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老天真是对他们太好了。
“呦西!我决定了,待会儿一定要帮红衣酱抓到那只大鸟!”
“好,我们比赛吧,看谁先抓到!”桃城附议。
乾贞治突然从背后冒出头来,手里端着一大杯冒着泡泡颜色紫红的液体说道:“这是我新研制的乾汁七号,能够补充运动后所流失的营养元素,谁输了必须喝下我的乾汁七号,这可是好东西!”
众人的心肝儿被乾贞治那诡异的眼镜反光给惊住了,同一时间加快速度,连手冢的速度也提了上来,原本两个人的比赛一下子席卷了整个青学网球部,因为他们知道,如果自己不参加比赛,后果一定会更惨,乾会直接判你最后一名给你灌一大杯的乾汁,这可是会要人命的。
只是众人也有些不解,明明上山的时候没有看到他带乾汁啊,怎么这会儿出现这么一大杯,这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话说红衣和迹部的体能真不是盖的,金刚鹦鹉又因为摔地的事情,伤势加重,自然没有逃过琴吹红衣和迹部的魔爪。
金刚鹦鹉受伤的地方是在右翼下方,像是被石子给砸的,只是这里没有多少人烟,她也不去追探这伤是怎么来的,反正以后这鸟就收进空间了,不会放在外面养,对于它的来历她也就不去过问了。
“要不要将这只不华丽的笨鸟送去医院?看上去情形不大乐观。”迹部有些嫌弃地望了一眼手中的大鸟,蹙着眉头问道。
红衣想了下自己药篓中挖到的药草好像有止血的,便让迹部好好抱着鹦鹉她自有办法。
只是不待她将药篓从肩膀上卸下来,几道蓝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几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将手伸向了迹部怀中的鹦鹉。
这几人自然是比赛谁先抓到鹦鹉的青学众人。
红衣以为这几个家伙要跟自己抢鸟,快步地滑到迹部的身前双臂一展,“住手!”
众人的腿上像是装了刹车一般,及时停住,只是那伸出去的手摆放的位置就有些不大好看了。
望着七八只伸到自己胸前的手,红衣差点一脸血。
看着红衣恼怒的目光,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姿势有些猥琐,于是一起收回了手,几个少年看上去应该不是像会跟女生乱搞的人,他们收回手的时候脸上都有些尴尬和害羞,想来应该没办过这种事情,不过红衣发现有两个少年倒是挺镇定自然的,一个少年有一头亚麻色的半长发,两只眼睛眯眯的像只小熊,虽然看到他有些脸红,但是反应倒是没有多少心虚,另一个少年一直冷着脸,如果不是看到他那粉红色的耳肉还真不知道他也在尴尬,让红衣不得不高看了他们一眼,至少这份心性不是一般人能够有的。
见众人都规矩了,红衣放开了拦在迹部前面的手臂。
冰帝众人这时也姗姗来迟,对于像打了鸡血一样的青学众人,他们表示了相当程度的疑惑。
红衣没有理会他们,转身将后背上的药篓拿了下来,在里面翻了好长时间才翻出几根绿色的药草。
红衣看了眼众少年,最后将目光定在了红头发脸上贴着胶布的少年身上,少年看起来比较单纯,看自己的目光里有着崇拜,应该是自己的粉丝,这么想着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阿喏,能不能请你帮忙找块石头过来?”
被点到的菊丸英二猛颔首,然后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风一般地消失,没过一会就搬了个脸盆大的石头过来。
红衣嘴角抽了抽,刚刚自己还没来得及说石头大小这家伙就直接跑了,不过这块也可以用。
她伸手从口袋中掏出自己的手帕,然后将手帕铺到了石头上,再将药草给放在手帕上,手里拿着小铲子用小铲子的柄将药草捣碎。
由于制作乾汁的关系,对于这些花花草草有研究的乾贞治感兴趣地蹲在旁边看着,不时地推了推眼镜,手下拿着笔记本做着记录。
看记录的差不多了,乾贞治才停下手中的笔,一脸好奇地望着红衣问道:“琴吹桑,这个是止血用的药草?”
