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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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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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之后。

    然,现在听到她脸皮子颇厚的说什么有趣的交易,气的没差点就从榻上跳了起来,恨不得上去掐死这个臭女人!

    这一次,不光是他到了燕国的秘密行踪保不住了,连他和燕煜在秘密往来的事情也保不住了,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人的手里居然还拿捏着……都是这个胭脂雪的错!

    “你想怎样!”明明把胭脂雪请来,是要让自己找回掌控权,可越想越是怒火中烧的云颐哪里还蹦的住,开门见山就说了这么一句听起来就充满了赌气意味的问题。

    “机会难得,本王妃与摄政王你,还想再谈一笔更有意思的买卖。”胭脂雪说的云淡风轻。

    云颐却听得头皮发麻,蹭的就从榻上坐了起来,几乎是歇斯底里的怒吼,“臭娘们儿,你以为你知道了那份名单,得了这份把柄,本王就要处处受制于你了?别特么妄想了!!”

    没想到云颐会如此大反应的胭脂雪愣住了,手上刚拿起的茶杯,停在了唇畔前。

    少顷,胭脂雪方轻轻的笑了,向来波澜不起的冰冷视线,此刻却带着极度玩味的意思,不断上上下下的审视着云颐一气之下,扭了过来的与她已经面对面的脸,“果然是你啊,云衣美人儿。”

    口吻,还是以往的那般充满了戏谑意味。

    原就讨厌她对自己这副德行和口气的云颐,这会子真是彻底的怒了,忙跳下了榻,上前就是狠狠揪住了胭脂雪的衣领,“再敢羞辱本王,本王就杀了你!”

    胭脂雪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咦,你难道不是云衣美人儿?不是云裳戏班的当家花旦,本王妃主母那金屋藏娇的美娇男?”

    “你!!”云颐差点喷出一口老血,面对她这样毫不掩饰的言语嘲讽,他偏生半个字也反驳不了,因为那些,都是他如何都反驳不了的事实。

    虽然在做聂云衣的时候,他这张脸有稍加做过修饰,但五官长相,并没有多大的变动。

    现在想来,他真是万分后悔,要不是他不肯将就把自己这张脸做做掩饰,非要用本来面目招摇过市,用这张脸原有的美貌g引那些女人,也不至于现在沦落到被胭脂雪这臭娘们儿一眼认出的下场。

    “美人儿何必生气,生气可就不美了。”胭脂雪轻佻的勾了一下云颐的下巴。

    云颐就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儿,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并且后退了数步,直到又跌坐到了他身后的那张美人榻上,才愤怒交加的用袖子擦着自己的下巴,嫌恶的恶狠狠威胁,“再敢碰本王,就切了你所有的手指!!”

    没想到云颐这么讨厌女人触碰的胭脂雪,不禁失笑出声,“啧,本王妃突然有些好奇,如王爷这般不喜别人触碰的人,究竟……是怎样与本王妃的主母‘交流’的呢?”

    故意将交流二字咬的意味深长,边说着,边还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将茶杯搁回桌上,步履一步步的,走近美人榻,“嗯?”

    看到朝自己走来的胭脂雪,云颐有些慌乱,手不自觉的拽紧了自己的衣服领口,“你你你……你别过来!”

    瞧着云颐这副俨然像要被欺负的可怜的良家妇男,胭脂雪就觉得愈发好笑了,难得起了逗弄的心思,“乖,别怕,本王妃不会吃了你。”

    “让你别再靠近了听见没有!再过来本王就喊人了!!”云颐气的咬牙切齿,看她这死德性,那种事一定没少做!

    胭脂雪哪里会听他的话,把他的威胁都当作了玩笑一样,径直走到了他的面前,并且,一手在他肩上一推,把他就给轻松的推倒到了榻上。

    眼看胭脂雪就要俯身下来了,云颐又怒又是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明明刚才这个混账女人还和她的燕王在那一个劲儿的鹣鲽情深,现在居然转脸就对他!

