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拍戏的时候他很少拍感情戏,他拍的戏里面顶多会有些接吻的镜头,不过那大都是借位的,之前他也交过两个女朋友,可是那都是那些女人追得他,他可有可无地答应了,只是当他们还处在牵手拥抱的阶段时,对方已经提出分手了,像这般他拼命地去追的女人还是第一次,这也是他第一个撩动他心扉的女人,他想这辈子大概再也找不到一个女人能够这么让他如痴如狂。
随着红衣手上的动作,敦贺莲的喘息声紊乱不堪,那不断摆动的腰胯,显得那么地渴望,红衣的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他欲望的顶端,感觉手中那炙热的湿滑,敦贺莲觉得自己可能要死在这样愉悦的折磨里了,此时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挺|动,红衣知道他快到了,手下微微用力,指尖悄然地刮过他敏感地尖端,她感觉那在她手中的欲望猛然跳动了一下,接着那具覆在她身上的身子蓦然一阵抽搐,一股股黏腻的液体喷湿了自己的手心。
敦贺莲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瘫在了她的身上,只剩那酸麻的下|身还时不时地挺动一下,似在回味那阵阵销魂的余韵。
☆、迹部家的行动
从那一阵阵蚀骨销魂的高|潮中回过神来;敦贺莲的脸色微微地有些酡红,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刚刚的孟浪激情还是因为那在她手中释放的羞涩。
他喘息着从红衣的身上下来;眼光不小心瞄到了她手中那乳白色的粘稠物;这带着些暧昧于yin乱的画面让他浑身发热;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又有了中蠢蠢欲动的感觉。
他迫使自己移开目光,然后套上几乎凌乱地已经起不到什么遮蔽作用的裤子,顶着微红的脸蛋;抽了几张面纸过来。
红衣的脸色也有些微红;虽然她穿越前是有这方面的经验的,但是自从大学毕业跟那个男人分手了之后;自己就再也没做过这种事了,当时不过是年少轻狂、意志薄弱的时光,但是现在面对这个自己悄悄将他放在心里的人,难免会有些紧张的,她能够面不改色地完成刚刚的一系列“采蘑菇”事宜,全凭最近修身养性形成的具有欺骗性的淡定性格。
敦贺莲从身后抱着红衣,然后细心地将她手上属于自己的j□j给擦拭干净,顺便趁机在她的身上偷了个香。
胸衣因为之前的激情被推到了上面勒得红衣有些难受,她将胸衣解开放到了一边,想要去洗个澡,只不过手上的动作没有敦贺莲快,自己的一对胖兔子还是被他蹂躏了一把。
红衣嗔他一眼,然后迅速起身往浴室走去。
见敦贺莲跟过来,她伸手推开他,“我要洗澡你跟着干嘛。”
“我帮你洗。”他一副好心的模样。
红衣觉得好气又好笑,“是想要趁机揩油吧。”说着,她在他下|身某处开始充血的部位轻轻拍了拍,换来了某人的一声j□j后,动作迅速地躲进了浴室,关门落锁,动作一气呵成。
听到浴室里传来的阵阵笑声,敦贺莲无奈了,他蔫蔫地走到床边趴在床上,将脸埋在了有着红衣体香的床上,不耐地磨蹭了两下。
等到红衣出来的时候,敦贺莲已经从那难熬的渴望中缓了过来,然后在红衣的催促中去洗澡。
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敦贺莲突然回头,笑得一脸期待,“宝贝,给我搓背吧。”
红衣扶额,“不许发|骚!”
“没有这项服务吗?那真是太遗憾了。”说着他失望地摇了摇头,关上了浴室的门,只是那门他根本就没锁而已,最好红衣忍不住扑过来,他不找边际地想着。
等到敦贺莲从浴室出来,红衣此时已经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了。
敦贺莲走过去,占据了一半的床位,然后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长发,今天她一定累坏了吧,先是医院报告的事情,再是她刚刚帮自己用手……,想到这里他甩了甩头,将不期然窜进脑海中的旖旎画面给甩掉,幸好去拿报告前吃过晚饭了,要不然现在还得劳累她去准备晚餐呢。
原本快睡着的红衣,被他的一阵动作给弄醒了,抬眼看了看身边的男人,她秀气地打了个哈欠,“你怎么不回房间休息?”