这下红衣倒是惊讶了,“你知道?”虽然这并不是什么罕见的药草,但是也不是谁都认识的。
乾贞治的眼镜一阵反光,“当初稍微研究了一下中国的中医药材。”
“是吗?难怪你会认得它。”红衣手上的动作不停,只是了然地应了一声。
“琴吹桑懂中医?”发挥着收集情报的特殊才能,乾贞治又开始打探了起来。
红衣笑了笑,“最近在学中医,所以懂一些。”当然,这是红衣谦虚的说法,她在空间里学的自然不只是懂一些这么简单。
直到药草被捣得黏糊黏糊的,红衣才让迹部将鹦鹉给抱了过来。
鹦鹉的翅膀是缩着的,红衣要想给它敷药就必须把它的翅膀打开,可是很显然这只鹦鹉一点都不合作。
红衣小脸一板,“如果你想找死就一直缩着翅膀。”
众人见此,有些好笑,这鸟怎么可能听得懂人话嘛,只是让他们失望了,这鸟还似乎真的能懂红衣的话,或许这鸟是人家家里养过一段时间的,现在由于意外逃出来的。
在红衣威胁完鹦鹉之后,它竟然乖乖地张开了翅膀。
红衣将手帕从石头上拿了起来,里面兜着绿汪汪黏糊糊的药草,然后将放着药草的那一面贴上鹦鹉受伤的地方,手帕在鹦鹉的大腿处绕了一下打了个结。
“这鸟可真听话。”向日岳人忍不住叹道。
“听说鹦鹉的智力很高。”乾贞治翻看了下笔记本。
帮鹦鹉包扎完,红衣将它又送到了迹部的怀里,然后将药篓背在了身上,道:“快,把它放在我的药篓里。”
迹部依言,将大鸟塞进了药篓中,但是鹦鹉的体积不小,放进去还能露个头,红衣转头对它道:“待会你可别琢我。”金刚鹦鹉那巨大而有力的喙可不是摆设,之前是应为受伤了没有力气,现在敷药了,待会儿半路上恢复了力气可千万别突然袭击。
可能是红衣身上灵气浓郁的关系,鹦鹉倒是没有怎么对她表现出敌意。
为了防止鹦鹉伤人,迹部自动自发地走在红衣身后,以便在发现不妥之时,救下红衣。
这个地方离迹部家的别墅稍微远些,倒是离红衣的别墅要近很多,于是迹部让众人先回去,他先将红衣送回家。
菊丸等人连连摇头,“我们跟你一块儿过去。”然后将忽闪的眼睛对着红衣眨巴眨巴。
好歹也是帮了忙的,自然不好意思拒绝,只是自己的身份有些特殊也不知道这些人能不能信任,于是她将目光调向了迹部,眼里满是询问。
迹部跟他们初中的时候就认识了,自然对他们几个比较了解,也知道几人的心眼儿都不坏,便点了点头。
这下红衣才放下心来。下意识里她将迹部当成了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几人穿过红衣家的后山之后都有短暂的失神,因为后山与别墅之间是花园,那儿的薰衣草和向日葵开得正好,大片大片的让人感觉挺震撼的,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漂亮的地方,只是看到那一排排的蔬菜时就有些让人忍不住黑线了。
倒是迹部比较淡定地挑了挑眉,他突然想起了上次红衣送给她的菠菜。
☆、要不我们试试
除了冰帝几个家里有钱的;其他人都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豪华的别墅,虽然迹部家的别墅也很豪华;但是却没有琴吹红衣这儿的大;迹部家的别墅都是选好地段建的房产;平时也不怎么有人过来住,所以别墅的规格自然没有家里主宅来得富丽堂皇,而红衣这个是专门为了红衣的需要而建的,自然是要好一些。
在红衣家喝了茶吃了点心;几个红衣的粉丝要了签名又跟红衣合照过之后才算是打道回府。
今天红衣特意让自己不去关注外面的新闻;不过她可以想象的到娱乐报纸之类的会刊登一些什么样的消息。
无非就是将那天新品发布会的事情炒作一番,当然了;他们大部分的报道应该都是比较写实的,不过也可能会夸张一点。
这些她都不担心,即使有些小杂志报社想要用绯闻抓住大众眼球,虚构报道,那也引导不了什么大舆论走向。
