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你什么?”我道。
“都三十岁了,还是个处女。”
我摇摇头,说道:“我要感谢你,把这最宝贵的东西给了我。虽然我知道,我只是他的替身。”
女人把脸扭到一边,眼睛里又噙满了泪水。
我再一次探过身去,但没等我含到她的泪珠,我的嘴巴路过她的嘴巴的时候,她突然一抬头,狠狠地咬住了我的嘴唇。我不敢挣扎,恐怕一挣扎嘴唇就被她撕裂了。
她自己将双腿岔开,左手搂住我的腰,右手将我的小弟导入她的身体。于是,我上面痛,下面爽,猛力的抽送。她仍然不放我的嘴唇,只是嗯嗯的叫着。大概抽送了两三百下,终于一泄入注。这时,她才将我放开,我对着镜子一照,发现自己已经流了好些血出来,而她嘴上也是我的血,两个人对视,如同一公一母两个吸血鬼。
“你为什么咬我的嘴唇?”我生气的问道。
“你把我弄出血了,我也把你弄出血,这不是很公平吗?”女人笑着去漱了漱口。
我无语了,擦一擦身子正要出去。女人道:“等一下,”说着把我拉到浴室里,认认真真的帮我搓了个热水澡。她有功夫在身,力道很大,痛得我呲牙咧嘴,她一边搓一边说:“我见你也是天天洗澡,怎么身上还是这么脏。”
我道:“我洗澡就是用水冲一冲,洗不干净,明天起你天天给我搓就干净了。”
女人道:“美得你!”
搓完澡,擦干水之后,我感觉周身轻爽,如同脱胎换骨一般。我便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女人又过了半个小时才出来,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又哭了一场。我觉得有点没意思,也不去理她。她径自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再也没出来,我又转了一圈,没什么好节目,便也回自己的房间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梁冰冰坐在我对面,一脸严肃。过了一会,狠狠地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你就死定了!”
我嘴巴向来不饶人,说道:“只要你不说,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你以为你觉得丢人,我倒觉得光彩了?哼。”
“我没说我觉得丢人。”
“你就是这个意思,你们这些城里的大小姐,压根就看不起俺们这乡下来的穷小子。”
“你说得这什么跟什么啊!我什么时候看不起你了?行了!不说这个了,总之你不要跟别人说就是了。你要是跟别人说了,我是不能活了,但在我死之前你会死得更惨。”说到这里,梁冰冰脸又拉了下来,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说罢,梁冰冰神情又略有缓和,道:“卓越死了,我是不能再和别的男人结婚了。不过,如今也不是旧社会了,女人生理的需求也是要满足的,否则便也太古板了,只要我在心理上不背叛他也就是了。你说对不对?”
我知道梁冰冰在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自然是一叠声得说:“是是是。我觉得你能几年之后对一个曾经爱过男人仍念念不忘,如今这个世界上像你这样的女人已经屈指可数了。那么,我们那个关系是还可以维持了?”
“什么关系?”
“就是那个关系。”
女人脸微微一红,道:“那也要看姐姐高兴才行,如果在我没有表示的情况下,你要主动,小心你的狗腿。”
我点头称是,道:“说这么半天,我用一个词可以概括目前咱俩的关系。”
“什么词?”
“炮友。”
“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
“我要是滚了,谁来服侍你啊?”
“我又没有让你直着滚,来回滚!”
说完,梁冰冰扑哧一声,自己先笑了。
17 私人飞机(一)()
今天是周一,师傅贺普仁看完当天挂号的病人已经是十一点一刻钟了。随后,他去办公室和我的三师兄李济生谈事情了。我一个人坐在诊室里闲得无聊,突然想给梁冰冰打个电话。在昨天晚上的事情发生之前,类似想法从来没有在我的脑海中出现过。
我手机拿在手里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拨了出去。
电话里传出嘟嘟的声音,正当我准备要挂断的时候,突然接通了,传来梁冰冰毫无感情的声音:“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
还没等我说完,便被她打断了:“没什么事就不要打电话,我这儿忙着呢!”说完直接挂断了。
热脸贴上了冷屁股,我心中涌出一股莫名的失落。不过,一分钟之后梁冰冰的电话又打过来了:“你下午坐飞机路上小心点,东北现在气候已经凉了,多带件衣服。”
“什么飞机,什么东北,你在说什么?”我疑惑道。
“哦,贺老今天下午要带你一起去兴凯湖,他可能还没有跟你说,你好好收拾一下。以后没重要的事别打我电话。”说完,梁冰冰又挂断了。
兴凯湖,难道师傅要带我去旅游?
贺氏济仁堂门诊在大楼的二层,一楼是药铺,三层是办公室及养生馆。养生馆是贺氏集团近两年才开辟出来的业务,主要提供中医按摩、拔罐、艾灸等保健服务,到目前为止还是客人寥寥。
我刚走出诊室,正准备到楼下药铺去,却被三师嫂叫住了。三师嫂比三师兄整好小一轮,今年才35岁,听说是续弦。人长得很漂亮,也极关于交际,虽说表面上是三师兄的助手,但实际上贺氏济仁堂北京总部的日常管理都要经由她来决断。
“子枫,师傅在楼上师傅呢,你也去吃一点。”师嫂在楼梯口把我叫住。
“知道了,三嫂,”我走了过去,问道:“怎么今天吃饭这么早?”
