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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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 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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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趣的东西,相信你和你的三哥,定会喜欢。”

    “哦?”流苏捞起信笺,玩味的斜睨她一眼,不紧不慢的将信笺打了开,拿出里面雪白的信纸,视线投放其上,扫视了一会儿后,又是一阵张扬的笑声,“有趣,果然有趣!看来,这歌舞升平的大燕京城里,终于就要有好戏看了——”

    见到流苏满脸兴味的样子,胭脂雪知道这件事,流苏既然喜欢,只想想那薄久阑对流苏的态度,她便心里明镜似地清楚,薄久阑是一定会好好擅用这封心中内容的。

    千想万想没想到,今天的目的,既然达成的这般顺利。

    事情既然了了,就像一颗心头的巨石终于尘埃落定了,这脑子一下空闲轻松起来,就不免自动的胡思乱想起来,譬如现在,胭脂雪的脑子里,就蓦地回荡起了早上时分,那个人的嘱咐。

    ‘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念及此,胭脂雪懊恼的蹙了蹙眉,可手上的酒杯,却搁置到了案几上,“我该回去了。”

    流苏愣了一下,而后像想到了什么似地,了然,却有些不舍的望着胭脂雪,“很急?”

    胭脂雪缄默了少顷,嘴角方抹开一丝笑,“对,很急。”

    流苏瞥了一眼她嘴角揉着太多复杂情绪的笑,眸子里闪过一抹心疼,却并没有阻扰,“好,你回吧。”

    胭脂雪颔首,从蒲团上站起了身,对流苏嫣然一笑后,便转了身,往亭外走去。

    “等一下。”流苏突然叫住了她,见她疑惑的停步转首看过来,流苏咧嘴一笑,男孩子的气息即刻流露,“下一回,记得把我的干儿子带上!”

    胭脂雪欣然点头,提及孩子,脸上便会自动闪现的一种母性的光辉,“当然没问题,不过,可不止有干儿子,还有干女儿呢。”

    流苏对胭脂雪那种母性光辉,有些挪不开眼,眸色转深了几许,举杯对胭脂雪一扬,笑容愈发灿烂,“一言为定!”

    胭脂雪留给流苏一个约定的笑靥,而后再不耽搁,转身离开了凉亭,一路而去,直奔来时的地道入口。

    望着胭脂雪渐渐消失在白雪纷飞的身影,流苏那转深的眸在里,终于浮出一抹清晰的痛,爽朗不羁的笑,渐渐凉薄在了这寒冬雪天里,“孩子……。”

    脱口而出的这两个字

    ,仿佛是平地惊雷,突然蓦地将她惊醒,一下子,仅仅这刹那间,那偃旗息鼓的冷厉萧杀,再度在她面目之中翻滚,再度在她的周身不断散发。

    喀嚓一声,手上的酒杯被她生生捏碎,她却像不知疼痛似地,明明掌心被碎片扎出了血,她却并不以为意,又把扔在了案几一角的那支装满女士雪茄的白银缂丝盒子拿起,取出一支香烟后,夹在颤抖的两指间,再度点燃。

    当跟着手指颤抖的香烟终于吸了一口后,她就像个终于尝到了毒。品的瘾君子,崩坏的情绪,瞬息得到了平复……

    无极宫。

    “什么婚约,你是谁。”燕楚此刻的脸色很难看,脑子里都是一阵的莫名,一双绯眸就像魔王的骇然眼睛,狠狠的盯着他的对座之上,那个站起身来,与眼底畅言要毁掉婚约的小姑娘。

    画沙原本对这燕王是极其的轻蔑的,以为燕王就是一个被人捧高吹嘘的假战神,虽然她不歧视残废,可一个那样时刻病怏怏,要死不活的残废,她则是相当的鄙夷,可不曾想,燕王突然听到自己要毁掉婚约时,那突然爆发的狠绝样子,真是令始料未及的她吓了一大跳。

    “皇兄,别这么严肃,当心吓着您的未婚妻,毕竟是大祁的掌上明珠,娇弱的画沙公主。”燕陌搁下手中的酒杯,脸色略带严肃的望向燕楚。

    同时,一直旁坐在画沙公主一侧的一位中年男子,也霍然起身,对燕陌和燕楚,依次抱拳行礼,“我们公主从小受到了国主的娇惯,说话难免有些任性偏激,还望陛下燕王,都莫怪罪。”

