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归来搞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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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归来搞宅斗-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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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鸢儿,吃药了。”辛郁在齐文鸢的耳畔低语,明明知道她听不到,却是忍不住。

    照料这几日来,看着齐文鸢一天天好起来,他的心中的激动之情,难以名状。

    良药苦口,那褐色的液体,充满了齐文鸢的口腔中,她只觉得刻骨的苦。

    这两日以来,她的味觉渐渐恢复了。对食物的味道,越来越敏感。

    她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小嘴一咧开,难以咽下。

    辛郁在心头暗笑,轻轻放下药碗,拿起左手旁的蜜水,喂了一勺进去。

    前几天喂药的时候。辛郁就发现齐文鸢恢复的味觉。就命人特意准备了蜜水。

    通常是一勺药水,一勺蜜水,苦中带甜。苦尽甘来。

    齐文鸢锁在一起的眉头,渐渐的舒展开,眉宇间似乎带着种说不出的愉悦,倒像个纯真的孩子。

    辛郁忍不住勾了下嘴角。脸上荡漾起一抹笑意。每日处理朝政很累,但一看见齐文鸢。似乎浑身的疲倦,瞬间就烟消云散。

    真希望,日子可以永远这样下去,一天一天。云淡风轻。

    辛郁有些贪婪的想着,渐渐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神情间带着几分不舍。

    良久。他回过神来,强迫自己恢复镇定。将药碗轻轻的放下,轻轻拍打着齐文鸢的背。

    因为药性的作用,呕吐中枢反应,齐文鸢翻江倒海的呕吐起来。

    辛郁看的清楚,除了一星半点的血迹之外,之外的全是透明的液体。

    果然鸢儿的身子大好了么,他又惊又喜,愉快的就要喊出来。

    阳光淡淡的洒落进来,照亮了桌上的所有物什,细碎的影子投影在地面上。

    齐文鸢的脸蛋红扑扑的,长长的睫毛上,闪动着金光。

    辛郁的心头一动,气息忽然浑浊起来,情不自禁的俯身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

    只短暂的停留了几秒钟,就匆忙的离开,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大跨步的离开,远远的坐在屋中一角的椅子上,双目紧闭。

    情况越是进行,越是危险,数不清有多少次,他就差点情不自禁,酿成大祸。

    拍打着脸颊,强迫自己清醒起来,顿了一顿,唤了在外面等候命令的小丫头进来。

    “去,把却大人叫过来。”

    却要这几日被他派出去处理一些棘手的事情,掐指算过,也到了回来的时候。

    他的各种心思,瞒过天地,却是瞒不过却要。

    那小丫头轻轻的福了福身子,迈着莲花小步,往远处去了。

    “王爷,老臣来为齐姑娘请脉。”

    正恍惚间,却是御医来了,见他端坐在椅子上小憩。连忙放轻了步子,压低了声音。

    辛郁点点头,缓慢的睁开眼睛,语气中颇带疑问:“她的身子已经见好了,怎么还不曾醒过来?”

    御医僵直了身子,把头微微的抬起一些,双手鞠了一礼,道:“王爷,容老臣再去看看情况。”

    大步流星的走到屏风之前,椅子远远的放在一侧,有贴心的小丫头,已经在齐文鸢的手腕上,系好了细绳子。

    那御医的表情变得严肃而认真起来,微微合上双眼,眉眼间的神情,仿似若有所思。

    “回禀王爷,齐姑娘体内的淤血已经除去,脉象已算平稳。只是,因为伤情的严重,意识估计会延迟个一两天恢复。”

    沉吟着从里间走出来,御医的神情变得轻松起来,几日来,齐文鸢的病,一直是压在他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几乎喘不过气来。

    用药的时候,也是一再斟酌,生怕分量大了,对她的身子有副作用。

    不过,齐文鸢身子的恢复速度,出乎他的意料,似乎冥冥之中有一种灵力,与他的药方相互契合。

    但具体是什么,即使他从医多年,也不知道。不过,一切不重要,只要齐文鸢痊愈,他的性命就保住了。

    “那就好。”辛郁点点头,轻抿了一口热茶,清澈的眼睛像是一泓清泉。

    “那老臣先告退了。”

