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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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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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也不知道皇后是想起了什么,得意的笑容,突然变得阴冷了起来。

    跟在皇后身边几十年的赵嬷嬷,轻易就看到了皇后这个细微的变化,当即老脸上的笑容也是一僵。皇后不会,是觉得此事身为熟稔,而后自然而然的便想起了那个人……

    “娘娘说的是。”旁坐的水玲落也是志得意满,笑的一脸畅意,捻起一根竹签,扎住一粒酸甜的蜜枣送入口中,“不过,这等着她胭脂雪的不痛快啊,可还在后头呢。”

    “是啊,这更多的不痛快,正在等着她呢。”凤目眯起,皇后发狠的说着,手中上好翡翠珠子打磨的佛珠,被生生扯断,玉珠溅落了一地,在冰冷的青石地面上敲击出一声声噼噼啪啪的声音,竟煞是好听。

    混挲园,摘星楼中。

    燕楚毕竟是重伤之人,再加之伤势还未好了,不过才将养两日,却在昨晚,就与胭脂雪作出那等……激烈行为,身体自然不受负荷,疲惫到了极点。

    再睡醒时,已经下午时分。

    更准确无误的说,他是被饿醒的。

    然,没曾想,刚一睁开惺忪发沉的眼皮,便,就看到了他也想醒来第一眼就能看到之人,只是看到后,令燕楚实在有些不敢想象的揉了揉眼睛。

    虽然身子发软,脑袋还十分的昏沉,可他理智还是在的。

    他可清楚的记得,自己现在身处的是什么地方。

    所以,又怎么可能,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人,能像在王府一样,看到的会是自己的亲亲娘子呢?

    然而,不等燕楚彻底的否定完毕,一张温凉且带着些许酒香的唇,便倾覆到了他的唇上,辗转而缠绵。

    这柔软温凉的触感很熟悉,燕楚一个激灵,便彻底的清醒了过来,心中涌起无限狂喜,眼睛定定的仰望向强制吻着自己的女人,唇齿开始迎合。

    望着近在咫尺的姣好艳容,嗅着她呼出的熟悉气息,感受着她的甘甜美好,这一刻,他满足极了,得到全天下一样的满足。

    只是……

    这女人怎的满嘴的酒气,虽然他承认这确实使她的味道更加的醉人,但是无缘无故的,她喝什么酒?

    想着,便疑窦丛生,强忍亲吻的美好,伸手将俯身在自己上身的女人推开,不免忧心的问,“娘子你……。”

    “你是我的……。”眼神有些迷离,笑容有些迷醉的胭脂雪,双手一反,将燕楚推开在自己肩膀上的双手,复又重新按到了榻上,让他动弹不得,沾着彼此津液的红唇,再度强硬的覆盖在了燕楚微张的唇上。

    燕楚十分的错愕,相当的错愕。这个女人,到底在发什么酒疯?

    不过,他不得承认,他很喜欢她刚才那明显就是对自己表白的四个字,很喜欢很喜欢。

    嗯,哪怕是被她再度扑倒,居然强吻自己这个大男人,而会有点有辱他大男子气概,他也觉得都无所谓了……

    想到这,心生欢喜的燕楚便也不管不顾,欲要和她唇舌共舞。

    然,等他再想回应时,唇舌便传来了一阵的剧痛,很快,腥咸的血液,便充斥了满口。

    望着突然发狠咬破了自己舌尖唇瓣的胭脂雪,燕楚表示很无辜的眨了眨有些湿润的眼睛。

第一百一十九章 太子求娶雪为妃() 
望着突然发狠咬破了自己舌尖唇瓣的胭脂雪,燕楚表示很无辜的眨了眨有些湿润的眼睛。

    搞什么,无缘无故咬他做什么?虽然这的确有点刺激,可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女人的眼里有着杀气呢?