    燕陌置之一笑,大手一挥,“诶,画沙公主只是性格直爽,有什么便说什么,这种豪气干云的爽快性子,朕最是喜欢,想来这世间怕是再也找不到如公主这般赤诚之心的女子,足矣与世间最宝贵的宝石相媲美,也难怪贵国国主,要这般的寵爱公主了。”

    画沙公主烂漫一笑,明眸善睐,唇红齿白,颊边两个梨涡立现,十分的俏丽可人儿,“燕帝陛下,您是画沙见过最会哄女孩子开心的男子!”

    燕陌哈哈大笑,“朕说的可都是实话,何来哄人一说,公主不必妄自菲薄。”

    言罢,燕陌转了眼睛,视线落在了,一直都没有说话,一直僵在原地的燕楚身上,“朕说的是不是呢,皇兄?”

第两百八十二章 燕王拒婚被软禁() 
“皇兄,别这么严肃,当心吓着您的未婚妻,毕竟是大祁的掌上明珠,娇弱的画沙公主。”燕陌搁下手中的酒杯,脸色略带严肃的望向燕楚。

    同时,一直旁坐在画沙公主一侧的一位中年男子,也霍然起身,对燕陌和燕楚,依次抱拳行礼,“我们公主从小受到了国主的娇惯,说话难免有些任性偏激,还望陛下燕王,都莫怪罪。撄”

    燕陌置之一笑,大手一挥,“诶,画沙公主只是性格直爽,有什么便说什么,这种豪气干云的爽快性子,朕最是喜欢,想来这世间怕是再也找不到如公主这般赤诚之心的女子,足矣与世间最宝贵的宝石相媲美,也难怪贵国国主,要这般的寵爱公主了。”

    画沙公主烂漫一笑,明眸善睐,唇红齿白,颊边两个梨涡立现,十分的俏丽可人儿,“燕帝陛下,您是画沙见过最会哄女孩子开心的男子!”

    燕陌哈哈大笑,“朕说的可都是实话,何来哄人一说,公主不必妄自菲薄。”

    言罢,燕陌转了眼睛,视线落在了,一直都没有说话,一直僵在原地的燕楚身上,“朕说的是不是呢,皇兄?偿”

    燕楚勾着的头赧然抬起,刚才凶狠的眼神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只有满满的冷酷和厌恶,“微臣……绝、不、答、应。”

    后面四个字,几乎是从他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燕陌眉角几不可见的挑了一下,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皇兄,说的什么?不同意朕对画沙公主的性格评价么?”

    燕楚嚯的把头转向燕陌,虽然燕陌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之上,与下方的燕楚还隔着九层玉阶,占据了足以可以睥睨旁人的最高位置,可此刻的燕楚散发出的威压气势,半点也不像一个身处下端的臣子,面目早已不是之前一贯的漫不经心慵慵懒懒,“微臣不答应娶这位大祁公主,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众人俱是倒吸一口冷气,尤其是大燕的那些文武百官,看待燕王的眼神,已经从蔑然上升到了愤怒——

    就现在燕王的气势,说话的口吻,与其说是在请求,倒不如说是在命令,是在威胁!

    这还是一个臣子,该对待一个君王的态度吗?到底有没有把皇上放在眼里!

    这皇帝一派,越发的看不过眼,蹭的从座位上坐起,指着燕王就是怒斥,“大胆燕王,你居然敢对陛下大不敬,实在……。”

    “周卿家,不必如此动怒,皇兄只是一时被这个消息冲昏了头脑,并无不敬之意,何况,他是朕的长兄,说话严厉些,也是应当的。”燕陌朝站起的那位臣子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面目还是依旧对着燕王,“皇兄,画沙公主极好,又与你身份相配,何况还是父皇当年与大祁国主定下的婚约,实乃天作之合,朕以为,皇兄实在没有拒婚的理由。”

    “父皇?”燕楚对燕陌一概废话都不感兴趣,只抓住了这样一个重点,“微臣为何从未听父皇提及此事。”

    容不得他不怀疑这所谓婚约的真伪,一是他确实从来没有听父皇说起过,二是这莫名冒出来的婚约实在是太过巧合,他几乎是千算万算,今天这场鸿门宴到底会怎么唱,却半点不曾想到,居然在这里等着他!