敦贺莲将被子一拉盖住了两人,然后在被子中的手将红衣往自己的怀中一抱,“睡觉。”
红衣愣了一下,“喂,你要睡这里?”
抱着她的手紧了紧,敦贺莲嗯了一声。
原本还想要出声拒绝的,但是看到他闭眼假寐以躲避自己的反对声浪的模样,琴吹红衣最后还好似妥协了,两人的关系都已经这么亲密了,再装纯就有点矫情了,算了,其实靠着他睡也是很舒服的。
这一觉两人睡得格外地香甜,交缠的四肢亲密无间,直到早晨的闹铃响了起来,两人才悠悠地转醒。
敦贺莲撑起身子,在她还有些惺忪的脸上轻啄了一下,然后半抱着她一起去了卫生间。
将牙膏挤好,牙杯里的水装好,递给红衣,敦贺莲再将自己的牙膏挤上,一高一矮,一男一女两人对着卫生间的镜子刷起了牙来,望着镜子中的影像,敦贺莲时不时地看一眼身边的少女,眼中总是不经意流露出浓浓的眷恋和温柔。
洗漱完后,红衣原本是要到外面拉腿的,但是看到敦贺莲埋头做早餐又有点不放心,于是她将瑜伽毯放在了客厅能够看到厨房的地方,以便敦贺莲有应付不过来的时候可以赶紧地地帮一把。
不过,等到红衣看到他端上来的早餐的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是有些杞人忧天了,其实敦贺莲的西式早餐做得还是不错的,煎两个蛋和一些培根,然后又烤了些土司,再热上两杯牛奶,虽然简单,但是却没有什么太难的程序,所以敦贺莲做起来并没有出现什么纰漏。
用过早餐后,两人去了剧组,最近的戏比较紧,因为《特工恋人》已经进入收尾阶段了,这几天正在抓紧补戏,现如今这部剧已经在黄金档播了有十集了,反响空前得好。
冰帝网球部。
一早上迹部景吾就显得有些不在状态,脑海中全都是红衣的事情,网球部众人都不知所以然,除了忍足侑士,但是对于迹部家如此私密的事,他自是不会跟别人提起的,连亲密的队友都不行,除非有一天迹部自己说出来。
迹部看了看自己的手机,那里依旧没有任何的短讯或者来电,这让他很烦躁。
昨天晚上晚饭后,忍足侑士跟他说,红衣已经将鉴定报告给拿回去了,那她肯定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那么为什么现在一点的消息也没有,这不由地让他感到担心,他怕她一时接受不了这件事情,做出什么傻事出来。
想了想,最后,迹部拨通了红衣的电话,那边却是一直无人接听,他安慰自己可能是她还在拍戏吧。
过了一会儿后,迹部再次拨了过去,这次倒是通了。
电话接通之后,两人都有些沉默,最后还是迹部景吾开得口,“红衣,我想我们得谈谈,有些事情不是想逃避就能够逃避的了的。”
“改天吧,这几天比较忙。”红衣深吸了口气,却并没有拒绝。
“好,那等你有时间的时候通知本大爷。”迹部应了下来,只是最后忍不住地叮嘱道,“注意身体,不要让自己太累了,有什么事情给本大爷打电话。”
“知道了,挂了。”
望着已经断讯的手机,迹部景吾叹了口气。
忍足侑士上前,拍了怕他的肩膀,给予他无言的安慰。
这时迹部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第一个反应就是红衣的电话,最后却发现是管家打来的。
接通了电话后,迹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更是惊得豁然站了起来,吓得网球部众人一阵哆嗦,后援团的女生此时也是噤若寒蝉。
挂掉电话后,迹部像是一头被困的狮子一般走来走去,最后拿起手机再次拨通了红衣的号码。
刚刚管家打电话告诉他,父亲母亲还有爷爷正准备礼物要去琴吹家谈红衣的事情。
