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容得呼图壁这般玩命。而在我看来,呼图壁似乎也应该是一种高智商生物,否则它如何知道通过石像阵势来到地面上来?
仔细一想,越想越觉得奇怪。呼图壁身上布置的谜团实在太多了。在我原先的估计里,呼图壁本是被安放在西辽人的黄金匣子里,后来孵化出来,又产出了卵。道格拉斯一不小心当作了夜明珠偷来,不慎丢下,让一个犹太突击队队员捡到。于是可怕的呼图壁孵化出来,吃掉了那个倒霉鬼的肉身,只剩下一张人皮。却在我们过来的时候,呼图壁以人皮惊吓我们,然而一直尾随,直到此刻才想再杀我们。它那水母般的低等脑子,能够思考这么多问题吗?
我一愣,回过神来,眼睛注视着前方,突然之间浑身血液都如倒流了一般。白水,她怎么来了!
我老婆白水携着梵度拉好奇地走过来,一面瞅瞅我和萝卜丝,还有狼狈不堪的道格拉斯,一边盯着地上翻滚的呼图壁,不知所以然。然而那呼图壁滚到白水身边的时候,仿佛察觉她们两个女人都是毫无战斗力的弱者一样,陡然之间身子膨胀,立时恢复了那伞状的巨大身体。伞的下端犹如张开的野兽大嘴,猛然扑向白水。
“小心!”
我犹如疯了一般冲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梵度拉突然推开了白水,顿时呼图壁整个儿抱住了梵度拉,把她好像缠在蚕茧里的蚕宝宝一样裹着。呼图壁的触手有剧毒,梵度拉立时之间一动不动,好像死去了一样。
白水大骇,正要扑上去解救梵度拉,我已经冲到她身边,立即一把拉住白水的胳膊,叫道:“不要动,我来。这个东西有毒!”
我再看去,地上的梵度拉浑身包裹着呼图壁,那神秘的黑宝石好像得到了能源一样,越发耀眼,然而只是闪过了几秒钟,就渐渐地黯淡下来。
我扯下眼睛上的布条,再看梵度拉,那层呼图壁的身体越来越薄,好像是被梵度拉吸收了一样,我越看越奇异。过了片刻,呼图壁竟然无影无踪。我唯恐这是呼图壁的隐身术,于是伸手摸摸,不过少女的肌肤,原来呼图壁真的消失了。
白水顿时蹲下把梵度拉抱住,松了一口气。我问道:“你们突然跑过来干嘛?吓死我了。”
白水撇撇嘴,说道:“我看到你们这里老是在发光,红的,白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过来看了一下,想不到……”
我只是支支吾吾的应付:“还好,还好!”
呼图壁干掉了,西域魔国也逃出来了,沙漠冒险终于结束。我突然觉得一阵疲惫不堪,我很累了。
西域魔国 终
后记:
就这么完了?相信许多读者都会大呼上当,虎头蛇尾。其实,我是根本写不下去了,西域魔国的场面铺地实在太大,最终难以收拾。
当初原定西域魔国是一个四五万的中篇,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想到什么就加进去,最终变得一百多页,十五万字的庞然大物。写了这么久,我发觉西域魔国有两大败笔:一是人物设置过多,许多都是重复的。比如梵度拉可有可无,一心和三民性质重叠,雷文定与道格拉斯重叠,除了萝卜丝,没有一个成功塑造的人物。第二是篇幅过大,这种小说,以十万字以内最好,超过了,就很难把握,最后因为难以自圆其说,不得不虎头蛇尾,倪匡的很多小说都是这样的,结果我也陷进去了。有空的话,我会把小说好好修改一番的,直到大家满意。
至于西域魔国中还有许多未解之迷,请在修正版中观看。下一部明天再决定是否马上动笔撰写。
外传 水脉如潮
(更新时间:2006…6…24 21:28:00 本章字数:2920)
一九九七年某日,上海陆家嘴。
天晴,大吉。
金茂大厦旁边的未来世界第一高楼——上海世界金融中心建筑工地热闹非凡,工人们忙碌地打地基。当打桩机重重地敲打支柱时,地面土层忽然下陷,如流水一般哗啦啦落下,不刻塌出一个半人直径、深不见底的大坑。工人们顿时停止工作,纷纷好奇地围上来窥探,议论不已。
“发生什么事情了?”
该大厦由日本人投资建设,所以监工也清一色是日本人,看到工人们奇怪的举动,总监加腾鹰过来查看。
加腾鹰好奇地把头探到洞穴上方,尽管是亚热带闷热的五月,洞口也是阴森森的透着凉气。他试着用脚把一块石头踢下去,许久,许久,也没有回音。作为北九州大学地质学系毕业,他是个出色的地质专家,笑着对工人们解释:“没事。上海土地属于长江泥沙淤积而成,有一两个空洞很正常。”
话音方落下,洞穴轰隆猛然喷出一团黑气,剧烈摩擦产生的空气嘶叫,犹如人类在绝望中惨烈嘶叫的“死”字,带来地狱的无尽业气!
