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徐有才指了指林子豹,又指了指金玉玲,气得说不出话来。
此时,地上已经躺着一个人,此人正是水木他们逃走时,在外面守门的那个冥教教徒,此人问明情况之后,被徐有才一掌劈死了。
这时,角落里突然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我说死老头子,你就别瞎忙和了,水木这孩子聪慧异常,你们是抓不住他的,你就好好洗洗脖子,等着你们的炳灵教主一刀宰了你吧。”
徐有才哼了一声,并不去理她。
此时,院落的四周都站满了冥教的人总有数十个人,但是却不见炳灵太子、陆遥等人的身影。另外,徐玉梅也不在院子里。
事实上,这些人也并不在屋子里,而屋子里却另有其人。徐水木沾了点口水,小心翼翼地点破了一点窗户纸,仔细观察一番,把院中的情形都大致摸清楚了。
这个时机太重要了,徐水木和崔正兴四目相对,点一点头。崔正兴心领神会。
“师傅,你看那是什么。”突然,有一个冥教徒指着房顶喊道。
众人随声望去,只见一只血红的球从空中滚落,擦着徐有才的头顶一晃而过,向前飞去。
“师傅,那里面好像有一个小人儿!”金玉玲眼尖,失声叫道。
“快,快给我捉住它,那是灵婴!”徐有才一声令下,率众人直奔血球而去。
片刻之间,刚才还熙熙攘攘的徐家老宅就只剩下崔晓茹等一干囚徒了。
冥教教徒前脚刚走,徐水木和钟宁便立即冲出门去,他们每人手里都握着一把菜刀。
“奶奶,我来救你们了。”徐水木说着,拿着菜刀就去割崔晓茹的绳子,与此同时,钟宁也去割彩霞身上的绳子。
“水木,你们怎么会从屋子里出来的?”赵秀兰见到儿子大吃一惊。
徐水木来不及回答,只是一味的去割崔晓茹的绳子,可是无论他怎么割,都割不断。赵秀兰见儿子不理自己,而且一上来便去割崔晓茹身上的绳子,而不管自己,不禁心中醋意大发,喊道:“徐水木!你还是不是我儿子,我问你话呢!”
事实上,徐水木之所以先救奶奶,是因为奶奶功夫高强,救了她,一旦被冥教识破,杀将回来,还可以抵挡一阵。
”你给我闭嘴!“崔晓茹喝止了儿媳妇赵秀兰,然后对徐水木道:”孩子,这绳子刀子是割不断的。“
“那可怎么办啊?“徐水木感觉浑身都在颤抖,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这个,必须要用童子尿浸过,方能割断。”崔晓茹说道。
徐水木一想也是,如果是刀子轻轻松松就能割断的话,也就不能缚住崔晓茹等人了,甚至连花枝可能一挣就开了。可是,这着急忙慌的,到哪去找童子尿啊。他真恨自己,现在已经不是童子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不急,孩子,你睡觉那屋的床下有一个瓦罐,里存我还存了半罐童子尿,以备不时之需,你赶快去取……”
还没等崔晓茹说完,徐水木已经跑进屋里了,但很快他又跑出来了,手中拎着一个被打破的瓦罐。看来,是冥教徒在搜索房间的时间将瓦罐打破了。
崔晓茹感觉大势已去,长叹一声,说道:“孩子,你和宁儿快走吧,别管我们了,去找研究院的人来救我们,放心吧,他们不会杀我们的。”
“是啊,水木,你们快走!”爱子心切的赵秀兰也说道。
徐水木气急,拿起刀在绳子上用力地磨,希望能够磨断,但仍然无济于事。他把刀往地上一扔,就去牵钟宁的手,他想,目前只能先躲起来,等搞到童子尿再回来。这个时候,他和钟宁一定不能被擒,否则就没有人来救他们了。
水木刚一接触到钟宁的手,突然有一个想法涌上心头,问道:“钟宁,你是不是处女?”
