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水木原本是料到大鹏会说这句话才阻止梁冰冰,结果大鹏说的和他想的一模一样,也不由地嘿嘿笑了起来。梁冰冰瞪了他一眼,对大鹏说道:“水你也喝了,别净说些没有用的,给姐说点有用的。”
“哎呀,不行,以后我不能叫你冰冰姐了,”大鹏突然顿悟道。
“别问为什么。”徐水木又阻止梁冰冰。
然而,这次也没有拦住,梁冰冰还是问了一句:“为什么?”
大鹏和刚才一样,又和徐水木对视了一眼,说道:“我要叫你冰冰姐,岂不是要这个家伙为姐夫,真是吃大亏了,哈哈哈。”
“看吧,我说不让你问了。”徐水木也笑呵呵的看着梁冰冰。
梁冰冰的脸早已胀得通红,伸手在徐水木和大鹏脑袋上一人弹了一个脑镚儿,说道:“好哇,你们两个合起伙来取笑我。”徐水木脑袋一偏,说道:“我真没有!”结果弹在了耳朵上,疼得他哇哇叫,倒是大鹏,躲都没躲,老老实实挨了一下子。
三个人又闹了一会,梁冰冰看看时间,说道:“好了,好了,工作时间,谈正事,大鹏,你说说,这个消息你是从哪得来的?”
大鹏也恢复了严肃的表情,说道:“昨天下午我去燕王庄调查,发现庄里的人暂时都搬到隔壁的西田各庄村去了,等着开发商盖好楼房后再搬回来。于是,我又跑到西田各庄去打听,好死不死,让我碰到了一个男孩,他见我跟别人谈起了那个站街女的案子,便一直跟着我,我问他为什么跟着我,他问我是不是警察。我说是,然后问他有什么事。他说,那天他回村里玩,想看看有什么好东西,看见有两个男人扛个一个黑袋子在村子里转悠,袋子里好像有一个人。我听他的描述,其中一个人好像就是王世雄,正好我手机上有他的照片,拿出来给男孩看,他非常肯定的说,照片上那个人就是那天来的人之一。”
“男孩多大?他之前为什么没有跟警察说?”徐水木问道。
“有十一二岁的样子,那天应该是逃学回村里玩了,他说他听了大人们的谈论,觉得自己看到的很可疑,就想把这件事告诉警察,但一直没有警察来村里。”大鹏说道。
梁冰冰说道:“因为高老汉是当场被抓到的,而且他又立即便承认了,所以当即就定案了,并没有展开调查,所以他们的人也没有到过西田各庄。如果不是焦若彬提出疑异,可能就这样定案了。”
“说得也是,已经认罪的案子,谁还愿意再去调查啊,”徐水木说道:“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啊?”
“你跟我去一趟朝阳刑警大队,死者的尸体就在焦若彬那,我们过去看看。”梁冰冰说着,站起身。
大鹏说道:“我也去!”
“你先不要去了,”梁冰冰说完,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不对,好像是拒绝一个电灯炮似的,连忙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还有更重要的任务,你现在要去继续监视王世雄,看看他有什么动向。”
大鹏拍拍徐水木的肩膀,看着梁冰冰笑道:“你不用解释,你的意思,我懂,哈哈哈,”说罢,为了避免再来一个脑鏰儿,急忙飞一般的跑了。
一个小时后,梁冰冰领着徐水木来到了位于东南四环,欢乐谷旁边的朝阳区刑警大队,大队长焦若彬迎了出来。
“欢迎领导视查工作。”焦若彬伸出手来想要握一握梁冰冰的手,但梁冰冰拒绝了。焦若彬和梁冰冰在级别上其实是平级,他这样说只不过是调侃的意思。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徐水木。”梁冰冰说道:“水木,这位就是我经常跟你提起的焦大队。”梁冰冰这样说,她与二人的亲疏立现。
徐水木伸出手来,握了握焦若彬尴尬的还没有缩回去的手:“幸会,幸会,早就听说焦大队智勇双全,破获过不少大案要案,以后还请多多指导。”
焦若彬显然有点不高兴,他上下打量了徐水木一番,冷冷说道:“切,智勇双全,你以为在拍电视剧啊?”
