲被束缚一辈子。

    如此,又过了两个月,白天越来越长。温度也愈发的升高起来,齐文鸢早已换上了薄薄的春衫。

    莫玄镜特意送来了黄白之物,让她去置办些衣衫饰物。

    齐府虽说富贵,但齐仲梁一直赋闲在家,二房里的经济来源,亦是来自府中,并不太宽裕。

    对于钱财,齐文鸢来者不拒,眉眼弯成一道月牙。无比谄媚的向送银子之人,表达心中对表兄的感激之情。

    有银子护身,似乎一切困难也都不是困难了。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春光灿烂而明媚,花池中的花,接二连三的绽放开来。

    粉的月季,紫的罗兰,白的牡丹,大片大片,掩在脆生生的叶子之中,别有一番姿态。

    “小姐,您瞧,这园子里的花,开的可真好看。”

    小满兴致勃勃的指着花池,满脸的兴奋。天气终于是转暖了,似乎人的心情也因此而开阔起来。

    齐文鸢循着目光一路望过去,脸上也漾满了笑容,真是最美不过春光。也不知道,孟秀荷在飞逸国过的如何了。

    想起孟秀荷,她的面色渐渐的沉下去,眼睛盯着灰色的地面,呆呆的出神。

    小满看的分明,连忙走过来,道:“小姐,我们荡秋千玩。”话毕,将她的手放在绳索上,开始一下一下的推起来。

    秋千荡上去,似乎触及得到太阳。秋千荡下来,枝条葱翠的剪影,落在齐文鸢的脸上。

    时光静静的流淌着,呼吸之间,尽是宁静。

    齐文鸢身上的气力,渐渐的恢复过来。苍白的脸颊上,也渐渐有了些饱满的轮廓,更添了几分的娇艳。

    刚出正午,她就亟不可待换了身随意的衫子,借口要去外面挑选衣料。然后,出了门。她原本是谁也不愿带的,只是,小满吵吵嚷嚷,非要同去不可。她无奈,摊手一笑,只好带上了她。

    其实,并不是去什么神秘的地方,是师门。她心中隐隐沉沉,觉得灵力,即将要恢复。所以,去求教师父指点一二,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若真恢复了灵力,见义勇为的壮举,她倒也能寻空,做上那么一两件。

    师门已经许久不曾涉足,并非她不想来,实在是怕睹物思人。

    而紫禁城又非寻常之人能进的去,所以,齐文鸢满腔的思念,只能化作相思雨绵绵了。

    前转百回,熟悉不过的巷弄。连那条黑漆漆的隧道,经月不见,竟也生出了几分的亲切感。

    有过几次体验,小满轻车熟路,执意走在前面。看着她充满意欲的脸庞,齐文鸢只想感慨,年轻真好。

    她现在,更像是个迟暮之人。连说话的语气,都不免老气横秋起来。都说春日是万物萌发的时候,她却与众不同的觉得感伤。

    出去隧道,飘飘的旌旗,直直的撞进眼睛里。

    云雾宗。齐文鸢反反复复的念了许多遍。荡漾在心底的情绪,却是一点一点不安起来。

    冬去春来,宗里却像是一点不曾改变。

    青葱的树下,依旧是盘腿而坐的同门师兄。水扶苏独自坐在一隅,面上波澜不惊。

    倒不似从前的嚣张跋扈,经历了事情,人应该都是会成长的吧。

    生怕叨扰了了其他的人。齐文鸢特意地将脚步放的轻起来。从中间的那条鹅卵石上,穿梭过去。

    小心之下,水扶苏仍是察觉了。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贵客登门,真是有失远迎了。”

    “扶苏,我来看看师父。”齐文鸢笑了起来。轻轻牵动了嘴角。

    天边的一抹白云,映在湛蓝的天幕上。有种说不出的悠远。映得她明媚的面上,灿若桃花。

    水扶苏不再作声,从地上站起身,快走了两步。踏上白玉砌成的台阶。

    朱色的大门,被轻轻的推开,大殿里的景象。一览无遗。

    袅袅的青烟,从香炉里。一缕缕升腾起来。弥散在空气中,带着种醒神的清香。

    “师父。”

