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话,便是他背着他,而在了解了水之国的地理情况之后,更是率先准备了厚厚的皮袄,在察觉到气温开始降低的时候,就给阿诺德装备上了,甚至入境后还买了个暖水袋。
看看两小萝卜头都是穿单衣,我爱罗更是穿着短袖,再看看裹的难以行动的自己,阿诺德森森的dan疼了。
穿的这么臃肿,走路都比平时要困难许多,不过因为是自家孩子的好意,就算再怎么不必要,这点小事,阿诺德还是由着佐助了。
因为阿诺德的拖队,三人行走的极其缓慢,本身佐助和阿诺德都是少话的人,又因为我爱罗的半途加入,气氛变得非常微妙,一路上,三人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或许因为三人都是少话之人的缘故,所以并没有觉得气氛太奇怪,顶多因为和陌生的人一起赶路有些不习惯罢了,至于路人怎么觉得这个组合有多奇怪,就不是阿诺德他们能管得到的了。
“不好意思,只剩一间标双了。”似乎是老板娘的女人这么说道。
“怎么办,这已经是第三家了。”佐助看着不做声的阿诺德问道。
阿诺德沉思,现在似乎并不是这里的旅游高峰时期,跑了两家旅馆,都客满是怎么回事?
“暂时就这样吧。”最终,他发话。
进入温暖的室内,宽敞舒适的环境一点也不愧于那昂贵的价钱,虽一样是白色,但不似惨白,看起来很舒服。
脱下外套,金色的长发泻下,那长度,赫然的已经拖到了地上一些。
“是在任务中吗?”拿出墨绿色的丝带,熟练的扎起长的过分的头发,并弯了几道,好使它不会再拖地。
被问到的我爱罗愣了一下,不过随即反应过来这是在问他,表情有些木然的嗯了声。
“一个人?”阿诺德继续问。
“不是。”小孩依旧一副呆呆的样子,很乖的回答了。
“不会影响任务吗,不说一声的就跟过来了。”这孩子本身他瞧着就顺眼,特别是在佐助长大后,很多事情不再听他的了的情况下,阿诺德看这乖巧的孩子越来越顺眼。
“他们不敢。”似乎想到了什么,孩子的表情变得阴霾,话语中带着浓厚的杀气,不过这一点根本吓不到阿诺德和佐助就是了。
“这几年过的怎么样。”伸手,摸了摸孩子的头,毛茸茸的,手感不错。
被阿诺德这样像摸小动物一样的摸头,我爱罗并没有露出任何不悦的神色,只是惨白的双颊染上了一丝红晕,耳根处也有些点红。
“没什么区别,就那样。”别扭的别过头,小孩拽拽的说道。
佐助不明白,为什么阿诺德要把我爱罗带过来,不过看到阿诺德对他如此亲昵的样子,是万分的不爽。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抓住了阿诺德放下的手,佐助面无表情的对着我爱罗问道,语气也是淡淡的,将面瘫的功力发挥到了极致。
就算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但阿诺德还是能感觉到,他在不高兴。
要说像什么呢,大概像是当年黛芙尼排斥他的父亲西里斯和执事克劳德一样的感觉。也就是说,小孩子的独占欲作祟。
也怪,一直以来,佐助认为阿诺德除了他就没有和任何人有过多接触了,突然多出来这么一个,会不习惯也是正常。
“与你何干。”同样是一张面瘫脸,不过此时对着佐助却带着些杀气,语气也是带着些轻蔑的感觉。
“现在,我和哥!哥!要休息了,可以请你离开吗。”佐助依旧一副淡定的样子,特地加强了‘哥哥’这两个字,黑若夜空的眸子带着点点得意。
我爱罗也不确定,到底是此时此刻阿诺德用了变身术,还是说两人初次见面的时候是,又或者是两个都是,不过既然有变身术这种方便的东西,所以也不排除两人用了变身术,使得双方看起来差别如此之大。
撇了一眼没有反驳的阿诺德,我爱罗相信佐助说他们是兄弟,应该是真的。
至于为什么能发现裹得严严实实的阿诺德就是当年的那个人,他也是凭感觉,开始有些不确定,攻击只是测试,最后他猜对了。
