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盛夏之夜,只闻绿荫深处一派蝉声,忽然风送花香,袭人扑鼻。
咬着朱唇的胡氏双手护胸,楚楚可怜的不敢坐到水中,她身材消瘦,盈盈一握的腰肢珠圆玉润,体态妖娆。
“不要。”微不可闻的动静,从胡氏嘴中溜出,好在她和孙氏虚鸾假凤了一年时间,什么面子里子都没了,倒也不算是太过羞愤委屈。
身边的孙氏忙的不亦乐乎,双手在胡氏身上游移,好像舞蹈般的动作,没有一丝yin亵味道,反而充满韵律般的美感。
“这两个死丫头,赫赫”
随着瞧得兴致盎然的张太后捂嘴轻笑,身后的张灏立即一脑门子的大汗,不敢想象自己还能见到如此荒唐的一幕,暗道果然深宫里的女人就没一个正常的,世家豪门里的龌龊事,和人家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啊
虽然不在乎媳妇赤luo着胴体表演活春宫,张太后还是不好意思当面苟且,此刻突破禁忌般的刺激,使得这位贤惠之人只想及时行乐。
也是万幸张灏无意中直接占有对方,自觉无脸见人的国母偏偏又是天性善良的,反正傻人有傻福,曾经自以为是的杀人灭口,为了权势不择手段的种种阴暗事,很自然的都未发生。
“小玉儿,你过来。”张太后笑吟吟的勾勾手指头,直接喊起了胡氏的乳名。
“是”不敢不依的胡氏连头都不敢抬起,好像剥去皮毛的小绵羊一样,羞涩可怜的令人惊叹,在池水中步履蹒跚,一步一停的缓缓移动。
暗暗吞掉口水,明摆着要送上门来的前太子妃,委实令人无法拒绝,张灏软弱无力的低声道:“婶婶,我不能欺负兄弟的妻子。”
“你连我都能欺负,还在乎她们的身份?”
张太后的话立时挤兑的堂堂灏二爷哑口无言,有些惭愧的摇头道:“不行,我做不到。”
“要是她们都是死人呢?难道你不知道,她们都是我暗中授意留了一命的可怜人,早就是见不得光的身份了。”
“什么?”张灏大惊,至此才算是终于反应过来,难怪自己有些奇怪,因为朱瞻基的死,一直下意识的回避关于胡氏等人的下落,只以为都自尽殉夫了,没想到竟然是被明面上殉葬,实际上隐藏在这里。
悄悄抹了一把冷汗,张灏苦笑道:“怪不得您稳如泰山,不怕她们告密,敢情早就当成宫女养在身边了。”
“呵呵,克死丈夫的贱人罢了,要不是我不想迁怒她们,你以为还能活到今日?”张太后有些愤恨,神色看上去有些怪异,隐隐有些疯狂的迹象,可惜背后的张灏却看不到。
“我就是想作践她们,而你的身份又是最符合的,想必皇儿也是如此,谁让她们没本事生下一儿半女,给我朱家留下一丝血脉,无用之人,就当成女奴养着吧”
这是什么逻辑?张灏再一次被这些疯子击败,不过太后的话,却为他铺平了道路,假如自己不欺负兄弟妻子的话,保不准她们就得被公公或是什么人侮辱,难道真的要违背良心?
有气无力的叹息:“不行,万万不行。”
“想得美,哀家不许你占有她们,不过,却必须践踏掉往日的身份与尊严。”张太后如是说道,嘴角升起一丝得意。
“去把酒水取来。”
“是,母后。”
低头站在原地的孙氏急忙答应,扭身朝着岸边踱去,雪白丰满的臀部,在月光下格外显眼。
磨磨蹭蹭的孙氏最终还是走到太后身前,眼角瞅到曾经时常坐在一起谈天说笑的灏二爷,难堪的俏脸通红,心中确是有些心喜,她常年被朱瞻基冷落,早就对亲和待人的张灏抱有好感。
搭伏在太后背上的张灏同样尴尬笑笑,倒是张太后神色如常,指着水下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的漆黑芳草地,淡淡的道:“好生看看,往年多次告诫你,要好生的伺候男人,可你总是当成耳旁风,如今哀家和灏儿苟且,你有何想法?”