只是有一点她比较的担心,那就是绯闻,关于他和鹰矢直人的绯闻。就算是当时发布会上已经知道坂上美树完全是诬陷,但是不可否认这是条比较有价值的绯闻,众家媒体为了赚钱自是会报道一番的。
叹了口气,红衣没有再想下去,她从空间里拿出棋盘,然后将别墅左侧的桌椅搬到了别墅下的阴凉处,然后将一钵黑子和一钵白子放在了自个儿的跟前,手里捧着一本围棋书籍,径自地摆起了棋谱来。
迹部他们走后,她就接到了家里人的电话,显然他们看到报道了,虽然自己前一天晚上已经跟他们简要了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但是他们还是担心的,所幸父母那边看到的报道并没有什么对她不利的消息,所以在红衣的安抚下倒也安下了心来。
落下白子,红衣将脑袋中的杂事给清空,让自己专注在下棋上。
可是刚下没多久,门卫那里就有消息了,说是敦贺莲过来了。
红衣吓了一跳,这家伙怎么会过来的?
不过虽然惊讶,但是也不能将人给晾着,于是就让门卫开着游览车将人给送了过来。
敦贺莲看到坐在椅子上一派悠闲的红衣,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枉他还担心她会胡思乱想来看看呢,这小妮子根本就不把那些报道当回事儿。
听到有人来了,红衣从棋谱中抬起头来,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道,“坐啊。”
“你倒是挺悠闲的。”敦贺莲无奈地道,“完全看不出你有担心的样子。”
红衣无所谓地再次落下一子,言道,“那件事并不是我的错,此时惴惴不安地应该是我的前任助理才是,你觉得呢?”
敦贺莲似笑非笑地望着红衣,眸中闪过一抹高深的笑意,“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
“不过什么?”
“你觉得媒体只会报道这些事情?”
红衣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看来你今天还没有看报纸吧。”
红衣摇头,“我很少看娱乐报,今天是刻意没看。”
敦贺莲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然后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份娱乐周刊的剪报,那是他精心用剪刀裁下来的关于红衣的报道,确切的说是他和红衣的绯闻报道,里面他和红衣的照片拍得很清晰,也很漂亮,两人当时是见面打招呼时的情境,双方的眼中都注视着对方,颇有几分含情默默的感觉,文章标题也很耸动——玉女惨遭陷害,大神英雄救美,再次看了眼这标题,敦贺莲将报纸递给了红衣。
红衣放下手中的棋谱看到那剪下来的报纸,有些莫名地望了敦贺莲一眼,“你喜欢收集剪报?”
“没有啊。”
红衣扬了扬手中的剪报,“那这是什么?”
敦贺莲的脸莫得一红,当时他看到自己和她的绯闻非但没有生气的感觉,还隐隐地有些开心,所以一时心血来潮就将报纸给剪了下来。
看到敦贺莲难得的窘样,红衣打趣道,“这剪报莫非是为我做的?”
“你想太多了。”敦贺莲有些心虚地道。
“是吗?”红衣保持着怀疑地态度道,“我还以为你暗恋我呢。”
这下敦贺莲倒是没有说话,只是凝视着她的目光中带着些许灼热,看得红衣有些不自在。
她清了清嗓子有些不确定地问:“你来真的?”
敦贺莲从红衣的手中将那张剪报给拿了过来,看了看上面的照片,里面自己看她的眼神如果说一点什么其他的感情也没有,那倒是有些矫情了,“我觉得我们倒是挺般配的,要不我们试试?”