家里人认为红衣的身世已经大白了,虽然还没有跟红衣谈这件事情,但是他们想要知道一下琴吹家的意向,问题总不能悬着,他们想要认回这个女儿,那么有些事情是必须要面对的,他们迹部家和琴吹家总归是要有一次会面,此事宜早不宜迟,于是这才有了今天的这行程,当然了,他们对于琴吹家自然是要礼遇有加的,如若不是他们,红衣此时或许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总归是他们迹部家理亏啊,但是红衣,他们真的不想放手,那是他们寻了十几年的孩子,如见找到自然不肯再失去。
再次接到迹部的电话,红衣觉得很意外,等到她听到迹部说了什么之后,脸色变得一片惨白。
迹部在电话那端听不到红衣的回应,焦急地喊了许多声才唤回了红衣的神智,“现在他们应该正在准备出发,如果现在赶过去,兴许在路上还能够将人拦下来,本大爷现在在学校,离琴吹家比较近,我先在琴吹家前面的路上等着,如果到时候你没有赶上他们,本大爷自然会将他们拦下。”
“谢谢,我马上过去。”
“你也不要着急,本大爷在这儿呢,不会让他们真的过去的。”停顿了一下,迹部开口道,“红衣,不要怪爷爷和父亲他们,他们只是太在意你了,而且有些事情总是要解决的,只是本大爷觉得如果这件事情不告诉你的话,你会伤心的。”
“我知道,现在我马上就过去。”
挂了电话之后,红衣匆匆地跑到新开诚士那边,面上难掩焦急,“导演,我家里出了些事情,我想要请假。”
红衣少见得焦灼让新开诚士说不出拒绝的话,“行,你去吧,正好可以拍一些其他人的戏。”
红衣感激地望了他一眼,然后来到敦贺莲身边,双手紧紧地捉着他的手臂,“莲,车借我,我有急事要离开一下。”
“出什么事了?”敦贺莲有些担心地问道。
红衣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迹部家的人去找我爸妈了,我要去阻止他们。”
敦贺莲安抚地顺了顺她的长发,“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我送你过去。”
红衣现在十七岁还不到考驾照的时候,如今又是这样的模样,他怎么放心她自己一个人。
跟导演说了声之后,两人匆匆地离开了剧组。
上车后,敦贺莲帮她系好安全带,便风一般地驶离了停车场,他知道红衣此时的心情,速度微微地提了上去,但愿还能拦得住他们。
☆、两难
坐在副驾驶;琴吹红衣的心早就慌得不像样子,那双紧握的手还在不停地颤抖;生怕自己迟了。
就在这时;迹部景吾的电话打了进来;红衣急急地接起,“喂,怎么样,拦到人了?”
“你别着急;还没有;不过你可以先打个电话去说一下,我想你的话他们会听的。”迹部景吾说得时候略显心虚;怎么说呢,他完全忘记了还可以打电话这回事,直到自己在路口等了十五分钟之后,才在无聊摸手机的时候福至心灵,红衣那边没有父亲他们的号码,而且就算有,按红衣的心慌程度,估计早就记不得还有这回事了。
迹部的话让红衣回过了神来,对对对,她还可以打电话,“你把号码发给我,我马上打过去。”
敦贺莲一边开车一边注意着红衣的情况,听到她的话,恨不能拍自己一巴掌,他怎么将这事给忘了,当时只想着红衣的心情了,完全忘了还可以打电话。
须臾,号码便发了过来,简讯上说,这个号码是迹部宏平的,迹部也是知道自家那几个家长的,迹部宏平对于红衣最是心疼,这个号码给她正好。
深吸了口气,红衣按照上面的号码拨了出去。
迹部宏平看着手机上来电显示是红衣,手一抖,赶紧接了起来,说起来这号码还是当初他们调查红衣资料的时候查出来的,当时他就将号码存在了自己的手机里。
“喂,迹部叔叔吗,我是红衣,我想跟你们谈谈。”虽然语气有些焦急,但是红衣却极力压制住。
“今天吗,今天我们有点事情,所以……”
“我知道你们要去我家,我希望你们能够停下来,我们先谈谈。”听到迹部宏平似乎想要拒绝,红衣的语气略显着急,“我希望你们尊重我!”
