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贺主公又添一员战将。”
此时张飞返回,却是带着一娇滴滴的小姑娘一起前来的。
李强笑道:“益德真有爱心。”
张飞被李强说的脸红了,非常不好意思,别人都获得了战功,只有他捉回一小姑娘,不过他感觉这女孩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裴元绍脸色大变,立即事宜高顺:“主公,请众人退下,勇有要事禀报。”
众人看裴元绍的脸色便知道有大事,不待高顺安排,便退出大堂,返回军营处理军务,只有那小姑娘、李强和裴元绍还留在屋内。
裴元绍向行礼道:“见过小娘子!”
那女孩并没说话,连看都没看裴元绍一眼。
裴元绍又相互介绍道:“主公,阿宁乃大贤良师的女公子;阿宁,此乃巨鹿郡高太守。”
女孩对高顺盈盈一礼,“阿宁见过高使君!”
高顺很惊讶,忙查看其属性,张宁,17岁,武力值66,智力82,政治64。
她确实是张角的女儿;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身材高挑,皮肤细腻、水嫩,吹弹欲破,樱桃小嘴,娇艳欲滴,柳叶眉,丹凤眼,高鼻梁,五官完美,配上一身淡黄色的长裙,更加美艳绝伦,宛若出尘仙子,姿色不输于甄家的几位美女。
高顺细思量,感觉非常为难,他们现在是敌对状态,已杀了其叔父,还要继续与她父亲和叔父为敌,且其有一定的武艺,留在身边是个不稳定因素,要是放其离开,她早晚要回来寻仇,要是杀掉,又不忍心。
高顺直恨益德弄回来一烫手山药。
看着高顺阴晴不定的脸色,裴元绍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对高顺求饶道:“主公,求您放过阿宁。”
高顺也不知道如何安排才好。
见高顺不说话,裴元绍又哀求道:“主公,无论您对太平道如何打击,对黄巾军如何对战,那都是在战场上,各为其主,任何人都无话可说;可是阿宁年纪还小,从没参与教内之事,请您放过她吧。”
对这种事情,李强保持了沉默。
高顺感觉裴元绍误会他了,忙拉起他来,说道:“我不知道阿宁是什么意见,所以难下决断,正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高顺为难的时候,文丑风风火火的闯进院子,很远就吆喝道:“主公,大喜啊,丑立大功了。”
高顺一直很随和,手下诸将也很随意。
文丑到来,门口执勤的士兵也没有阻拦,只是把他随身携带的武器接了过去;等高顺来到大堂门口的时候,文丑已走到院子中央了。
“拜见主公!”虽说随意,礼节不能少。
“何喜之有?”
“主公,丑今天很幸运,活捉了张角,您可是承诺过的,拿到张角的脑袋便是大功一件。”
高顺大喜,笑道:“哈哈哈,公桓真乃福将也;快快将其带来。”
“是,主公。”文丑回答一声之后,立即出门去押张角前来。
等高顺一回头,发现张宁脸色变的苍白;裴元绍的脸色也很难看。高顺意识到刚才有点得意忘形了,毕竟捉到的是张宁的父亲,裴元绍的教主,应该顾及一下他们的感受。
一会,文丑身后有两位骑兵,押着一白发飘飘的老头,兴高彩烈的走进院子。
高顺忙问文丑道:“公桓,知道此事的有多少人?”