犹如任何一位雌伏人下的弱智女流,胡氏脸色通红如血,不敢不听的朝下望去,就见水下那神秘之极的地带,闹得她芳心砰砰乱跳。
被羞辱的美眸半闭,胡氏幽幽的道:“娟娟游莲蓬,风舞类妖姬,扬歌倚筝瑟,艳舞逞媚姿。贵人一蛊惑,花海戏娇美,婉鸾邀恩宠,百态随所施。”
“不错,果然是哀家亲自看中的媳妇,才思敏捷,伶俐听话。不过,却见不得你总是一副清高的做派,来,给灏儿好生舔舔,这就是野史小说中描述的投名状。”
张太后忽然站起身子,伸手按住胡氏惊慌失措的脑袋,把**猛的朝水中按下,扑通一声,吓得张灏急忙抬起腰部,生怕呛死了人家。
朱唇得遇朱仙,早就被驯服的胡氏顺从的张开小嘴,把那昂扬的狰狞之物吞噬口中,可惜她嘴不够大,一时间呛得眼泪横飞,一个劲的咳嗽。
稍微等待胡氏急剧起伏的胸口平缓下来,张太后冷冷的道:“继续舔,舔的直到哀家满意为止。”
“舔个屁,老子忍你很久了。”
漫天水花四溅,吓得胡氏和张太后惊呼,忽然被跳起的张灏一左一右搂在怀中,又把拿母仪天下的美妇强行按在胯下,怒道:“这都是你自找的,给爷品品。”
“张灏,你敢,别忘了你是臣子。”张太后死命挡着在嘴边不时耸动的怪物,压低了声音叫道。
“老子被你刺激的疯了,看来不祸乱深宫都不行,过了今日再说吧。”强势依旧的张灏把一切顾虑抛开,暗自庆幸自己的身份带来无与伦比的天赐良机,竟然梦想中的情景,真真实实发生在眼前,果然现实比小说更离奇。
“你,唔,唔”
和任何一位自寻死路的女人一样,想要怒斥灏二爷的太后一张嘴,瞬间就被异物入侵,呜呜喳喳的剧烈扭动躯体,银牙却不舍得把祸根咬断。
反客为主的张灏心中的畅美就甭提了,望着星眼惊欠的胡氏,两人紧紧依偎着,柔软娇嫩的美胸贴在赤luo的胸膛上,笑道:“姐姐,就当做一场梦吧。”
傻呆呆的点头,胡氏苦笑着紧闭双眼,不敢看下面之人的丑态,没想到被趴在张灏身上的张太后狠狠一拉,顺从的蹲下身子,很聪明的伸出小舌头,在某人的某个部位帮着舔舐。
此情此景,有诗云:
花池荡漾波纹乱,翠帏高卷夏云暗。
才郎情动逞风流,美女心欢显手段。
白腻光滑的身子缓缓靠近,张灏扭头一瞧,就见娇躯火辣的孙氏端着冰盘,媚眼如丝的咬着朱唇,一副勾人心魄的风流放荡模样。
洒然一笑,张灏伸手举起翠玉酒盅,孙氏急忙单手托盘,拾起酒壶给倒满一杯酒,随手把托盘放在水中任其漂浮,双手接过酒盅一口饮尽,玉足翘起,亲自伺候张灏吃了一口。
满口异香,灵活的丁香在张灏嘴中顽皮的跳动,越发觉得这美酒湃骨之凉,透心沁齿,如同甘露洒心一般。
上面尽情亲吻,下面被两位身份高贵的美人服侍,直到尽了兴为之,张灏反手把意乱情迷的张太后反转身子,双手执其肥美臀部从后提之,掀腾直刺,火爆的动作把个胡氏和孙氏都看得傻了,她二人几何时见过这刚猛架势?
