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归来搞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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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归来搞宅斗- 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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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吩咐皇甫弦守在谷中,等待别的消息。

    皇甫英不愿让他冒险,强硬无比下达了禁足令,所以,皇甫弦虽然心中一百个不情愿。

    奈何,父命难为,他只好应下来。一边照顾雪衣女,一边等待父亲的讯息。

    雪衣女自打回到药王谷,便精神不振,一副萎顿的样子。不知是因为路途上耗费了太多的力气,还是因为水土不服。

    皇甫弦熬了几服药,掺杂在喂食的水中,让它喝下去。所幸雪衣女通灵,明白他的良苦用心,按时服药,小小的身子倒也渐渐的好起来。

    但父亲这一去便去了数天,却没有半分消息传进来,皇甫弦不禁有些坐卧不安。

    今日一早,再也等待不住,小心安置了雪衣女,急急的从谷中出来。

    先是去了齐府,想将此事报告给莫家夫人。只是,齐府的人却说,莫夫人一月之前,就搬去了将军府。

    小心翼翼的一番权衡利弊,皇甫弦将满肚子的话吞咽下去。齐府的人心不古,他倒是见识过的。

    若是被人嚼了舌根子,暗地里使坏,齐文鸢的命运便岌岌可危,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于是,问明了路途,他就直接向莫府赶来。

    好在莫玄镜的声名在外,再加上莫将军的流芳的英名。一路上,并没花费太大的功夫。

    “那皇甫公子是因为鸢儿的事情而来?”莫玄镜不敢置信的抬头问了一句,语气中充满了恐惧。双手扶在扶手上,眼睛中带着一抹忐忑。

    他侧头凝望着皇甫弦,心念电转,皇甫弦与鸢儿交好,莫非知道其中的内幕。

    皇甫弦郑重的点了点头,眉头深锁,一字一顿的说道:“鸢儿半月前受了重伤,不出意外的话,眼下正在高凉郡王府中养伤。”

    说着话,他伸手将那张纸条递过去,眼色黯然。

    半月以来,齐文鸢的伤势,终是压在他心口的一块巨石,让他几欲喘不过气来。

    莫玄镜的心头一紧,陡然有一抹寒意袭来,让他四肢变得冰冷。

    他提着一口气,接过纸条,待看清了纸上的字,闪出更多的疑问,开口问道:“这封书信,莫不是有人伪造的?”

    表妹虽然生性好动,左右没出了凤翔城,何以结识了高凉郡王。

    而高凉郡王,为何救了表妹,却不派人往家里知会一声,总是说不大过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五章 案件() 
皇甫弦咬着唇角,摇了摇头,解释道:“不会,我之前也有这样的疑问。但家父说,独孤清的名字,可不是一般人能编出来的。而且,送信到药王谷的时雪衣女,鸢儿养的那只鹦鹉。”

    他回避着莫玄镜的视线,抬头望向天幕,几朵浮云,在空中聚成一团,形成不同的形状。

    不管鸢儿身处何处,只要她一切安好,也就足够了。

    可眼下呢。

    他的心底没有半分把握,郡王府,那不是谁都可以随便出入的。

    所以,鸢儿具体的情况,是好转还是恶化,无从得知。

    “鸢儿她,她一个小女子,怎会识的高凉郡王?难道是上次去高凉寻解药之时相识的?”莫玄镜喃喃自语的猜测着,书信固然不是伪造的,但鸢儿识的高凉郡王这件事,却是如何也说不通。

    薄薄的信纸上对这些并无交代,只说鸢儿在机缘巧合之下,被高凉郡王救走。

    言外之意,像是鸢儿早就认识高凉郡王般自然。

    只是,王府的高墙大院中,比不上寻常的人家。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说不准。

    皇甫弦抿了一口茶,接过了话头:“断然不会,上次去寻解药,我陪在鸢儿左右,沿途上并未曾见过陌生人。”