“主公,为了安全期间,丑并未对外公布,仅有十多人知道。”
高顺严肃的说道:“你立即去通知他们,务必对此事严格保密,任何人不得外传,否则军法论处。”
文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忙对高顺一礼后说道:“是,主公,丑这便去安排。”
第161章张角后事(上)()
高顺快速上前,给张角松绑。
张宁快步跑出大堂,一下子扑到张角的怀里,哭道:“父亲,我好怕啊,还认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张角拍拍她的后背,安慰道:“父亲这不是好好的嘛,宁儿,不哭,都是大姑娘了,再哭鼻子外人会笑话的。”
高顺趁机查看了一下张角的属性,57岁,武力值74,智力93,政治88,让高顺一阵惊叹,果然有些本事。
裴元绍尴尬的站在一侧。
等张宁发泄完情绪,停止了哭泣,高顺说道:“张教主,屋里请吧。”
张角从容的向大堂内走去,张宁紧紧的拉着他的胳膊不松手。
双方分宾主落座。
这里早上还是张角的住所,现在已换了主人,张角很豁达,主动选择在宾客一方落座。
裴元绍作为原张角的护卫大将,现在身份有些尴尬,看看两边的人,他最终选择在李强下手落座,低垂着头,没敢看张角的脸。
高顺首先发话:“在下高顺,巨鹿郡太守,对张教主非常佩服,只是张教主生不逢时啊,此时起义,只能把穷苦大众带进更痛苦的深渊,所以起义必败。”
张角感觉这么年轻的太守就敢教训他,心中恼怒,不过战场上胜负已分,他不愿意辩解。
高顺又说道:“张教主可能不服气,你们没有后方基地,不事生产,只知掠夺,人们都参加黄巾军了,那明年又掠夺谁?现在各地一片荒芜,人们流离失所,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其次,你们力量分散,三十六渠帅各自为政,没有统一的指挥,朝廷军队会各个击破,不用多久,起义便会被镇压下去。”
张角明显不想与高顺说这些问题,二弟被杀,他被活捉,讨论这些问题对他于事无补,反而问道:“高太守对信徒如何安排的?”
“呵呵,张教主毋须担忧,巨鹿郡各县十室九空,本官便给他们分发土地、粮食、农具,让他们就地落籍,安心耕种。”
“谢谢高太守了,汝对老夫有何安排?”
“今天晚上与阿宁好好相聚,明天一早上路吧。”
他的名气太大,是朝廷必杀的要犯,高顺不敢收留。
张角想的开,豁达的笑道:“呵呵,用老夫一命换数十万信徒的平安稳定,老夫谢过高太守。”说罢,抚摸着张宁如瀑布般的长发,无限爱怜的说道:“宁儿长大了,以后要学会照顾自己,可惜父亲无法看到你结婚成家了。”
裴元绍大急,忙向前一步,跪在高顺面前,哀求道:“主公,没有办法救教主一命吗?可以用具假尸体向朝廷请功。”
张宁也抬起头,用泪眼盯着高顺,满怀期望的看着高顺,希望高顺能放其父亲。
高顺摇了摇头,心意已决。
认识张角的人太多了,无论如何都没法隐瞒,朝堂上的人没有傻子,现在还不是与朝廷对抗的时候,他不能因小失大。
张宁非常失望,眼神瞬间暗淡了下去,过了一会,低声的问道:“高使君,此后我们避居山林,不理尘世,难道还不能放过我们吗?”
高顺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张角对高顺的态度没有感到意外,换了一个口吻,平静的说道:“麻烦高使君以后照顾好宁儿,老夫不求其大富大贵,只求能平安一生。”
“张教主尽管放心,若阿宁认可,顺愿以妹视之。”
“哈哈,好,有高使君这话,老夫便放心了。”
高顺想到,历史上,黄巾残余势力延续几十年,人数众多,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若能把这些人归拢到他的手下,张宁非常关键,于是高顺内心一动,想出一办法,对张角说道:“张教主,顺有一言,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哈哈,高太守,有话尽管直说,老夫都要离开了,还有什么打击不能承受呢?”
高顺指了一下身边的李强说道:“此乃顺手下第一武将,李强李孟文,今年21岁,武艺高强,当世难逢敌手,顺向张教主提亲,这样阿宁能有一好的归宿,张教主也能安心上路;不知道张教主是否应允?”
