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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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三国-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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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远交近攻的谋略算是顺利实施。

    “立刻整军,全军准备撤退,将那些冀州兵的尸体也全部掩埋了吧。”公孙逸翻身上马,朝着军帐疾驰而去。

    骁骑军浩浩荡荡回返,除了在秦县大破冀州兵之外,此次并无大规模的交战,袁绍坚壁清野避而不战,用数万百姓拖住了冀州军,只是从另一边方面说,公孙逸得到了最想要的人口,很多诸侯并未意识到,百姓才是真正的立命之本。

第一百零六章 人言可畏() 
未战而退的袁绍部将何茂,一路上聚集溃散的冀州兵返回冀州。

    深夜时分,何茂将一众同为败军的军官将校请入军帐,这些人皆为王摩、高览身边军官将校,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众军官说起溃逃之事皆泣不成声,后悔当初丢下主帅慌乱而逃。

    何茂好言劝说,不到片刻一众将校军官皆喝得伶仃大醉,东倒西歪额睡到在周边,何茂轻轻拍手,很快从外来冲入一众刀斧手,手持利刃上前,在睡梦中将一众军官刺杀。

    夜色朦胧,大多数将士已经熟睡,突然冲入一众不速之客,毫不迟疑的上前捂住口鼻,顺势将锋利匕首刺入睡梦中的将士胸口,鲜血崩裂,全身抖动想要求生的冀州兵哪里能够动弹,不到片刻已是没了气息。

    数名起夜的冀州兵,睡眼惺忪的走出军帐,突然被周边隐藏在黑夜里的黑影拖入隐隐割开咽喉,屠杀持续上演,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早已挖好的大坑内,堆入众多尸体,随着火油浇灌,随着火把投入其中,大火腾得窜了起来。

    坐在军帐内自斟自饮的何茂面色淡然,保命,决不能让这些知道事情经过的将士们回到冀州,保守秘密最好的办法,便是送他们上路,只有死人才能真正守住秘密。

    不知过了多久,一名体型高大,身着黑衣的男子步入军帐,向何茂抱拳一礼,以极为沙哑的嗓音言道:“大人,都已经办妥。”

    “很好,尽快收敛尸体,清扫营帐,你退下吧。”何茂将碗中酒一饮而尽,语气平淡的言道。

    “诺。”黑衣人很快退出军帐,一招手,一众站在军帐前的众多黑衣人纷纷跟在身后,手持石灰撒入军帐,更多的黑衣人收敛尸体,转移而出。

    而此时坐在军帐内的何茂,将上身衣衫脱下,对门外近卫道:“按计划进行。”两名近卫大帐,同时还有一名医官,两名近卫从一边的兵器架上拿起战刀,砍向何茂身躯,顿时鲜血崩裂,何茂额头青筋暴起,紧咬牙关苦苦支撑。

    近卫再次以箭矢、斧刃在何茂身上留下伤口,一时鲜血顺着伤口不断溢出,医官连忙上前,为何茂缝合伤口,贴上膏药,折腾了数个时辰,眼看伤口全部挡住,总算松了口气。

    医官退到一边拱手道:“何将军,伤口已无大碍,但失血过多,需要多日静养,益气补血才能恢复,短期内不可意气用事,更不能再上战场。”

    “已经没有问题了吧!”何茂轻笑着温声询问。

    “何将军放心,本官愿以性命担保。”医官从医多年,自然有这个自信。

    “本来本将该摆宴相谢,只是伤口之事不能泄露,你的家人我会代为照顾,一路走好。”

    医官满眼惊愕,突然只觉脖颈一凉,头颅翻飞坠地,无力的身躯轰然倒地,飞出的头颅在地上滚出老远,狰狞的双眼明显是死不瞑目。

    站在身后的近卫目光冷然,随手将浸满血迹的战刀插入刀鞘,甚至没有去擦拭刚才飞溅起落在脸上的血迹。

    何茂快刀斩乱麻,将一众有可能成为告密者将士全部杀死,安营扎寨,并且命人将秦县大败的消息送去,待身体好得七七八八,不慌不忙的领军朝着冀州信都而去。

    回到信都的何茂还未来得及休整,便被一众近卫将军帐团团包围,卸去兵刃铠甲,收缴印绶,押送冀州信都城府。

    何茂被压入厅内,周围众武将、谋士早已在座,脸色铁青的袁绍满含杀意的盯着被压倒跪地的何茂,一时充满杀意。

    沮授上前道:“何茂,将秦县一战的经过如实向主公禀报。”