梁冰冰见场面有点尴尬,连忙打圆场道:“焦大队,我之前电话里已经说了,我们是来看死者的尸体的,我们现在就去吧。”
焦若彬并没有动,冷眼看着徐水木道:“梁大队要去看我没意见,但这位水木同志好像不是警方人员,应该不太方便吧?”
梁冰冰没想到焦若彬会闹这一出,看了看水木,说道:“要不你在这儿等我吧,我一会儿就出来。”
徐水木不紧不慢地亮出自己的行医执照,说道:“我是梁大队请来的医学顾问,对于死者的死因,可以给出专业的判断。”焦若彬和徐水木对视了足足有一分多钟,然后哈哈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向里面走去。梁冰冰和徐水木紧跟在后面。徐水木显然不是第一次见到尸体了,更恐怖的场面他也见过,但他第一眼看到那位躺在停尸房里的站街女便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她死得真是太诡异了。
69 采阴补阳()
梁冰冰伸手把盖在死者身上的白布,往下拉了拉,几乎隐约可以看到女人的半个**了。一般死人的身体整个都是往下垂的,**自然应该也是平摊开来,但这位躺在床上的女人在没有任何束胸的情况下,**却是坚挺的,这足以让人感到奇怪了。
焦若彬抢上一步,把整个白单子都掀开来,一个身材苗条的**便展现在了徐水木的面前。梁冰冰一言不发,只是脸上稍稍红了一些,在极亮的节能灯的白光下,显然有点面若桃花的意思,与死在尸床上的女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焦若彬略带一点挑衅的看着徐水木,说道:“徐医师,请你好好检查吧。”
徐水木并没有理焦若彬的挑衅,他上前伸手按了按尸体坚挺的**,又将脸凑上前去仔细观察她的五官,好像一副很专业的样子。
“死者的身份确定了吗?”梁冰冰的视线离开了铁床上的裸尸,落在了焦若彬的身上。
之前焦若彬一直盯着徐水木,想看他究竟能耍出什么花样来,被梁冰冰这么一问才回过神来,说道:“现在只知道她是在孙河乡一带活跃的站街女,人们都叫她依依,但关于她的真实身份,我们搜查了她的租屋,一点线索都没有。”
“按理说不应该啊,手机、字条、信件什么的都没有吗?”梁冰冰问道。
焦若彬摇摇头,说道:“确实没有,她们这样的人,应该会有意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吧,以防哪个心怀不诡的人用来威胁她。”
“也有可能。”梁冰冰说着,目前回到了徐水木的身上,发现他已经将脸凑到了死尸的大腿根前,用手去扣尸体的**,不由地一阵恶心,说道:“水木,差不多就行了,我们走吧。”
“不,等等!”徐水木出口制止道,他并没有抬头,目光仍然盯着女人的下体,而且不时的伸出手指来戳一戳。
焦若彬像局外人一样,冷笑地看着徐水木,梁冰冰也扭过头去沉默不语了。大约又过了五六分钟,徐水木才抬起头来,说道:“好了,现在其本上可以判定,她并不是心力衰竭而亡,而是精气散尽而亡。”
“精气散尽?”梁冰冰奇道:“是怎么回事?”她隐约觉得徐水木可能真的看出来点什么门道来。
“哼,胡言乱语,别拿你那歪七拐八的怪论来糊弄人了。”焦若彬不懈道。
徐水木并没有理焦若彬,而是对梁冰冰说道:“冰冰,你看,尸体从肚脐往下,到大腿根部有什么不对的?”
