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地上的女人爬了起来,气急败坏地尖叫。
赛拉似笑非笑地瞄向她,用一种挑剔地目光将她扫了一遍,慢悠悠地说:“这就是你的品味?那胸一看就知道是硬挤出来的,脱光了躺下来就是个平的,难道你突然换口味了?”
德拉科默默地瞄了一眼赛拉——他的太太满了15岁后,发育地非常快,也非常……好。以前的扁平身材早就消失了。
怀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正要狂怒地咆哮出声,突然身体无法动弹,连声音也发不出——德拉科眼疾手快地给她丢了个咒语。
赛拉没有把德拉科的举动放在心上,而是歪着脑袋笑眯眯地说:“如果这是招妓的话,就要注意卫生,别染上了什么怪病,还有,钱一定要给多点,别让人以为你在这方面还吝啬。如果是包养情妇的话,那就记得把事情处理好了,别让她闹到家里来。新闻社那边你记得打好招呼,别被人捅到了台面上,要不然大家都丢脸。最后,我是不会和你离婚的,马尔福夫人这个称谓永远只能是我的。万一你和她有了孩子,那真不好意思,野种只能是一辈子的野种。”
说完,她静静地看着德拉科,虽然表面上很平淡,但眼底似乎有什么正在翻滚。
德拉科知道自己被允许可以出声了,他清了清喉咙,简短地说:“冥想盆?还是吐真剂?”
赛拉冷眼看着他,没有说话。
德拉科认真想了想,说:“我个人偏向用冥想盆……对了,明天上午我没什么事,可以带着小崽……带着斯科皮一起出去走走。”
“都不用。”赛拉冷笑了一声,大步走了过去,顶着鼻尖和他对视——穿着高跟鞋的她和德拉科差不多高,赛拉突然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这个方法最直接。”
她趁着德拉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他的下、身。
德拉科闷哼一声,呆掉了。
——他的太太,如今是个可以随意拿捏别人的御姐。
赛拉轻声呢喃,像是恋人间的私语一般,“软的……很好。”她眯起眼睛,满意地笑了笑。然后转身走向了壁炉,使用飞路粉离开。
德拉科呆愣地站在原处,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管怎样,危机解除总还是好的。他对着怀特使了个遗忘咒之后,把她丢给了秘书,让他好好“照顾”一下再送回去,这才跨进壁炉。
第一眼见到的就是那个小兔崽子——他正在装模作样地看书。看到德拉科回来,他便抬头说:“妈妈刚才看上去心情很好……你是不是又惹她生气了?”
这个逻辑听着很诡异,可是用在赛拉身上就再正常不过了。
德拉科优雅地拍掉了身上的灰尘,“她回房了?”
斯科皮点点头,然后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看你的书,少管大人的事。”德拉科端起做父亲的架子,一本正经地说。
斯科皮丢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有本事你今天晚上不要和我挤床睡。”
德拉科愤愤地把自己的外套朝他扔了过去,那家伙机灵地躲开,一边上楼一边说:“还有,挠门的声音小一点。”
——这个小兔崽子!