    何茂连忙叩首,挺直身子朗声道:“禀主公,秦县一战末将责无旁贷,尽管死战守城,奈何骁骑军攻势如潮,加上城中素有细作,里应外合,破城之下才攻破城池,王摩将军死得实在冤屈,可惜毛将不能为其报仇!”

    袁绍起身冷笑道:“以你的意思,你倒是死战而退,失败的原因是细作里应外合!”

    “主公,公孙逸并未身死,其依然活着,骁骑军战斗力十分强悍,而且攻城之时城门之上负责防守的兵甲,任由骁骑军靠近城门,打开大门让骁骑军,尽管末将领兵反复死伤,依然无力抵挡骁骑军兵锋!”

    袁绍脸色铁青,一时并不言语,恼羞成怒的紧盯着何茂,的确袁绍已经收到细作消息,公孙逸不过诈死,当初并未听从田丰意见,才有今日大败,虽然袁绍悔不当初,但被当面提出来一时很美面子,明显恼羞成怒的打算杀何茂以借坡下驴。

    何茂哪能不知袁绍心中想法,之所以有意点明当初并不该出兵追击,并非有意挑衅袁绍,而是证明这一切并非他何茂一人的责任,只是以主公好面子的性格,必然杀他以安众人。

    何茂连忙痛心疾首的言道:“悔不该当初战场之上轻信他人,才有今日之败,何茂不过败军之将,甘愿受罚!”

    何茂突然甩开两边甲士,大意盎然的朝外走去,随手将上衣脱去,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一时在场众人哗然,只见何茂全身遍布伤痕多达十多处,若是这样还不算浴血奋战,恐怕在无人能比何茂做得更好。

    “谁,你轻信了何人?”袁绍眼看何茂全身遍布伤痕,虽然心中依然杀意不减,只是如果坚持处斩何茂,恐怕将来无人再会拼死力战,袁绍故作姿态,给何茂一个活下来的机会。

    “都是末将一人之过,不提也罢!”

    “说!”袁绍语气愈发冰冷。

    “禀主公,守卫秦城城防的军官,是高将军手下曲长陈议,末将率兵赶到之时,城门已是大开,末将青烟看到骁骑军其中夹杂冀州兵,而且。。。”

    “而且什么,不要吞吞吐吐!”袁绍不耐烦的喝道。

    “与末将去驰援的王摩将军,是被高将军背后一刀斩杀,实在死得冤枉!”

    “你血口喷人!”突然从一边站出一将,抽出佩剑欲上前斩杀何茂。

    周边将校大惊,连忙将拥上去将他拦住,殿堂之上公然行凶,若是主公追究必死无疑。

    “张合,你要干什么!”袁绍怒喝呵斥。

    张合甩开众人,将刀刃放在一边跪地道:“主公,我与高将军素来相熟,其为人忠义,绝不会背叛主公卖主求荣,还请主公三思!”

    张合听到何茂不断往高览身上泼脏水,将此次秦县败北的责任全部归咎在他人身上,张合为人仗义,与高览素来交好,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高览身败名裂,若是被袁绍认定,恐怕全家老小难逃一死。

    “张将军也是一时悲愤,末将也是不信,只是王摩将军横死高将军刀下是有目共睹之事,若是主公不信,可询问那些败退的高将军手下将士。”

    袁绍眼看何茂镇定自若,立刻下令召高览手下将校前来,此时的袁绍并不关心高览是否叛变,最是因为何茂全身伤口,是以死血战的铁证,袁绍不能将其处死,总要有人为这件事负责,高览只能被牺牲。

    很快有高览手下将士前来,袁绍逐个询问,每个人的说法都是一样,前去驰援的王摩将军死于高览凤嘴刀之下,一时众人哗然,即便是张合也是愣在当场。

    袁绍忽然起身朗声道:“我差点一时疏忽误杀贤良,何茂,我任命你为横野将军,代替逆贼高览接替护军一职。”

    “张合,高览逆贼卖主求荣,我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你立刻领军前去将其将人屠戮殆尽。”

    “主公!”张合语气里满是哀求。

    “奉命而行,还是说你与那高览乃是一党?!”