钟宁猛然间被问这样一个问题,不禁脸胀得通红,不知如何是好。
水木知道自己被误会了,急忙说道:“童子分童男子和童女子,童女尿也是童子尿的一种,所以你如果是处女的话,你的尿就可以救大家了。”说到这里,水木扭头问崔晓茹道:“奶奶,是不是这样?”
崔晓茹点头道:“没错,童女尿也是一定的功效。”
钟宁犹豫了一下,一言不发的冲到了屋了,过了不到半分钟,用舀水的铁瓢端了半瓢尿出来,递给徐水木说道:“人家很长时间没喝水了,尿得不多,你试试。”
徐水木心中大喜,急忙用手粘了尿液,往崔晓茹身上的绳子涂去,没过多久,突然啪的一声,绳子便被崔晓茹挣开了。
“这尿管去,孩子快去给其他人涂,”崔晓茹手的束缚被解了,自己从瓢里粘了点尿涂在缚脚的绳子上,没过多久,一用力便又挣开了。
不一会儿,所有人身上的绳子就都被解开了。
“现在怎么办啊?我们这样一出去,一定还是被炳灵太子捉住啊。”徐水木的姐姐水静急道。
“大家跟我来,”崔晓茹招呼一声,然后自己便进了屋子,大家随后跟上。
崔晓茹带大家来到了厨房最里面的储物间,这一间密不透风,也没有灯,黑乎乎的,只是借着厨房里的灯光才略微看得清楚。
“立柱,进去后左手边的墙壁上有一个开关,按下去之后是一个暗门,一次只能通过一个人,进入暗门之后,有一条地道,直通村北土窖。你带着大家出了土窖一路往北,就到了海市,我们到那想办法躲起来,等研究院的人来救援。”崔晓茹在家中一向说一不二,她一声令下,众人便有序地进入地道了。
然而,崔晓茹却把徐水木拉到了自己的卧室,问道:“孩子,你告诉奶奶,刚才那个红色的圆球究竟是什么?”
徐水木感觉崔晓茹的双手都在颤抖,他从来没有感觉到她的情绪如此激动,即使在跟炳灵太子对决时面对死亡也没有过。
徐水木咽了口吐沫,才说道:“那是我曾外公。”
“什么?”曾外公这个称谓对崔晓茹来说太陌生了,她一时没有明白过来。
“那是你爹,崔正兴,我把他找到了。”徐水木只好用更直接的表达方式解释。
“哦,”这一声哦,代表了千言万语,崔晓茹很想问水木他是如何找到崔正兴的,但时间来不及了,她朝外面推了推他,说道:“冥教那般狗贼快回来了,你快走吧。”
“你不一起走吗?奶奶!”水木惊道。
“都走了,他们一定会很快就发现的,我在这边拖住他们,你快走吧。”崔晓茹催道。
“不行,你不走,我也就不走。”水木犟道。
“我已经六十年没有见过他了,就是死,我也要再见他一面,孩子,你留在这真是白白送死,完全没有意义。”崔晓茹一面推水木,一面说道。
“可是,奶奶,曾外公不会死的,将来你们还是可以再见面的,再说,你等在这里也未必能见到他,我们约好了,他把冥教的人往南面带,我们往北面逃,等到石家庄之后,他就会想办把甩掉他们,然后到北京汇合。”水木解释道。
“真的是这样?”崔晓茹怀疑道。
“真的是这样。”徐水木肯定道。
崔晓茹犹豫了一下,跟水木一起爬进了秘道,然后封掉了开关。
这条秘道是崔晓茹自己挖的,以备不时之需,平均高度还不到一米,根本就站不起来,只能爬着,窄的地方真的只能勉强通过,好还人群之中没有太胖的。
“水木,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秘道的?”崔晓茹一边爬一边问。
“小时候啊。”徐水木答道。
“哈,真没想到你小时候就发现了,你还真是够淘的,”崔晓茹说道。事实上,徐水木等三人之所以能够在徐家老宅出现,就是绕道村北土窖,然后从秘道中爬进去的,所以崔晓茹才知道水木知道秘道的事情。“是啊,我小时候就对神秘的事情感兴趣,总觉得咱们这个家里藏着一个大秘密,所以一有时间就东翻西找的,结果就发现这个秘道了。”徐水木得意的说道。
18 嫌疑对象()