    “鸢儿,是你,快些进来。”师父的精神依然矍铄,只是,头上的白发似乎更加的苍白起来,如霜如雪。

    齐文鸢微微一笑,跪拜下来,膝盖接触到冰凉的地面,“徒儿不孝,未能在师父身旁尽孝。”

    头深深的埋起来,总有种感觉,没有了孟君浩的师门,似乎格外的冷清起来。

    虽然以前孟君浩在时,日间里,并不喜与人交谈。但仍旧是因着他的离去,宗里少了份灵气在。

    缓缓将头抬起来,四周熟悉的建筑物,落进眼睛里。犹豫了良久,齐文鸢开了口,“师父,自打入春以来,徒儿总觉得胸腔里有一股气,似是驱逐不得。我私心想着,是灵力要恢复了。您瞧瞧看。”

    她的口气中难掩兴奋,若这件事成真,便是最近唯一一件顺心的事情了。

    师父闻言,示意她将手腕伸过去,闭起了眼睛。

    殿堂里静静的,水扶苏的脚步轻盈,将香炉打开,重新加了些香块进去。

    孟君浩一别,已是数月,没有消息,没有人影。许多的念头,被隐藏在心中最隐蔽的角落,没人知道。

    师父已经多次向她暗示,孟君浩以后自是不会再回来,让她收回了心神,努力修炼。只怕日后,云雾宗的掌门,便要交在她的手中。

    因着这句话,她丝毫不敢怠慢。日夜修炼,未曾止歇。功力确然精进了不少,只是,亦沉静寡言了许多。

    除了修炼,余下的时间,她就坐在大殿门口的石台上,对着那株海棠树发呆。

    海棠树上,长出了星星点点的绿叶,衬得树木本身,生气勃勃。

    她知道,再过不了多久,海棠树便会开花,密密麻麻的花朵,灿若云霞。然后,花瓣掉落,细小的海棠果挂满了整个树枝。

    昔年,她总会细心的将海棠果一颗颗摘下来,清洗干净。浸了蜂蜜,腌制在坛子里,埋在深深的地底。

    等到秋风吹起的时候挖出来,酸甜可口的果子,得到了师兄弟的一致好评。

    就连一向不爱贪嘴的孟君浩,竟也吃的十分开心,眼角的那一抹笑意,流淌进她的心底。

    只是,春风又起,物是人非。

    “鸢儿,你的灵气原就没有完全消失。只是,被体内的寒气压制着,发挥不出来。眼下寒气却是占了下风,我试着帮你打通经脉,说不定会有用。”

    师门说着话,眼中尽是欣慰。脸上一道道深刻的皱纹里,挂满了亮晶晶的笑意。

    比起门中的其他弟子,齐文鸢的悟性出奇的好,所以,他一向对她寄予厚望。

    上次,因着总帮的事情,就此受了伤,身上的灵气,荡然无存。对这一点,他向来是愧疚的。私底下几次三番的后悔,不该让齐文鸢跟过去。她毕竟资历尚浅,迎敌经验不丰富。

    幸好,今日齐文鸢一进门,他就瞧出来,她体内沉睡的灵力,正要苏醒过来。

    这般雷同的事情,他在数十年前,亲眼见证过。那时,他不过是个少年郎,跟在师父膝下,一招一式的学习着。他的师兄,有一次在执行任务之时,因为受伤,没及时得到救治。再加上天气严寒,寒气就此一发不可收拾的侵入体内。

    回来之后,灵力便消失了。后来,师父寻访了四处的名医,帮他驱逐了寒气。然后,灵力才一点点的得以恢复。

    当时,解决之法师父是亲自传授了他的。所以,当下,他并不紧张,轻车熟路的点了齐文鸢身上的穴道。

    然后,双掌贴合,源源不断的灵力,往齐文鸢身上,一点点的灌过去。

    这叫引子,灵力之所以灵,与它的作用脱不开关系。

    齐文鸢只觉得身上热气腾腾,额上冒出白白的咽,滚烫的汗珠,从额头上渗出来,划过脸庞。

    小满瞧的心惊,一张嘴张的老大,半天合不住。明明是微冷的天气,断不会出这么多的热汗。

    水扶苏的食指比在唇边,示意她不要声张。这种时候,一个疏忽,都是要走火入魔的。

    愣愣的点了点头,小满的眼睛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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