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候,邢珂说了从谭莹那里得到的消息,也说了谭莹诈骗白二钱的事,钱还过到了天享户头上。
刘坚翻了个白眼,谭三姐也忒能折腾了。
“咋弄呀?”
邢珂问。
刘坚扁了扁嘴,“谁惹得事,谁擦去,我懒得管。莫妙其妙上了帐的钱,我装不知道了,真闹到法院去洛美蓉整个律师团去和他们扯皮,想拿回去,嘿嘿,难!”
邢珂抿着嘴儿笑,眨着美目又问,“那就让谭骚骚一个人去头疼吧,那你说秃胡这个人咋办?”
凡事她都爱问刘坚的想法。视他为自己的‘天’,其实就是主心骨。
刘坚心中一动,“有了老白下到隆庆街去当所长。这不也算提拔了吗?所长是正科呀,还是独当一面的角色他把秃胡换到刑重三室来,谁让他对长兴那么了解呢?这么好的,你们不懂得利用,那可是太浪费了。”
“高。实在是高,不愧是我男人想出来的招,来,赏个嘴儿。”
邢珂搂过坚子就嘴儿了一个,把木瓜静逗的直笑。
三个人其乐融融,饭后,邢珂跑到客厅沙发去给陈周陈处长打电话,提‘换人’的意见。
刘坚则帮木瓜静收拾餐盘进厨房。
木瓜把他给轰了出来,说男人不做这么事,少添乱。
‘家’的温馨感觉让刘坚十分享受,尤其卢静和邢珂都是爱他爱到骨子里的那种。
他到客厅在沙发上一横,躺倒的脑袋正好枕着邢珂丰盈健美的大腿。
邢珂一边和陈周说话,一边轻抚小情郎的俊脸,美目深情的注视他,根本不管他从自己肋则T恤下伸进来的咸猪手。
“……陈叔啊,我换秃胡来刑三室是有目的,这家伙可能就是长兴的内线,在圈子里名声狼籍,但在外面知道的人不太多,毕竟秃胡接触的不是底层的小混混嘛。”
“你说的蛮有道理,不过换人还要和分局一起讨论,我一个人做不了主,必须刘局长出马。”
“那要我和我舅说一声呀?陈叔你说还不是一样?”
“还是我说吧,你丫头去说,刘局又要数落你瞎折腾了。”
“陈叔真好,就是疼我。”
“你这丫头,还有别的事没有?”
“别的就没有,尽快把老白和秃胡换过来就OK。”
“嗯,我知道了。”
邢珂收线之后,扔一边去,双手捧起坚子的脸先吻了两口,看那作派也是爱极了的表现。
“秃胡那个王八旦调过来,看我咋收拾他的。”
“你和他有仇呀?”
“没呀,我只记得他欺负过我男人的四叔,所以,我要替四叔出口气。”
刘坚心里更是温馨感动,邢珂对自己的爱,绝对是毫无保留的。
“我家骚珂就是会讨我的欢心呀。”
“那是,你就是我这辈子唯一要讨欢心的那个男人。”
俩人是嘴儿了又嘴儿,弄的啧啧之声不断。
木瓜收拾洗完餐盘从厨房出来,对他们俩道:“嘴儿了快半个小时了,你们俩还没完了吧?害得我差点把盘子摔了。”
邢珂笑道:“你就这点定力呀?我要给坚子嫩的啊啊叫上,你不得把咱家盘碗给砸光呀?”
刘坚哈哈大笑。
卢静走过来,挤着刘坚身子坐半个沙发边,伸手扭邢珂的俏脸。
“坚子,你这个宝贝现在越来越骚情了,要不扔给我调教调教她?”
“没问题哦,木瓜你可是被天阉超级变态调教了两年的,经验一定特丰富吧?”
“当然,何止是丰富?玩死人不偿命那种,我怕你心疼的受不了。”
“有那么夸张呀?骚珂,敢不敢叫木瓜调教一次?”
