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归来搞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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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归来搞宅斗-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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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险恶的用心() 
万事俱备,只差一问。

    莫玄镜轻车熟路的直奔重点,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几个人便交代了一切。直听的他凛然心惊,手上颤抖不已。

    原来一伙人辗转到凤翔城,是奉蛮夷国君的命令,伺机刺杀皇上。

    之所以先去高凉郡,是为提防陈朝的眼线,将追踪他们的几个人引到旁处。

    声东击西。

    折返到凤翔之后,倒因为二皇子严加守城的命令,几个人尝试了数次,竟是进去不得。

    于是,便生起了念头,在凤翔城周边,烧杀轻掠。只为分散些城中官兵的注意力,以求计划完成。

    陈朝皇帝的实权名存实亡的消息,早就传进了蛮夷国君的耳中,所以,派人去行刺,亦是为了这层原因。让暗流涌动的陈朝,方寸大乱,然后,蛮夷出兵,取得大胜。

    莫玄镜攥紧了手心,对着空旷的大殿,沉沉的发呆,暗自庆幸不已。

    到底是人算不如天算,因着孟君浩绑架二皇子一事,二皇子得救之后,才会布下了重重的兵力,等着孟君浩去而复来。

    这样一来,倒在某种程度上,阻止了这一行人的野心。

    加上孟君浩的活跃,蛮夷在清河的动乱,也被平定。然后,迅即的率领了部队,往凤翔城中进宫勤王。

    于是,一行人的计划,更是无机会可趁。

    真相赤裸裸。动人心魄,蛮夷之师,的确不能不防。

    上次,凤翔城之困,若不是他早得到了消息,救援及时。凤翔城,估计早早的沦陷。

    虽然。他对陈朝有很深的怨恨之情。但父亲生前的教诲,日日响在他耳畔。

    玄镜,你记住。我们莫家人生是为守护陈朝而生。如今为陈朝而亡,倒也算死得其所。你要忘记仇恨,保家卫国。

    一遍一遍的念叨,父亲直到临死之时。心中也无半分的怨恨。

    莫玄镜却是咽不下那口气,接任六扇门职位的初衷。亦是为了洗刷父亲的冤屈,让那些存心陷害之人,最终得偿所报。

    可惜,那时他尚年幼。没能将那些人的面孔,一一记在脑海中。不然,他早报了这一箭之仇。

    他的眼神清澈。冷若冰霜,黑白分明。黑色的眼珠。转动着一抹刻骨的恨意。

    殿外面,起了微风,吹起了腊梅花的枝干。

    齐文鸢辞别了娘亲之后,已是傍晚,迎着暮色走上了长街。

    华灯初上,街市灯如昼。掐指一算,不久就该除夕了。一年时光,飞快的过去。

    小满含笑拉了她的手,眉飞色舞的指来指去。那次,钱袋被偷的经历,早早被抛在了脑后。

    齐文鸢却是记得,只是,大半年过去,她再也未曾见过那个少爷。

    谜一样的少年,似乎随风而逝。冷风吹开她幕篱上的薄纱,眼中晶晶亮的满是回忆。

    一夜好眠,许久没睡的这般的安心。梦中回忆起许多的往事,快乐,或者是揪心。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清晨,太阳依然当头照。

    春杏拿了湿布,一下一下的擦着她的眼角,语气关切的问道:“小姐,可是梦到什么伤心事了?”

    齐文鸢摇了头,轻叹一口气,看见窗外面温热的大太阳,眯起眼睛。

    与师兄分别月余,思念的种子,在某个瞬间,早已长成了参天大树。

    人世间,最痛苦,莫过于,想见而不能见。

    特意让春桃拿来一盒螺子黛,饶有兴致的让清月帮她画眉,是远山黛。

    清新中不失淡雅,清秀中透着几分的妩媚。

    黑白分明的眼睛,落在玉色的面颊上,更添灵动。樱红的小口,高挺的鼻梁,明艳动人。

    “小姐,果然是倾国之冇,怪不得……”清月一边赞叹着,一边将装螺子黛的盒子收拾起来。

    后面的几个字,准备出口的一瞬间,连忙收了回去。

    春桃却来了兴致,含笑张口问道:“怪不得什么?”