“听你三师哥说师傅要外出,可能会带你去。”三嫂等我走近了,和我一起上楼,接着又道:“师傅总是夸你勤奋好学,医术突飞猛进,应该就可以自己坐诊了吧?”
“三嫂说笑了,我这才跟了师傅几天,就是再跟师傅学个十年二十年也及不上三师哥的一点皮毛。”我虽然对三师哥不感冒,但对三师嫂却极有好感。
“我觉得你和你三师哥挺像的,学东西快,一点就通,又肯钻研,不像六弟,笨头笨脑的……”
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位于三楼的罗普仁办公室。
“来来来,我已经吃饱了,这些都是你的。”师傅热情的招呼道,把一大盒水饺往我这边推了推,又说道:“这是你三嫂亲手包的,很香,快吃。”
屋里只有师傅一个人,估计三师哥谈完话便忙自己的事了。我看了看桌上的饺子,自己绝对吃不完,说道:“三嫂,你也吃呗。”
三嫂笑笑,说道:“你吃吧,我和你三师哥还有。”说完便出去了,顺手还关上了门。
师傅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说道:“现在十一点45分,给你半个小时吃饭,吃完跟我出趟远门。”
“哦,去哪?”我虽然已经知道了,但仍然问了一句。
“这你甭管,跟我走就是了。”贺老头说道。
不到十分钟我就吃好了,饺子还剩了一大半,牛肉大葱馅的,我不是特别喜欢吃。贺老头见我吃完,起身就走,跟谁也没有打招呼。
走出药铺,我正准备打车,不料一辆奔驰从旁边开了过来,司机打开车门,贺老头二话没说便钻了进去,我也跟着坐在了他旁边。
贺老头儿上车后也不说话,眯起眼睛打起嗜睡来了,司机也不说话,一直往北开。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已经出了北五环,我实在忍不住了,便道:“师傅,咱这是去哪啊?”
“机场!”两个人同时答道。
我们三个人愣了一下,贺老头率先哈哈笑了起来,司机也嘿嘿笑了两声。我道:“咱中华文化真是博大精深,小姐,同志,师傅,都各有深意,苍井空在中国火了以后,连老师也变味啦。”
司机师傅道:“小兄弟真有学问,苍井空我见过,又矮又黑,化完妆也算不上美女,你说她怎么就火了呢?”
我道:“艺人拼到最后拼的是文化,她一定是比其他日本女优更有学问,尤其是在专业方面。”
“哈哈,对对,专业方面!”
司机一打开话匣子就绝对止不住,贺老头也不时掺上一句,车里的气氛大不相同。交谈中我才知道,原来这司机并不认识师傅,他开的奔驰也是一种出租车,只不过是会员制,其会员全都是亿万富翁,他们到一个城市之后只要提前预定就会有名车全天侯服务,在中小城市一般只有奔驰,但在帝都北京宾利欧陆、兰博基尼、法拉利、宝时捷等各种车型都有。
又开了一个多小时,大概下午两点的时候,我们来到了一个小型的机场,机场的名字叫作“京北”,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利用高德地图也没有搜到,我猜是个私人机场。
机场上一共停着五架小型客机,司机按照指直接把我们送到了一架飞机的下面。
在外面看飞机并没有多大,但我跟着师傅登上飞机之后,却发现里面非常宽敞,坐十多个人绝对没有问题。我们一下飞机,便有一个漂亮得吓人的空姐冒了出来,对我们表示了热烈的欢迎,并说道:“希望我的服务能让您二位满意。”
我问道:“你都提供什么服务。”
我话一出口,便被贺老头瞪了一眼。漂亮空姐脸微微红了一下,说道:“在飞机上,我们为您提供了各种食物、饮品,您可以随意选择,除此之外,您还可以洗澡、上网、看电视,如果您需要的话,可以由我陪您二位打牌。”
我问道:“那我可以打它吗?”
“打谁?”
“它,飞机。”说着,我指了指飞机的顶部。
空姐愣了半响,终于明白了我说的是“打飞机”,小脸又是一红,扭头走进了驾驶仓。贺老头洗了一把脸,从盥洗室走了出来。虽然他是经常坐这种私人飞机,已经熟门熟路了,而我却不能遏制自己的兴奋,这看看,那看看,直到飞机准备起飞了,才被空姐勒令坐到坐位上,系好安全带。
18 私人飞机(二)()
飞机平稳升空后,我又可以自由活动了,于是先跑到浴室去洗了个澡。洗澡时,昨晚的画面又情不自禁的闯入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闭上眼睛,全是梁冰冰的音容笑貌,从第一次在金钟城见到她,到后来的坝上草原相遇,以及我生病期间陪护床侧,历历在目。
猛的,一个声音在我脑海中出现:徐子枫,你是不是真的爱上那位梁大小姐了?