    上次同去蓬莱山寻解药的事情,至今想来,仍历历在目。

    如今他与鸢儿,却是隔了千山万水,像是永远再也见不到一样。

    “那真是怪的紧。”莫玄镜低头感慨着。莫非表妹还隐藏着许多秘密。茶杯被他握在手中,有种滚烫的温度,从掌心中传来,抵消了些许的寒气。

    皇甫弦沉吟了良久,点头附和,如水的眸子中,闪动着挥散不去的好奇:“这件事。我思来想去。却是百思不得其解。上次我们到高凉,正值高凉郡王去世,全城的百姓都在祭奠。

    现下的郡王。应该是个年轻的皇子,鸢儿更不会见过,这之中一定隐藏着什么端倪。”

    他的一席话说的斩钉截铁,语气中明显流露出几分不安。

    不远处的树枝上。两只青雀正在啁啾发声。初冬的季节,凤翔已很少见鸟。

    莫玄镜蹙着眉。望着那两只鸟儿,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事已至此,他不得不把手头的事情放上一放,亲自去趟高凉郡。

    高凉距离蛮夷距离不算远。但之间隔着的路途黄沙漫漫,碍于这个因素,两国之间。并无来往。

    莫玄镜在蛮夷蛰伏许多年,高凉郡却是从未去过。他原来方向感就不强烈,更别提在漫漫的黄沙中行路。

    满腹心事的送别了皇甫弦,莫玄镜再三叮嘱忍冬,莫要把事情泄露出一星半点,特别是姑母那里。

    要是姑母知道,必然急火攻心。姑母的身子本就羸弱,万一生起病来,他就两头为难,更是无法脱身。

    打定了主意,他选了匹快马,急急的向六扇门奔去。逆光而行,头顶上炙热的阳光,刺的他眼疼。

    这种紧急时刻,连寒冷也忘记了,扬起了长鞭,疾驰而去。

    哒哒的马蹄,落在青色的地面上,在身后扬起薄薄的烟土。

    路上的百姓远远瞧见马,纷纷避开了身子,惊魂未定的站在一旁。待看清了莫玄镜的容貌,情不自禁在心中一阵感慨,马上的少年当真是英气勃勃,叫人不敢小觑。

    六扇门的护卫,见莫玄镜到来,急忙列整齐了队伍,有致的低眉行着礼,满脸的严肃。

    在六扇门当职,不过几月。六扇门中的人,对他却心存敬仰,敬得要命,也怕的要命。

    他的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威严,像他的父亲,那位威名远扬的将军。

    翻身下了马,莫玄镜将缰绳往前一送,一个衙役见状,急忙迎上来,接过缰绳,兀自将马牵了进去。

    朱漆大门,黑瓦红墙。高高的院墙,陡然有种森然的气氛在里面。

    门前卧着的两座石狮子,目光炯炯,长牙咧嘴,似乎要将世上的恶人,尽数吞进了肚子中一般。

    莫玄镜目不斜视,轻车熟路的一头扎进了门中,身后跟随的几名侍从,连忙跟上来,亦步亦趋。

    平日里,清闲的时候,他并不常在六扇门中呆。这里威严的气氛,长长让他觉得难以呼吸。

    但真正办起案子来,他却是半点也不含糊。紧紧几个月的光景,凤翔城中难缠的几个恶人,尽数被他拘进大牢。

    这些事情原本棘手,但他一个初出茅庐的愣头小子,在京城中并未站稳脚跟,处理事情,雷厉风行,不带眨眼的。

    久而久之,京城中的几个位高权重的官员,对他刮目相看,都有拉拢之意。

    莫玄镜惯常打着太极,对那些人的态度,一般无二,不冷不热。

    但他的声明,终究是更响亮了,百姓纷纷称赞,青天大老爷,清正廉明。

    对此,莫玄镜并不以为意,在外漂泊多年,他能更深切的体会百姓们的疾苦。所以,办每一件案子,他都竭尽全力还原事情真相。

    在他的努力之下,凡是他经手的案子,那些犯案之人的结局,一个比一个不如意。

    恶人有恶报,他用行动践行着这句古语。

    “清风。那件事处理的怎样了,可有什么结果?”莫玄镜刚一坐定,劈头便问。

    那个名唤清风的护卫,急忙上前了两步,福了福身子,眉宇之间挂着几抹担忧:“回大人,属下按照您的吩咐。特意在四周埋伏了人。这几日。倒是风平浪静的一片,不过,仍是没查到什么蛛丝马迹。”

