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创界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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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创界神- 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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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术之尽头,炁体源流!”

    “”

    “晋中师哥,你别回山了,跟我走吧!”

    “不行,师父还在山上等我,我必须回去复命!”

    “这样的话,你可要一辈子瞒着师父了。”

    “那也是没办法的,总不能害了师父,唉,早知道就不逼问你了。”

    “知道你是什么人我才会说,换成其他人,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告诉他。”

    “晋中师哥,以后辛苦你了,后会无期”

    是啊,后会无期,这一别,就成了永别,虽然你给我了背负一辈子也要守口如瓶的秘密,但我却没有怪过你,谁让你是我师弟呢?做师哥的,就是要保护好自己的师弟啊,纵然这代价沉重

    针刺入百会穴,意识陷入黑暗之中,一代高功田晋中就此殒落。

    龚庆收针,缓缓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响头之后,起身离去。

    “这就是田老的全部记忆了”

    苑陶闻言看着看吕良手中的代表记忆的炁,眉头一挑,“吕良,你觉得真如这小子所说的那样?”

    吕良点了点头,“的确,虽然不知道田老的记忆之中有什么,但从他当时的那些反应可以看出来,掌门的确是戳中了他的心思。”

    夏柳青呵呵一笑,“这么说,我这当年没有参与的老家伙也终于可以了解到当年的那些秘密了?当年无根生为什么会背叛我们,明明我们所有人都已经承认了他。”

    说罢,他一手接过吕良手中的记忆。

    苑陶见夏柳青都间接算是认可了龚庆,不禁嘿嘿一笑,“可以啊,你小子,没想到还真让你猜到了,既然这样,就如当初我们约定的那样,是你赢了,可以再拥有一次对我们全体发号施令的机会,而且这次不会有对赌。”

    作为对赌,就是全性掌门和门人之间的博弈,想要号令全性,就必须完成对赌,任何事物,任何情报,都可以,只要作为掌门人以确定情报实属,或者为门人争取到足够的利益,那么就等于完成对赌,若是输了的话,那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是以,之前龚庆才会说要是拿不出有用的情报,自己就会被门下之人给杀掉这种话。

    赢得了对赌,龚庆看上去并不怎么高兴,在听到苑陶的这番话时候,他只是平淡的点了点头,道,“田老的记忆,暂时不要传出去,若无必要,只需要你们这些骨干知晓即可。”

    说到这里,他似乎做了一个决定,“那么各位,接下来我的下一次指令就要下达了,请你们通报所有人。”

    苑陶闻言双眼一突,“什么?!才闹完天师府,这就又要行动了!你知不知道这次咱们的伤亡有多大?”

    龚庆闻言也不恼,只是淡淡一笑,缓缓摘下土头顶上那属于天师府的冠帽,“通知所有人,戴孝七日,祭奠田老,这会有伤亡么?”

    苑陶闻言不由错愕,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

    “这就完啦?这可是你第二次发号施令的机会啊?夏老,您说这”

    夏柳青呵呵一笑,似是毫不意外一般,“既然第二次命令已经下达,咱们这些人自当遵从,小苑,你要是不尊掌门之命,我可是能够杀你的。”

    苑陶打了个寒颤,缓缓点头,“那倒不至于,不就是披麻戴孝么?”

    龚庆道,“接下来,就不是指令了,我建议大家都躲一段时间,暂时不要惹事,毕竟田老的记忆还需要一段时间破解。”

    田老房内。

    赶到这里的所有人都默默的看着已经失去呼吸的田老,不消片刻,哽咽、啜泣之声不断响起。

    荣山重重跪地,满脸呆滞,似是接受不了眼前的事实,心下只有一个想法,田师叔死了,因他大意而死。

    “荣山,生死有命,看开点”光臣叹息着,将手放在其肩膀之上拍了拍,见其没用动静,他皱了皱眉,挥手将其重重打飞出去狠狠撞碎了墙壁,飞出了门外。

    落地的痛楚令其回神,荣山涕泪纵横,发出痛苦的低吼,若不是他大意,师叔也不会死,为什么死的不是自己?自己简直就是个蠢货!