梁冰冰此时也顾不得害羞,走上前去一看,说道:“你不说我还没发现,这一段相比之下比其他部位多了一股紫黑之气。”
“没错,女人在与男人发生性行为时,血在身体的两个部分集中,一为阴部,一为乳部,中有医云,血为气之母,气为血之帅,精气随着血一起自然也向这两个部位分部,从而出现一些诸如**坚挺等生理反应。”徐水森解释道。
“你不用胡诌什么气血,你就说这个女的是怎么死的吧。”焦若彬听徐水木在那解释,有些不耐烦了。
徐水木说道:“对于人来说,两个部位,**是闭合的,气跑不出来。而阴部则与外气相通,有位哲学家曾经说过,人体任何形式排泄都伴随着一种快感,气的排泄也不例外,因此,正常的性行为,往往伴随着少量精气的排出而达到**,男女莫不如此。然而,此时的人体是最脆弱的时刻,一旦发生崩泄,就可能大损元气,甚至可能丧命。”
“说了大半天,这个女人还是被干死的啊,那么就可以定案啦,就是高老汉没有错。”焦若彬似笑非笑的说道。
徐水木说道:“在**过程中,发生崩泄的几率微乎其微,因为人体本身有自己自律能力。然而,道家有一种修炼法门,叫作采阴补阳,就是专门让女人在**过程中精气崩泄,从而传入练功的人体内。据我所说,高老汉好像只不过是普通的乡民,根本不可能懂得什么采阴补阳之法,所以我想杀死此女的一定另有其人,而且是个道学高人。所以,我看这个案子应该交给研究院来办。”
“你就别在我这阴一出,阳一出瞎掰了。”焦若彬讽刺道,然而梁冰冰立即打断了他,说道:“是不是瞎掰,早晚会水落石出,现在下结论为时过早。不过,就目前的情形来看,这个案子确实应该由国学研究院来侦办,我回去之后马上给领导汇报。”
从刑警大队出来,徐水木一言不发,梁冰冰觉得有点奇怪:“怎么了?不舒服吗?”
徐水木是个心机很重的人,他其实已经看出那个焦若彬对梁冰冰有意思,但他却不会说出来。在男人与男人的较量中,尤其是在男人与男人为一个女人较量的时候,你一旦表露出你的介怀,可能就是你输的开始。
“没有什么,你说我用不用跟彩芸打个电话,让她查一查依依的背景。你知道,她在那个圈子里可是很有办法的。”徐水木所说的圈子,指的自然是妓女圈。
“也好,不过如果是真被人采阴补阳的话,那凶手一定是临时起意,所以跟她的家庭及人际关系应该没有什么关联。”梁冰冰推断道,她的推断确实有一定的话理。
“也不知道大鹏那头怎么样了,难道说王世雄本人是一个道教高手?可是以他的身份,也没有必要跑到那种腌臜的地方去搞女人吧?”徐水木说得也有一定道理。
两人正在车上讨论之间,徐水木的电话响了,是大鹏打来的。
“喂,大鹏,是不是有什么情况?”徐水木声音里略带着那么一丝丝的激动。
“真不容易,今天你的手机一打就通啊。”大鹏先说出句题外话,才说道:“当然有重要消息,你猜王世雄去了哪里?”“哪里?”世界之大,徐水木哪里猜得到,所以也就懒得猜了。“女明星刘芳菲的家里!”大鹏激动的心怀通过他的声音传递了出来。徐水木也被这种情绪感染了,但他的反应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70 黑子()
徐水木独自赶到水上花园的时候,大鹏正潜伏在刘芳菲家的大门外。因为在之前特警大队已经以公干的名义,在水上花园物业管理处派驻了人手,所以徐水木进入别墅区丝毫没有受到阻拦。
“喂,情况怎么样?”徐水木拍拍大鹏的肩膀问道。
大鹏躲在一片迎春花丛后面,指着门口说道:“那老家伙的车还停在门口,他的保镖黑子在车上。”王总变成了老家伙,大鹏心里一定是想到了那种不正常的关系。也难怪,一个亿万富翁,进入一个女明星家里,保镖还被留在了外面,任何人都会朝那个方面想的。
徐水木接过大鹏手中的望远镜,盯着那辆车看了一会,又还给了他,说道:“对了,我记得你曾经说过,王世雄是在大连起家的对吗?”