    “末将领命!”张合神色黯然,起身快步走出大殿。

第一百零七章 锦帆贼() 
奉家主孔亮之命,孔家之人孔侑来到北海城,面见已是公孙逸夫人的孔家大小姐孔悦。

    正在府中烧香拜佛,苦等公孙逸平安返回的孔悦,听闻有孔家人到来,连忙在客厅召见。

    “孔侑你一路辛苦,不知前来所为何事?”孔侑是孔家的老人,为孔家兢兢业业工作了十年,深得家主信任,孔悦言语之间十分客气。

    孔侑眼看孔悦妙目看来,连忙低头禀报道:“大小姐,家母身患重病,还请大小姐速回。”

    “什么?!”孔悦大惊,哪曾想母亲居然病重。

    “你且稍等。”对一边侍女道:“翠儿,立刻打点行装,我们即刻启程。”

    很快车驾准备妥当,就在孔悦登上马车之时,突然田豫率领一队骑兵策马而来,田豫上前道:“夫人,主公生死不明,青州人心思变,此人来历不明不可轻信,夫人万万不可离开府邸!”

    “孔侑乃我父手下亲信,田将军不必多疑,家母病重,还请田将军放行。”

    孔悦明白田豫是公孙逸帐下能臣,极得公孙逸信任,倒也不会颐指气使得呵令,十分客气得说明清楚,免得闹出误会。

    “末将奉主公之命统管青州,夫人身份尊贵,决不可轻易以身犯险,末将已令手下兵士策马前往孔家一探究竟,不当之处还望夫人海涵!”

    公孙逸生死未卜,一时众说纷纭,而数天前,孔悦接受田豫的意见,以言腹中有子,以安青州之心,先不论此去是否危险,一旦孔悦离开北海国,必然人心不稳,他田豫难辞其咎。

    “放肆,田豫,你不过为人臣,居然将我拘禁是何用心?”孔悦心中担忧母亲病情本就急躁,眼看田豫不依不饶,还要以权强迫不得离开,一时怒火猛然窜了起来,忍不住出口呵斥。

    田豫大惊,连忙跪地叩首道:“夫人切莫动怒,末将知错,只是前往孔家路途曲折,还请带上一众甲士护卫左右,以保周全。”

    “不必,有孔家家仆护卫,定保无忧,田将军你立刻带人回去,若是敢派人前来,别怪我不讲情面。”孔悦冷哼一声,在翠儿的搀扶下登上马车。

    孔侑看了一眼跪伏在地的田豫,心中冷笑之余上前轻笑道:“田大人不必多虑,此去孔家数日便回,告辞。”

    眼看马车离去,田豫顿足叹息,暗暗后悔不该强行挽留孔悦,说不定还会允许兵士跟随,现如今若是领兵跟上,岂不是印证了有不臣之心,将来若是被公孙逸追求起来,必然难逃重责。

    尽管满心无奈,主公并未身死之事,田豫不能言明,眼看孔悦已经离去,也只能领兵回返,必须将此时尽快禀报主公,再做定夺。

    坐在马车里的孔悦心中十分急切,不知过了多久,忽觉得着马车内异样的沉闷,便对身边翠儿道:“将窗帘打开透透气。”

    翠儿上前打开窗帘,只是两边的窗户,不知何时被完全遮住看不到外面,想要打开车门同样无法实现,孔悦忽然意识到,这座马车突然成了一座囚笼。

    “孔侑,孔侑!”孔悦呼喊,但周围十分平静,并无人回应。

    “小姐,我怕!”坐在一边的贴身丫鬟翠儿,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眼神里满是恐惧。