邢珂心里涌起莫名的期待,朝刘坚道:“你想看我就让木瓜嫩,有啥呀?”
刘坚也想见识一下木瓜的手段,“那就开戏喽?”
“开戏,先上楼洗澡去。”
三个人嘻嘻哈哈的往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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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5章 钱是好东西()
要说邢珂对市局一些人事调动的影响还真是颇大的,还真得要看她去不去影响了。
这不,次日的下午,白汉白副科长就收拾自己的东西要离开了。
坐在白汉对面的岑惠都很吃惊。
“老白,咋回事?”
正收拾东西的白汉,叹口气坐下,看了眼岑惠。
“我是看走眼了,那个小丫头片子有背景呀,这不,陈处找我谈话我调出刑三室,调令都下来了。”
“这么快?”
“所以我才说,看走眼了嘛,那丫头大,能量比还大。”
老白这阵还没忘了挖苦邢珂,看来对邢珂的成见颇深。
“事已至此,说啥也没用,把你调哪去了?”
“隆庆街派出所,当所长。”
“所长啊?哟,那得恭喜你了,这不升了吗?”
老白副科有些年了,下去当所长,却是提成了正科,而且所长是独挡一面的实权派,他还哀声叹气的,装什么呀?
要说岑惠不羡慕是假的,她如今也三十多了,不象年轻人那么有精力的奔波在第一线了,真能人老白这么个去处,平调给个副所也行啊。
刑重处的活儿,不动则矣,一动肯定是第一线,谁都不例外,上至科长,下至科员,也就是文职内务不用往外跑,但也经常要坚守岗位,熬半夜或通宵的。树如網址:Нёǐуапge。сОМ关看嘴心
要说福利待遇呢,是比其它一些清闲部门多一点,但真没多出多少,可付出的辛苦真不是能拿那点钱能衡量的。
老白也看岑惠的羡慕,他笑了笑道:“岑惠,你说是该感谢那丫头呢,还是该感谢她呢?”
“行啦,老白,我看你这挺好的,知足吧,啊?”
“是啊,快奔四的人了,下去消闲消闲,知足吧。”
“我都三十多了,说实话,不象前几年那么有精力了,人也变懒了许多呢。”
“岑惠,我要走了,给你留个话……”
说到这,老白瞥了门外一眼,压低声儿接道:“你要有个心理准备,我听以前一块的好朋友说,给嫩进去那位,咬了你一口……”
岑惠的脸色微变,但那件事也给了自己记过处分,难道还不算完?
“那个姓邢的丫头,不得了,你能接触就别放过,兴许是个转机,不然啊,有些事就纠缠你个没完,我还听说,局纪检组的王组长,还说要把你请过去谈谈呢,就那个王龙。”
老白故意加重‘王龙’两个字的语音,好象在提示岑惠什么。
岑惠不由咬了银牙,低骂一声,“真无耻,就他上窜下跳的。”
最早王龙也是刑重处的,还当过三室的副科长,那时候岑惠还年轻,是科员,王龙对她挺照顾的,好象后来照顾的有点出格,被岑惠抽了耳刮子,弄的当时刑重处都风言风语的。
老白一直和岑惠是同事,知道详情,姓王的就是想把岑惠照顾到床上去,被人家扇耳刮也就不意外了。
岑惠后来和白汉说过,扇耳刮时都是多次纠缠,她忍无可忍的时候才出手的,因为那天姓王的动了手,摸了她,所以她也就动了手。
老白还私下来给那次事件定了个性,说都是牛仔裤惹得祸。
当初的岑惠年轻,漂亮,穿上牛仔裤就和现今的邢珂一样,那么招摇剌眼。
但女人们对牛仔裤这个情结就无法改变,岑惠吃了那样的亏,后来还不是老穿牛仔裤呀?
