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归来搞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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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归来搞宅斗-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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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顿了顿继续说道。她的眸色沉静,雍容的脸上,挂着一抹深深的无可奈何。

    那是辛郁不曾见过的表情。就算是那时候,她被二皇子囚禁在宫中。整日被逼问圣旨的所在,她也不曾流露出这样的表情。

    那抹无奈,晃进他的眼睛里,再也不曾逝去。

    他牵动了下嘴角,想解释什么,流淌在心中的痛楚,倾盆大雨般的落下来。身子跟着一颤,双手紧紧抓在扶手上,骨节分明。

    太后瞥见辛郁的反应,知道他心有所动,顺势又加了一句,道:“郁儿你放心,母后自会派人将她安全的送出宫去。”

    李宛棠闻话,心花怒发,头一次见着齐文鸢,她就深深的恨上了。

    那天从御花园回来,她就愤怒的向太后阐述了自己的遭遇,想请她为自己做主,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狠狠的敲打一顿。

    太后听后却是不急不恼,反而让她隐忍着,日后新账旧账一起算。

    她一时不解,觉得自己是听错了。后来听人解释才知道,那日她遇见的女子,叫做齐文鸢,是辛郁亲自接进宫中来的。

    表哥亲自接来的,她反复念叨着这句话,心中只感觉无比的诧异。她记忆中的表兄,明明是讨厌女人的。

    想不到有朝一日,竟会明目张胆的接了个来历不明的丫头到这宫中。

    她愈想愈气,一回到住所,又是摔瓶子,推桌子,倒让宫中服侍的几个小宫女吓了一大跳。

    过得几天,在太后的宽慰之下,她方才缓下心来。但在她心里,与齐文鸢始终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在。

    好不容易捱到今日,亲耳听见太后说要将齐文鸢逐出宫外,她喜不自禁,眉毛轻轻的上扬。

    没了齐文鸢这个绊脚石在,毋庸置疑,王妃之位定然是她的囊中之物。

    辛郁瞧见她的欣喜,心中生起了一抹厌恶,沉着嗓子道:“母后,这件事情日后再做定夺。儿臣今日派了却要去城中找寻名医,不日便会有结果,请予我三日时限。”

    一句话,说的掷地有声,让人不敢辩驳。

    听出他的坚持,太后无奈的摇了摇头,算是答应下来。她沉静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转瞬即逝。

    湿毒已经持续了几日,无论是宫中的几个御医,亦是城中的几个名医,俱是束手无策。若是有能人在,焉能等到现在。所以,她的心中并不惊慌,反而异常的冷静,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冷静。

    辛郁的话,让李宛若不得不收起脸上的笑靥,满口的牙齿,简直要咬碎了去。

    果然传闻没错,表兄竟然这般的庇护于她。

    冷着一张脸,目送着辛郁离开的背影,李宛若恨的牙痒痒。就目前的形势而言,齐文鸢一日不除,她的王妃宝座,就一日不得安生。

    离了慈宁殿,感觉到阳光再次投撒在身上,辛郁感觉到久违的温暖在。

    抬头望了眼湛蓝的天幕,几朵游云依然恣意的游动着,只是,他的心中却像压上了千百斤重的巨石。

    “去明月殿。”冷然的一声吩咐,他抬脚跨上了步撵。

    李宛若扶着太后的手,站在大殿门口,瞧着步撵越走越远,扁着一张嘴,道:“直到现在,表兄他还是护着那个女人。”

    “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日了。”太后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像是厌极了齐文鸢。