    莫玄镜闻话。双手狠狠的击打在扶手之上,清澈的眸子中,闪动着忿忿之色。

    凤翔城附近的一个小镇子上,近来发生了连环的杀人案件。凶手至今下落不明。镇上的百姓一片人心惶惶,即使是到了晚上。每家每户也是亮了灯火,生怕歹徒来犯。

    因着这件事,莫玄镜去过一趟,仵作验过尸之后。得出凶手是同一个人的结论。

    但除此之外,并无其他的线索。被杀害的几个人,没有共同的仇家。平日里,也无太多的交集。

    思前想后。他只好派了人手在镇上埋伏着,日夜观察着,伺机而动。

    他因着齐文鸢的事情,心神不宁,所以,才抽空回来府上打听齐文鸢的下落。

    因为案件一时不得告破,他无法分神,只好,派了其他的人到高凉去寻齐文鸢。

    要不然,无论有什么危险,他都该亲自走一趟。

    姑母与表妹的安危,现下在他心里,比天地更重要。

    “清风,我眼下有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出趟远门。六扇门中的事务,先由你和远风俩人负责。”

    皱了皱眉,莫玄镜无奈的叹口气,幽幽的开了口。

    陆清风与陆远风是一母所生的同胞兄弟,样貌生的也有几分相似。不过,二人一冷一热,性格却是不尽不同。

    但他们二人彼此身上的优劣,相互弥补,算是莫玄镜手底下不可多得的人才。

    被委以重任,陆清风与陆远风心中都是一震,脸上写满了慌乱。

    “大人,兰若镇的事情,事关重大,我怕……”

    陆清风还沉浸在案件带来的恐惧之中,心头没了底气,顶着压力,弱弱的开了口。

    莫玄镜的神色一凛,伸手示意二人起身,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波澜。

    “继续监视着,一有风吹草动,立刻行动。余下的事情,等我回来再着手处理。远风你一向谨慎,把事情交给你,我也放心。”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请求的意味,陆清风两兄弟听了,不敢多作质疑,急忙跪下了身子,领了命。

    他们看得出来,莫玄镜心中有事,而且是极重要的事情,这才腾不开手。

    六扇门中的建筑,大都高大气派,彩绘与雕刻,尽显威严。

    连院落中铺砌的青石路,也规规矩矩的,有一种庄重在其中。

    莫玄镜摇了摇头,眯着眼睛,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冲洗审视这个地方。当初,之所以接受皇上的命令,上任六扇门,实是因为想彻底查清父亲当年的冤案。

    但那件案子涉及重大,卷宗与册子,都被人仔细保管着。没了皇上的谕令,谁也不能私自查看。

    所以,这件事情,一拖再拖。

    清朗的天空中,悬着个大大的太阳,丝毫没有要落下的意思。

    碎金般的光芒,流淌在院落中的每一处,特别是那池碧绿的池塘,波光粼粼的一片。

    说到底,这世上所有的事情,有因才会有果吧。

    就像柳若棠,就像自己被冤枉的父亲,就像如今深陷王府的表妹。各自的遭遇不相同,所以,事情才会转向了不同的结局。

    暗暗下定了决心,莫玄镜不愿意再多耽搁一秒,急匆匆的返回到莫府。

    莫如雪眼下正在侍弄花池中枯败的花枝,见他回来,嘴角不自禁的向上勾,微微笑了笑。

    “姑母,我眼下现在有一个棘手的案子,需要出去几日。我已吩咐了底下的几个丫头和婆子仔细的照料您。”

    莫玄镜尽量把话说的自然,心底却涌动着一股莫名的紧张。(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六章 动身() 
“玄镜,莫不是出了大事?”莫如雪的笑容僵在脸上,换上深深的担忧。