反正老白就认为这个牛仔裤它不是个好东西,是个惹祸的苗子,所以从岑惠事件那时,他就对牛仔裤存下了成见。
不过这些年过去了,满街都是牛仔裤,老白也渐渐习惯了。
直到邢珂出现,太浑圆翘楚的臀晃的老白警觉性又起,所以就对邢珂提出了‘批评’;
从他本来讲,他真是邢珂好,他怕岑惠事件重演,但好心给人家当成了驴肝肺。
可就看这个事件的结果,调到隆庆街的老白却提了正科,他就哭笑不得了,他知道自己的调走肯定是邢珂有关,但调过去还能升职,还是跨越了多年来不能跨越的小龙门,这叫老白百感交集,真不知说什么好了。
但老白是聪明人,他知道邢珂这个丫头片子必有背景,而且不小。
同时,和岑惠也共事多年,把自己知道的那点东西也就掏给了她,至于她能不能履险如夷过了这劫,白汉就真不知道了。
临走前,老白亲自去王忠办公室辞行,王忠和他握手,临别赠言:好好干!
听出了王忠话里的真诚味,白汉也用力回握他的手。
岑惠等原三室的几个人,一起送白汉下楼。
在楼门厅外,碰上牛仔女王邢珂,她打扮依旧,无一分改变,丰臀随着步履跌荡,男人们真受不了呀。
“白所,有空我再去聆听教益,你常来呀。”
邢珂很大方的先朝白汉打招呼。
陪着白汉的几个人都苦笑无语,对个性张扬的邢珂,他们都为之仰望。
就是现任的三室副科长岑惠,在她邢珂里也好象不算什么,压根没表现出什么对领导的尊重之类。
除了白汉,她真把其它人就当空气了。
扔下这话,也没停留的意思,步履都没有放慢一丝,象一阵风般的刮进了大楼里去。
留给众人眼里的,就是她那浑圆晃荡的丰臀了。
白汉想说点啥,可人家走了,他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回去。
但上车走之前,白汉朝岑惠望了满含深意的一眼。
岑惠明白他的意思,微微颌首。
……
与此同时,刘坚在百乐迪与段志坐一起了。
段志把转货出手和唐田实业能拿出来的资金加一块,凑了三千万。
“也就这些了,其它的动不了,还要留部分流动资金,坚少,你看成不?”
“你呀,误了一次最佳的赚钱时机,还不如谭莹呢,就18到26这几天股市的暴跌,就让她狠赚了一笔,不过我还没有告诉她呢。”
“呃,这狠赚了一笔是多狠呢?”
“不能说太多吧,但就她的本金而言,是翻了两番,她一千万现在已经变成三千万了。”
“啊,我靠,这种机会我都能误了吗?我跳楼的心都有了我……”
段志眼珠子瞪的老大,悔青了肠子的说。
“你跳茅坑也没用了,这应该是本轮股灾的最后一跌了,就说以后看涨,可以做多吧,但行情震荡的这么厉害,这钱也不好赚了,拿捏不准时机,赚不了还可能赔哦。”
“这是炒的期货?”
“嗯,股指期货。”
“你还懂这个?”
“嘿嘿,我就靠这个发的家,不过现在基本不玩期货了,懒得费那精力,投资方面也是以股票为主,当‘庄’的话也很爽,长春店开发没启动前,你这笔钱可以先投在股票上去,多了我不敢说,一个月下来10%-15%的收益应该有吧?你乐意不?”
“当然乐意了,一个月三四百万了,我还要什么?不操心不劳神的,还有比这更省心的吗?”
“嗯,回头你去趟天享总部,我让洛美蓉和你签具体的合约。”
“成,TNND,我现在还在嫉妒谭莹呢,不会是因为她和你有了一腿,你特殊照成她吧?”
刘坚苦笑了一下,“一个人的性格,往往决定他的命运,谭莹的果断是个优点,冒险精神可嘉,包括对人的信任,也给的果断,也不知她是不是自负眼力,总之,我就是提了一嘴,她当下就给我过帐一千万,偏偏就赶上了这最后一波行情,这钱她赚的‘不冤’啊。”
“还真是,这点真值得我学习呢。”
“学什么呀,那个惹祸精,昨天坑了白二250万把钱直接转我天享投资的帐上了,我莫名其妙就成了她的同案犯,你说我是冤不冤?”