梁冰冰的办公室里,气氛显得有些凝重,焦若彬翘着二郎腿,有一口没一口的吸着烟,而张小凯则正襟危坐在沙发椅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焦大队,徐水木的这边的情况我都说完了,对此你怎么看?”梁冰冰终于率先沉不住气了。
“啧,照你这样说,咱们这位徐先生不仅没有犯法,还是积德行善好公民,我还有什么话说。”焦若彬露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你!”梁冰冰刚想发火,但随即又压了下来,说道:“我刚才说的,只不过是在陈述,并不带有个人观点,当然这也只是徐水木的一面之辞,事实如何还有待进一步调查。”“我跟徐水木有过几交道,他这个人头脑聪明,推理能力极强,如果让他设计一场谋杀,我相信他绝对会做得天衣无缝,但按照焦大队的推测,他因诱强tina而被tina威胁,为了摆脱tina的纠缠而设计这样一场车祸,我相信这是不可能。”张小凯腹稿打了很久,终于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他知道梁冰冰和徐水木的关系,所以在发言中不得不小心翼翼。“哦?”焦若彬绕有兴味的看了张小凯一眼,心道,你个马屁精,净说些没有用的屁话。不过,他最终口是心非地说道:“小张,你这样说有什么依据?”张小凯早已预想到焦若彬会有此问,接口说道:“什么依据,法医鉴定,tina在车祸发生几天之前还是处女之身,而按照那本日记上的描述,她应该在17岁以前便已经**了,这本身就已经自相矛盾了,不是吗?另外,tina的相貌大家都很清楚,这样一个丝毫没有魅力的女人,你觉得徐水木这个一个金钟大学中文系的才子会看得上吗?”“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小张,很多看上去外表光先的人,内心却不知道有多么龌龊肮脏,而我想这也恰恰正是徐水木想要杀死tina的原因啊?”焦若彬似笑非笑道。“此话怎讲?”没等张小凯开口,梁冰冰便率先问道。“你想啊,从tina日记中不难看出,她是主动追求这个徐水木的,徐水木也不是傻子,主动送上门的肉不吃白不吃,不管这肉是臭的是香的,它总归是肉不是,而且据我看来,这tina条件其实也还不错嘛,”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扫了梁冰冰一眼,又继续说道:“至于那处女膜嘛,现在医疗水平这样发达……”焦若彬说到这里不再往下说了,他的意思是“你懂的”。
梁冰冰明知焦若彬在狡辩,他内心真实的想法根本不是这样的,但她却没有办法提出质疑。这时,她只是想尽快结束掉这个话题。“徐水木这边,我会让人进一步调查。刘芳菲这边有什么动静?”梁冰冰问道。焦若彬的烟燃到了尽头,烟灰缸就在他的脚下,他俯下身,将烟头丢进烟灰缸,说道:“昨天上午刘芳菲离开停尸房之后,我们查视了tina的尸体,发现她左侧的臀部有一块铜钱大小的黑痣。”
“没错,这一点小张已经告诉我了,所以才让你们去监视她,我们还没有摸清她的底细,暂时不要打草惊蛇。我相信,接下来她一定还会有所行动。”梁冰冰点头道,她很高兴话题从徐水木移到了刘芳菲身上。
焦若彬点点头,说道:“这话我赞同,她的确已经有所行动了。你知道,昨天下午有谁去过她的水上花园别墅了吗?”
“谁?”梁冰冰问道。
“徐水木。”焦若彬露出一种神秘的微笑,他之所以没有事先在电话里告知梁冰冰这一讯息,就是想亲眼见到她大吃一惊的样子。
焦若彬的目的达到了,梁冰冰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失声道:“他怎么会认识刘芳菲!”