    光臣缓缓的闭上眼睛,久不流泪的眼角隐隐酸涩,回忆起这位性情随和的田师叔,几乎山上这些师兄弟和三代弟子,无不对其敬爱有加,可就是这么一位德高望重的人,如今却是死于宵小之手,上天何其不公?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光臣”冯宝宝想要上前,却被徐三一把拦住,对其缓缓摇头,“宝儿姐,让高道长一个人静静吧。”

    冯宝宝缓缓点头,望着一动不动的光臣,心下隐隐有些难受的感觉。

    于此,天师府全体戴孝七日,全性大闹龙虎山,以至田老殒落的消息传遍异人界

    。

第636章() 
从江西开往首都得的高铁之上。

    结束了自己罗天大醮之行的王也正与自己的师父云龙道长通着电话。

    “师父,我现在应该不能再叫您师父了吧?毕竟我现在已经被武当除名了。”

    只听电话那头传来焦急和愤怒的声音,“这件事情我自然会去问师爷,你现在赶紧跟我回山,赶紧居然敢挂为师电话?简直是反了你了!这个孽徒真是”

    武当山上,素来威严的云龙道人的放下了电话,面露焦急着一路闯进师爷的卧房之中,“师爷,您到底为什么把王也给除名了?而且就算要处分他,至少也得先跟我这个做师父的打声招呼吧?”

    年过百岁,身材瘦小,面如枯树皮般的老师爷闻言不急不缓的将手里的平板电话放下,淡淡道,“我还以为是什么,没想到还是为了这件事。云龙,我且问你,咱们让王也去参加罗天大醮是为了什么?”

    “呃自然作为武当山的代表去参加罗天大醮这场盛事比试,为的不就是捧老天师的场?”虽然不明白师爷为何这么问,云龙还是如实答道。

    老师爷道,“对,那么他后来击败诸葛家小子所用的手段,是你教的么?”

    云龙缓缓摇头,“不是”

    老师爷眼中闪过一丝精芒,“那是咱们武当的武学么?”

    “”云龙不答,很显然不是,纵然武当派精通八卦周易,但术数方面,一直难有建树,这是不争的事实,无从辩驳。

    但,若仅仅是因为这个,他还是不服,毕竟是自己的徒弟,毕竟是整个武当第四代之中,天赋与成就最高的弟子,“若是就因为这个把王也逐出武当,至少也要把他叫回来问个清楚!”

    话音刚落,老师爷忽然暴起,狠狠扇了他一巴掌,紧接着,耳边也传来了老师爷低沉的话,“武当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小辈做主了?记住,王也已经与武当无关,而你也不再是王也的师父!如果你真要维持与那小子的师徒关系,那你就跟他一起离开武当吧!”

    从未想到师爷会说出这番话,云龙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里面有着他所不了解的蹊跷,这一切的问题,便是出自王也所使用的那功法之上。

    想到这里,他默然了。

    “云龙,现在不是纠缠王也那小子的事情的时候,现在咱们山上不太平,每晚都有偷偷溜进来的客人,你和你师父、师叔都给我暗中盯住他们,只要他们不破坏不伤人,就随他们去吧”

    云龙闻言终于忍不住问出心中疑惑,“师爷,这些人偷偷溜进来,是不是跟王也有关?是不是跟那门功法有关?”