    其实,那些本奏折,是她亲自授意。她的兄长,李宛若的父亲是朝中的吏部尚书,两代元老,举足轻重。

    她早存了心思,将齐文鸢逐出宫去,奈何一直没有借口。

    刚巧,前几日,郡中上下传出湿毒的消息,事态严重难以控制。她忽然想到齐文鸢,于是就想出了这样的办法。

    一举两得,既稳定了人心,就能找个适当的理由,将齐文鸢逐出宫去。

    那种来历不明的女子,就该任其自生自灭才是,何苦来害了他的儿子。

    这手段,虽然不够光明磊落,却是为了冼家的江山。自己的儿子,鬼迷心窍。她怎能眼睁睁的看着,祖宗打下的江山,毁在一个女人的手中。

    太后脸上的表情,阴晦不定。阳光照在她脚旁的泥土之上,有种光亮的温度。

    她整个脸庞,落在眼光的阴影中,与李宛若一起,带着种苍凉的意味。

    穿经过宽阔的宫道,曲折转弯,步撵停下。辛郁满意的看了眼门外站着的护卫,缓步走下来。

    “王爷驾到!”

    守门的护卫,见是他到来,急忙蹲下了身子,跪倒在地。然后,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一章 交易() 
声音绕过宫墙,传进明月殿中。

    彼时,齐文鸢正在殿中手捧卷书读的认真。明月殿中存书并不多,她最喜欢《诗经》。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师兄下落不明,不知是否平安。情绪萦绕上心头,胸口不由的微微发酸。

    清月闻声,连忙低声的提醒着:“娘子,王爷驾临明月殿,我们该出去相迎。”

    与齐文鸢朝夕相处几日,清月已然明确,她大多是对王爷无甚情谊的。

    齐文鸢皱了眉头,放下书,无奈的起身。挽着清月的手,一步步往外走去。

    太阳正好,洒满青石铺成的道路。院落中,一片安静祥和。

    她如瀑的发间插着发簪,在光的照射下,金光闪闪,晃进辛郁的眸子中。

    “见过王爷。”明月殿中的所有宫女,连同侍奉的两个太监,尽皆跪拜了身子。

    齐文鸢隐没在人群中,膝盖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刻,有一股陡然的凉意,席卷进全身。

    毕竟,在偌大的宫中,她没任何名分,只是寻常人家的女子,无甚身份可言。

    辛郁愣了神,快步走过去。弯下身拉起了她的双臂,口气说不出的温柔:“鸢儿,你不必多礼。”

    低下头的几个宫女,偷偷拿眼瞥着这一幕,心中荡漾起万般的羡慕。

    齐文鸢抬眸,正巧碰上辛郁灼热的目光。那目光似火,似光。像是三月里的艳阳般,让人觉得温暖。

    她的心中一阵惶恐,急忙垂下头去,细细思量,辛郁今天是不是吃错了药。

    仅有的几次见面,辛郁总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疏离模样,像是座冰山。浑身散发着冷冽气息。那种冰凉感。让齐文鸢不敢靠近。

    清月看着这一幕,微微笑着,心中为齐文鸢欣喜的同时。又伴着些许的担忧。郡王府中,王爷的命令,无人敢违抗。但显然齐文鸢心有旁属,若是不小心在言行间冒犯了王爷。后果不堪设想。想到此处,她敛了笑容。一颗心脏突突跳动的厉害。

    被辛郁一路牵着进去了大殿,齐文鸢只觉受宠若惊,心中久久不能平静。辛郁的想法,愈发难以捉摸。

    辛郁正身坐下。随手拿起方才她翻看的诗经,饶有兴趣的问道:“《诗经》中,你最喜欢的哪一句?”

    “自然是那句。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齐文鸢脱口而出。嘴角不自禁的漾起着一抹难过。

    那一抹浅显的难过,辛郁看得分明,旋即皱了眉,盯着齐文鸢的眉心,道:“寡人喜欢的却是那句,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齐文鸢垂下头,有种莫名的惶恐在。见他认真,连忙转移了话题:“王爷,外面可是发生事情了,怎的添的这许多的侍卫?”