    “无耻!”云颐面带恶心之色的低吼。

    胭脂雪被骂了,倒是没有生气,反倒还心情大好的低笑出声,手伸向了云颐捂紧了的衣领,“那本王妃就恭敬不如从命,让摄政王瞧瞧,什么才叫做真正的无耻。”

    看着那只朝自己伸来的不怀好意的纤纤玉手,云颐这下真的慌了,他很想喊人,把自己最好的影卫喊出来杀掉这个色胆包天的混账女人,可是话到嘴边,他却根本喊不出来!

    他可是摄政王云颐!

    在别人眼里,他是高高在上不容亵渎侵。犯的,是一个掌控着太多人生杀大权的主宰者,若是把人喊进来,让他们看到他被一个女人欺凌的丑态,别说传出去了,就算以后在这些手下眼里,他的威望恐怕也要不复存在了!

    思前想后左右衡量,眼瞧着胭脂雪的手离自己的领口不过毫厘之差了,云颐双眼狠狠一闭,“本王答应你,答应把火莲花给你就是!”

    手上动作一顿,胭脂雪挑眉,瞧着云颐颇有一副豁出去赴死的小模样,笑容就是难以打住,“火莲花,本来就已经是本王妃的囊中之物了,不是?”

    说完,手再度上前。

    “那你到底想干嘛?!”此刻云颐真是欲哭无泪极了,特么的,他本来还想威胁整治这个臭女人,没想到居然引狼入室!

    简直脸面都给丢光了!!

    谁让他武功不如她,现在又不能喊人,最过分的是,自己居然都没对这个女人保持一点的戒心,实在是,自食恶果……

    终于进入正题了……见云颐都快哭了,胭脂雪终究还是好心的将手收回,直起了身子,转了身,朝桌子那处走了回去,神色瞬间收敛好了适才的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又是那副淡漠从容的样子,仿若刚才的一幕幕那只是云颐的错觉。

    “本王妃听说,千年血人参与火莲花相辅相成,惺惺相惜,所以,在火莲开花结果当日,千年血人参必定会出现在周围,趁机吸取火莲开花时最初的那缕纯粹精华。”优雅落座,胭脂雪复又漫不经心的将刚才那杯茶水端起,“如此,对于血人参的修炼而言,必定事半功倍。”

    杯到唇前,蓝眸斜睨向了面带诧异的云颐,绛唇微翘,“本王妃说的对么,摄政王。”

    云颐在她这句充满了玩味意味的摄政王三个字中幡然清醒,嫌恶的别开了眼睛,双手恨恨的打理着自己那被自己揉的皱了的领口,“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反正本王没有血人参!”

    “你是没有,可这并不代表,你们祁国的皇帝陛下,你的父皇,祁王也没有。”抿了一口茶,胭脂雪挑高了一边的眉角,“不是?”

    云颐一怔,旋即豁然站起,双目喷火的狠盯着胭脂雪,“你,你到底在祁国埋了多少眼线和细作?!”

    连这么隐秘的事情她都知道,就连他和母后都不知道的事情,她怎么会知道的?!

    “这个很重要么?”胭脂雪好笑,“如果本王妃问摄政王你,除了本王妃手中的那份名单以外,你又在我们大燕国,还有晋国和溱国埋了多少眼线和细作,摄政王会如实回答么?”

    眼线和细作向来分为两种,一种在明,一种在暗,明的还有迹可循,或许能从对手手里拿到名单,可暗的,除了眼线细作后面的主子一人以外,根本无人知晓他们的身份。

    要知道,她当初为让妙音坊得到这份名单,就已经损失了不少的人力物力,只为有朝一日,祁国和燕国对峙之时,能拿来一用的。

    云颐冷哼一声,并不回答这个傻子都会回答的问题,但怒火并没有因此消散,“一码归一码,这份名单纵然有些作用,但它的价值也只仅限于交换火莲花,其它的,免谈!”