    等燕楚再想仔细辨别胭脂雪仍然冰冷却含了几分醉眼迷离之色的蓝眸里那抹确实有无看错的杀气,胭脂雪却突然松了口,也松了手,随之,便起了身,正如来时一样,无声无息,且迅速的出了屋子,掩了房门,彻底的消失在了燕楚的视线里。

    只留一头雾水,傻愣愣还躺在榻上的燕楚,一脸的莫名奇妙髹。

    要不是唇舌上还残留的剧痛,还有嘴里腥甜的味道,燕楚还真会以为,自己是不是脑子发昏,做了一场奇怪的梦。

    出了门,走到了吟啸身旁,胭脂雪一边慢条斯理的舔着嘴角沾染上的燕楚的血,一边暗骂自己脑子有病,居然还玩借酒装疯的戏码,不禁,苦笑连连,“让你们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人已经找到了。”看了一眼胭脂雪嘴角的血迹,吟啸连忙低下了头,不动声色的将眼底的失落掩盖的干干净净。

    “都带进宫了么。”满意的瞥了一眼自己这个永远都对自己恭恭敬敬,实际却与自己岁数差不了多少的徒弟,胭脂雪似笑非笑了起来,“今儿个可是个好日子,所有人都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怎么,能缺了我的好妹妹的份呢。”

    “徒儿已经将他们带进宫里了,按照师傅以前的吩咐。”吟啸有些愧疚的补充了一句,“都怪徒儿无能,若不是上次不小心被二皇子抓到,而后耽误了那么些天,师傅您的计划,早就能提前了,也不会等到今日,还让师傅您……。”

    “不碍事。”胭脂雪挥手打断了吟啸的自责,笑容透了几分恶毒与凌厉,“人人常说,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很东西啊,它都是有定数的。”

    说完,一抹落寞在面上稍纵即逝,便走向了落花摇曳,落英缤纷的混挲园,离开了摘星楼。

    吟啸惊诧的望着胭脂雪染上了一抹落寞萧瑟的背影。她可从来都不信命的,现在是?

    眸子一凛,吟啸转头看向了身后门扉紧闭的摘星楼小屋,手里长剑一握,便脚步铿锵的走了过去。

    推门而入,长剑咻地拔出,吟啸将剑尖,直指燕楚的咽喉,字字珠玑,“说,你这样在她面前装傻充愣,有何目的。”

    昨晚的一路跟随,她和这燕王说的话和对话模样,悉数落入他的眼睛里,他自然立即分出,燕楚是在装傻。

    因为前儿个的谈话较量,燕楚可没半点隐瞒,是用真实的面目,来和他对峙的。

    “昨晚,你果然跟来了啊。”对于脖子上被抵了一把利剑,燕楚却似毫无所觉一样,没有半点惧色,还颇为闲适自若的继续躺在榻上,斜睨吟啸,好似熟稔好友般的攀谈模样,“明明知道结果的,却还要跟来,岂不受罪?莫非你有自虐倾向?”

    提及昨晚之事,吟啸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手里的长剑,不由加了一分逼近的力道,语气越发凌厉冷酷,“再不说,我就杀了你!”

    “你敢么?”不轻不重的吐出这一句,燕楚很是玩味的睨着吟啸,“如果你敢,那你为何刚才不告诉她,本王是在装傻一事?由她亲自逼问我,或者因愤怒而伤了本王,岂不更好?”

    吟啸抿了抿唇,沉默了。

    燕楚也不逼吟啸,不再追问。继续摸着自己还残留那女人味道的受伤嘴唇,思考着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直到。

    “我并非不敢,而是不能。”缓缓收回长剑,吟啸也不再逼问,眼眸锐利如刀,直视燕楚,“我不管你有何目的,但是,如果你敢伤了她,哪怕一根头发,我吟啸,就算拼了性命,也要杀了你。”

    放完狠话,吟啸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屋子。

    看着吟啸离开的高大背影,燕楚哭笑不得,拇指指腹摩挲着唇角被咬破的地方,嘶嘶吸着冷气,“女人啊女人,你这么多的桃花,该让为夫如何是好啊……。”

    若全都斩除了,你一定会恨本王的吧?