电话那段沉默了良久,红衣便听到了一声回头,她的心瞬间安了下来,“你们在哪儿,如果方便可以先到我的住处。”
“好,二十分钟后,我们到你那里。”挂断了电话,迹部宏平吩咐司机去了红衣现住的别墅。
红衣没有告诉他们自己现在的地址,但是她晓得他们一定知道,因为,凭借迹部家的实力,肯定已经调查过她了,她住在哪儿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是秘密。
怔怔地放下了手中的手机,红衣靠在了副驾驶的靠背上,双手手背贴在了眼睛上,神情说不出的疲惫,“莲,我们回家。”
敦贺莲抿了抿唇。将车停了下来,然后伸手将她捞进怀中,“放心,不会有事的,我会一直陪着你,嗯?”
红衣伸手牢牢地圈住他的脖颈,像是抓住唯一的一块浮木,良久后,她松手,“放心,我没事,先回家吧。”
最后抚了抚她有些苍白的脸,敦贺莲调转车头,往回走,“要不要给迹部景吾打个电话,他现在还在路上守着呢,让他也过来吧,我想有他在,事情处理起来应该稍微顺利些。”至少迹部景吾可以充当一下两者间的润滑剂。
经他这么一提醒,红衣才想起了还等在路口拦截迹部家车辆的迹部景吾,赶紧给他去了个电话,说是在她的别墅见。
红衣他们与迹部家的人几乎前后脚得到了别墅。
进了别墅之后,迹部宏平等人对别墅一阵打量,他们并不是震惊于别墅的宽广也不是震惊于别墅的豪华,他们只是想要了解一下红衣,了解一下红衣在琴吹家的地位,不过,通过别墅的一些小细节,他们能够看出这别墅很明显是花了心思的,如果琴吹家真的对这个捡来的女儿不好的话,自然不会给她置办这样一处房产。
可是这样的情况却是让他们心里又喜又愁,喜的是自家的孩子并没有受什么委屈,至少那十七年的日子过得并不辛苦,愁得是,琴吹家如此待红衣,自然是真心疼爱她的,让他们放弃红衣,同意红衣回归迹部家,这个问题显然难了很多。
红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个人占据了一边的长沙发,而迹部宏平三人则坐在了她的对面,敦贺莲则去给几人泡茶了。
他煮了三杯咖啡给迹部宏平夫妇和自己各一杯,一杯绿茶给了迹部慎吾,最后给红衣倒了一杯热牛奶,她现在的心情需要缓解一下。
客厅内谁也没有说话,敦贺莲自然也不会开口,他手里端着红衣的牛奶用手试了一下温度,觉得可以喝了之后才递到了红衣的手中。
迹部宏平等人将敦贺莲的动作看在了眼里,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他的目光中多了一抹审视和慎重。
就在迹部老爷子打算开口谈的时候,迹部景吾也赶了过来,这下人全齐了。
迹部景吾看了沙发上的父母和祖父一眼,然后转身坐在了红衣的另一边,看到她苍白的脸色有些担心地问,“你没事吧?”
红衣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的牛奶放到了茶几上,“现在,我想我们可以谈谈了。”
叹了口气,迹部慎吾望着她道,“红衣,我想你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吧。”
身侧的手紧了紧,红衣抿着唇点头,“我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是我希望你们不要去打扰我的父母。”
“红衣,这是不现实的,你是我们家的孩子,现在找到了,自然是要认祖归宗的。”迹部阳菜略显激动地道,她担心红衣不肯认他们。
“我想知道当初为什么要扔掉我。”其实红衣的心里也吃不准,从迹部家的态度来看,似乎她并不是个被抛弃的孩子,但是她却也带着一丝不确定,不确定当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