焦若彬一副心满意足的神情,说道:“这个嘛,你自己去问他好喽。”
梁冰冰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转而问道:“这么重要的讯息,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焦若彬抬起头,露出奇怪的神情,说道:“这个很重要吗?”
“当然!”梁冰冰已经在生气了。
“可是我却觉得并不是那么重要。”焦若彬说道:“我想,你之所以认为它重要,是因为两个嫌疑犯见面了,所以有可能是两个人串谋,对不对?但是,你想一想,如两这两个人真的是同谋,他们在这个时间里见面,岂不是太傻了?另外,徐水木并不是一个去刘芳菲的家的,他是跟着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去的,而且他们还被警卫给拦了下来,差一点吵起来,所以我据此推断,他们的见面是偶然的。我这样说,梁队认不认同呢?”
“重不重要,事发之后你都应该立即告知我,由我来判断,懂吗!我才是这个案件的总负责人,希望焦大队明白这一点!”梁冰冰生气地说道。她之所以生气,其实并不是只生焦若彬的气,同时也在生徐水木的气,他是在下午去的刘芳菲的家,吃晚饭的时候他居然没有告诉她,这说明他心里一定有鬼。
焦若彬仿佛看透了梁冰冰的心思,说道:“人家刘芳菲一代玉女红星,虽说年纪大了吧,那也是粉丝千万,一呼百应的主儿啊,你不要担那些没用的心。”焦若彬的意思很明白,刘芳菲下辈子也不会看上徐水木这个乡巴佬,所以不用担心。
焦若彬说得自然在理,但梁冰冰不在乎刘芳菲看没看上徐水木,而在乎的是徐水木究竟心里是怎样想的,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他居然只字不提见到刘芳菲的事情,这不是有鬼是什么,如果不是事先焦若彬他们监视刘芳菲,她可能永远都不知道徐水木和刘芳菲见了面。
张小凯见办公室内火药味实足,梁冰冰已经气得脸色铁青,一言不发了,连忙把话岔开,说道:“梁队,焦队,你们说昨天上午刘芳菲在停尸房的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
梁冰冰平复了一下怒气,过了片刻才问题:“你说是什么意思?”张小凯道:“依我看,她是想确认身份。”“哦?你继续往下说。”梁冰冰闻言来了兴致。
19 私生女()
张小凯见自己的意见被重视,立即便激情暴发,兴奋地说道:“你看啊,刘芳菲在停尸房那一番举动,显然是在寻找tina身上的某件东西,而死者随身携带的物品,必须已经被作为物证被警方取走,这一点,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会知道,所以刘芳菲所寻找的必定不是身外之物……”“那颗痣!”梁冰冰突然说道。“没错,对普通人来说,确定一个人的身份,痣是很关键的因素,它像指纹一样,与生俱来,除非动手术,否则无法消掉,而tina的隐秘部位恰恰有这样一颗痣,这说明什么?”张小凯看看梁冰冰,又看看焦若彬,故意卖个关子。“说明什么?”梁冰冰问道。“说明tina正是刘芳菲想要找的人。”焦若彬抢先答道。“没错,从刘芳菲在停尸房的举止来看,她肯定事先知道tina臀部有痣,因此一开始想把她的双腿抬起来,因为那颗痣在臀部的下缘,正常人只要把腿抬起来就可以看到,但是可能是因为太紧张了,刘芳菲一时没有想到,死人是僵硬的,凭她的力量根本没有办法将尸体的双腿折上去,所以最后不得不把她翻转过来。”张小凯当时便在停尸房的监控室里,亲眼目睹了当时的情形,后来经过长时间的思索,才想到实情可能是这样的。“不错,情况应该就如你所说,可是这还是没有办法判定刘芳菲和tina的关系啊,至于刘芳菲在tina的死亡中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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