    御医淡淡的说着,向新郁深深的鞠了一礼,神情十分恭敬。

    “恩。”挥手一拂。新郁的视线转移,盯着灰色的地面。

    醒来,不醒来。无论是哪个,都无法圆满。

    他的心慌了,从未有过的慌忙,讲实话,或者是将实话埋在心底。同样的纠结。

    将怀中珍藏的发簪。小心翼翼的拿出来,轻轻的摩挲着,嘴角氤氲着浓浓的犹豫。

    “少主。您找我?”却要的脸上挂着几分疲惫之色,想是因为几日奔波劳累的缘故。

    “恩,那件事处理的怎么样了?”辛郁开口就问,作为高凉最高的统治者。他有责任保护整个郡中百姓的安康。

    却要连忙跪倒了身子,头深深的垂着。局促不安:“少主,属下办事不利,倒让那帮强盗逃了。”

    “一会儿去敬事房领十大板子,我想那些强盗必然会去而复回。你要小心的监视着。”

    辛郁的脸上浮现出愤愤之色,前几日,高凉郡中。忽然来了一拨强盗。那拨强盗的武艺十分高强,像是经过有人的专门训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高凉郡的百姓,不胜其扰,向官府报了案。因为没有好的计策,动用了几次武力,没收到什么成效。

    即使在严加防范之下,那些个强盗仍然如入无人之境。百姓们的财物丢失,仍然没有减少的趋势。

    这件事情,传进辛郁的耳朵中,不禁心急如焚。

    继承了父亲的仁厚,辛郁对待百姓,也是一片赤胆忠心。他本来想亲自解决问题,但因为齐文鸢的缘故,一时半会,脱不开身。

    匆促之间,就派了临战经验丰富的却要去处理,希望趁早解决百姓们的担忧。

    “是,少主,属下遵命。”却要叩头,心中十分惭愧。

    其实几个小毛贼,对于他而言,并不在话下。只是,那拨毛贼的手脚十分的迅速,拼尽了全力,却是追不上。

    “还有一事,要是齐姑娘醒过来,凤翔城中的事情,一件也别泄露出去。”

    辛郁冷冷的吩咐着,神色冷峻,踌躇了良久,他决心放弃凤翔城的自己的身份。

    “这……这,保密这件事情,那齐姑娘要是问起,她为什么会身在王府,该如何回答。”

    却要断然没想到少主要隐瞒真相,一个没忍住,将心中的顾虑一口气说了出来。

    辛郁叹了口气,将碗中的茶一饮而尽,凝望着齐文鸢的方向,说道:“我自然有办法。”

    辘辘的马车,在官道上晃荡了几日,到这天傍晚,孟君浩一行人才到凤翔城中。

    所幸,一路上并没发生什么事情。二皇子的神情一直萧索,独自呆在角落,不与任何人交谈。

    亲眼见证了墙倒众人推,他的心中连半分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就算东山再起又怎样,在没落的时候,忙着诋毁,邀功的永远在多数。

    冷冷的自嘲了两声,他就缩着身子,尽量躲避着寒风,机械的睡觉,机械的醒来,机械的吃饭。

    孟君浩怕他因为长时间不活动的缘故,受了风寒,命人买来厚厚的羊绒毯,披在他的身子上。

    几个护卫看不过眼,忍不住出言相谏,二皇子那样狠心的对您,您又何苦以德报怨。

    孟君浩只是淡淡的一笑,摇了摇头,嘴角挂着苦涩,轻轻的回答:“他毕竟是兄长。”