    大殿之中,除却他俩,并无其他人在。所以,说话的间隙,格外的宁静。

    袅袅的青烟,从屋角的香炉中,升腾起来,带着股醒神清脑的气味。

    这味檀香,齐文鸢倒是不喜,总觉得有种莫名的压迫感,但亦懒得换了。

    两人相顾无话,辛郁的眉头紧蹙,目光越过齐文鸢,看向远处雕花的墙壁。

    一对乌黑的眸子,映在略显苍白的脸上,黑白分明,有几分的冷清。

    齐文鸢兀自在心中倒吸了一口冷气,迫不及待的想从眼前尴尬的境地逃脱。她断然明白辛郁的好意,但这股子低气压,却是如何难以忍受的。

    “没什么事情。再过几日,寡人就送你回去。”深沉的语气中,夹着种淡淡的忧伤。

    辛郁的眼神冰凉,乌黑的眸子里,盛满了于心不忍的挽留。其实,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另外一半,在反复思量之后,终于是咽回了肚子中。

    齐文鸢听说要送她走,喜上眉梢,强自镇定了心绪,故作平静的答道:“如此,民女就多谢王爷了。”

    说着话,她眉宇间的喜悦之情,一览无遗。嘴角上扬的弧度,好看极了。

    只是,在辛郁看来,那笑更像是一根毒刺,狠狠的扎进心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果然,她是没有一点留恋的。

    嘴唇上,翻滚而上的苦涩,像是最苦最苦的黄连。

    有些失落的信步离开,辛郁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多日来的努力,终于还是化作了泡影。

    这宫殿中,所有的人都巴不得齐文鸢离开,只有他,除了他。

    冷风呼呼的吹过来,吹起了他额前的长发,夹带着种冰凉的温度。此刻,他却是什么也感觉不到。心中的冷寂,掩盖了一切。

    掌灯时分,却要方才披着暮色回来,竟然出人意料的带来了好消息。

    今日皇榜才贴出,围观的众人就推荐了一个人,说那是打凤翔来的名医,姓皇甫,单名一个英字。

    却要心中一愣,他自认经常在街上走动,每一条街上,每一条巷子中的情况,他都了如指掌。凤翔城中的几个大夫,都是辜负了盛名,其实,并无什么的真才实学。

    皇甫英的名头,在凤翔城中躲避之时,他倒是听过。但传言中的药王谷神医皇甫英,从不随意为人治病,即便是皇室中的人。亦不例外。

    请的动皇甫英的人家,要么大富大贵,要么家大势大,能提供与众不同的东西。

    这位行踪不定的皇甫神医,竟然来到高凉郡中,并且慷慨的治病救人,当真是蹊跷。

    忍着心头的疑惑。他匆然带着几个护卫。按照百姓所指的方向,来到一间客栈之中。那客栈并不起眼,样子极为普通。客栈门前。却出人意料的排起了长龙。

    排队的百姓,见却要身着官装,又瞥见他身后的几个凶神恶煞般的护卫,便知得罪不得。急忙闪开身子。避在一旁,给却要一行人让出一条路来。

    店小二远远瞧见却要。瞧见他身上官服的颜色,便知他官位不低。连忙迎了上去,脸上堆满笑容。

    得知他是来寻皇甫英的,唯唯诺诺的应了声。二话没说,带着他往皇甫英住的二楼上爬去。

    客栈内并不大,倒算得上干净。却要抬头看去。只见通往阁楼的木梯上,站满了人。

    那些人个个忧心忡忡。精神疲惫,一看便知是家中有人染了湿毒,特来求皇甫英诊治的。

    却要忍不住皱了眉头,将身子一缩,靠着墙壁,艰难的爬上了去。

    信步走到一间房门大开的房间门口,却要停住了脚步,一张薄薄的幕纱,映入眼里。

    薄纱上人影晃动,当中的一人像是皇甫英,正埋头写着药方。坐在他身旁的人,正俯身去看,脸上的表情并不能看的真切。

    却要犹豫了一下,从腰间拿出令牌,说是有要事要办,让候在门外的人自行退了下去。

    待人走的完了,却要才抬脚进去,向皇甫英鞠了一礼,说明了来意。

    皇甫英对他的到来,并没感觉到多大的诧异,反而一副一切意料之中的神情。

    却要不得不重新眼前这个人,风貌儒雅,风度翩翩,身负绝学,当真不敢让人小觑。

    皇甫英来高凉郡的目的,必然不是治病救人,驱除湿毒。这中间,肯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不然,一代名医怎会亲自长途跋涉,从繁华的凤翔城到这高凉郡中来。