若是高顺为他自己提亲,张角会毫不犹豫的同意,可是其为手下人提亲,张角有些不满,不过一想,也就释然了,高顺未至弱冠,便控制几郡,怎么会自毁前程而娶一反贼的女儿呢?李强也不错,武艺高强,仪表堂堂,作为他的女婿够格了,且在临终之前看到女儿有个好的归宿,他也就安心了。
见张角不说话,高顺补充道:“李孟文乃边郡之人,全家遭蛮夷杀害,现孤身一人,最重感情,绝对不会难为到阿宁;且顺的手下有几位黄巾渠帅,肯定不会看到阿宁受欺负的,请张教主放心便是。”
张角道:“谢谢高太守看得起宁儿,趁老夫还有时间,今天连定亲、结婚一起办了,这样我也能对得起宁儿的母亲了。”
“啊,是不是有些急了,今天定亲,一年后结婚,如何?”高顺非常吃惊,张角比他还心急。
按照当时的传统,若母亲先于父亲去世,父亲去世后,未出阁的女儿要为父亲守孝一年。
“我希望临走前能看到宁儿结婚成家,再说了,一年后宁儿都成老姑娘了,那时候结婚老夫也看不到了;希望高使君成全老夫的愿望。”
张角心想,既然决定了,就不能拖拉,现在世道这么乱,否则一年之后是什么情况,谁能说的清楚?且现在结婚,不用张宁守孝,以后她可安心的过日子,不至于因守孝惊动外人,而暴露了她是张角女儿这件事情,算是对女儿的保护。
既然张角不同意,高顺想了一下后,说道:“好吧,就按张教主说的办。”
李强非常喜欢这位漂亮的姑娘,本来还认为高顺会收了她,没想到高顺先给他娶媳妇,内心狂喜。
张角笑道:“呵呵,谢谢高使君成全;希望不要对外张扬,低调办理即可。”
高顺说道:“谢谢张教主理解,对这些礼节、流程,我也不懂,只是委屈了阿宁。”
“特殊时期特殊对待,否则节外生枝,也不利于宁儿以后的生活。”
随后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双方交换八字,写下婚书,约定即日成婚。
为了让张角放心,并拟补张宁不能风光出嫁的遗憾,高顺承诺给张宁中山国修筑一座豪宅,并送她在毋极县的五千亩土地作为结婚贺礼,以保证将来平安生活;且生活在中山国,不引人重视,比较安全。
张角感谢高顺对张宁的照顾,于是投桃报李,把灵霄山基地的地址、控制阵图等现场画出,交给高顺;并从内堂的一个暗室里拿出一玉符和九节檀木杖交给高顺,凭玉符或九节檀木杖可调动、接管各黄巾渠帅的部队;张角也是狡猾的老狐狸,得知高顺故意放走左髭丈八时就看出他是一不安分的主,内心已把高顺看做是太平道和黄巾军未来的接班人。
第162章张角后事(下)()
张宁对父亲的安排没有抵触,她知道,事已至此,已无法挽回,只有她结婚成家父亲才能安心;再说了,李强高大威猛、仪表堂堂,她非常喜欢,比黄巾军的那些渠帅、将领强了太多。
张宁穿着大红的喜服,更显得亭亭玉立,娇艳无比,高贵中透着典雅,仿若天上的仙女;令李强怦然心动,欣喜无比。
当晚,军营内官兵杀猪宰羊欢庆胜利,李强、高顺等人到场巡视一遍,并宣布张角被斩首,所有官兵奖赏一个月的薪俸;县衙内,高顺、裴元绍等为数不多的几人聚在一起,庆祝李强和张宁喜结良缘。
张角对这位女婿越看越满意,相信他绝对能保护女儿在乱世好好的生活下去。
只是张宁纠结于高顺不能放过父亲,一晚上都没有与高顺说一句话。
张角看出女儿的心思,若是这样的话高顺大度一些还好,若是时间长了或者是小肚鸡肠之人,将不利于女婿李强的发展,于是安慰道:“宁儿,你不要怪罪高使君,他的决定是正确的,若是他敢放走了父亲,他和他的手下将会被朝廷消灭,我想这也是你不愿意看到的结局。”
张宁哭道:“父亲,难道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
张角摇摇头,说道:“没有,对于父亲,必须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朝廷绝不放弃;只有牺牲父亲一人,才能保住更多信徒的性命。”
“父亲,我不想让您走。”
“呵呵,宁儿不哭,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应该高兴才是,若是你母亲在天有灵,看到你的今天,也会为你高兴的。”
“呜呜呜。”张宁止不住内心的痛苦,趴在张角怀里大哭起来。
张角安慰道:“宁儿不哭,就是没有今日之事,父亲也活不了多久了,现在算是最好的结局了。”
他的话让在坐者大惊。
张角忙解释道:“老夫被人下毒,等察觉时却为时已晚,顶多有几个月的活头了,所以宁儿毋须悲伤,父亲命该如此。”
高顺急问道:“张教主,何人所为?”