说起变身术,阿诺德为何要蒙住眼睛呢?他不明白,能压制住他的人,他并不认为会那么轻易的被人弄吓了眼睛,而且五年前他出现的时候,并未蒙上眼睛。五年之间,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向来直来直去的我爱罗想到这点,也不问,直接伸手,想要摘去丝带,直接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不过在得逞之前,被及时反映过来的佐助拦了住。
“你做什么。”佐助气愤的问道,瞪着我爱罗的眼睛似乎都能喷出火了,如果这要是郊外,可能已经一个火遁扔过去了。
“眼睛,为什么要蒙着。”一个困扰了佐助多年,想问却又不敢问的问题如此轻易的被我爱罗问了出来。
在我爱罗问出来后,在佐助把手摸向忍具袋之前,阿诺德抓住了他的手。
“这是旅馆。”饶是佐助心不甘情不愿,也只有放下手。“为什么要蒙着啊……”第一次被问到这个问题,阿诺德还真被难到了。
刚开始是因为眼睛不习惯外面的阳光,宇智波富岳送他这个丝带最初的作用应该是为了遮住不能随意收起的写轮眼,以防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刚好一举两得了而已。
后来是因为只要一睁眼,放眼望去全是黑线和红线,他看着也烦,干脆就不摘下来了,这种丝带宇智波富岳后来又送了两个同款式的,用来清洗替换,虽然昂贵,但身为一个上忍,还是一个家族的族长,这些钱还是拿得出来的。
抬起手,摸了摸丝带,质量好的没话说,用了五年洗了无数次,只是颜色稍微暗淡,抚摸起来依旧光滑。
“只是有必要而已。”他暂时还并不打算让佐助知道他有万花镜,如果现在让佐助知道,他肯定会生出想要开万花镜的心思,他并不打算让自己的麻烦多一些。“有些难看,反正也用不上,干脆遮上了。”其实阿诺德的万花镜也算不上难看,红色的眸中,像是花瓣一样的花纹,刚开始由三个勾玉变成了一个黑点还让阿诺德觉得奇怪,不过后来随着黑点渐渐扩大,如同花开、苞一样的过程让阿诺德有些惊奇,不过他到现在还是不知道这是什么花。花瓣为7片,纤细而不规则的延伸,就算不使用,平时还会各种的换姿势,本来对于普通的写轮眼和万花镜,发动的时候会转已经很想吐槽了,自己又遇上这么一双诡异的万花镜,阿诺德是彻底不想吐槽什么了。
只能说,他比别人NB一些……
有必要,难看,用不上。这几个关键词让一直认为阿诺德的眼睛是看不见东西的佐助直直的想到了,眼球被挖掉了之类的想法上,而且阿诺德并没有在他的面前摘下过眼罩,所以误导神马的……
啦啦啦~今天天气不错耶~~~(抬头望天,阴沉沉的天空,白色的雪纷纷扬扬的落下)
我爱罗倒没想到眼珠没了之类的,只当是眼睛看不见,脸上有疤之类的。
不过,如果用了变身术,一般人是不会特地加个眼罩的,也就是说,这是他原本的样子?一个和他差不多大小的孩子。
“喂,你,可以离开了。”佐助已经不耐烦了,眉头皱了起来,下了逐客令。
对于佐助的态度,我爱罗是非常不爽的,按照他的性格,不爽了就杀,不过想到对方是阿诺德的弟弟,冒出来的杀气又渐渐收回。
“下次不准忘了,有空到砂忍村找我。”我爱罗警告一般的这么说道,丢下这么句话后,便准备转身离开。他的自制力向来很差,再继续待下去,他不确定会不会被佐助激的出手。
“有机会的话也可以去木叶看看。”对于小孩的不善于表达,阿诺德也不在意,倒是佐助差点没因为那句话直接冲上去。
“会的。”他这么说道,头也不回的继续向前走,最后随着门的闭合,看不见了人影。
小小的身躯背着堪比身大的沙葫芦,越发显得他的纤瘦。或许这样形容一个男孩子不是太适合,但的确是纤瘦,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一般。
虽然他还背着一个很重的沙葫芦。