好一顿横冲直撞,何止二三千回?闹得张太后声如泥中螃蟹一般响之不绝,唯恐香云拖坠,还不忘一手扶着云髻,一手板着可怜孙氏的柔软腰肢,口中燕语莺声,百般难述。
“周围都无人了,几位心腹守在外面,二爷尽兴吧”放荡的吃吃笑道,孙氏依偎在张灏身后,使劲用自己的娇躯摩擦对方。
“荒yin无道。”张灏喃喃说道,暗自提醒自己要琢磨后路了,动作却没有停歇片刻,兀自大力的鞭挞张太后。
猛烈的动作又持续一炷香的时间,随着张太后忘形的大声呻吟,立时败下阵来,胡氏急忙双手搀扶,扶着瘫软如泥的娘娘在温热的水中坐下休息。
张灏伸手抓过早就千肯万肯的美人孙氏,把对方压在青石上,仰卧着被一箭穿心,只听见叭叭嗒嗒的声响连天,比之刚才后进式的噼噼啪啪不逞多让,刺激的孙氏荡叫连连。
胸口急剧起伏,被张灏大手摆弄出各种的奇形怪状,孙氏喘气着享受半响,呻吟道:“走后门,叫二爷尝尝新鲜。”
张灏哪知道这妇人最喜欢学那相公,有心尝试一下味道,这心火沸腾的犹如火山爆发一样,什么顾忌都甩的不翼而飞,唯有野兽般的疯狂。
不舍的转过身子,孙氏以手托着宝贝,慢慢指引着道路,张灏但觉其后门如蜗之吐蕊,绵绵不绝。
因为实在硕大,美人蹙眉隐忍,那紫楞楞的东西艰难跋涉,半响仅没其棱,张灏试着来往抽动,顿觉这滋味果然美妙。
渐渐有了舒服感觉,孙氏媚笑着用手探入水中抚摸,感觉不过进了一半,吃惊的回头求饶:“慢着些,后面越发粗大,教俺这贱人怎生挨忍?”
好一个天生尤物,果然是一等一的风流美女,张灏当下感慨万千,难怪能把朱瞻基迷得一心宠爱她,十几年如一日,登基第二年就不顾张太后的反对,把胡氏废掉,扶立她为一国皇后,绝对是位天生的风情**。
“小玉儿,给哀家唱一曲,必须应和此情此景。”勉强恢复过来的张太后,喘着粗气吩咐。
“是。”胡氏忙着伺候她,她本就是满腹才华,稍微深思片刻,唱道:
“美冤家,一心爱折后面花。寻常只在门前里走,又被开路先锋把住了它,放在户中难禁受,转丝缰勒回马,亲得胜弄的我身上麻,蹴损了奴的粉脸那丹霞”
这真是:异样滋味美,好耍那只花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319章 花开花落
第319章 花开花落
一番荒唐,张灏以迷路的借口,堂而皇之的从皇家别院溜走。
时间匆匆流逝,很快过去了三日,张灏并未再一次看望长辈,而张太后则第二天一早就启程回宫,那一晚的风雨之会,恐怕是第一次,也是最后的一次。
绘画工程比较浩大,不是一朝一夕之功,期间姑娘们游山玩水,踏青访庙,在这郊外倒也别有一番乐趣。
张灏没有陪伴自家女人,而是连接赶去皇宫参加朝会,对于正统皇帝任命他为锦衣卫指挥使,果然在朝臣中引发了争议。
最后在首辅杨士奇的建言下,锦衣卫一分为二,分别设立南北两个衙门。
南方继续沿袭锦衣卫的名称,而北方则改为黑衣卫,不过名义上受到锦衣卫指挥使的节制,由郭义担任黑衣卫的指挥同知,朝臣用意不过是通过他来制衡张灏。
此项任命最终得以顺利通过,张灏的懒散作风无疑又一次起到了关键性作用,果然,灏二爷一如既往的走个过场,任由锦衣卫保持目前人畜无害的作风。
并未迁都北京,使得南方不用为了供应北方而赋税加重,重创蒙古各族,边境压力得以缓解,民间航海贸易兴盛,使得百业蓬勃发展。
三杨阁臣虽然不是有大魄力之人,但辅佐年幼的正统皇帝绰绰有余,历史上朱高炽父子同是非常不错的守成之君,其实也是捡了战乱之后必有大治的便宜,现在有张灏时刻监督太监和各地藩王,历史轨迹虽然变得不可预测,但国泰民安还是一如既往。
让百姓休养生息,此乃朝臣共同的心愿,历经正统皇帝执政的十几年里,四海安定,天下百姓安居乐业,步入辉煌盛世,史称正德之治。
这一日,正是老祖宗的六十大寿,姑娘们早早就聚在一起,带着精心描绘的画卷,喜气洋洋的去了静心堂。
张灏先是到父母那里请安,又一同去给老祖宗祝寿,眼见满室香衣倩影,女眷满堂,不好多呆,陪着父亲出了院子,路上不免被张辅训斥了几句,责备他成天到晚不务正业,放着衙门的事不理,不是呆在家中懒散度日,就是跑到南方游山玩水。