德拉科扯开了领带,来到自己的房门前,以往的经验教训告诉自己,无论门有没有缩,都不能试图在没经过同意之前走进去。
——于是他开始挠门。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后,里面那位终于开了尊口,然后又签订了一些不平等条约,德拉科终于获得了进门的权利——前提是他洗干净自己身上那股狐骚味之后。
【马尔福家的男人只要能搞定自己的老婆,那么在外面就无敌了。】
——这句是爸爸的原话,但德拉科一直都以此为目标。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星期一准备去上课的时候,被告之是中秋节放假
= = 我就是那个宅到没有时间观念的货~
但是由于之前请了假,所以小偷懒了一天。
希望这肥肥地一章能够补偿~~
(PS:有花否?有评否?【泪眼看着你们~)
(PS:如果有错别字请大家多多包涵一下,顺便帮我捉捉虫。)
第70章 No。70嗯……逝者
血管和青筋相互交织在一起;被光滑薄嫩的皮肤所覆盖;只先露出朦胧的颜色。他就像个襁褓中的婴儿;被一个贼头数目的男人抱在怀里;可这依旧无法减弱他所带来的战栗感。萨鲁恭敬地站在他们身边,地上还盘旋着一只巨蟒。
他微微眯开眼睛,那双猩红的眼瞳一瞬不瞬地看着赛拉——只是这单单的注视便让赛拉惊恐绝望地几乎要跪下来。
女人用力地拽住她的胳膊;一步一步坚定地前行着;直到走到那个人的面前才停下脚步;男人则卑微地跪了下来,颤声道;【……主人。】
他没有施舍给男人一个眼神,依旧看着她;【……这就是我的小公主?】
冰冷,嘶哑,让人不寒而栗的声调。
她瑟缩了一下,胳膊上隐隐作痛,但始终记得女人的话,抿着嘴不敢出声。
宽敞的客厅里面虽然有六个人,但却死寂一片。
【名字。】他淡淡地说。
她感觉到女人微微把她往前推了推,于是咽了咽喉咙,细声说,【赛拉……赛拉·莫里斯。】
空气瞬间凝固了起来,冰冷渗入骨髓。
女人拽着她猛然跪了下来,膝盖和地板发出闷响声。她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他的脸色已经惨白一片。
嘲讽地哼笑声突然响起,他意味不明地说,【罗森·康狄纳,你居然冠上了麻瓜的姓氏……你的家族会为你感到羞耻。】
男人颤抖着身子,紧紧地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他阴冷地瞄了男人一眼,然后将注意力放在了女人的身上,缓缓发出诡异的嘶嘶声,‘艾维,抬起头来。’
女人的背脊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艰难地望向他,在对上视线的那一瞬间,她惊恐地收缩了一下瞳孔。
青白的嘴唇勾起微妙的弧度,他淡淡地说,‘纳吉尼,去好好问候下你的小主人。’
女人惨白着脸,恐惧地看着那条蟒蛇蜿蜒向自己爬来。
‘——走开!’她猛然站起身来,用娇小的身体将跪着的女人护在身后,恐惧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但却僵着身子不肯退缩。
男人和女人倏地倒抽了一口冷气,一旁的萨鲁也屏住了呼吸,随即微微诧异地挑起眉角。
蟒蛇吐了吐舌信子,懒洋洋地扭过头去,‘你的后代……忍心?’
沉默了片刻后,他突然沙哑地笑出声来,却带着些异样的尖锐,让人不寒而栗。【艾维……有一个好女儿。】
女人猛地将她扯进怀里紧紧地保住,几乎将全身地力气都施加到了她的身上,惊惧地说,【求您……求您放过她……】
【当然……】他缓缓地说,【萨鲁,带上我的小公主,回去。】
萨鲁顺从地躬了□,然后忽略了女人的反抗和尖叫,把她从女人的怀里扯了出来。
【放开她!!】男人倏地站起身来,抽出魔杖迅速地朝萨鲁挥去。
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之中,萨鲁几乎在同一时间也抽出自己的魔杖,【——钻心剜骨!】
光芒没入男人的身体,尖锐的哀嚎声渗进了她的骨血里——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魔法。
如此邪恶,如此让人惊恐的邪恶魔法。
【你要是动一下……就得承担得起后果。】他冰冷地说。
只一句话就制止了女人抽出魔杖的动作,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无力地跪倒在地。
【……走。】