“你火气太大了。”松开制住佐助的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阿诺德淡淡的说道。
“倒是云雀你,为什么那么关心他。”啪的一下,拍下了阿诺德的手,佐助质问道。
被拍下的手僵在了空中,白皙的皮肤浮上一层不正常的红色,甚至有血色的点点浮现在皮肤表层,好似马上就要冒出来了一般。
生气中的佐助并没有注意到这点,在他看来这点力气并没有什么,和平时战斗时使用的力量根本没得比,只是阿诺德这个身体并没有受过任何体术训练,更是没有挨过一下打,细皮嫩肉的。再用那个力气在同一个位置打一下,估计就能出血了。
最终,阿诺德还是不着痕迹的放下了手,宽大的衣袖落下,完美的遮住了那越发触目惊人的红色。
或许他真的把他宠坏了吧,可是黛芙尼不会啊,一样是严厉的训练和几乎溺爱的宠,也不见她会如此。
或许人和人真的不一样吧……
☆、角都所讨厌的人
阿诺德认为自己还是个很大度的人;对方只是个孩子,也就不和他计较了。至于手臂上的红肿,在没有任何治疗的情况下,长达半个月才渐渐消去。
佐助并没有发现阿诺德手上的伤,上次和阿诺德‘吵架’之后,也是万分懊恼;一如六岁那年一般,只是少了个可以倾诉的人。想到那两年的消失;佐助产生了深深的恐惧。绝对不可以,只有现在;绝对不可以离开他……
他现在,只有他了……
在独自一人别扭了好几天后,在阿诺德仿佛没有发生任何事情的态度下;渐渐平息了下来,没有道歉,也没有任何别扭的,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又恢复了原状。
又或许只是看起来而已,但是这些就不是佐助能够发现的了, 阿诺德则是不在意,只是默默了记下——这是第二次了!
——
“真巧。”他淡淡的说道,算是打招呼。
“我可是一点也不想见到你。”见到这对不算陌生的兄弟,角都的脸顿时黑了大半,虽然他的脸本来就是黑的,而且戴着面罩,看不真切。
“只是短短一年,能再任务中遇上五次,也算是缘分了。”一时兴趣,阿诺德决定逗弄一下他。
“绝对是孽缘。”除去辉夜芷白的那个任务,算上这次,是第五次任务中碰面了,三次同时接了同一个任务,无一例外的全部被抢走,一次任务途中撞上,坏了他的事,还有一次则是坏了他的事,害的他撞入机关,差点没活着出来,那个任务有些棘手,他自愿的出手帮了一下忙,就被诈走了几乎三分之二的任务酬金。
如此的经历,怎能让角都见到阿诺德不头疼?
“呦,好巧。”倒是飞段见到两人挺高兴的样子,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对于金钱无所谓的他对于任务被破坏,拿不到钱倒无所谓。这个单细胞的孩子觉得阿诺德两人很有趣,再加上两人并没有对他们有过敌意,所以单方面的自来熟了起来。
“执行任务吗?”阿诺德问。
“是啊,屠城的任务,角都说他要试一下新忍术的威力,特地接的这个钱多的任务。”主要还是因为钱多吧……绝对是吧……
“屠城啊……稍微给我留一个人吧,我只要那城中一个大名的尸体而已,大概今晚行动,你们的行动能稍微推迟吗。”阿诺德的语气中透漏着可惜,看着角都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想骂却骂不出来的难看脸色,甭提多愉悦了。
“当然可以,本来角都也是打算明天才动手的,说是要了解一下情报什么的。”在飞段这么说了之后,角都特想一巴掌拍上去,想骂什么,不过撇了眼戴着斗笠的阿诺德和佐助,最终什么也没说也没做。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听他这么说,角都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夜里……
“不好了,失火了,快来救火啊!”