    尤其,还是这个什么狗屁徒弟。

    还真是……令他头疼啊。

    出了混挲园摘星楼,胭脂雪又悄然回了华清宫,从一处极不惹眼的假山群后走了出来。

    可没走两步,手腕就被一只似钢筋铁铸的手给生生扣了住,而后那只手扣着她的手腕一甩,随之整个人,都被连带着甩到了假山凹凸不平的壁上。

    背部被假山凸出的石块铬的生疼,令胭脂雪皱了皱,再看对自己如此不礼貌的男人,眼里就愈发透出了几分不耐和厌恶,“太子殿下,难道您的太子师没教过您,什么叫做叔嫂有别,男女授受不亲?”

    说完,便使劲的甩开了手腕上那只,直令她无比作呕的手,起身离开。

    哪知,手被甩开的燕煜丝毫没有放她走的意思,双手再度欺上她她的双肩,将刚起身的她,复又按在了假山壁上,神情阴魅而带着些暴戾的恨恨道:“就这么讨厌本宫?”

    冷冷的扫了一眼燕煜按在自己双肩上的双手,胭脂雪的眉心皱的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皮笑肉不笑的抬眸直视燕煜,“殿下慧眼,何必多此一问。”

    燕煜有些怒了,但还是强忍着没有爆发,语气有些放软,甚至有些低姿态,“那你倒是说说,要如何,你才会对本宫摒弃前嫌。”

    看着燕煜这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明明俊美如斯,可在胭脂雪眼里,却只是一只披着人。皮的豺狼,强忍心中恨意,强忍呕吐之感,嘴角扯出一抹啼笑皆非,“本王妃什么时候与殿下有过所谓的前嫌了?本王妃怎么不知道。”

    听到这话,即便看她的表情分明实在口是心非,燕煜也觉高兴,按住她双肩的手,不免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头微微俯下,脸逐渐靠近她的脸,眼中绽放出一丝丝痴迷,“雪儿,做本宫的女人,本宫许你侧妃之位,许你荣华富贵,许你万千的寵爱,可好?”

    胭脂雪愣住了,全身都怔在了原地。

    见状,燕煜还以为是他的这话动容到了胭脂雪,嘴里的甜言蜜语,便愈发的诱人,说话间,脸也愈发的靠近她的脸,“只要是你想要的,本宫都可以给你,只要你乖乖的……。”

    “那么,”就在彼此的脸几乎要贴到了一起时,胭脂雪忽然笑了,笑的美艳极了,连眼角都带着笑,“我若要太子妃位,殿下肯给么?”

    这一回,是换燕煜愣了。

    起先,燕煜是为了她这一笑而失神,而后,却是为她这话,而愣神。

    “如果殿下做不到,那就,还请殿下,不要夸下海口,说只要是我想要的,殿下都能给。”笑容渐渐冰冷,胭脂雪用了几分力道拍开了燕煜按在自己肩膀上的双手,不带一点云彩的转身离去。

    在转身的那一刻,她笑了,无声的笑了,笑容里,写满了讽刺,还有浓的化不开的,恶心。

    燕煜啊燕煜,你可还真是有趣。

    当初我那般掏心掏肺的对你,可你是怎么对我的?

    你却用你的口蜜腹剑,用你的狼心狗肺来对我的!

    你以为,我还会蠢的再入你的甜蜜陷阱么?

    若是以前的水玲珑听到他这番甜言蜜语,她一定会欣喜若狂,会欢喜的疯掉,会为他的这样一句话,而情愿献上自己的一切,哪怕是傻的献上自己的性命。

    然而现在,她早已不是那个为情爱冲昏头脑的丑陋少女,她,是冷情冷心冷血的,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本来她还想说,她最想要的,是他燕煜的命。不过,她不能那么愚蠢的,总把恨意与杀意暴露在燕煜面前,至少现在,她不能。

    不过,她那倒也并非随口一说,因为她心里比谁都清楚,燕煜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燕煜现在对她有兴趣,或许只是因为她现在的外貌,多的,也只是对她这几次与他和皇后之间暗斗后的‘表现’,而甚是满意。

    她可不会蠢的以为,他会真的对自己上心。

    而她现在不管如何说,到底都是燕楚的王妃,是他太子燕煜的皇嫂,如果他真的让她改嫁,必定是让她做个永远不能见光的侧妃,而若许她必须见光的太子妃一位,就必须争得皇帝的同意,皇后的同意,以及,天下百姓的同意。