    没人能理解他对这个兄长的感情,即使后来知道了他加害他的真相,仍是忍不住在心头帮他这个二哥开脱。

    他自认不是软肠子的圣人,做的了以德报怨的事情。

    只是,回顾往昔,记忆中遗留下来的,仍然是二哥悉心的照料。

    多年的手足情谊,忽然在某一天,就宣布终结,他难免一时接受不了。

    也不知道鸢儿怎么样了,孟君浩的眼中漾起一抹担心,眉头紧紧的锁在一起。

    他走的太急,忘记留个信物给她。凤翔城中,暗流涌动,没人能预料会发生什么事情。

    鸢儿,她一定要好起来才是。咬着唇角,掀开帘子,回过头去,目光落在远处连绵不绝的大山。

    好像只要看的见青山,就觉得她依然陪伴在自己身边。

    孟君浩摇头笑了笑,心头忽然涌上些异样的情绪,有种酸涩的东西,没有预料的沉淀在心口,像是饮进一大缸香醋,像是身子浸泡在酸水中很久很久。

    放下帘子,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恢复镇静,忽略掉所有的心情。

    离凤翔越近,他的心情就越紧张。离开凤翔的时候,他是为执行师门的命令。再回首时,却是为了将二哥送进刑狱,与父皇团聚。

    也不知道父皇还认得自己么,孟君浩有些苦涩的咬着嘴唇,眼睛落在凄楚的二哥身上。

    二皇子此刻沉沉睡去,似乎凤翔城中的一切,未来要发生的一切,与他都无半分的关系。他像个身心具备的孩子,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就不顾一切的睡起来。

    孟君浩实在难以把眼前这个男子与那个狠心取自己姓名的二哥,联系在一起。

    同样是一个人,一样的面容,一样的口吻,却是有天壤之别。

    叹了口气,将二哥身上的毯子,仔细掖了掖,他的心中充满焦虑。

    凤翔城中二哥的残余势力,不在少数,怎样避免敌人来犯,终是一个不太好办的事情。而转投在自己身下的那些人,更是不知道靠不靠得住。

    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早一刻见到父皇,与父皇回合,才能保证更多的胜算。

    “把车行的快些。”

    掀开车帘,孟君浩忍不住催促道,眉宇间带着几分焦急。

    车夫心领神会,将鞭子用力的挥下,口中的声音也愈发的嘹亮起来:驾,驾。

    傍晚的街道上,人并没有很多,行车相对来说,也更加迅捷。(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一章 物是人非事事休() 
凤翔城中的杏花巷子中,有座破庙,平时少有人来。

    孟君浩因为常在城中走动的缘故,对凤翔城的地形,烂熟于心。

    毕竟,一大拨的人,无缘无故出现在路上,难免显眼。

    特意选了几个看起来忠厚的人,领着部下,分成几队,选定在破庙中集合。

    孟君浩走在最后面,亲眼见到几队人有素的散去,方才低垂了眉眼,小心翼翼的往破庙的地方走去。

    沿路上的街景,陌生而熟悉。一别仅仅数日,孟君浩却只觉恍如隔世。双脚踩在地面上,有强烈的不真切感。

    小贩的吆喝声,一声一声,传进耳朵中。

    在山中呆的时间久了,忽然开始不习惯城中的喧闹,还有光亮。

    望着路面上高大的影子,孟君浩忽然觉得有些疲惫,隐忍了几年,韬光养晦,不动声色,小心翼翼。

    终于,该到了复仇的最好时机,他的心中沉寂下来的除了失望和难过,再无其他的感情。

    “你们在这里等我消息,到时候,里应外合,确保万无一失。”