    这样的神医,对什么千金,万户侯这样的身外之物,自然是看的极淡。所以,他灵机一动,临时更改了条件。以实现皇甫英此行的真正目的,为交换条件,换来全高凉郡全城百姓的性命。

    皇甫英闻话后,点了点头,称赞道:“却大人果然是聪明人,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只不过,这件事有点棘手。”

    他的话意味深长,却要有一瞬间的失神。良久,他镇定的再次点点头,说道:“只要湿毒驱除,再难的事情亦会实现。”

    无论怎样,只要能帮少主解决了这个大麻烦,以少主的身份地位,再难的事情亦不再话下。他这样想着,信心便又多了几分,给出的承诺,愈发的有底气。

    皇甫英的神情陡然一变,眉宇间洋溢着几分忧愁之色,淡淡的道:“不瞒却大人说,在下有一故友。前几日来书信说,她膝下的小女受伤,被高凉郡王所救,如今正养在王府中。”

    却要听着,脸上的表情迅即的变化着,有震惊,亦有别的。心中荡漾起的不安像是喝进去的冷水,流淌在腹中,浑身的冰凉。

    就是傻子也听得出,皇甫英说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齐文鸢。齐文鸢,那可是少主心尖上的人,他又如何能擅自做主。

    他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皇甫英之后说的话,却是半分也没听进去。

    “皇甫神医,这件事涉及重大,我先去禀告王爷再做定夺,你且在这里等消息。”匆然的留下一句话,却要夺门而出。

    天幕渐沉,空气中的一抹黑暗,落在他的肩头上,更落在他的心中。

    世间真小,想不到皇甫英与齐文鸢,居然还有这一层关系,他轻轻感慨着,加快了脚步。(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二章 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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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郁紧紧蹙着眉头,脸色黑沉,手中紧紧攥着发簪,若有所思。

    却要的消息,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好消息,当然除了他。事情到这一步,似乎只有他放了齐文鸢,一切才能皆大欢喜。

    却要深埋着头,地上少主的影子,有几分的落拓,深深的刻进他的眸子中。

    他明白这个决定对少主来说,何其艰难。但终究是国家大局首当其冲,儿女私情却是其次。

    所有的事情,太巧合不过。刚好湿毒来袭,刚好皇甫英身在高凉郡,又刚好他是为齐文鸢而来。若说是冥冥中的注定,丝毫不为过。

    “却要,转告皇甫神医,他说的事情,本王不会答应的。”

    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辛郁脸上的表情有些恨恨的,眼神中写着一抹坚决。

    却要闻话,心中一凛,不敢置信的抬眸望着他,弱弱的开了口:“少主,您要三思啊,全郡的百姓都仰仗皇甫英救治……”

    后面的话,硬生生的咽回肚子中。

    辛郁黑着脸,狠狠的拍了下桌子,巨大的响声,响彻在整个大殿之内。

    他的双手紧紧攥着,手背上青筋暴起。高凉郡中明明当家做主的人是他,却接二连三的被人威胁。先是母后,再是皇甫英,他厌极了这种感觉。

    他惯不会相信身为一国之君,除了答应被人开出的条件,就没有其它的法子了。前来争夺的人愈多,他就愈发觉得齐文鸢的弥足珍贵。再也不愿轻易放开了手。

    “明日。你……”伸手示意却要到自己身旁,凑在却要耳旁,一阵低语。说着话。他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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