    “没什么,怪不得小姐是小姐,我们是丫鬟。”清月的脸上微显尴尬之色,信手扯了几句,将话圆过去。

    齐文鸢却是听明白了,心中一动,回来凤翔不过短短几日的时间,却已然觉得高凉郡中的事情恍若隔世。

    不管怎样,总归是欠辛郁一个人情。

    她望着镜中的人,怔怔的出着神,不置一词。良久,忽然想起了什么,轻启朱唇,道:“春桃,一会陪我去王爷府,我去寻秀荷郡主。许久不见,我倒是念的紧了。”

    “小姐,孟郡主她上月出阁了,如今并不在府中。”

    春桃应着,拿起雕花木梳,帮齐文鸢梳理着如瀑的长发。

    “什么?出阁了?”齐文鸢的脸上现出讶异之色,不由自主的反问了一句。

    按她的了解,孟秀荷并非尊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人。怎的,突然就嫁了。

    难道是大哥新婚,让她就此死了心。那一日,她明明问过。孟秀荷当时回答说,不介意。她瞧见孟秀荷真挚的脸庞,心中虽然不忍,却是相信了。

    齐文鸢的手一僵,停滞在原处,百思不得其解。

    “就是小姐去高凉的那段时间。孟郡主还特意送了请柬过来,可惜,小姐不在。”春桃的语气中,颇有遗憾之意。

    齐文鸢蹙了眉,心底涌起些怅然来,忙来忙去,倒是忽略了孟秀荷。

    空气凝滞了几秒钟。她声音细微的问道:“许的是哪户人家?”

    孟秀荷虽不是嫡女。却也是王爷的亲生女儿,出身自是不低,想必许的亦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人家。

    “是齐藩王的独子。家室出身什么都好,只可惜是个傻子。孟郡主她聪明伶俐,容貌倾国倾城,倒是可惜了。”

    春桃长长叹了口气。感叹着命运的无常,身份显贵又有什么用。到头来,不过是一纸空谈。

    齐文鸢的心中雪亮,已知王爷的险恶用心,忍心将自己好端端的女儿。嫁与一个傻子,果然帝王家最是薄情。

    眼角微微沁出几分湿意,她百感交集。庆幸自己穿越过来之后,并没在帝王家。

    齐府。虽然是大户人家,在凤翔城中却只是平头小户。她的作用,更没强大到要与人联姻,才能达成政治目的。

    “春桃,扶我出去。”齐文鸢哑着嗓子,声音里透露几分难过。

    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人,最后,不得不败给了封建礼教。

    多么大的讽刺。

    她感慨万千,步调都有些不稳,几欲摔在地上。

    春桃见状,连忙抓紧了她的手,一脸的关切,“小姐,要不我扶你房中歇息?”

    “不,我想出去走走。”齐文鸢直起身子,抚胸长舒了一口气。

    温热的阳光,透过房门,一路洒进来,落在她棱角分明的脸上。

    这种时候,反倒觉得有种凉意。

    她眯着眼睛,望了望天空,一碧如洗,湛蓝晴好的如同兰香会那一日。

    只是,有些事情过去了,便是过去了,无法回头去望。

    在美人榻上坐定,春杏步履轻盈的捧着一碗茶水,走了过来,递进她的手心,“小姐,昨日新摘的腊梅茶,你且尝尝。”

    同样的花瓣,与郡王府中的味道,却是不一样,多了几分苦。

    齐文鸢不由得皱了眉头,将茶碗放下。春杏瞧见,连忙问道,“小姐,可是有些苦了,我去取些冰糖来。”

    “不必了,苦尽方能甘来。”