这下换做琴吹红衣愣住了,想着之前敦贺莲的种种,似乎他对她真的有那么点意思啊……
现在的敦贺莲表面看起来很是镇定,但是心里已经不停滴打起了鼓来,他知道今天自己的话很唐突,但是他就是那么不自居地说出了口,看到红衣那愣愣的表情,他有懊恼,但是却没有后悔。
“你是认真的?”半晌后,红衣开口问道。
“自然。”敦贺莲的表情很认真,“我从来不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我觉得……我们似乎不大适合……”想了想红衣还是拒绝了,她不否认敦贺莲是个很容易让人心动的男人,她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要说刚刚一点也不开心那是假的,只是她觉得那是她身为女人的一点虚荣,并不是真正的感情。
“不试过怎么知道不适合。”敦贺莲的唇抿了抿,心头的失落隐藏不住。
“或许你说的对,我并不了解你,所以也不知道适合还是不适合。”
面对红衣这种模棱两可的话,敦贺莲叹了口气,他的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前倾,在红衣睁大的眼眸中,吻上了她的唇。这
不是什么法式深吻,这个吻没有掠夺只有那细腻的呵宠与轻柔的安抚,可是就是这样的吻让红衣的心脏剧烈的跳动了起来,眼中也出现了片刻的迷蒙。
耳垂有些泛红,敦贺莲离开她的唇却没有起身,“现在呢?要不要考虑一下。”
“你这是在使用美男计?”回过神来的琴吹红衣没好气地道。
见她没有生气,敦贺莲松了口气,至少她不讨厌他的吻,虽然只是蜻蜓点水,却承载着他想要给她的情感,他希望她能够感觉得到,“如果美男计管用,你可以当这是美男计。”
老早之前他就隐约察觉到了他对红衣的特别,只是那时没有明白过来,还是哈维的那番话让他心里有了些了然,后来才慢慢地发现了自己的心意,虽然他有耐性一步步地把她追到手,可是却总是担心她的身边出现这样那样的不稳定因素,今天他说的话完全是个意外,他也没想过要这么早的坦白,只是面对她那玩笑话,他鬼使神差地就接下话来,他不后悔,甚至有些隐隐地松了口气。虽然两人的身份并不适合恋爱,但是如果让他放弃,他想他做不到,既然如此,那何妨试一试呢。
红衣的脸色微红却并没有想一般女孩一样地不知所措,前世她在大学里谈过一个男朋友,她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所以接吻什么的,她不陌生。可是那时候的感情有几个长久的,尤其是对方还有一个势力的妈妈,她是个孤儿,没有好的家庭条件,大学时的冲动只是一时的,这样的感情远没有现实来得有力道,最后也不过是落得一个黯然收场的结局,所以她才会努力的工作,她不要那些不现实的感情,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努力工作买房子,只少自己有个家,什么都没有它来得有安全感来得有保障。
敦贺莲此刻也说不准琴吹红衣的想法,他不想从她的科渌氖虑椤?
其实一般像这种情况,艺人可以自己安排时间的,只是敦贺莲有点类似于工作狂吧,或者他是为了陪她上班?思及此,红衣撇嘴,觉得不可能。
手机那端,望着红衣的简讯,敦贺莲笑得有点“j□j”,看得社幸一有些摸不着头脑。
红衣到达公司门口的时候,周围仍然有记者在蹲点,但是相比于一个星期前已经好太多了,鹰矢直人估计了一下情况,并没有让红衣走后门,一个星期没有出现在大家的眼前了,还是给红衣增加点曝光度才好。
看到红衣的时候,周围的记者和粉丝已经围了过来,红衣微笑着跟他们打了招呼,对于记者的提问一律交给了鹰矢直人,她站在他的身后,百无聊赖的看了看周围,当她看到有粉丝的牌子上举着她和敦贺莲PS后的头像时,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两张头像中间是一个粉红色的爱心,下面写着红莲最美,终生相随。
蓦然想到那个笑意温柔其实是个大腹黑的男人,红衣的嘴角禁不住弯了起来。
等到两人进了LME之后,外面的嘈杂声总算是小了很多。
感觉到二楼似乎有道目光一直在注视着自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