刘坚把谭莹诈骗白二的事戏说一番,段志笑的捧腹。
“白二,一惯精明,也有其蠢如猪的时候?”
“真不能说他蠢,谭莹这个套扔给别人真未必行,偏偏就对白二管用,他不钻我都不信,不是邢珂魅力大,是邢珂有个市长老子和总裁老妈,这是让白二真正心动的地方,而谭莹做为九龙的一个‘佬’,又有能叫白二信任的江湖地位,她又许诺亲手促成这事,白二能怀疑她的能力啊?这当上的,真一点不冤。”
段志听罢,“还真是,换了是我,估计也得掉谭莹这个套里去,就冲着市长老子总裁老妈这一点,就值得一赌啊。”
这话说的刘坚信,因为他知道段志不会对女人轻易动心,什么容貌,在他眼里就是牛粪,他没成就‘宗师’之前,绝不会对一个女人产生‘兴趣’。
“长兴九龙的烂事,不去管它,你这边把货清光了,客源都打发了,是不是头轻了许多?”
“何止啊?我就没象现在这么松过,我爹昨天还说,现在这感觉真不错,说要亲自谢谢你呢,过年时,他希望你能在你爷爷那里说点什么,给一个能去拜望刘老爷子的机会。”
“这事我帮忙,到时你提醒我。”
“好咧。”
段志心情大爽,笑的阳光灿烂。
“百乐迪地下广场,冷就让它冷吧,下一步把小铺位租给小商品零售商们,彻底转变这里的风气,盛世华章那里也低调吧,你真差那俩钱儿?还是心里舒坦点好?”
“坚子,我听你的。”
段志心里流淌着感动,伸手捏了捏刘坚的肩膀。
“志哥,以后咱们就是兄弟。”
这话说的段志眼珠子有点发红,他用力点了点头。
刘坚也捏了捏他摁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
两个人心照不宣,不会是‘基情’流露吧?哈哈。
“还有个事。”
“你说喽,”
“长兴这只拦路虎,不好嫩,我让邢珂从底层先入手,警主内部,你知不知道有长兴的暗线?”
“别人我不知道,但是隆庆街的秃胡警长,应该和长兴五鬼有不错的交情。”
“谭莹也这么说,看来长兴把一些秘密藏的很深啊。”
段志笑道:“那一定的,就象长兴不知道我唐田人脉一样,大家彼此彼此嘛。”
“你以后都不用养活着这些蛀蛆了,大不了让他们来扫了场子,一了百了。”
“哈哈,那我还省事了呢。”
段志的转变真的极大,有了新的赚钱门路,又能叫他段氏跳出火坑,谁乐意赚那些要脑袋的钱?
“你这没啥事,我去一趟九龙,你去福龙大厦找洛美蓉,到了给我打。”
“好的,对了,陶佑军和张少山,有问过我你的一些情况,你小心些,张少山说他的胳膊是你嫩断的,邢珂替你出头压了他,看那意思把你俩恨到球根子上了。”
“张少山不算什么,那个陶佑军他咋也要插一脚进来?”
段志道:“不瞒你,坚子,我家老爷子和陶副书记也算有旧,私下里我和陶佑军关系还行,这位陶公子啊,对谭三小姐也是情有独钟,上次他生宴,又瞅见邢珂眼热,总之,他瞅顺眼的,偏都和你有一腿,他能爽啊?反正你多留点心,别的我也不好说啥。”
毕竟段志和陶佑军也有私交,能说到这个份上就不错了。
“谢了,志哥,我先走。”
“我送你。”
送走了刘坚,段志准备拿着三千万资金的票子去趟福龙总部,这时,周琛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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