加腾鹰在洞穴口附近,躲避不及,顿时冲了个正着。他发胖的身躯微微晃动,脸色由白转黑,竟犹如高温下的柏油,渐渐熔化。加腾鹰不相信地举起双手,似乎在确认自己身体的异状。扑通,已经化为黑油一般的液体。
“撞煞啦!”
工人们惊慌失措地一哄而散,只余下那洞穴冲出的“死”字啸声,久久回荡在天空下!
五天后,金茂大厦顶楼旋转餐厅。
原本热闹的餐厅此刻只有少数几个人,上海世界金融中心投资方,森田株式会社总裁森田竜马和公司其他重要干部都恭恭敬敬地立在一边,一个身穿灰色西装的男子背对他们,正是亚洲第一的风水大师朱恒淮,他凝视前方世界金融中心的建筑工地,徐徐说道:
“世间地脉,分水、火、金、木、土五种属性,其中水性地脉属阴。此间大河大江,都是水脉。以脉象而言,尼罗河地处热沙漠,虽绵长而力不足;亚马逊河水量大却嫌脉络短。唯独长江发源大寒的青藏高原,奔腾万里,水量亿兆吨,当是水脉中的极品。上海本是长江水携带泥沙淤积而成,自然是水脉中的至极阴寒。贵公司建造之大厦,却是以两面三角托起一轮空日,以吸收日月精华。本意是好,然而却在阴寒的水脉上,纵然是搬来撒哈拉的地热,亦是不敌,更不论小小空日。大凶!”
森田竜马于是操起不熟练的中文问道:“请问大师,该如何处置?”
朱恒淮声音不高,却有一种很大的压迫感,听他说道:“解决之道,不外乎以阳克阴,然长江水脉乃是大寒之极,世间阳刚无力克制。所以最妙之法,莫过于以阴顺道之!”
森田竜马问道:“详解?”
朱恒淮冷冷说道:“我只指明风水,解决之道,你们自己想办法。”
他转身就离开,待他一走,众人纷纷松了口气,总裁秘书南佳也恨恨地说道:“这个男人,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就要走了我们一亿元,是否过于看重他了?”
森田竜马掏出手绢擦擦额头的冷汗,说道:“权势和金钱只能操纵这个世界的物质,而他,却是能够掌握冥冥中不可触摸命运的伟大人物!虽然只是一个普通模样的男子,但他的威势犹如在觐见天皇陛下一般。不愧是掌握未来命运之男!一亿元也是值得的。”
然后森田竜马拍拍南佳也的肩膀,吩咐事情办好:“拜托你了,佳也君!”
南佳也面露阴森森的神情。
他虽然只有二十多岁,却值得森田竜马如此重视,并非他过人的才智或者高贵的血统,而因为他是日本第一的阴阳师传人,此次大厦的设计蓝图也经过他的指点。如今风水出了问题,由朱恒淮指出弱处,解决之道,其实已经在他心中。
与此同时,在森田株式会社里,一个中国雇员乘着主要干部都不在,兴奋地给自己的女伴打电话私聊:“你听说了嘛?亚洲第一的风水大师来了呢!他是像神一般的人物,公司里的头头原本傲慢无礼,即使见到他,也像哈巴狗一般摇尾巴。”
带着浓浓鼻音的女伴林树荀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道:“可惜我们这些小人物是无缘见到他了,你还是小心点,要是被捉住了,又要扣工钱。”
“放心……啊,有好消息!公司福利,抽签去旅游,我中了!咦,你也中了噎!”
林树荀悻悻说道:“感冒生病,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然后放下电话,无聊地躺在床上看电视,昏昏沉沉地入睡,忽然醒转,看到电视里面正在播送紧急新闻:“森田公司部分女职员在外出游玩的时候,汽车不慎冲入江中,目前还在紧急打捞中,估计无一幸免。以下是失踪人员名单……”
林树荀看到了自己朋友的名字,用力揪住头发。
第二天,她怀着悲伤的心情去上班,坐在公交车里面,回想那往日女伴一举一动,正发呆中,突然旁边有一个人对她说道:“今天你面色不祥,凶气大甚!”
这是一个约莫三十四五的中年男子,中等个子,一身灰色的西装,理了平头,两鬓略显斑白。他鼻子高挺,嘴唇紧抿,带着茶色太阳镜,相貌威严,透出一丝冷峻的魄力。
林树荀心情正不好,恶言相对:“大叔,你泡女孩子也不用这么低层次的手段吧!”
那人一笑:“今天当心一点就是了!”
到了公司,正在为昨天失事的女职员们哀悼,有些人小声说道:“好惨,连尸体都没有找到,估计都冲到大海里面了吧。”
林树荀一阵伤心,这是总裁秘书南佳过来,说道:“树荀女士,今晚可否有空?我有事拜托你?”
林树荀一呆,随口答道:“可以!”
于是夜月如勾,林树荀来到约定的地方——竟是大厦的建筑工地上!暗自纳闷为什么要在这般古怪的地方,莫非他对自己有意思?那也应该是去优雅的咖啡店。林树荀想起那地铁男的警告,不禁暗暗后悔。
“树荀女士,你来了!”