    胭脂雪自然不傻,不会妄想拿着这份名单一直威胁云颐,她相信,就在刚才她公然念出的那两个名字之后,云颐恐怕早就已经吩咐了人,要把那些在晋国溱国,还有燕国的那些名单之上的眼线和细作,将统统的换掉。

    “祁国,国力之所以远超于我大燕,不但是因为地广物博,也是因为商业贸易,以及制造业,胜在不是一层两层。”拿着茶杯在指间转着圈儿玩,胭脂雪静静的垂眸看着杯子里的茶水波纹四起的样子,“可惜,再丰富雄厚的资源,也有开采完的一天。何况,对于祁国这样一个日进斗金的商贸大国来讲,资源更是在急速的缩减。怕是枯竭那日,就要为期不远了吧?摄政王。”

    关于这一点,作为祁国最有权利掌控人之一的云颐,怎么可能不知道?

第一百四十章 胭脂被云颐吻了() 
“祁国,国力之所以远超于我大燕,不但是因为地广物博,也是因为商业贸易,以及制造业,胜在不是一层两层。”拿着茶杯在指间转着圈儿玩,胭脂雪静静的垂眸看着杯子里的茶水波纹四起的样子,“可惜,再丰富雄厚的资源,也有开采完的一天。何况,对于祁国这样一个日进斗金的商贸大国来讲,资源更是在急速的缩减。怕是枯竭那日,就要为期不远了吧?摄政王。”

    关于这一点,作为祁国最有权利掌控人之一的云颐,怎么可能不知道?

    然而,做为一个身处深宅大院里的女人,却目光和心思如此的高瞻远瞩的胭脂雪,却看到了这一点,这不得不让云颐,再度用新的眼光,重新审视起了胭脂雪。

    胭脂雪倒是大大方方的让云颐审视,依旧那副冷冷淡淡的表情玩着手里的杯子,眸子都没对云颐抬一下,“如果说,本王妃可以为摄政王提供想要的资源,那么摄政王以为,这笔买卖,能做还是不能做呢。蠹”

    “什么!”云颐诧异的从榻上站了起来,“你有?髹”

    五皇子燕陌的武功并不是很高,混迹在江湖也只能算是个二流的高手而已,所以他的点穴手法并不高明,几乎在胭脂雪抵达云颐那的同一时间里,燕楚就醒了过来。

    碍于会遭到怀疑,燕楚不得不装睡了一会儿,努力耐心下来,等待自家娘子的回归。

    然而,对度日如年的燕楚来讲,左等右等不过多了半盏茶的时辰,就已经快速地将他的耐心耗的一干二净了。

    再也忍耐不住那份焦躁的心情,燕楚只得捂着头,揉着半睁开的惺忪眼睛,假装刚醒过来的样子,“唔……头好疼啊……。”

    在看到燕楚这么快就醒过来时,流苏无情都是一惊。

    独独听令的刚从外面训了掌柜一顿回来的无心,有点唯恐天下不乱的在一旁笑嘻嘻的等着接下来看好戏。

    魅音则仍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又开始拿着筷子,在被训了一顿的掌柜刚送来的饭菜里继续挑挑捡捡。

    倒是那燕陌只是一愣,眼里快速的闪过一抹深思。

    关于这些人是什么反应,总之现在心急如焚却还要表面不得不装样子的燕楚,是再也没有心情管了,捂着头疼的脑袋,就开始四处的打量,询问,“我娘子呢?!”

    先回过神来的流苏,紧忙上前安抚,“王爷,王妃很快就会回来了,您……。”

    “很快是有多快?!”燕楚满面怒色,一掀被子,从睡榻上跳了下来,“我不管,我只要我的娘子!!”

    “那还等什么。”这一回,向来就喜欢同燕楚作对的魅音,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居然逮住这么好的机会不去讽刺奚落燕楚,反倒与燕楚一个鼻孔出气,加上他那副死人表情,真是颇有一副要去共同御敌,同仇敌忾的模样。

    流苏很是生气的扭头瞪了一眼魅音,然后回头温语细声的劝慰燕楚,挡到了燕楚的身前,“王爷,王妃吩咐过了,你不能去的。”

    王爷素来都听王妃的话,流苏这下只有不敬无礼的对自己主子祭出这柄杀手锏。

    没曾想,燕楚却面色不虞的怒瞪流苏,双臂一环胸,下巴抬得很高,“到底是王妃大,还是王爷大?!”