话音落地,她感觉到自己的肚脐像是被钩子勾住,在那令人呕吐的眩晕感来到之前,她听到了女人绝望地哭泣声和……男人虚弱地呢喃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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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神情有些恍惚,虚弱的喘息从干涩的喉咙里面泄露出来,视线渐渐凝聚,她无力地转过头去,看向自己的右手——它在微微颤动,赛拉几乎感觉不到这只手还生长在自己的身体上。剧烈的疼痛和赤金色的纹路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光洁的手臂看上去没有任何异样。
赛拉出神地看了它一会,然后艰难地翻转过身子,额头上的冷汗浸湿了金色的头发,它们凝结成一缕一缕黏在面颊上。
好不容易站起身来,赛拉扬起头颅,微眯着眼睛,直到眩晕的感觉消褪才命令自己有所行动——她迈着踉跄的步子走出了寝室。
扶着墙壁,她缓慢却坚定地前行,碧绿色的眼睛暗沉一片,平淡无波的脸上没有丝毫情绪流露出来。
赛拉来到了校长办公室门口,抬起能够动弹的左手,在石门上轻叩。
不一会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一个漆黑的身影就像侵略者一样闯进了赛拉的视线。
斯内普微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赛拉,在发现她面色惨白的时候,斯内普皱了皱眉头,很快就将注意力放在了赛拉微微颤动的右手上。
“发生什么事了?”赛拉面无表情地问,她的声音很是嘶哑。
斯内普没有说话,而是把赛拉带进了办公室,让她坐在椅子上,转身从玻璃柜里取出了一个墨蓝色的药剂,递给赛拉,“喝了。”
赛拉顺从地接过来,毫不迟疑地喝下。右手逐渐恢复了直觉,她又等了一会,那渗入骨髓的寒意才从身体里面褪去。赛拉淡淡地说:“回答我的问题。”
斯内普坐在她的对面,十指交叉搁置在膝盖上,嘶嘶出声,“你应该知道了不是吗?契约给你提了个醒。”
赛拉的脸色蓦然惨白,双手无意识地握紧,她咽了咽喉咙,似乎有一把针正在声带上不停地扎弄。“他死了……邓布利多死了,对吗?”
斯内普冷静地看着她,没有任何异样,好半响,他淡淡地说:“对。”
空气在一瞬凝固了起来。
赛拉愣愣地看着他,脑袋一片空白,可奇怪的是,她觉得自己现在冷静极了。明明是个很突然的消息,可她觉得自己似乎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会没有任何反应。可是……为什么又觉得自己的心底空空的?胸膛里面的器官仿佛有一个巨大的黑洞,狰狞而又迅速地扩散开来,发出凄厉的嘶吼声。
她突然想到那个半张脸已经枯死的老人,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还在对自己温和地微笑——让人安心。
【相信我,赛拉,契约是公平的。】
赛拉诡异地勾起嘴角,充满着讽刺的意味,也充满了……绝望,“他让我相信他……相信一个死人。”
——那个骗子。
斯内普感觉自己的手指突然僵住,他说:“那个人的信用……总是会划分成两个极端。”
赛拉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低声笑了出来,“‘那个人’?你是指谁?主人?还是伟大的白巫师?从某一方面来说,他们出奇地相像。”
斯内普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谁下得手?”赛拉问。
“……他。”斯内普回答。
赛拉冷笑一声,微微扬起下巴,朝斯内普点了点,“我记得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圣芒戈,他的医护病房的防御魔法相当牢固。”
斯内普挑起眉角,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赛拉冷冷地看着他,“你出卖他。”
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荒谬的结论,斯内普讽刺地勾起嘴角,“……从某一方面来说,可以这么理解。”
隐藏在袖子里面的手不住地摩挲着魔杖的顶端,赛拉没有说话,只是有些出神地望着斯内普。
“收起你的小动作。”斯内普毫不在意地说,“我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孩,不会做这种……”
“这是计划的一部分,对吗?”赛拉突然问。
她再次回忆起最后一次和邓布利多见面的场景——一个迟暮的失败者是不会有那种淡然又自信的模样。于是她开始猜测……他是不是在最大化地利用自己的死亡?