    她淡淡的摇了摇头,语气中陡然有几分坚定,眼睛越过桌面,看向花池。

    花池中,一片枯萎萧索的景象,光秃秃的花枝,像是个迟暮的老人,苍苍朽朽。

    若是有朝一日,她亦碰上了那般的命运,该如何。

    难道像孟秀荷一般不管不顾,被人随意安排,然后,匆匆然了却一生,结束穿越的命运。

    她迅即的摇了摇头,眼中的绝望仍是不可避免的深了起来。

    眼下,师兄的太子地位并不稳固,而她亦没有入了深宫的心思。未来的事情,没有人知道会发生什么。

    这莫名其妙的陈朝,在她的知识掌握范围之外,她知道唐宋的走向,知道两汉的走向。

    她甚至了解所有历史的简单脉络,但在陈朝,却是百无一用。

    冷风拂过,吹起她额间的长发,带着种绝望的冰凉感。

    清月站在一旁,兀自惴惴不安。齐文鸢的这种表情,她见过许多次,却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的绝望。

    看不到希望。

    随意用了午膳,总算平静下了些心绪,齐文鸢捧起一卷书,映在日光里漫不经心的读着。

    外面却突然间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然后,一个雪白的身子,灵动的飞过来,落在她的书上。

    “小姐吉祥。”

    雪衣女喃喃重复着,将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书上。黑色的眼珠骨碌碌的转动着,似是满腹的委屈。

    齐文鸢心下一喜,放下书,用手捧了它在掌心。这一个月以来,她倒是忽略了这个小家伙。

    “鸢儿,你回来了。”

    循声望去,皇甫翔的身影,迎着光映在门口。

    分明数月,他的身子似乎又高大了许多,额头几乎要碰到门框。

    齐文鸢笑眼盈盈的胸美人榻上起身,小跑了几步,应了上去,“皇甫兄。”(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二章 闻听故人来() 
皇甫弦的脸颊微红,额上有细密的汗珠。

    一得到齐文鸢回府的消息,他就迫不及待的上门来了。因着当初皇甫英来给莫如雪诊治,府上的人对他们父子相当的熟稔,也就没加阻拦。

    “皇甫兄,我正寻思着去药王谷呢。”齐文鸢抚摸着雪衣女的小身子,嘴角含了一抹笑意。

    皇甫弦报以一笑,轮廓分明的脸上,荡漾着一抹无可描述的情绪。

    他穿了一身云锦长衣,腰间系着玉色的腰带,愈发显得英俊挺拔起来。

    “鸢儿,你平安回来就好。”皇甫弦轻启薄唇,嘴角带着一抹欣慰。

    眼前的少女,着一身蜜合色细碎洒金桃花纹锦长衣,下面是鹅黄色的缎裙,头上挽着一支长长的坠珠流苏金钗,娇怯中别有一番华丽风致,更衬得神色如醉,一星半点儿伤病的痕迹也瞧不见了。

    齐文鸢微微一笑,吩咐春桃去屋中拿了椅子来,让皇甫弦坐下。

    云淡风轻的寒暄了几句,她才问起了事情的关键,关于云雾宗总帮的事情。

    皇甫弦皱了眉,瞧了一眼碧水般的天空,哀声叹了口气,“父亲两日前来了书信,将那里的事情简单描述了一下。好像是又遇上什么事情,父亲说他再过几日再回来。”

    “出了事么?”齐文鸢微一沉吟,情不自禁的询问出口。如今二皇子已然自刎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人,再去寻仇。

    皇甫弦凛然的摇了摇头,面色凝重起来。“父亲信上没说,只是,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皇甫兄,你且放宽心,皇甫伯伯他吉人自有天相。”齐文鸢劝慰着,语气中却是没几分底气。

    只可惜,凤翔距离高凉。路途遥远。

    不自觉的皱了眉。俯头凝望着雪衣女。雪衣女似是累的紧,此刻竟然闭眼休息起来。

    她忽然心生一计,摇手晃醒了雪衣女。用念力下着命令。

    虽然身上的灵力已经消失殆尽,但与鸟兽交谈的本事,仍是保存了下来。

    雪衣女伶俐,又知蓬莱山的位置。派它前去,自是合适不过。

    不想。得了命令,雪衣女却缩进了身子,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显是极害怕。

    也难怪。两次去高凉的途中,雪衣女都像是中了瘟疫般,萎靡不振。

    她虽然于心不忍。眼下也没什么更好的法子,扁着嘴。满脸的严肃。

    雪衣女呜咽一声,拍了拍翅膀,在空中盘旋了一下,然后往外面飞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齐文鸢蹙了眉头,感慨万千。不知从哪日开始,事情就渐渐变得复杂起来,像是被人下了诅咒一般。