唯唯诺诺的也不解释,张灏自是不能说出关于台湾岛的任何事,话说他很多事都是瞒着父亲的。
“没出息,见到你就生气,连你几个兄弟都不如,跟我去前宅。”
很是满足了一番,张辅面上不自禁的带出笑意,对于这个从不依赖自己的儿子,当爹的自然心里骄傲,但越是如此,就越要严厉管教。
望着父亲挺拔依旧的背影,张灏停住了脚,笑道:“孩儿还是准备迎候宫里的赏赐吧,爹你也知道,孩儿不耐烦见到那些亲戚。”
“哼滚。”很潇洒的一挥手,张辅没好气的径自朝前走去,话说这一点上父子俩简直一模一样,都不耐烦应酬亲朋好友。
轻轻一笑,张灏直到父亲消失不见,这才转身返回。
园子里显得很安静,原本现在丫鬟婆子就少,几乎都去老祖宗那边,自然稀稀落落的没有几个人。
穿过假山小桥,就见怡红院不远处的桂花树下,一位一身绯色宫装的女人亭亭玉立,遥望着院子轻轻叹了口气。
“智真。”
快步走上前去,不等朱智真回身走掉,一把拽住对方的玉手,张灏柔声道:“好不容易回家一次,为何还是冷冷清清的?”
缓缓转身,朱智真露出一丝笑脸,轻声道:“灏哥哥,从寒冷的辽东回来,这京城里的繁华令人恍如隔世,但不知为何,我现在一点都不喜欢这里,一想到辛苦种地打猎,事事都要依靠自己双手的百姓们,我就会对豪门生活心生厌恶。”
望着历经东北风霜雪雨,已然长大成人的朱智真,张灏心中宽慰,拉着她的小手在树下散步,说道:“我的公主终于懂事了,呵呵。”
“等陪着哥哥过些日子,我就动身回去,这一次回来,是有事求你。”有些脸红的低声说道,朱智真神色羞涩。
早就从灵枫的信中知晓,芳宁回来是想怀上孩子,好将来继承在辽东的领地,张灏自是欣然同意。
“何事就说,还怕我不会答应你嘛!”
含笑点头,朱智真依偎在男人身侧,说道:“这几年东北开垦农田,拜老天爷所赐,风调雨顺的,吸引山东数省渡海而来十数万流民,反正有化肥和无数土地,不愁生计,只是我不忍心把当地女真人迁徙到南洋,哥哥,就不能放过他们吗?”
凝视着这位心地善良的女孩子,就算自己与她父亲兄长的死大有关联,还是选择把一切遗忘,越发成熟妩媚的侧脸,隐隐间有不同于其她女人的坚毅和执着。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必须尽可能的和汉族融合,对于一些坚持保持民族习惯的部族,则必须要迁往南方或是灭族,智真,我知道你可怜他们,但你要知道,这些女真人可是当年金国的后裔,你在东北开垦农田,既养活了无数百姓,也使得昔日的不毛之地变成了今日的富饶之地,女真人从此学会种田,长此以往人口增加,谁能保证今后不出现一位豪杰,统一整个辽东再一次兴兵南下,占领践踏我汉人的锦绣江山?”
“是,是智真妇人之仁了。”
再一次得到证实,朱智真默默点头,其实她对各族一视同仁的做法,很是得到张灏的赞赏,正是因为有两位杰出女性的细心和善良,在汉人人口占多数的情况下,辽东各族很容易消弭戒心,对于汉人的长久统治整个辽东影响非常深远,至于几百年后会否真的出现类似努尔哈赤般的女真英雄,这根本是无法预测和防备的。
“那就算了,不过今年粮食不够吃,还得哥哥从南方分润一二,另外农具等铁器急缺。”一心一意想要管理好庞大的封地,芳宁公主神色认真,她的领地靠近后世的吉林,此时只是名义上属于明朝的领土,实则朝廷对于那里鞭长莫及。,只是选派了一些流官。
张灏想了想,他自是不能把东北的铁矿脉说出来,起码汉人未能完全掌控辽东之前,绝不能说出来,现在东北还掌控在当年忠于永乐皇帝的太监手中,算是一个相当不错的人选,毕竟是个没有后代之人,因此包括张灏在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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