    老师爷不答,缓缓推门而出,只留下云龙一人在房中,神色阴晴不定。

    老师爷心事重重的来到了武当老一辈坐关之地,他看着那排坐于洞内那苍老的身影,目光放在了那最后一位身上,其神色呆滞,好似得了老年痴呆一般,这个时候,他嘴里忽然冒出了一句话,并且反复念叨,“先天领周天,盖周天之变,化吾为王”

    老师爷就这么听着,也不言语,眼中不时闪动着莫名的神色。

    “前方到站北京,请去到北京的乘客提前做好下车的准备”

    耳边听着到站提醒,王也睁开了闭目养神的双眼,其余光不时闪动过其他乘客的身影,嘴角掠过一丝玩味的笑意。

    从他自罗天大醮施展风后奇门以来,就意味着他注定惹上这些麻烦,为了不给师门添麻烦,他自请逐出师门,学的也是昔日张怀义的做法。

    然而,他做不到像张怀义那般隐没自身,毕竟他行走之时都如同一颗硕大的灯泡引人瞩目,现如今各方势力于其身边潜伏,纵然是行走的路人之中也难免有几个探子,如此他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多方势力的眼皮子底下,就看谁敢提前动手了。

    虽说如今面临的局面的确是麻烦了点,但王也却并不觉得有多头疼,否则他也不会如此痛快的就自行脱离武当派,因为他在龙虎山上得到了一个承诺,虽然这个承诺是用风后奇门换来的,但他觉得值!

    想到这里,王也淡淡一笑,环顾四周,拿起身旁水杯,当众人以为他要喝水之时,他重重的将水杯磕在餐板之上,高铁之内骤然一黑。

    “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忽然天黑了?”

    “是灯坏了吗?”

    忽然‘天亮了’,那些有心人第一时间将目光望向王也所在,皆是一愣,因为那座位之上早已空无一人。

    此刻,他们哪里还不知道这是王也动的手脚?一个个面色阴沉,有心想要下车,但还未曾到站,他们只能无可奈何。

    高铁还在行驶,但铁轨之外,王也袖着双手看着越来越远的高铁,淡淡一笑,“跟了一路始终逮不到机会,以为我到家了就会松懈?呵呵,北京欢迎你们”

    高速,五环之外。

    王也拨通了管家的电话,“杜哥,赶紧派人来接我,我这儿离家可是有点远啊,喂?喂?什么信号啊”

    无奈的将电话挂断,感受着渐渐炎热的天气,他郁闷的叹了口气,就在他以为回家要费一番功夫的时候,一辆奥迪停在了路边,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一张中年成功人士的面孔,“也总,好久不见!”

    王也嘴角抽搐,“都说了多少遍了,别这么叫我!”

    “那怎么着?还是叫你王也大师?你不都被武当除名了么?不给你家里做点事还能干嘛去?”

    听到这话,王也一脸诧异,“居然传的这么快?那我爸妈不也知道了?”

    “王总么”中年面色变得严肃起来,“你最好赶紧回去一趟,他身体有些”

    王也闻言一怔,面色当即就变了。

    龙虎山,天师府。

    素衣白缟,披麻戴孝。

    中庭之中,田老的遗体便停于其中,存放于棺木之中。这里几乎没有外人,公司的人于昨夜已经下山,龙虎山也自即日起封山七日,除却为了省去麻烦之外,也是省去不必要进行的程序。

    光臣与自己一众师弟守孝于中庭,其中尤以荣山神色最为悲戚、自责,到现在他都没有从自责与愧疚之中走出,更甚这可能成为他一辈子的心魔。

    将目光从荣山身上收回,光臣暗暗一叹,其实真要说起来,该自责的,是他自己才对,若非是因为自己出了变故,也不会浪费这么久的时候,说不准也能将田师叔救下,不至于其命丧贼人之手。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事已至此,追悔也是莫及。

    只是这一刻,光臣对于全性的恨意更深一层,从前他还不在意全性的所作所为,认为纵然是全性之中也不乏有识之士,或许也只是误入歧途,可是现下想想,也是未免有些想当然了点。

    纵然是夏禾,念及旧情未曾全力出手,可她终究还是选择站在自己的对立面,如此想想,夏禾倒是做的比自己好,至少她分得清什么叫正邪,倒是自己一直以来将这界限模糊着。

    “光臣,你随我来”