“对啊,怎么了?”大鹏不愧是专业的私人侦探,说话时眼睛也不离开望远镜。
“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你知道,万盛集团什么时候进军北京的吗?”徐水木又问道。
“我记得万盛集团在北京投建的第一个楼船是在1998年,那时候北京楼市还没有发力,但已经有了一些苗头了。”大鹏说道。
“我们有没有办法进到别墅里边,听一听他们谈什么?”徐水木问道。
大鹏摇摇头,说道:“不可能,你看见没有,别墅前面非常空旷,我们只要一走过去,立即就会被他的保镖发现。据我所知,他那个保镖叫黑子,是个极厉害的角色,恐怕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
徐水木突然想到,梁冰冰是不是在刘芳菲家里装了窃听器,于是连忙给她打电话。
“喂,那边什么情况?”梁冰冰已经回到了研究院,向贺普仁汇报燕王庄的情况。
“王世雄还在刘芳菲的家里,我和大鹏没有办法进去,想问下,你之前是不是有在刘芳菲家装窃听器,现在可以启动一下。”徐水木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装了,小优死后我派人去检查现场时装的,但当天就被你那位菲菲姐给识破,拆掉了。”刘芳菲带有讽刺意味地说道。
徐水木挂断电话,心想,刘芳菲这个人还真是不简单,居然能料想到小优死后警方可能会监视她。
“出来了,出来了,”大鹏突然说道。
“真的吗?王世雄要走了?”徐水木问道。
“不是王世雄,是刘芳菲一个人出来了。”大鹏说着,把望远镜递给了徐水木。
徐水木透过望远镜,刚好看到刘芳菲穿着睡衣钻进王世雄的车里,车门关上了。
“我操,搞什么啊?”徐水木心里非常焦躁,他恨不得立即冲过去,看看刘芳菲倒底在车里搞什么。过了几分钟,刘芳菲从车里出来了,急匆匆地跑回了别墅,随后那名叫黑子的保镖也出来了。徐水木发现,他的衬衣扣子是解开的。
难道,刘芳菲和这名保镖还有一腿,利用这点时间,还在车上打了一炮?这个骚娘们儿,什么狗屁明星,简直是一个现代版的潘金莲嘛!不过,这个话徐水木并不想跟大鹏说。
“怎么样了,看够了没有?”大鹏把望远镜抢了回去。
“刘芳菲和司机在外面谈了一会,不知道说了什么事,现在已经回去了。”徐水木撒谎道。
“放屁,你以为我眼睛瞎啊,她明明上车了。”大鹏骂道,不过很快他回过味儿来了:“咦,你小子为什么骗我,说,是不是跟那个有一腿?”
“滚,那种**,白给也不要。”徐水木心里其实已经有点愤怒了,并不是因为大鹏,而是因为刘芳菲,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多深。
在认识刘芳菲以前,徐水木便很喜欢她,算是她的一个准粉丝,虽然不会为她做什么疯狂的事,但关于她的新闻以及她演的戏,还是会看一些的。自从认识她之后,徐水木承认绝对不止一次幻想过这个女人。当然,这其实是很正常的。因为,对于这种天生的尤物,一个男人如果没有幻象的话反倒是极为不正常的,不是已经丧失了能力,便是同志。
不过,好在徐水木智商很高,情商也不低,有能力控制自己内心最深处的**,否则早就成为这个女魔头的裙下之鬼,任其摆布了。
“喂,你在想什么呢?”大鹏斜了徐水木一眼,发现他在发呆。
“我在想,这女人倒底是长得漂亮好呢,还是长得丑一点好呢?”徐水木问道。
“你的问题是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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