    “别怕,有我呢!”孔悦心中同样忐忑,但事已至此只能坦然面对,而且孔悦对孔侑十分熟悉,在孔家多年忠心耿耿,若非没有家主命令,孔侑绝不会倒此,也只能静等时态的发展。

    时至傍晚,马车忽然停了下来,马车车门忽然打来,眼看孔悦主仆二人饥肠辘辘,对周边的摆放的食物,茶饮并未轻动,孔侑轻笑道:“悦儿,你不必担心,里面并未下药。”说着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嘴中。

    “放肆!”孔悦冷眼娇喝。

    “不愧是公孙逸的夫人,多日不见,连气势都是大变,不过我喜欢。”

    “你意欲何为?”孔悦试探性的询问。

    “其实你母亲身体康健,并无大碍,不过此次待你离开的确是执行孔亮的打算,只是我临时改变了想法,公孙逸生死不知,何必待在北海国。”

    孔侑自信满满的接着道:“即便公孙逸并未身死,以其地位,将来也是妻妾成群,不如跟着我偏居一隅,我孔侑对天发誓,终生只娶你一个。”

    “你疯了,居然背叛孔家!”孔悦难以置信的看着孔侑。

    “这些年我为孔家出生入死,欠孔家的早已还清,当初孔亮答应过会将你许配给我为妻,突然冒出个公孙逸来,却能食言而肥,那一天我就发誓,定要将你抢过来,如果我得不到,谁也别想要!”孔侑满脸狰狞的咆哮怒吼。

    孔侑突然上前一把将翠儿拽了过来,随手推下马车,对周边的亲信笑道:“她是你们的了,好好款待,照顾到每个细节。”

    “住手!”

    刚要起身的孔悦被孔侑推翻,孔侑淡淡道:“这里已经远离北海国,已是骁骑军势力范围之外,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答应我做我的妻子,我将把你的丫鬟活着还给你,二是经历和翠儿一样的命运,我将你卖给周边诸侯,想必你的价值可是不低。”

    “顺便一提,我们前往的方向已是靠近海岸,即便骁骑军前来追赶,也只会去追赶我刻意留下的小队数人,只要我们乘船而下,骁骑军便是插翅也难追上,好好考虑吧。”孔侑冷笑退了出去,下令将马车门帘封闭。孔悦全身颤抖,悔不听田豫当初之言,若是不如此心高气傲,说不定今日不会遇到如此险境,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听着外面翠儿传来的哭喊声,一时泣不成声。

    突然一阵铃铛作响,随着接连床来的凄厉惨叫,坐在马车内的孔悦一愣,掀开车帘去看,只是车帘早已从外封住,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情况,过了片刻,忽然听到孔侑苦苦哀求。

    正在此时,一把尖刀割开门帘,一名头插鸟羽,身佩铃铛,皮肤黝黑的精瘦男子看了车内孔悦一眼,冲外面众人朗声道:“这小子可是藏着美人呢!”

    忽一手提大刀的精悍男子大步走了过来,端详了孔悦半饷道:“你是谁家儿女,家中可否拿得出赎金。”

    与此同时被吓得面色惨白的翠儿,扑入孔悦怀里痛哭失声,孔悦微微欠身道:“这位壮士,我是骠骑将军公孙逸之妻,孔家孔悦,多谢救命之恩。”

    “你是公孙逸之妻,为何会在此地?”手提大刀的精悍男子满是质疑。

    孔悦一时语塞,微微叹气道:“一言难尽,若是壮士能护送我主仆二人回返,到时候必有重谢。”

    孔悦话音一落,车外众人哈哈大笑,先前切开门帘的皮肤黝黑男子笑道:“我等乃是锦帆贼,纵横江海已有多年,可是骁骑军同样打击的贼兵,若是前去北海,即便领赏也是有命拿没命花,我大哥甘宁,当初可是斩过骁骑军偏将,你觉得我等是否该自投罗网?”

    若是公孙逸在场,一定会惊骇莫名,出现在这里的锦帆贼的头目甘宁,就是将来江东猛将甘宁甘兴霸。

    正在此时,大地震动,锦帆贼头目甘宁心中大惊,这明显是骑兵冲击之势,当初斩杀骁骑军偏将是在山林间缠斗,若是在正面战场对阵骁骑军精锐骑兵并无胜算。

    “带上这两个肉票,撤!”那皮肤黝黑的精瘦男子听命驾驭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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