    莫玄镜郑重的摇了摇头,努力挤出一抹笑,让姑母放心,说道:“一点小事,不过几日的功夫,姑母不必挂念。”

    瞧见侄子波澜无惊的脸庞,莫如雪心中的担心,渐渐的消去了些。她上前了几步,伸手握住莫玄镜的手:“一路上小心,莫要伤了身子。”

    莫玄镜闻声,默默然点头,姑母于他的感觉,像极了娘亲。

    昔年,娘亲也会这般的握住他冰凉的小手,满脸慈爱温和的望着他。

    只是,岁月轮转,故人已逝。娘亲,最终也只能活在他的记忆中。

    他的眼眸微微沉了沉,松开了姑母的手,转身辞别,带上忍冬即刻便启程。

    日头明晃晃的挂在湛蓝的天幕上,散发出灼热的光芒,只是,风里的温度,仍旧让人觉得冷些。

    皇甫弦前脚刚走,莫玄镜就吩咐忍冬将东西一一的收拾好了。

    所以,此刻一得令,忍冬便急匆匆的牵出了备好的马车。车上简单装了几件棉衣,还有一些路上吃的干粮。

    高凉郡地处偏远,温度自是比凤翔更低些,带些衣物自是必要的。

    轻掀车帘,莫玄镜闷着脸,抬脚上去。待他坐定,厚重的车帘,重新被放下。

    和煦的阳光。像个调皮的孩子,透过车窗,一点点的洒在莫玄镜坚毅的脸上。

    “驾。”忍冬长呼一声,扬起了手中的长鞭。

    马儿吃痛,不停蹄的在宽阔的官道上飞奔起来,脚下像生了风。

    莫玄镜以手支颐,担忧之情。写满了整张脸。鸢儿如今人在郡王府。纵然他是凤翔城中的高官。郡王府的人买不买账,却是另外一回事。

    虽然依傍着陈朝而生,但这几年。高凉郡在先郡王的治理下,开始呈现出一种欣欣向荣的姿态来。

    倒是陈朝,暗流涌动,多股势力蠢蠢欲动。近况令人担忧。

    所以,这次出行。他心中并没十足的把握。但比起这个,他更不愿等在凤翔中,坐以待毙。

    表妹的安危,始终牵挂在心头。牵一发而动全身。他深深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而此刻在郡王府中的齐文鸢,并不知晓这一切,仍是每日喝茶。读书,日子惬意而清闲。

    雪神医临走之时说的话深深的印刻在她的脑海中。所以,一望见外面的冰天雪地,她便全然没了出去的念头。

    雪神医的表情与态度,从哪一层面上讲,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也因着这个,她被拘在大殿中,一刻也不得出去,更别提逃出去寻亲。

    就这样整整过了五日,高凉郡王依然没有露面。偶尔却要会来,吩咐了殿中侍奉的几个婢子,去领一些银丝碳来。

    所以,几日之中,纵然外面雨雪纷纷,明月殿中却暖洋洋一片,如沐春风。

    齐文鸢原就是闲不住的人,这一日见雪有下小的趋势,心中惊喜,吩咐了人手,拿来了针线。

    几个宫女面面相觑,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倒也不敢违抗了命令。

    只片刻功夫,针线便呈了上来。红的线,银的线,白的线,千丝万缕,摸起来光滑顺手。

    银色的细针,有种丝丝的冰凉感。放在烛光之下,闪动着刺眼的光芒。

    齐文鸢嘴角含笑,一手拿了线,一手穿针,一副欣慰的表情。她对这些女工,原没多少兴趣,更是谈不上技艺纯熟。

    “清月,容你再去取些碎布片来,要白色的。”方才她心血来潮,一时竟然忘了让人找来布片。

    名叫清月的婢子,应了声,不明所以的望了齐文鸢一眼,笑着退下去。

    相处得几日,因着齐文鸢的谦和与善良,几个婢子心中生出了几分欢喜,对她的照料更是悉心。

    加上三日前,齐文鸢听说有名婢子因为失手打碎了杯子,被辛郁罚到了敬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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