    盘坐于田师叔棺前的老天师淡淡说罢,缓缓起身走出中庭。

    光臣见此,起身紧随其后。

    待来到老天师房间之中,光臣也不询问,只是等着老天师开口。

    片刻之后,老天师幽幽一叹,“今次你田师叔不幸殒命,对他而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你也不必过于自责。”

    光臣苦笑,“终究,是怨我,若非我无法控制自己,累得师父您为阻止我而大费周章,师叔那里也不会被贼人趁虚而入。”

    “痴儿,你田师叔其实早就有了寻死的念头,这些年他总拿假话糊弄我,以为我是没看出来?”老天师嘴角露出一丝嘲讽与缅怀,“什么神满不思睡,他就是不敢睡!自从我那天说了他的梦话之后,他就没有再睡过,为的就是守住你怀义师叔告诉他的秘密。但是,你田师叔又那里明白?对于天师来说,此世之间,又有何秘密可言?他和怀义都太傻了”

    光臣听着这老天师从未说过的话,那所蕴含的隐秘,几乎让人不敢想,不过他能够听出来,这其中的自责,比起自己还有荣山可谓更甚。

    “怨我啊这些秘密,我不能说”

    这一刻,老天师老泪纵横,看得光臣心酸不已,记忆之中,师父已经很久没有如此过,纵然是自己带回怀义师叔身殒的消息,他亦是滴了几滴浊泪,而非是如此涕泪纵横。于人前,他是天师,要顾念形象,总是表现出那副威严的样子,保持着天师府的脸面,可私下,他却是老顽童一个,他也是人,七情六欲皆有,那一代,师兄弟三人,最早走的,本该是他,可如今,只余他一人独活,孤寂难言。

    良久,老天师衣袖抹过那张苍老的脸,再度恢复到作为平素的那股天师威仪,“为师累了,你退下吧”

    光臣默默点头,老天师将自己叫进来,除却劝慰自己,怕是也想宣泄一下多年的压抑,作为大弟子的他,却不是最好的听众?眼下任务完成,他也该功成身退。

    推门,临离开之时,老天师唤住了他,只说了一句话,一句令光臣心事重重,却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回到中庭,光臣跪坐于师兄弟之首,默然不语,眼中不时闪过一丝阴郁之色。

    张灵玉看在眼中,不禁低声询问道,“师兄,你这是怎么了?”

    光臣缓缓摇头,“此事与你无关,安心守孝,七日后,山门大开,游客香客上门,你们记得适时休息,最好迎接准备,至于守灵之事,就由我来。”

    张灵玉知道,光臣肯定出了什么事情,而这事情必然跟师父与其的谈话有关,但他不是多事的人,是以也没有追问。

    华北分公司。

    徐三徐四,冯宝宝以及张楚岚四人围坐,气氛颇为凝重。

    半响,张楚岚一脸郑重道,“现在大家都知道,我拒接继承天师,看上去这次大会是一无所获,但实际不是这样之所以你们会认为一无所获是因为徐翔老爷子从一开始就让你们陷入了误区之中,我爷爷曾经对徐老爷子这么说过‘小子,要是你在调查她的身份就应该知道,所有的一切都绕不开当年的甲申之乱’,要了解宝儿姐的身世,就要解开甲申之乱的秘密,我认为这是爷爷故意把徐老爷子带进了沟里。”

    徐三闻言眉头一挑,“故意?为什么?”

    “揭开真相就能揭开身世,而是我就又是揭开真相的关键,所以只要没有揭开真相,宝儿姐就会一直保护我,我爷爷很可能认为徐老爷子和宝儿姐一辈子都不可能揭开真相,这样我身边就会有一个强力的守护者,当然,如果你们哪天发觉了点,也没有关系,因为爷爷的后手就是高叔,当年爷爷必然跟高叔做了交易,否则高叔也不会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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