    燕陌对燕楚这样不敬的怀疑并不在意,仍然笑容和煦而亲切,“皇兄顾忌的不错,所以在之前,朕也想过这个问题,于是,便让德福公公,找出了当年父皇与大祁国主,为您和画沙公主,共同签下的契约婚书。”

    这个时候,不用旁人招呼,满脸堆笑的德福公公,已经端着一只紫檀托盘,卑躬哈腰的走到了燕楚的跟前,“王爷,左边儿的是咱先帝爷的,右边儿是大祁国主的,请您过目。”

    燕楚伸手拿过托盘上的两张大红描金边的字帖,动作粗鲁的翻开查阅,两张字帖虽然被保存的很好很完善,但仍旧免不了岁月的摧残,有些许的陈旧,被他这样粗鲁的翻看,真叫周遭人为他燕王捏了一把冷汗。

    翻坏了自家的庚帖就算了,反正顶多就是扣一个对先帝不敬的罪名,他燕王是先帝爷的儿子,这种小小的不敬,就算大做文章,也不会真的会让他燕王怎么样。

    然,人家大祁的庚帖就不一样了,再怎么说,那都是大祁的东西,若是翻坏了,那可是对大祁国君的不敬,那事态的性质,可就大大的不一样了。

    而正当众人这样吊着一颗心的时候,燕楚手中的两张庚帖,毫无预兆的啪嗒一声,全都落到了地面上。

    众人吓了被燕王的行为吓了一跳,幸好德福公公是个有眼力劲儿的人,赶忙跪地捡起,嘴上还替燕楚想好了台词,“呀,王爷,您是不是今儿出门没喝药呀,怎的这手脚抽筋的老。毛病又犯了呢,还是让太医令给您瞧瞧吧?”

    众人在虚惊一场暗骂燕王胆大包天的同时,又不免对德福公公投过去了佩服的眼神。

    不愧是两代帝王身边的红人儿,这处变不惊的应对从容,还真不是哪个宫里边儿的太监就可以做到的——

    燕王却是没有理会他,没有理会任何人,灵魂像被谁给抽走了一般,颓然而木讷的呆坐在了轮椅上。

    先帝立下的婚约书,那就等于是遗照,那就意味着,就算他和燕陌撕破脸,死活不肯娶什么画沙公主,那都是没用的!

    “哼,要死要活的,像个娘们儿似地,还当本公主乐意嫁你不成。”画沙将燕王所有的言行举止看在眼里,她又不是个傻子,自然看的明白,这燕王分明就是不想娶自己。

    “公主。”画沙身边的中年人,沉声喝止道。

    画沙又白了燕楚一眼,然后扭头瞪了一眼身侧的中年男子,“敢做,还不敢让本公主说了么。”

    “既然公主不愿嫁,那好,我们便就此作罢。”此般听到画沙的声音后,燕楚却是再也没有无视画沙的意思,立马接了画沙的话,两眼开始绽放出了神采。

    “不可!”燕陌与那大祁来的中年男子,几乎是异口同声。

    继而,燕陌对燕楚规劝,脸上笑容渐敛,“皇兄,这是父皇的旨意,您应当知道,这是不可违逆的。”

    而那中年人,却不像燕陌对燕楚的义正言辞,对画沙公主却是低头耳语了几句,说的是大祁话,声音又小,根本无人能听得清他到底对画沙公主说了什么。

    只是画沙公主在听完后,眼里大放异彩,对中年人却是一脸的怀疑,“果真?你不会骗我?”