    瞧见雪衣女飞往外面的世界,皇甫弦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诧异。忙转了头,看向齐文鸢,目光中深有不解。

    “它只是出去转转。”齐文鸢满脸的平静,口气里亦是波澜不惊。

    若是皇甫伯伯遇见了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她必定竭尽全力前去援助。

    皇甫弦“哦”了一声,捧起手边的茶碗,轻呷了一口。偷眼瞧着齐文鸢,总觉得眼前的少女,自打高凉回来,变得沉静起来,像是一口深不见底的枯井。

    因着皇甫英的飞鸽传书,皇甫弦对之中的发生的事情,倒比齐文鸢这个当事人,还要清楚些。

    怀着份疑惑的心情,听他诉说了大半晌,她直到此时,才对事情的原貌,有了大致的认识。

    辛郁出手相救自己,果然不是出自偶然,更像是计划好的。总帮的人,碍于他王爷的尊贵身份,不得不交出自己,也是情有可原。

    只是,有一个问题,她想不明白,明明辛郁已经给了令牌,为何总帮的人,迟迟没有现身。

    其中,必有古怪。

    齐文鸢沉思着,忽然觉得头昏沉起来,急忙侧倒了身子,将眼睛暂时闭上。

    眼前忽然变得黑暗起来,皇甫弦的脸庞,消失在光线中。

    “小姐,你还好吧。”清月凑上来,将脸贴近齐文鸢。

    皇甫弦亦是满脸担忧,大跨步上前,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嫌,将两指搭在她的脉上。

    苦学了良久,也到了出师的年纪了。

    他皱着眉头,眼睛幽幽的望着眼前的少女,一字一顿的说道:“鸢儿,你的旧伤病根尚未驱除,不可劳心费神。”

    闻话,齐文鸢缓慢的点了点头,眼睛却是如何也不想睁开了。她只觉得头昏沉的厉害,眼皮更是像灌了铅般沉重。

    “快扶你家小姐往屋中歇息,切记不可受凉。”皇甫弦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焦急的气息。

    清月与春杏,丝毫不敢大意,左一个右一个,架起齐文鸢的身子,迅即往屋中走去。

    皇甫弦的目光追随着齐文鸢,一路望去,眼里满是担忧,她的病根,果然没好的彻底。

    “皇甫公子,小姐吩咐,让我先送你回去。”

    春桃跑出来,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努力的平定下来情绪。

    方才晴好的太阳,突然藏进云层之中,天一下变得晦暗起来。

    皇甫弦抬眸望了一眼,在心底幽幽叹了口气,“春桃,我写张药方。你且去抓些药来。”

    跟在父亲膝下数年,对医术算不上精通,但相较其他的普通人来说,亦胜了不止一筹。

    若是病根不除的仔细了,日后,鸢儿病情发作的间隔会越来越短。

    他将后面的话,吞咽进肚子中。棱角分明的脸上。愈发的沉重起来。

    没想到,这一病,就病了两日。

    齐文鸢恹恹的躺在床上。满脸的疲倦。皇甫弦的药方,倒是有奇效。昏沉的症状,很快消除了,只是。浑身没有半分的气力。

    几个丫头,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旁。眼圈通红,显是偷偷哭过。

    瞧在她眼里,倒让她有些哭笑不得,分辨道。好端端的,你们怎的哭起来了,不明白的。还以为我要上黄泉去了。

    小满急忙捂了她的嘴,连连呸了好几下。慨然的责备,小姐,以后可不准这般说自己。

    齐文鸢轻轻笑着,点了头,忍不住又闭起眼睛来。果然,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雪神医交代的话,她不是没有听进心里去,只是,因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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