    身为一个小叔,哪怕是位高权重的太子,去抢自己哥哥的妻子,这样寡廉鲜耻的事,不但会引起皇帝的雷霆之怒,引起皇后的暴跳如雷,更会引起皇室的轩然大波,天下百姓的指指点点。

    这所有所有的后果,但凡哪一点挑出来,以燕煜野心勃勃的性子,都绝对不会拿来冒险。

    那自然,他绝无可能兑现她想要的太子妃一位,绝无可能。

    诚如胭脂雪所想,燕煜确实不能,所以他只能咬牙切齿的看着胭脂雪在自己面前再度头也不回的潇洒离开,只能恼恨的在假山岩壁上,狠狠挥下一拳,“胭、脂、雪!”

    别以为他不知道,她根本就是用这样的话来搪塞自己,来拒绝自己!

    因为以她的聪明,她不可能会蠢的看不出他现在的局势,她就是算准了,所以才这么说的。

    越想越是怒火中烧,燕煜眸色一沉,双拳捏的咯咯作响,杀气腾腾的就要去追胭脂雪,“不识抬举的女人!”

    如果他得不到,那就索性毁了她,亲手毁了她!

    “殿下,息怒。”影突然横空出现,展臂挡在了暴走的燕煜面前,阻止燕煜的前进。

    “还不给本宫滚开!”燕煜气愤的朝影挥出一掌。

    然,在掌风还未触及到影时,影毫无所俱的迎视着燕煜,慢条斯理道:“如果殿下觉得现在的儿女情长,大的过二皇子燕卿突然被封为郡王,内务府的总管大臣图治突然被皇上撤职查办,影,绝不阻拦。”

    要不是此次事出突然,且关系甚大,他是不会突然跑出来,为胭脂雪开脱的。

    不过其次,也是因为亲眼亲身见识过胭脂雪的音杀,影心知太子若真要对胭脂雪动手,定不会是胭脂雪的对手,何况,现在身处的地方还是最是非的皇宫。

    殿下身为太子,一言一行都在很多人的眼中,如果殿下真的杀了胭脂雪,又不知道,会被多少御史弹劾,闹出怎样的风雨。

    “什么?!”燕煜一震,有些不敢置信的瞳孔缩紧,“燕卿那野。种被封了郡王?而图治却突然被皇上撤职查办?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说!”

    这么大的变故,燕煜自然无暇再顾忌胭脂雪了。

    见燕煜对此事上了心,不再理会胭脂雪,影便放心的放下了手臂,把自己所知道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此事,还要从昨晚京都府尹抓了二皇子燕卿一事说起。”

    “兆励他发什么神经,无缘无故的去抓燕卿那野。种做什么?”燕煜十分的不解与愠怒。

    “这件事,恐怕是不能怪罪兆励大人的。据属下得知,是因为二皇子被一群商贩子给送进了京都府尹衙门的。”说到这,影的表情也起了一些微妙的疑惑。

    “为的什么?”燕煜蹙了蹙眉。

    “为了十两花灯银子。”影如实道。

    燕煜啼笑皆非,“这群愚民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为了十两银子,敢上告一个当朝皇子。难道兆励那蠢货,没有告诉这群愚民,燕卿那野。种的真实身份?”

    燕卿的生母是个平民,燕煜向来看不起燕卿,对燕卿隐瞒自己身份去和那些贱民玩一些所谓的‘亲民’游戏,向来也不以为然。他只觉得燕卿,骨子里流的就是平民的贱胚子血,着实污染了皇室的高贵血统。

    影顿了顿,对太子总是看不起燕卿和平民百姓的心态有些不虞,眉峰蹙了蹙,“正因为这些百姓知道了二皇子的身份,才更加引起了暴动,说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果就因为二皇子的身份,而能欺压他们这些百姓,那他们就算拼了性命,也要在皇上面前,告二皇子的御状。”

    “这些贱民是不是疯了?”不屑的扯了扯嘴角,燕煜有些奇了怪,“可就算是这样好了,这些愚民把燕卿告到了父皇那,父皇向来注重皇家颜面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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