    “自是当真。”这中年人一直不苟言笑的脸上,赫然绽放了一抹温和的笑,像是春季的拂面春风。

    画沙看的呆了一下,水汪汪的眼睛里,对这个中年人流露出了一种别样的情愫。

    只是在别人还没发现时,中年人咳嗽了一声,画沙这才眨巴着眼睛,将脸别了开,小脑袋勾着,让人看不见她的表情,“好,本公主不再提悔婚便是。”

    “微臣绝不会娶画沙公主,绝不!”见势,燕楚知道自己说什么都不管用了,只好使用他的倔脾气,娶画沙已经成了必须的事情,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娶,不会娶,不可能会娶!

    当年,若不是她存心要他娶了胭脂雨,他根本连胭脂雨都不会娶,现在怎么可能会娶一个莫名其妙的祁国公主!

    边说着话,边推着轮椅,转身就要离开无极宫。

    砰的一声,燕陌几乎是把酒杯砸在了桌面上,沉声低喝“皇兄!”

    燕楚座下的轮椅,微微一顿。

    “皇兄与画沙公主的婚约,那已经不仅仅只是皇兄个人之事,皇兄难道还要朕来教你吗!”燕陌语气失望道。

    燕楚拧眉,嘴角一丝讥笑微微扬起。

    现在好了,这桩婚事,又要直接升华到两国利益之上了。

    他不傻,自然知道,这桩婚事不管放在当年还是现在,确实都早就不是他个人的事情,而是直接关联到两国的邦交之好,关联到两国最紧密相连的利益。

    如今大燕被其余三国虎视眈眈,尤其是大溱国和大晋国,几乎对大燕的国土已经形成合围之势,如果大燕不采取和其中的一国合作,很有可能在某一天,就会被这两国吞并。

    而算起来,处正东位置的大祁国,与大燕最无威胁,两国如果把一纸契约上的结盟,再靠联姻紧密的联系起来,那么两国的关系自当不可同日而语,大溱和大晋如果还想打大燕的主意,就得好好掂量掂量,身后的大祁,会不会突然趁他们攻打大燕的时候,趁虚而入,与大燕来个请君入瓮的戏码,从背后偷袭两国,黄雀在后。

    可是,那又怎样?

    他燕楚自认为已经对大燕这片国土奉献良多,他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好亏欠的,他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贪,只是想要一个女人,只是想和一个女人过上平淡幸福的生活,这要求很高,很过分吗?

    为什么总是有人不喜欢,总是有人要来拆散他们!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的这个口口声声要他为大燕奉献的好五弟,就真的全是冠冕堂皇的为了大燕着想!

    他虽然不知道,他的好五弟究竟怀疑到了什么地步,单单从他这好五弟,突然拿出这张尘封多年的婚约书,他就有理由相信,他的好五弟分明还另有目的,分明——就是冲水玉而来!

    不过就是抗旨,他连假圣旨都敢拟,还有什么不敢的!

    如是一想,燕楚再没有半点顾忌,继续向无极宫外推动自己座下的轮椅。

    文武百官眼见事态如此,都有些难以置信。

    本来他们确实听闻过,燕王为了薨世的前燕王妃,早已立下此生不娶的誓言,但一直都只以为是道听途说,都只是燕王的戏言,说不定哪天为了旁的女子,早就把一个已死之人给抛诸脑后了——

    不曾想,现在亲眼所见,画沙公主那样一个钟秀灵毓的小公主摆在面前,燕王居然都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不惜抗旨,违抗先帝的遗旨!

    要是换了旁的男人,怕是早就已经乐得找不着北了,燕王却这般抗拒,分明,要不是真的为了死去的前王妃,要不,就是为了现在大街小巷里,正相传与燕王打的火热的什么水玉公子!

    诚然,不管是为了哪一点,大燕的文武百官们,都觉的今天这场戏比想象中的有意思——

    “来人,给朕拦下燕王!”燕陌一怒之下起身摔杯,手指直指嚣张离去的燕楚。

    顷刻,这无极宫里里外外的御林军,顿时将燕楚团团包围,宫外更有锦衣卫坐镇把守,燕楚根本无路可逃。

    见状,燕楚并不觉得害怕和恐慌,反倒仰首一笑,“陛下,我的好五弟,哈哈哈——”

    这是要逼他,非逼他娶别的女人,非逼雪儿含恨离开他!

    燕陌面露愧疚,眼底却有精光闪过,“来人,将燕王请到乾坤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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