张角悲伤的说道:“老夫暗中观察很久,没有查出下毒之人。”
“多长时间了?”
“半月有余。”
裴元绍说道:“教主,护卫队的成员都是太平道的忠实信徒,跟随您多年了,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吧。”
“呵呵,老夫从医多年,怎么会弄错了呢?只是让老夫纳闷,这种毒药无色无味,药效很慢,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发作,小势力无法弄到这种毒药;另外,是什么势力提前这么多年就把人安插到老夫身边的呢?所以老夫猜测,刘宏有最大的嫌疑。”
高顺非常吃惊,不过他认同张角的猜测,只有皇帝才有动机和能力提前多年安插密探;若是如此的话,他以后更应该小心翼翼,看来他以前还是低估了当今皇帝的能力。
李强感叹,政治斗争无处不在,太危险了。
县衙后院原来张宁的住房被装饰一新,作为李强和张宁的婚房;贴上大红的喜字,挂上大红的灯笼,换上大红的绸缎被子、枕头,显得非常喜庆。
将他们夫妇送入洞房之后,张角与高顺待在前院大堂,把众人屏退之后,两人进行了一夜长谈。
张角对高顺非常佩服,小小年纪便创下如此基业,武艺高强,有勇有谋有胆识,且能不骄不躁,小心翼翼,长远谋划;心中暗暗自责,若他能如此的话,也不至于有今日之败。
高顺非常崇拜张角的组织能力和忽悠水平,感叹他生不逢时;若不是多几千年的见识,若不是有系统的帮助,他绝对做不到张角现在的成就,能狠狠的打击大汉朝廷,动摇国本,虽败犹荣;且这给他的崛起创造了很大的便利条件,内心非常感激张角。
第二天一早,李强和张宁来给张角和高顺敬茶。
初为人妇的张宁更加娇艳多姿。
张角对女儿、女婿非常满意,为女儿有了好的归宿感到高兴。
在张宁的哀求下,高顺只好同意,让张角与张宁又相处了三日。
六月十四日晚,张角平静的喝下毒药,悄然离世。
六月十五日早上,当张宁再次看到张角的时候,已给他穿好寿衣,安静的躺在棺材中。
让张宁看了张角最后一眼,随后高顺命人把棺材抬走,把张角的脑袋割下,用生石灰处理之后,连同奏章飞马急报朝廷。
不过奏章是提前写好的,张角被斩的时间为六月十一日。为了怕留下把柄,高顺特地安排初级骑兵,不得入住各地的驿站,到达洛阳的速度越快越好。
把提前用紫檀木雕刻的脑袋给张角装好,然后钉棺,秘密发丧。
为了慎重,给一具与张角差不多体型的无头尸体穿上张角生前的服装,单独埋在城外一秘密地点,预防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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