“失火了,救火啊!”
“妈妈,哇啊啊啊啊,妈妈!!”
叫着失火的声音,喊着名字的声音,还有孩子找父母的声音混杂在一起,角都看着火光冲天的城都,脸色已经不能用阴沉来形容了。
“该死,又被他耍了。”他这么说。
奈何阿诺德比他强,心眼也比他多,要说抢任务的作法,在干这行中也是常有的事,只是通常都是抢别人任务,很少被人抢的角都‘稍微’有些接受不能罢了,所以只能吃着这闷亏,真正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清啊。
这次是第三次,双方接的同一个任务了。
站在高高的城墙之上,默然的看着下面的杀戮,佐助一个人的舞台。
一个围墙,把所有人困住,一把火弥漫了人们的视线,在这几乎覆盖了整个城都的火焰之中,便是佐助表演的舞台,他一个人的历练。
这座城大多人都是普通人,城中唯一的武力也就是保护这城中唯一一个大名的五名中忍,十名上忍,再其余的,便是些普通的巡逻士兵了。
这是个生活节奏缓慢,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城,至于为什么土之国大名必须要这座城消失,便不是他的事了。
当天际渐渐泛白了后,火势才渐渐消了下去,四周一片静寂,除了还在燃烧着木头偶尔会发出啪啪的声音外,早以没了夜间那些哀鸣。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回村子了。”阿诺德这么说道,他们离开木叶以有一年半,还有五个半月,佐助就要从忍者学校毕业了,让他回学校补充补充理论知识,顺便定一定杀心,现在的佐助戾气太重了。
似乎他也觉得是时候了便干脆的点头同意了。
看着佐助越发深沉的眸子,阿诺德想,他是不是做错了,这是个经受不起诱惑的孩子,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阿诺德一直知道,他是个偏激的孩子,只是没想到,只是以变强为目的的杀戮,因为背后还有仇恨驱使着,会变成这样的……
一发不可收拾!
到底要不要把那所谓的真相和他说呢。
阿诺德犹豫了,如若说了,佐助必定会在确认了之后,把仇恨宣泄在木叶的身上,但是现在的他并没有对抗木叶的能力。
但如若不说,佐助现在的情况也很让他担忧啊……
在这样的心情下,两人回到了木叶,路上稍微遇上了一些不如意的事,比如说……
“我说过的吧,看佐助可以,但绝对不要让我看到。”看着被从树上拉下来,颇有些狼狈的踉跄了两下才站稳的少年,阿诺德淡淡的说道。平时的话,只要不太过,或许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他最近心情不好,他算是撞上枪口了。
“倒是你,怎么带着佐助跑出来了,如果被木叶发现佐助可是会有危险的。”鼬皱眉,反过来训斥道。
“你以为我是你,做事不经过大脑思考,直接脑子一热就做了吗?我和佐助一年半前就出来了,现在木叶一点消息都没有,不就代表没事。”被莫名其妙的训了的阿诺德更不爽了,声音可以说是冷到至极,话语也变得有些尖锐。“以前觉得你只是笨了点,现在才发现,这简直是蠢到极点!”
对于阿诺德的尖锐,鼬只是皱了下眉,随即开口“你心情不好。”几乎是肯定的这么说。
少年戴着斗笠,别说脸了,连人都看不见,只是几句话而已,就认为他是心情不好?
不过鼬的确猜对了,阿诺德确实是心情不好,而且是非常不好!!!
摘下斗笠,身上穿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