斯内普有些诧异,然后意味深长地说:“无可奉告。”
赛拉轻轻笑了笑,然后站起身来,朝斯内普恭敬地点了点头,“抱歉……打搅了。”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校长办公室。
……
第二天的《预言家日报》引起了整个魔法世界的轰动——
阿不思·邓布利多死亡,尸体被悬挂在魔法部最高塔楼的顶端——他的头上悬挂着令人战栗的黑魔标记。
整个霍格沃兹就像炸开了锅一样变地无比吵闹,有的惊叫,有的哭泣,但更多的是恐惧。所有人都在谈论这个伟大的白巫师的死亡,以及神秘人的完全崛起。
黑色的气压将城堡所笼盖,甚至比摄魂怪的侵袭还要让人绝望。文人小说下载
赛拉表现地就像个冷眼旁观的局外人一样,安静地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用餐,仿佛这是无比平常的一天。
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她抬起头来——
德拉科正隔着长桌望向她。
赛拉露出浅淡的笑容。
第71章 No。71嗯……他
【西弗勒斯;其实你知道该怎么做;一定要抓好时机。】
黑色的身影几乎融进了黑暗中;他站在病床前面;借着月光,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人——一个频临死亡的老人,他的半边身体已经和枯树没有区别的了。原本慈祥平和的面孔现在却变得无比狰狞诡异。
随着时间的推移;黑色的眼睛中原本的憎恨和厌恶渐渐消褪;反而多了些复杂的东西。
床上的人有了点动静;他又立即收敛了神色。
邓布利多皱了皱眉头,缓缓睁开眼睛;有些呆滞地看着前方,好半响才勉强集中了视线;他虚弱地喘了一口气,轻轻说:“……西弗勒斯?”
斯内普微微眯了下眼睛,没有说话。
邓布利多做出一个微笑的表情,但显得很诡异,他说:“时机来了,对吗?”
斯内普轻轻应声,“……嗯。”
邓布利多笑出声来,可不一会就忍不住地轻咳,斯内普就静静地站立在一旁,双手自然地垂落下来,淡漠地看着他。
好半响,邓布利多才平稳住呼吸,他艰难地从枕头下拿出了魔杖,微笑着说:“我几乎可以想象地到它的经历……希望伏地魔挖我的坟墓的时候,不要弄碎我的头骨。”
似乎是因为这个名字的出现,斯内普这才有了点反应,他绷紧下颚冷哼一声,“他迟早会发现魔杖真正的主人不是你。”
“但是他也绝不会猜到是谁。”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邓布利多轻快地说,“只要是他亲自动手的话。”
听到这话,斯内普就忍不住冷哼,原本的计划里,这老家伙是想让他动手的,那么……是不是也料到了自己也有可能被那个人亲手杀死——为了一根传说中的魔杖?他没好气地说:“人都死了,就别管那么多。”
邓布利多不在意地笑了笑,“也对。”
就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人轻轻打开,秋·张走了进来,她和斯内普淡淡地对视了一眼,微微点头示意,然后看向邓布利多,说:“凤凰社的人都支开了……西里斯可能察觉到了些什么。”
“狗鼻子。”斯内普冷哼。
邓布利多笑着说:“我能想象出他的反应。”
秋·张耸耸肩,“所以我把他打晕了,扔在地下室。”她一向喜欢用拳头解决事情,挥魔杖什么的太麻烦了。
邓布利多沉思了一下,说:“等他醒来后……如果有必要,就告诉他。”
秋·张迟疑了一下,摇摇头,说:“那家伙神经太粗,如果让他知道斯内普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叛徒……他可能会露出马脚。”
“相信我,我和他不会有和平共处的一天。”斯内普讽刺地说,“永远。”
“不要说得那么肯定,凡事总会出现意外。”邓布利多轻松地说,他顿了顿,露出感叹地神情,“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斯内普没有反驳他,只是嘲讽地勾起嘴角。
秋·张有些复杂地看着老人,但很快就把视线转移开来,看向柜子上的淡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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