南佳也走了出来。
林树荀问道:“好奇怪,来这里干吗?”
南佳也叹气道:“也不瞒你说。今天来了一个风水大师,他说了,需要以阴制阴,所以,我们就选取了二十一个生日属阴的女职员作人柱,用计使她们失踪,却唯独缺了你,现在正好补上。”
林树荀一怔,惊慌失措:“救命!”
南佳也已经扑了上去,蒙住林树荀的小嘴,拖到洞穴前,准备丢下去。忽然建筑工地灯火通明,直直地照射在他身上。两人都是一呆!
“现行绑架杀人!”
林树荀记得这个声音,就是那地铁男。
“朱恒淮!”
南佳也叫道。
朱恒淮缓缓从暗处走出来,面色冷峻如常。
南佳也吃吃问道:“你……你……”
朱恒淮说道:“日本人在破坏他国风水上向来缺德,以前就有埋下树桩钉死朝鲜龙脉旧事。如今五星出利东方,你们就像以建造两把军刀托起太阳大厦破坏水星脉风水。你们当我不知晓嘛?可惜,森田竜马狡诈,只是送了一只小蟹来。”
南佳也长叹一口气,放开林树荀。很多警察出来,逮捕了他。
林树荀微微叹了一口气,向朱恒淮道谢:“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这么伟大的人物。要是听你警告就没事了。
朱恒淮微笑:“没事,我们有缘啊!
有缘?林树荀不解。
朱恒淮仰望星空,往事顿时悠悠闪过。
作品相关 北京邪地归纳
(更新时间:2006…7…23 21:55:00 本章字数:2849)
北京的兄弟姐妹们担心啊!
1、北新桥的海眼
说这刘伯文和姚广孝俩人建了北京城,发现北京城有几口海眼,东边通到大海。最大的俩一个在京西玉泉山镇在一个大庙地下,一个在北海,被白塔镇着,还有一口在北新桥。没镇住。这镇海兽救老出来闹腾。
刘伯文就跟它商量,我们要建北京城,你先进去等什么时候这桥变了旧桥你在出来。镇海兽想了想就跳进了海眼。自此,刘伯温就告诉百姓,这里只能叫北新桥,永远不能叫旧桥了。后来年头,这北新桥的海眼被动过两会,一回是日本鬼子进北京,顺大铁链子往上拉,拉了一两公里,就看底下呼呼的往上翻黄汤,还隐隐的有海风的声音,伴着腥味。日本人慌了,赶紧把链子又顺了回去。第二次是红卫兵破四旧。也把大铁链子往上拉,结果根日本人一样。也全吓傻了,赶紧恢复了原貌。
最近一次根北新桥海眼有关的事是修地铁几号线来的,新闻里还播了,说是为了不破坏北新桥的一口古井,地铁绕了多少多少公里。
听了觉得这事挺神的!
2、菜市口刑场
菜市口是前朝的刑场。有这么一家裁缝铺子,就住菜市口,由于手艺好,生意很旺盛。时间久了就远近都出了名。就说这有这么一年,夏景天儿,菜市口外砍死了一个乱党。当天晚上,裁缝铺掌柜的睡着正香,突然发现屋里有人走动,心里一想,八成闹贼。可又一想,这贼就让他闹吧,反正我这屋里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就眯缝着眼睛瞅着,这贼摸索了一会,倒也懂事出门随手把们给关了。第二天,掌柜的起床看看丢没丢什么东西,一收拾发现自己的针线笸箩不见了。就在这时外头有人喊:掌柜的快出来看看吧。掌柜的出门跟众人到荒郊一看,昨天那个斩首的人,脑袋和身子连在了一起。而且脖子上有一串细细的线痕,旁边就扔着裁缝铺的笸箩!
菜市口斜对过儿有个鹤年堂,刀伤药出名。每次行完刑,夜里总有“人”拍门买刀伤药。后来,到鹤年堂买刀伤药也成了老北京的一句骂人俗话了。
3、故宫
大家都知道故宫对外开放的其实只是一部分,还有很大一部分是不对外开放的。具体原因谁也说不清楚。但传说,刚解放那会,故宫博物院晚上巡查保卫的人员经常看见有种奇怪的动物,说像老鼠但特别大,说像猪又跑的奇快。人说这是皇族养在东西宫内镇宫之兽。后来好些人想抓住一两只,但这快六十年了,看见的人越来越多,却没人真正抓住过一只!想来真是神奇。
4、铸钟娘娘
现在钟楼的大钟不敲了,当年敲的时候,尾音里总是带着隐隐的“邪,邪,邪”的声音。这老人就该说了:这铸钟娘娘又在找她的鞋了!
说这皇帝盖了鼓楼,就要有和鼓楼差不多的钟楼。皇帝下了圣旨责成工部在三个月内铸一万三千斤大钟一座。工部就找到了北京最好的铸钟师傅。大家齐心合力很早就铸成了大钟,心想这下可以请功领赏了。可谁知皇帝看了大钟,极不满意,说这么大的一口钟怎么是铁铸的,黑漆漆的真难看。下令工部务必在三个月之内铸成一万三千斤铜钟一口,如若不成,拿工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