另一个声音立即否定到:不可能,在昨天晚上之前,梁冰冰在你心中还是一个遥远的陌生人。
第一个声音道:不要忘了,**是爱情的土壤,你难道还在惦记着林小曼吗,你的那个侄女,她和叶鹏应该早就结婚了,没准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另一个声音道:关林小曼屁事,无论如何你是不可能爱上梁冰冰的,你想想,她可是首长的孙女,中华国学研究院的副校长,特警大队的大队长,你呢,只是一个小小的学徒。依我看,钟宁那小丫对你蛮有意思的,不妨试一试。
第一个声音道:爱情就是爱情,无关乎身份地位,爱了就要勇敢的承认,去争取,这才是真男人,好汉子。
另一个声音道:你是蠢啊,还是傻啊,居然说这样幼稚的话来。再说了,人家梁大小姐心中早已被卓越占满,你根本挤不进去的。
两个声音在脑中说急了,眼看就要打起来了,我突然发现飞机上的沐浴乳用完了,于是匆匆忙忙擦干身子,走出了浴室。刚打开浴室门,迎面就撞上了那位漂亮的空姐。
“你这么快就洗完啦?”空姐问道。
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问道:“你站在这里干什么,不会在偷看我洗澡吧?”
空姐居然没有反驳,而是露出暧昧的表情,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刚才你不是问我都提供什服务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在这个飞机上我可以为你提供一切服务,打……飞……机是最基本的,想要的话跟我来。”
如果在我洗澡之前空姐说这一番话,我可能会怦然心动,但此时我却没有一点兴趣,高声说道:“姐姐我刚才就是开个玩笑,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男人。”
空姐的脸色瞬间变得冷若冰霜,我却不去管她,匆匆往机舱走去。她本身的扯了一个我的胳膊,但被我挣脱了,在师傅旁边坐了下来。
师傅正在看书,见我过来头也没抬。空姐跟了出来,手里拿了一个托盘,盘上衬着一块红绸,上有放着一瓶茅台酒和一个酒杯,满脸堆笑道:“贺老先生要不要来一点酒解解乏?”
贺老头平常没有其他爱好,只是喜欢喝一点酒,尤其喜欢喝茅台酒。我急忙说道:“我师傅不喜欢喝酒。”
贺老头没有搭理我,只是抬了抬右手,对空姐道:“正好酒隐犯了,给我一小杯就好。”空姐把拖盘放在前面的平台上,倒了一个满杯递了贺老头。贺老头接过酒杯,闻了一下,道:“好香的酒,不愧是国酒。”说罢,挼了一把胡子,一口气喝干了。
空姐竖起大拇指,道:“老爷子好酒量,要不要再来一杯。”
贺老头面带笑容,点点头,说道:“好,再给我来一杯。”
空姐又倒了一杯,贺老头又是一口喝干,接着又喝了一杯。
连干三杯,贺老头气色红润,殊无异常。我心道,难道是我猜错了?对空姐道:“我还没喝过茅台,看师傅喝得这么爽,也给我来一杯。”
空姐脸色有些异常,拒绝道:“这是专门为贺老爷子准备的,别人可没这个资格。”说罢,扭头就要往驾驶舱走去。
贺老头突然喝道:“姑娘慢走!”
贺老头话音刚落,空姐手中突然多了一把手枪,抬手便射。不过,她并没有扣动扳机,便怔怔地僵在了那里。我走上前去,发现她身上好几处都扎了银针,心道,师傅的神功真是出神入化,找机会要把真本事套出来才好。
我边想去拿空姐手中的枪,没想到她手劲挺大,我使出吃奶的劲才夺下来。空姐一脸怒容,但无奈,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这时,贺老头走了过来,我问道:“你是怎么发现这娘们儿有问题的?”
贺老头道:“不是刚才你告诉我的吗?”
我点点头道:“我刚上飞机的时候就到处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刚才洗澡的时候,却发现居然没有了沐浴乳。我猜测,像这种私人飞,维护应该都是程式化的,不可能忘记灌沐浴乳的。所以,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飞机有问题。于是便出来和你商量对策,没想到这娘们在门口守着,等我一出来就勾引我,我的猜测进一步得到了确认。刚才,我还以为你没懂我的暗示呢,没想道师傅给她来了个诱敌深入。”
贺老头皱了皱眉头,道:“怎么着,你是人精,你师傅就是傻瓜不成?”
我又道:“师傅,刚才您那一抹嘴,是不是已经服了解药了?”
贺老头儿看了一动不动的空姐,道:“哼,给我贺普仁下毒,亏你们想得出来,老子研究毒药的时候,你奶奶还没出生呢。”
我粗算了一下,这空姐也就二十岁出头,她奶奶顶多80岁。这样算起来,她奶奶出生的时候,贺老头已经43岁了。贺老头确实没有吹牛。看他兴志这样高,我又补拍一句马屁,道:“师傅,您解毒功夫虽然天下无敌,但我认为只要闻一下酒就知道是什么毒药的识毒功夫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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