    黑漆漆的破庙中,甚至没点上一盏油灯。一群人在黑暗中静坐,聆听着六皇子的命令。

    与六皇子接触,不过数日。一群人却打心眼对这个皇子,又敬有爱。

    二皇子暴戾,生性多疑,为人冷漠。六皇子却截然不同。虽然性子一样的冷淡,但呈现出来最多的却是宽广的胸怀。

    经过一番私下的商议,决定,众人的心思,忽然空前的团结。

    认识到跟着六皇子才有肉吃的真理,暗暗下定了决心,追随在六皇子身侧。不离不弃。

    一行人暗暗的点头。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脸,黑色的眸子中,隐隐写了几分坚毅。

    “是。六皇子。”众人异口同声,目光循着六皇子望过去。

    二皇子在一旁,神色淡漠。眼见从前自己的部下,瞬间转投了他人。而且表现出耿耿的衷心。

    情不自禁的冷笑了两声,笑声中颇有鄙夷之情。意思再也明显不过。一帮卖主求荣的乌合之众,又能成的了什么气候。

    考虑到二皇子的身份,众人的心中虽然恼怒,却强迫自己忽略掉。

    退一万步而言。二皇子也是他们的旧主,既然选择背弃,就不该过分的落井下石。

    生怕二哥的穴位解封。临行之时,孟君浩加重了力道。在二皇子的背上。又是奋力的一点。

    二皇子“啊”的一声,再次失去了言语的能力,身子僵硬的靠在柱子上。

    “顾好我二哥,莫要被其他人截了去。”

    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孟君浩短暂的告了别,转身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

    彼时,月色正冷,洒落着千丝万缕的清辉,像是灰色的地面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积雪。

    紫禁城的位置,他在心中已经回忆过无数遍,每个梦里,似乎都是行走在去往那里的路上。

    特意换了官兵的衣服,孟君浩大跨步的走着,头高高的扬起,身上的英武之气尽显。

    沿途上的百姓,见到他纷纷低了头,闪在一旁。

    对于百姓而言,官兵永远是可怕的动物,这样的认识,沿古溯今。

    孟君浩无奈的摇摇头,尽量把身子藏在建筑物的阴影之中,步态轻松。

    短短一刻钟的功夫,他就来到紫禁城的门前。红色的墙,在皎洁的月光下,泛着微微的白色。金色的琉璃瓦,看不出任何白天里的颜色。

    虽是夜晚,城门口的守卫,只多不少。整齐的站成两排,个个精神抖擞,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陡然有一种威严,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队伍之前,赫然站着个壮汉,身着官府,横腰悬着一把大刀,兀自踱来踱去,眼睛滴溜溜的观察着周围。

    孟君浩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朝那片神圣的地方,一步步挪去。

    “你是谁?”当头的那位大汉看见孟君浩,只当他是个不守规矩的小兵,大声的训斥起来。

    这招叫做杀鸡给猴看,目的不仅仅是威胁孟君浩,更是为了让身后那两排护卫警醒。

    孟君浩轻轻的颔首,从腰间拿出令牌,口气不卑不亢:“我奉二皇子的命令,来宫中取样东西。”

    那壮汉一听是二皇子手下的人,急忙转了笑脸,凑在孟君浩的耳畔,轻声细语的说道:“劳烦你帮我给二皇子捎句话,就说刘德全此生当牛做马,誓死效忠于他。”

    在京城中呆的时间愈久,对局势看得也透彻,眼下皇上命在旦夕。

    二皇子一人独大,分分钟就是下一任皇上的节奏,逮着机会,表表衷心,对未来的前途有益无害。

    孟君浩的心中一阵厌恶,放下手中的令牌,不情愿的点点头。

    那壮汉见他答应了,脸上一喜,连连吆喝着身后的官兵们:“快快让道,这位可是二皇子面前的红人。”

    “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两排队伍之间,空出一条宽阔的道路来。

    朱红色的大门,缓缓打开,然后是一条黑暗的长廊,与记忆中无半分的分别。

    孟君浩慨叹着,百感交集。那日离开时。他不过是个少年,懵懵懂懂,不经世事。

    再踏上这条路时,他已经是一个壮硕的青年,可以独当一面。

    穿堂风,呼呼的吹过来,吹的他脸颊生疼。眼眶中忽然沁出些泪水。

    皇宫中。一片灯火辉煌,各个屋子里的灯光,透出来。在冬日的黑夜里。有种久违的温暖。

    掌灯的宫女,踩着莲华步,小心翼翼的穿梭在宫中。管事的太监,扯着嗓子。吆喝着,小心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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