    始料未及自家傻子王爷居然会拿身份尊卑的问题来质问自己,流苏有点呆住了。

    “这还用说嘛,燕王您可是一家之主!再说了,古语说的好啊,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王妃是王爷的妻子,自然是要听王爷的了!”倚着墙壁在角落里磕着瓜子的无心幸灾乐祸的白了一眼流苏,“连这样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还是做人家王府的大丫鬟呢,哼,连个丫鬟都做不好的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没出息!”

    流苏毫不理会无心的冷嘲热讽,只是焦急的劝解着愈发有了底气的燕楚,“可是王爷,您若是现在去找王妃,王妃可是要生气的。”

    纵然她也很担心王妃的安危,但更多的,她更相信王妃的能力。

    自从认识王妃以来,在她看来,王妃若无把握,若不是早已运筹帷幄,是绝对不会走出这一步的。

    而每一次,王妃所走出的这一步,都是不小的棋局。

    所以说,比起担心王妃的人生安全,她更担心,王爷如此莽撞的去找王妃,万一闹出什么事情来,岂不是会扰了王妃的局?

    对于流苏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对自家娘子极度表忠心的行为,燕楚表示很生气,抬手就对流苏指着自己满是怒色的脸,“爷现在已经生气了!”

    “……。”流苏深感无奈的将视线投向了五皇子燕陌。其实在以前王妃没嫁过来的时候,她有时还是很怕王爷生气的,倒不是他生气后做的某些事,而是她很怕哄王爷。

    一直沉默不语的燕陌接收到流苏求救般的眼神,想着胭脂雪走前的嘱托,只好硬着头皮去劝根本就劝不动的燕楚,“皇兄,臣弟以为还是再等……。”

    “等个屁。”魅音这时突然爆了一句粗口。

    几个人都错愕而古怪的看向了魅音。

    只见魅音正姿态优雅的起身,那张过度妖孽的脸上仍然没有半分的情绪。

    这让几人都不禁开始怀疑起来,刚才那句话,真的是从这样一个男子的嘴里说出来的?

    直到魅音已经朝房门走去,临了还甩下一句‘要来就来,不来就滚’的话之后,几人这才相信,之前那句脏话,看来还真是他说出口的……

    这让无心和无情感到很诧异的对视了一眼,她们两个跟在宫主身边也有三四年了,怎么就从来没见过宫主这么没素质过……

    显然啊显然,宫主肯定在生气,而且还是非常的生气,至于为什么这么生气,她们两个就真的有点不明白了。

    是因为他们都阻止不去找小雪师妹?

    这不可能啊,若真的那么生气,早就该在小雪师妹去那个什么祁国的摄政王那的时候发作了啊,何必要等到现在?

    真是想破了脑子也没想明白的两姐妹,只得无奈的跟了上去。

    就在魅音前脚刚迈出的时候,燕楚就已经一马当先随了上去,几乎是同魅音并肩着出了门。

    见到这情形,无可奈何的流苏气的干瞪眼,狠狠在地上一跺脚,“怎么这样……。”

    “显然,我是无能为力了……。”燕陌也是无奈的对流苏摊了摊手。

    “皇子殿下已经尽力了。”叹了口气,对燕陌福了福身,流苏也赶紧朝已经走出了房门的几人追了上去。

    人一下子走光了,屋子瞬间空旷了起来。

    燕陌并没有跟着几人前去,而是站在原地,久久的望着门外浩浩荡荡离开的几人背影,洒脱不羁的那抹笑容渐渐僵冷。

    他去也没有任何的意义,谁让他是个没什么势力和倚仗,也没有高深的武功,根本一无是处的皇子呢。

    “自然。”胭脂雪自信的对激动的云颐嫣然一笑,“本王妃有。”

    云颐的激动在胭脂雪这一笑中,瞬间化为乌有,人很快清醒了过来,极不舒服的把脸别了开,“哼,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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